转眼假期就结束了,又到了上学的时候,上完一天的课回到宿舍,魏川拿着手机过来兑现他的承诺来了。他悄悄打开一个网站,输入了账号密码,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网站最上面写着「熟妇盛宴」四个大字,往下一滑,全是「调教我的美女老师」,「终于上了朋友的妈妈」,「太爽了,把同学的警花妈妈干到叫爸爸」之类的帖子和视频。
我白了魏川一眼,小声说:「就这?这种东西网上能找出一堆来。你看没看新闻,前一阵子被查的麻豆就不知道拍过多少。」
魏川低声道:「这不一样,这都是真的。在这个网站注册得有人邀请,还要提供真实信息,审核非常严,只有确定是真的操了熟女的人才有资格进来。」
我用诧异的眼光看着魏川,他连忙摆了摆手,说:「我没干过这事儿,我有个朋友,他是个计算机大佬,他黑了一个账号然后高价卖给了我。」
我粗略地浏览了一下,虽然心里有点痒,但一来考虑到我一直以来的正人君子的形象,二来这种违背社会伦理的事情虽不违法,却总不是好事,三者有些视频只看封面就知道女人不太好看,于是就準备关掉了。魏川以为我觉得这些帖子不够劲爆,帮我翻出一个帖子,标题是「如何攻略一个高冷的熟女班主任」。
魏川小声说:「宇哥,这是我这么久看见的最好的一个了,你可以看看。」
我推开了他并顺手关掉了网站:「算了,明天还上课呢,我刷会儿抖音睡了。」
魏川说:「宇哥,那个帖子真的不错,发帖的那个大佬叫熟女攻略之王,之前还干过不少熟女。这次这个老师正好姓李,我都是拿她的视频带入咱们的李老师的。」
我听到他意淫我姨妈,越发反感,说:「你觉得干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很值得炫耀吗?」
听到我这么说,魏川只好闭了嘴。
第二天早上是英语早自习,李老师却迟到了。说起来也是奇怪,她以前上课从不迟到,但自从我们进入高三起她时常迟到,连年级主任都提醒过她,要她多关心学生。是不是她家里又遇到什么事情了?她的前夫又来给她找麻烦了吗?算了,别多想了,学生就该好好学习。
一周的学习结束了,周五下午我回到了家里,爸爸又一次不在家。周六一早八点,妈妈也如约去了姨妈家里给别人补课去了,她走的时候还是很兴奋的,毕竟又找到一个工作的机会。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失落的,但转念一想,虽然这样一来妈妈陪我的时间就少了,但她的生活又充实了起来,我该为她高兴才是。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我被高三繁重的学业推着走,爸爸偶尔回家,和我们母子的交流都很少。妈妈依旧每周末去姨妈家给赵俊补课,只是补课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最开始是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后来越走越早。有时候我都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去的,回来的也越来越晚,慢慢的变成了七八点才回家。我问过妈妈,她说是姨妈硬留她吃晚饭,她看姨妈离婚后一个人挺孤独的,也不好拒绝。
时间来到了11月份,周末我在家的时候,妈妈突然对我说:「小宇,妈妈下周末要带赵俊去B市参加一个日语的考试,就不在家待了,你可以去姨妈家住两天。」
我一想到姨妈平时对学生严厉的态度,就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可以照顾自己。」
妈妈说:「那好吧,我给你留点钱,要吃什么自己买。」
一周的学习又结束了,我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已经没人了。妈妈应该是周五下午就带着赵俊去B市了吧。我看着空蕩蕩的家里,不免有些失落。一直到周日下午我去学校上晚自习,妈妈也没回家。
接下来的两周妈妈没有去给赵俊补课了,我问起来,妈妈说考完了他也就不用继续学了。我很开心家里又有了妈妈的陪伴。可是好景不长,下一周妈妈就又不在家了,她说赵俊上次考试没过,下个月还要再考一次,所以还得再上几次课。
终于到了赵俊考试的那周,依然是妈妈带着他去考试,周末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对着空蕩蕩的家。不过我心想,这次考完妈妈就应该能彻底结束补课,回家陪我了。
又一周熬到了头,周五下午我兴高采烈地回了家,看见妈妈在家里忙碌着,我别提有多开心了。
妈妈看我笑开了花,问:「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给妈听听。」
我笑着说:「我好久没有跟您一起过周末了,这么久我们都没怎么见面,您现在终于可以在家陪我了,我能不开心吗?」
妈妈稍微愣了一下,说:「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这么粘人。妈周末还是要去姨妈家,毕竟收了人家的钱得把课上好了。」
我问道:「他不是都考完试了吗?」
妈妈说:「他还要準备明年的复试,我还得去。」
我压住内心的失落,勉强笑着说:「那好吧,看到您有工作其实我也挺开心的。」
妈妈笑了笑:「我知道我儿子最好了。」
从那周之后,妈妈周六回家的越发晚了,有时都奔着十点去了。有一次我周五回家,发现妈妈不在家里,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妈妈,接通后响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接。
「喂,妈妈,你在哪呢?」
「妈妈……在姨妈家……给赵俊……补课……嗯」
「周五就开始了吗?」我问道。
「嗯……他现在需要……多学学」
「好吧,那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妈妈也不清楚……你自己先吃饭。」
「好吧,妈妈你记得早点回来。」
「嗯……好」说完妈妈就挂了电话。
奇怪,妈妈以前很少挂我电话,都是让我先挂,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可能是想抓紧时间讲完课好回来见我吧,这么一想就开心多了。我本来打算周末放松一下,这时一想到赵俊是个普通班的学生,他都这么爱学习,我可不能比他差,没人给我补课我得自己给自己压力,从今往后,妈妈给他补课补多久,我就自己学多久。于是我关掉了刚打开的电脑,开始学习。
我一口气做完一套数学试卷,最后一个大题还挺难的,费了我不少脑细胞。我抬起头看着家里的钟,已经九点了,妈妈还是没有回家。我再次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妈妈没有接我的电话。我只好打给了姨妈。
「喂,小宇?」
「姨妈,我妈妈在您家吧,她怎么不接我电话?」
「哦,她应该在给赵俊上课,别担心,没什么事的,我还在外面,一会儿回去看看。」
「好的,谢谢姨妈。」
到了晚上十点多,妈妈终于回来了。她一脸疲惫,声音也有点沙哑。我迎上去,「妈,您回来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对我有所不满,我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局促地站在那里。
妈妈说:「嗯,我累了,你也早点睡吧。」
说完就拿起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洗完澡倒头就睡了,可能是上课太累了吧。
后来,妈妈周末基本都是早出晚归,爸爸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慢慢地我也习惯了周末一个人在家。
很快,一个学期就结束了,到了放寒假的时候。高三的寒假特别短,也就年前一周,年后一周。爸爸一直忙到腊月二十九才回家,而妈妈也一直给赵俊补课补到了腊月二十八。过年期间,也就腊月三十到正月初三这几天一家人是整齐的。初四那天,爸爸去外地跑生意去了,妈妈继续补课去了,家里又只剩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