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啦啦啦……

  　　第二天一早，我被床头的闹钟吵醒了。

  　　凝视窗外那刺眼的阳光，我又想到昨晚与母亲做爱的画面，心里的压力剧增。

  　　有些忐忑不安的爬起来，发现我妈的房门还紧闭着，估计还没有起来，悬了一夜的心情稍稍放下。

  　　毕竟是做贼心虚，对着自己的母亲做出那种事，那是大逆不道的行径，其实是不敢面对我妈。

  　　因此，我不想呆在家里太久，小心翼翼的刷牙洗脸完了，匆忙背起书包离开，向学校赶去。

  　　到了学校教室，一切正常，只有吕辩这小子还没来学校，一直到下午放学，也不见他的蹤影。

  　　一想到昨天晚上，吕辩这小子的肉棒居然在薛怀玉屁股后门进进出出的画面，我心里对他恨意的减去不少。

  　　“嗨，回家呢?”

  　　下午放学回家，我刚走出学校大门，旁边巷道里面走出一个人，沖我招呼起来。

  　　“嗯，回家。”

  　　听到这个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哟，真是巧了，昨天晚上你妈自己回去了是吧，我还有点事忘记跟你妈说了，现在咱们一起回去……”

  　　“不用了！”

  　　没等他说完，我就冷冷的打断道 :“谢谢你帮助我妈拿到冠军，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不许你再踏进我的家门，更不许你跟我妈见面！”

  　　“你说什么？”吕辩愣了一下，皱眉道 :“哥们，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沉声道 :“没有开玩笑，你帮我妈拿到冠军，任务已经完成了，也就没有必要跟我回家，更没有必要跟我妈见面。”

  　　“兄弟，你这是过河拆桥啊？”吕辩难以理解道 :“我帮你妈拿到冠军，也不需要什么回报，但你的做法，实在是……”

  　　“什么叫过河拆桥？呵呵，这些天以来 你在我家里得到的回报还少吗？”

  　　“额，奇怪了，在你家里，我还能有什么回报？”吕辩眼睛溜溜一转，隐约发现了我的话外之音。

  　　“别装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哼，你帮我妈拿到冠军，而你自己不也是从我妈身上得到不少好处吗。”

  　　我本来就打算跟他决裂，为掐断他对我妈的念想，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额，你……你都知道了？”吕辩心虚的问。

  　　我冷笑道 :“朋友妻，不可欺，朋友之母，不可淫，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好同学，好哥们，所以我才请你帮个忙，而你呢，在我背后对我妈做了些什么，你对得起我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

  　　吕辩终于知道瞒不住，一下子懵住了，心虚的解释道 :“是你妈主动……额，当然，也有我一部分原因，因为，你妈实在是太美了，跟她一起跳舞的时候，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住口！”我沉声打断他 :“你不用再解释，事情已经发生了，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妈很爱我的父亲，我不想再次看见其他男人插足我父母的感情，特别是你，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有点远就给我滚多远！”

  　　“好吧，跟你妈发生了关系，是我的不对，是我该死！”

  　　吕辩狠狠地给自己打了两个耳光子，惋惜道 :“不过说句实话，想你妈这样的年纪，丈夫又长期不在家，她心理的需求……”

  　　我愤怒地大叫道 :“我妈有什么需求，不用你来关心，从今天开始，你离我妈远一点，而我也不在是你的朋友。”

  　　看到他露出错愕自责的表情，我心里舒坦许多，毅然的转过身，急匆匆的走开了。

  　　回到家中，我发现母亲换上了一套家居服，一头暗红色的及腰长发简单的束成一条马尾，似乎刚刚沐浴过，进屋后闻到了一道芬芳。

  　　此时我妈正在厨房炒菜，脸上似乎没有太多的异常，还主动招呼我去洗手，準备吃饭。

  　　不过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妈沉默犹豫了很久，突然问我 :“颜颜，昨天晚上我好像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后是你把妈妈带回家的吗?”

  　　我正愁没有办法开口解释昨夜发生的一切了，见我妈主动提起，我感紧点头 :“嗯，你们都喝醉了，只有我清醒一点，所以就扶着您打的回家了。”

  　　我妈恍然道 :“哦，那就好，小吕今天应该去学校了吧，他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听到这话，我心里的醋意再次涌现出来，一天不见而已，我知道母亲还惦记那个臭小子，惦记对方那根大鸡巴吗？

  　　一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出来，我不想让母亲再沉沦下去，冷冷的告诉她 :“妈妈，吕辩已经帮您拿到冠军了，任务已经完成了，你们以后还有见面的必要吗?”

  　　“你说什么呢? ”我妈心虚的解释 :“小吕帮我这么多，我只是想叫他回来吃一顿饭，表示一下感谢而已，至于以后没有事情的话，当然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我嘟囔道 :“妈妈，你真想感谢他，我明天上学见到他了会帮感谢几句就可以了。”

  　　我妈淡然道 :“哦，不过说太多的感谢都是虚的，妈妈还有一个礼物送给他，你明天帮妈妈转交给他。”

  　　“知道了……”

  　　第二天回到学校，我刚把书包放下，发现吕辩突然从后面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往教室走廊外走。

  　　“你干什么？”

  　　“我有点事跟你谈谈！”

  　　我奋力的甩开他的束缚，沉声质问道 :“我跟你没有可说的，昨天已经说的够清楚了。”

  　　吕辩不依不饶，硬是把我拉到楼梯口的偏僻处才放开我的胳膊 :“陈子颜，你先听我说。”

  　　“你赶紧说，马上要上课了！”

  　　吕辩左右探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人在旁边了，犹豫了一下说道 :“子颜，我想了一夜……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你妈……”

  　　“你住口！”我大声怒斥着他 :“你没有资格说出这个字。”

  　　吕辩道 :“我是认真的，我不能没有她，我喜欢她，你妈也是喜欢我，我感觉得出来……”

  　　嘭！

  　　我怒不可及，直接沖他胸口就是一拳打过去。

  　　“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有的是钱，只有你不阻止我跟你妈见面，我都可以给你补偿。”吕辩不闪不避，结结实实的承受住了。

  　　砰！

  　　“无耻！”

  　　又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我气急败坏的叫道 :“你如果真的是爱我妈? 那就不会让别的男人当着你的买面去侵犯她，那天晚上在国际酒店里面，你又做了些什么?”

  　　吕辩哑然道:“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理由不错，事实上你脑子很清醒，也乐意让别的男人分享我妈的身体，嘿嘿，你根本不是在爱她。”

  　　“兄弟，那天晚上，我真的有点犯迷糊了，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妈，从现在开始，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

  　　“得了吧，你没有这个资格！”我冷冷的提醒他 :“我妈是我爸的女人，以后你胆敢碰我妈，我就对你不客气。”

  　　“额……”吕辩理亏一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我 :“你嫉妒我，因为这不是你的心里话。”

  　　“什么意思?”我反而愣住了。

  　　“什么意思，呵呵。”吕辩笑道 :“既然你早就发现我跟你妈的奸情，特别是前天晚上，你当时明明就看见了，但为什么不马上制止，反而是躲在背后偷看……哦，莫非你是有绿妈情节，喜欢偷看自己母亲被人玩？”

  　　“你……你住口！”

  　　仿佛是被他拆穿了心思，我居然有些心虚了。

  　　吕辩看出来了，微笑道 :“陈子颜同学，你别装了，如果你是为你爸妈感情好，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制止，反而让你妈一步步沉沦下去?”

  　　“我……”我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吕辩和言劝道 :“兄弟，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因为我跟你一样，不只一次看到自己亲生母亲跟别的男人……”

  　　“我跟你不一样……”我无助的大叫。

  　　吕辩摇头道 :“一样的，每次看到我妈跟那些男人在一起，我心里很痛恨，但更多的是嫉妒……我嫉妒那些男人，记恨我的母亲，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说完这话，吕辩抱着自己的脸蹲下来，想到了自己的过往，忍不住抽泣道 :“我跟你一样，亲眼看到我妈跟他们在鬼混，我却不敢进去制止，或者不想进去阻止他们……”

  　　听到他发自肺腑的诉苦，每一句直戳中我的要害，令我无法辩解，只能默默的站在原地。

  　　吕辩苦笑道 :“后来我想通了，我妈那么淫蕩，那么喜欢跟别的男人鬼混，一步步沉迷下去，我和父亲都有一定的责任。”

  　　“跟你爸爸差不多，他长期在外不回来，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一回来就跟我妈吵架，而我也是无能为力。”

  　　“我爸爸很爱我妈……”憋了半天，我终于反驳出一句话。

  　　吕辩道:“可是你爸爸也是长期在外，没有办法回来，哪怕他们的感情再好，像你妈这样的年纪，如狼似虎啊，她也是需要发泄自己的欲望，发泄自己的情感。”

  　　“兄弟，在跟你妈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很开心，更乐意跟我在一起，说真的，你妈非常需要一个男人，就算没有我，她也会忍不住找其他男人。”

  　　我摇头道 :“我不管，总之，我以后不会再让你跟我妈见面……”

  　　“兄弟，还是那句话，我非常理由你现在的心情。”

  　　吕辩诚恳的劝道 :“但你妈真的需要我，而我也不能没有她，我现在向你保证，绝对不会破坏你爸妈的感情，我跟你妈在一起是纯粹的炮友关系，只要她厌倦了我，不喜欢我了，我绝对不会去打搅她。”

  　　“当然，你跟我毕竟是同学，我跟你妈在一起，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其实是嫉妒我。”

  　　吕辩越说越来劲，提议道 :“这么着吧，如果你心里不平衡，也需要发泄自己的欲望……我可以让你去操我妈，我是不会介意的。”

  　　“操你妈?”

  　　听到他提议，我真的被惊呆了。

  　　吕辩郑重的点头道 :“是的，我操你妈，你操我妈，咱俩就扯平了，你心里可能就好受一点。”

  　　“而且你也不会太吃亏的，因为你应该也见过我妈吧，她是罗美凤，年纪跟你妈一样，一样的性感美艳，一样是跳舞专业的，甚至，我妈的手段比你妈更厉害。”

  　　我听了哭笑不得，哑然道 :“你妈是蕩妇，几乎每个男人都可以操她，我才不那么无耻。”

  　　吕辩承认道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妈就是个蕩妇，她是个公交车，谁都可以上。只要你想操她，直接告诉她，告诉她你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她一定不会拒绝的。”

  　　“你白癡啊！”我嘟囔了一句，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了。

  　　吕辩自信满满说道 :“总之，你妈非常需要我，而我也喜欢她，你越想制止，你妈心里反而会很难受，寂寞，空虚。你觉得心里不平衡可以去找我妈随便操，对了，她是凤凰艺术学院的校长，那学校离这里不是太远，你去报名参加一个高级舞蹈班，那每天就可以看到我妈了。”

  　　我无语道 :“她是你的亲生母亲……这种事你居然做得出来？”

  　　吕辩摊手 :“没办法，我已经麻木了，与其让别人的男人操，还不如让我的好同学玩？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绿母情节。”

  　　“陈子颜，我是真心的，甚至希望你能用自己的鸡巴征服她，好让她可以收敛一点，专注一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赞助给你学费，因为我妈那个学校收费很贵的，你微信是多少，我马上转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