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静姝啊，这是你儿子？」

  　　「嗯，小潇，快喊韦爷爷。」

  　　我并不认识面前的老头，但是妈妈让我喊他爷爷，我就听话的开口了，「韦爷爷好。」

  　　「这孩子，真懂事。来，爷爷给你糖吃。」那老爷爷摸摸我的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棒棒糖递给我。年幼的我也并不怕人，他盯着我，我接过糖也盯着他，老头不免有些讶异朝妈妈问道，「这孩子多大了？」

  　　我站在妈妈身边，脑袋靠着她的身体，她的手搂着我的肩膀和脑袋，脸上满是宠溺的光彩，面对老头的询问，妈妈回答道，「7岁了。」

  　　「这孩子长得真俊，瞧这鼻子和眼睛，静姝啊，你儿子和你长的还真像，真该是一对母子……」

  　　年幼的我并不清楚他要表达什么，只听到妈妈不停的咯咯笑，还习惯性的用她那温柔的玉手婆娑着我的头发。

  　　「静姝，你母亲的病情暂时已经稳定了，你也别太担心，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母亲的事，麻烦韦叔叔了。」

  　　「哪里的话，不麻烦。」

  　　「小潇，快和爷爷说再见。」

  　　妈妈叮嘱我，我听话的又开口了，「韦爷爷再见。」

  　　「小家伙真乖，记住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老头摆摆手转身就离开了……

  　　呼，我似乎是做了一个什么梦，醒来立坐在床头，外面的云彩蓝的出奇，几只候鸟飞过去，脑子渐渐清醒了起来。

  　　我揉揉脸又晃了晃脑袋，总感觉梦里面那个老爷爷好像在哪里见过，因为他最后那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给人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不像是随便说的。想了想绞尽脑汁，发现我还真的见过，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2年后了，我9岁的时候，外婆过世。那天外公家里来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韦爷爷。因为又大了两岁，所以记事的多一些，他那时双颊已经斑白，可是人看起来却还是鹤发童颜，有点像电视里的太白金星。

  　　外公没有儿子，但他的两位女婿，也就是我爸和我小姨夫忙前忙后，外婆的后事办的也无可挑剔。

  　　记得是办完事的时候，趁着两位女婿还在里头忙，他和外公、妈妈有过一段对话。当时年幼的我，并不懂他们说了什么，只能凭着零星的记忆拼凑那段片段。

  　　「人年龄大了，都会有这一遭，你们呀也别太难过了。」

  　　外公和妈妈站在一边，沉默的听着都没有回话。

  　　「还有一件事，我和老柳是朋友，她还在的时候，最惦记的还是静姝你啊！」

  　　外公点点头，他和外婆有两个女儿，一个妈妈一个小姨，看来最疼的还是老大，也就是我妈妈。

  　　「对了，你儿子今天来了吗？」

  　　妈妈没有说话，而是向我招了招手，于是我飞快的沖妈妈跑了过去，一下子抱住了妈妈的腿和她腻歪在一起，还不忘朝她咿咿呀呀的叫了声，「妈妈。」

  　　「小潇，还记得这位爷爷吗？」

  　　妈妈沖我问了一下，看着那白发老头，我只是摇摇头。

  　　「不记得没关系，小家伙，你比我上次见到你又长高了许多……」老头沖我微微一笑，还兀自缕了一下他长长的白胡子，嘴里沉声呵呵道，「真好，真好啊。」

  　　他笑了一下便重新抬过头道，「静姝啊，你出嫁那会，老柳找过我，还记得我给你们说过的吗？那件事本来不想再提了，不过一看到你儿子，我还是想跟你说，你和你儿子……」

  　　不过就在这时，里头爸爸和小姨夫走了出来，见外头人聊的正好呢，他们身上的白布还没解开也走了过来。

  　　老头一看人多了也没法说下去了，只听他最后说了句，「算了，老朽不该说那么多，反正如果将来真的被我说中，你们只需要坦然面对就可以了……」然后转身就要离开了。

  　　外公和妈妈好像对老头很尊敬，没有什么反驳的话，而且还送了送他。不过对我而言，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他走的时候对我说的那句话，他用一种我读不懂的话道，「小家伙，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记忆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只记得他姓韦，其余关于他的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当然，至那以后更不可能再见过面了。

  　　从小到大，无厘头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得下床了。不过好家伙，才穿上衣服，我就发现了一件要命的事情，看着床头边的礼盒，我他妈居然一睡醒才发现，昨晚竟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完了完了，罗婉的生日礼物我居然忘了送！真是精虫上脑，只顾着舒服了，却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拿出这件妈妈买的首饰，一件精致的鉆石项链，看了又看，我有些不知所措。都说女人是敏感的，我若这时候再补回去，也不知道罗婉会是什么想法，保不準收到反效果也说不定，那样就麻烦了。我心神不宁，最后决定还是找个其他重要时间给她吧，于是怕罗婉会看到，我又将首饰放回了旅行箱里。

  　　我好像知道妈妈当初担心的是什么了，不禁暗骂自己奇葩，不过还好没有收到礼物，罗婉也没什么计较。毕竟她也才刚满18岁，而我也只才比她大一岁不到，我们都没那多的阅历和想法。

  　　为了弥补这个疏忽，我平时的表现更加勤快了，不仅将打扫卫生这种家务全包了，还想着办法的买食材，然后网上找食谱做好吃的。还别说，这样一段时间下来，平时屁都不懂的厨房，我居然也能做几样大菜了，再看那罗婉直被我养的都胖了几斤不止……

  　　这期间妈妈的花店也顺利开张了起来，在装饰好的店面门前，她还发了个自拍照给我看。

  　　照片中妈妈长发随意挽起，乌黑的长发亮眼得很，又显得慵懒妩媚，俏脸略施薄妆，身着白色雪纺纱女衫，清凉飘逸。妈妈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她的下面着了一件唯美复古型一步裙，裙子是浅灰的，几道别致的压摺设计显得华美细腻，表现出简约时髦的剪裁。微微贴身的裙子勾勒出成熟女人完美的曲线，即使只是一张二维的平面照片，那收紧的丰臀仍显得挺翘。

  　　我一下子就被妈妈美丽的倩影吸住了眼球，只见妈妈站在店前展颜微笑，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儿似的弯起来，小嘴红嫩嫩、粉糯糯的。妈妈真的很好看，忍不住会让人有点蠢蠢欲动，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竟对妈妈偶尔露出的身体有了兴趣，有时还会偷瞧她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乳房，或是圆圆的臀部。虽然本能地觉得这样很羞耻和不该，但下意识的又会服从于本能的好奇心和沖动。

  　　不知道是不是谢师宴那天晚上的影响，可能是有一点吧，妈妈那艳丽的红唇、饱满的酥胸、挺翘的臀部令人难忘，也确实不是罗婉这种小姑娘能比的。啊，我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不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何况妈妈确实漂亮，想到此，对于本能的性沖动我也就不那么自责了。

  　　妈妈身后的匾额上是定制的门牌，只见上面写着店名「静姝花语」。看来妈妈是有在意我曾提过的店名，只不过是将其中改了一个字，但一字之差下，意境确实不一样了，更显得轻快有内涵。

  　　妈妈还拍了个视频发给我，是开业后的店里，围着四周转了一圈拍下来的。店铺被妈妈打理的很干凈整洁，布局也非常的合理，花卉、绿植、水培都是按习性种类放置在不同的地方，新鲜的花枝则是包好后随时等待有人买走……感觉妈妈上手的很快，仿佛以前就很懂，不免为妈妈感到高兴，她这个曾经的家庭主妇如今也有了自己的事业，而且还那么的有心得，可以想象以后生意该有多火爆。

  　　妈妈还拍了苏阿姨、齐阿姨捧场的照片，两位阿姨年龄和妈妈相仿，容貌在线，身材也都很火辣，开业当天就吸引了不是顾客。妈妈还说她从学校里雇了一个兼职的临时工帮忙，是个本地就读的女大学生，反正总体上生意和同行比，还算可以。

  　　偶尔的聊天中，我也继续给妈妈说了一些趣事。包括所学的专业，和同学的关系，以及当地的风景等。还有一些是与罗婉有关的，我会主动和妈妈说一些，但更多的是妈妈问我回答，当然忘了给罗婉礼物这个事情，我是一直没敢说的，不然妈妈一定会骂我吧。

  　　当然还有一件事情，有时候妈妈也会和我聊到。那就是中美关系一直在转冷，尤其是包括加拿大在内的五眼联盟最为反华，报道上多少负面的新闻，妈妈对此是有点担心我的。不过现在已经是属于身不由己，说啥也晚了，最初是罗婉提出来出国留学的，现在又不能说怪她，也更不可能说再回国上大学了。如今只能顶住压力，为不使妈妈担心，我总会往好了说，什么大使馆和领事馆对留学生很关照云云。

  　　比较关心外公的身体，所以我又问了外公的情况，妈妈说她带外公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大碍，这样我才放了心……

  　　生活就这样继续着，秋分之后，白天的时长越来越短了，随着天气转凉，身上也已经穿上了秋衣。而那个曾浮沉一现的微信号，至那天出现后就一直沉寂了下去，没有再发来任何消息。当然生活在还有一个小插曲，那就是我总感觉到加拿大后自己的手机电量续航变短了一些，便有了想换手机的念头。

  　　11月初的时候，赶上了西方的万圣节，学校里放了两天假，西方人都在庆祝节日，而我们东方人至是不过这个。当然有时候也很奇怪，东西方的节日在不同的对方那里好像表现都有点相反。国内的城市里，从微信朋友圈里已经感受到了这个外来节日的气氛，尤其是城市里的大商场周边一般都有各种活动，每每这一天小青年们都会出来过节。

  　　反观春节这种节日在海外的表现，从往届的学长那里得知，它在海外也很火。不管怎样，就这万圣节来说，从我们已身在国外的人看来，这节日实在无趣的很。

  　　加拿大最出名的莫属枫叶了，每当这个季节，正赶上了枫叶红了。他们白人假期过节，而我们国内来的留学生，则一块组织了一次旅游。沿着西海岸，我们去了北边靠近阿拉斯加的地方游玩。

  　　早在中学地理书上就知道，加拿大的土地面积非常大，但是人口却很稀少。这一路沿着铁路北上，才有了更多的感受，辽阔的大地广袤无垠，却走了数百甚至上千公里也依然杳无人烟。了解的多了，大抵知道这个国家和澳大利亚一样，了了几千万的人口，却坐拥世界数一数二的矿藏资源，像大众原材料木材、原油、煤炭，以及金属矿产钾、钨、镍等都是非常丰富的。

  　　加拿大这些原材料的储量在全世界都能排的上号，真是躺着也能赢。不过这些财富最开始也本不属于他们，我们一路上几乎见不到这个国家原来的主人，也就是当地的土着居民，可见白人并不如他们给自己贴的标签那样白，对土着采取的是种族灭绝政策，对当地人的屠杀非常严重……

  　　一行人到了目的地，见着了大片的枫叶，也见着了雪山和大海，还有一望无际的针叶林，就差没有碰到北极熊了。一群人中带的有望远镜和光学设备，晚上的时候还看到了色彩斑斓的极光，流光溢彩的猎户座流星……一帮子学生，年轻的一次远行，大家玩的都很尽兴。

  　　可是意外的，回来之后罗婉就感冒了，而且还伴随起高烧不退。这急得直让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买了当地的感冒药和退烧药，几天下来也不见好转。国内那边苏音阿姨很担忧，时不时的会打视频过来问情况，害得妈妈也跟着着急，不停的帮我找着方法，连一些土办法都用上了，可效果甚微。

  　　这种情况只能去医院了，出于对国外不怎么了解，我只得又把何静请来了。好在她应该不怎么忙，而且人依然是很热情的，就开车带我们去了一家华人医院，一检查才发现原来罗婉是感冒后又染上了呼吸道感染，所以才会导致高烧的情况。

  　　找到了病癥，对癥下药就行了，除了感冒药医生还开了管消炎的，这样几天后罗婉渐渐的好了起来。期间何静一直都在帮忙照料，直把我们当成了小弟弟小妹妹，不知不觉的，罗婉和她的隔阂也少了许多，两人本来都是女的，也没那么多是非，罗婉对她也没了那么多的成见。

  　　为表示谢意，我和罗婉还专门请何静吃了顿饭。已经来过几回了，地点自然还是彤心美食城，有过几次见面，和他们店里的人也算认识了。当然也再次见到了那老板娘李彤彤，她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肚子又隆起了很多，看样子应该都快要生了。

  　　巧的是这次还见到了李翔，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大男生，只不过外表看起来已经有些老成而已。初次见到，这对夫妻年龄相差很多，罗婉还是有些惊讶的，我也跟着装作惊讶了一下，但我心里是清楚的，他是李彤彤的亲生儿子。虽然听起来让人有些不可思议，但这确实是真的。

  　　想着这位母亲居然怀了她儿子的种，心里还是有些不适的。不过当看到他们相亲相爱在一起，李翔对他妈妈很贴心，李彤彤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两人和普通恩爱的夫妻无疑。从这个角度去看事情，其实他们也真是挺幸福的，是夫妻但超越了夫妻。

  　　我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曾经那么恩爱，最后不还是背弃了对方以离婚散场吗，那曾发过的誓言、说过的永远如今又在哪呢？可他们这两位却永远不会背叛彼此，因为他们比感情更深沉的是母子的身份，母亲永远是爱她的孩子的，而儿子也永远不会嫌弃自己的母亲，母子之间无论走到哪里，总是心连着心的。阻隔他们的无非是外人的看法和眼光，可要不是因为新闻的播报使他们一家出了名，那把这对母子放在人群中，又有谁会知道她们的身份，在意他们的关系呢。

  　　我对此谴责不起来，也实在没了看不起人家的资格，说不定人家两口子反而嘲笑我们这些俗人呢。

  　　饭桌上我不知道罗婉是不是看出来什么，那何静倒是偶尔会对我露出神秘的微笑，看得我有些发毛，只能低头吃饭掩饰心绪。罗婉应该是没看出来什么，小姑娘话多，和我们不停的说着话，与何静聊的也很惹火。我自己心里门儿清，但这样的事情，我是不打算让罗婉知道的，毕竟谁知道女孩子会不会和我们男的想法一样呢，万一惹她生气就不好了……

  　　一周后，我去了老爸那里，虽然离得也不算太远，但平均下来，我一个月也就过来一两次而已。老爸也知道我对张露露多少有嫌隙，并且也理解年轻人更多的是和女朋友腻歪在一起，况且他自己生意上也忙，所以这方面也不怪我。

  　　今天老爸手里有许多要签字的协议文件，其中有不少是英文原件需要翻译，当然不是那种整篇翻译过来，而是提炼一下里头的重点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坑之类的。张露露一个人好像是忙不过来，又或者是想让我提前接触一下，并从中学习一点他商业上的东西，所以才特地叫我过来帮忙的。

  　　罗婉生病才好没多久，加上学习任务重，我就想让她休息一下，就没让她跟着过来，而是独自去了老爸那里。

  　　不过当我过来的时候，老爸却不在，张露露说他还在外面忙业务，中午才能回来，于是我就和张露露一起忙了起来。

  　　桌上都是等待盖章的文件，有表格有文档，还有合同一样的东西。张露露在我爸的公司里也算老人了，许多业务她都很熟练，一边帮忙翻译整理文件，一边还不经意的灌输我一些事情。诸如做生意应该怎样不能怎样，和客户打交道应该怎样，谈生意应该怎样。

  　　她能说话也乐得不会冷场，而且这女人也确实精明能干，各方面都是头头是道。虽然都说子承父业，不过诚实的说，我对老爸的公司并没什么兴趣，但出于礼貌，我偶尔半懂不懂的会回应她几句。

  　　她见我并不反感，处理了一些文件后，居然正襟危坐而问客曰，「俊潇，手里的文件等会在忙也不迟……你能陪我说会话吗？」

  　　她看着我的神色充满希寄，语气也很小心翼翼。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没有立马回答，但是表情告诉她并不反对。

  　　「我知道因为你爸妈离婚的原因，你对我可能很有成见……」看得出她这会儿说话是认真的，停顿了一下便接着说道，「但有一件事情，我还是想问问你的看法，其实你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想和你说了，但是那天罗婉也来了，我就没提。」

  　　爸妈离婚和张露露有没有关系呢？听妈妈的意思应该没有吧，至少妈妈并没有怪过她。所以我也不清楚自己对她是不是很有成见，但心里不爽肯定是有的，见她这么认真，我也想知道是什么事情，便回道，「什么事情你说吧。」

  　　「我要是和你爸爸结婚，你会不会反对？」张露露试探的小声询问，盯着我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很想知道我是什么想法。

  　　原来是这件事情，怪不得她会这么认真，我点了点头，不过嘴上却不知为何说了句，「希望你以后对我爸好一些。」

  　　我当然是反对的，但似乎又找不出反对的理由，难道还期待父母复婚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见我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她对我投来激动的目光，点了点头欢声道，「我当然会对你爸好的，而且结婚后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也会对你好的。」

  　　对我好不好，我倒是没在意，心想你只不过是我爸的二婚对象，我有妈妈就够了。

  　　「俊潇，谢谢你。」

  　　女人面对开心的事情好像都会得意忘形，她原先并拢的双腿，随着心花怒放的心情，竟不受控制似的伸了开来，雪白的大腿根部因此露了出来。我刚好是隔着茶几坐在她的对面，这样一来，她裙底的风景至是被我一览无余，张露露大腿根的尽头是一件性感的白色内裤，鼓鼓的阴部将内裤底部撑得满满的，定睛一看还能看到隐约的一块黑影。

  　　张露露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失守，裙底的风景被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心里简单的将张露露和罗婉做了个对比，感觉张露露的阴部应该非常肥厚，看的我尽有那么一丝的沖动。

  　　张露露还在高兴之中，没有发现我睁大的眼神，她坐在沙发上又动了动伸直了肩膀。这样一来，她身上修身的羊绒衫也向上收缩了一些，进而露出微微凸起的小腹，还有那中间一点的性感小肚脐。

  　　她无若旁人的双手一会扶到脸上，一会放回双腿之上，胸部跟着身体的动作，也一颤一颤的，多看几眼发现她的双乳尽是非常饱满挺拔。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张露露的身材丝毫不输小姑娘，尤其是那肉肉的身体，看起来比小姑娘有魅力多了，而且举手之间充满成熟的味道，对着她的裙子底下，当真是让人不想多看一眼都不行。

  　　没想到张露露还有这么诱惑的一面，至从在罗婉身上尝过了男女的美妙，在性的方面仿佛对我打开了潘多拉盒子，下体变得蠢蠢欲动，不过一想到对面坐着的会成为爸爸的再婚妻子，我就不敢再多想了，趁着张露露没有发现，我渐渐收回了目光……

  　　中间她上了个卫生间，可是手机落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