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

  　　此时我和妈妈以及表姐正在逛街。本来不想去，但妈妈和表姐硬拉我去。

  　　路过一家推拿店时，表姐向妈妈推荐道「这家店是我朋友的妈妈开的，据说效果很不错，姨妈你要不要去试试？」

  　　「好吧，进去看看。」

  　　这家店的规模较大，看上去也很干凈。

  　　「这里的技师，男女都有吧？」刚到柜台，我就问道。

  　　「那个自然，请问你们要女技师还是男技师？」

  　　「当然是女技师喽。」

  　　「好的，这边请。哦，真不好意思，女技师现在都没空，刚才忘了这点。男技师可以吗？」估计是因为周末，这家店生意极好，女技师竟然都没空。

  　　「那算了吧，下次有空再来，我们走吧。」

  　　「小姐，我们这的推拿技术真的很好，尝试一下吧。」一个男技师凑巧经过这，便笑着向我们。

  　　「不好意思，我无法接受男技师。」

  　　「您那样的美女，让男技师推拿的话会更有效果，因为我们比女技师更温柔哦。」他并不放弃，继续说道，言语中带有深深的暧昧。

  　　我和妈妈不禁有些恼怒，表姐也感到有些尴尬。妈妈的身体被陌生男人摸？

  　　想想都觉得火大，倒贴百倍的价钱我都不愿意。

  　　「不需要。」妈妈坚决的说。

  　　「还是尝试一下吧，真的很有效果。」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他依旧不放弃，实在太不识趣了！我忍受不住，于是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们快走吧，别理他。」

  　　「再考虑一下吧。」由于我看上去文质彬彬，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那男技师似乎并不把我放在眼里，继续死缠。

  　　「滚！」我真的怒了！

  　　「你在干什么？！在顾客面前胡闹？！」随着一声大喝，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

  　　「哦，你们好，我是这里的领班。刚才的事，真是对不起。请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他笑呵呵的向我们赔礼，看上去还挺诚恳。

  　　接着他又向那男技师喝了一声「还不快滚！」

  　　被领班一喝，那男技师只能悻悻的退了出去，临走之际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看的出，他很恼火，但碍于领班的面，不好发作。其实领班无意间帮了他，真要把我惹恼的话，他的下场一定很惨。

  　　……

  　　从按摩店出来，我们继续逛着街，但已经没有先前的兴致。刚才的摩擦，多少影响了我们的心情。

  　　四点左右，我们回家了。

  　　「姨妈，华华，待会我们去游泳吧。」刚进门，表姐就提议道「据说这边有一家泳池刚开业。再说今天天气也很好，没有阳光。泳衣我也带来了。我早上打探过了，五点半有一场。」

  　　「你和弟弟去吧，我不会游啊。」

  　　「不会可以学嘛，去吧，去吧。」

  　　「那好吧，我也去。」

  　　简单收拾了一下后，我们来到了泳池。

  　　由于妈妈没泳衣，所以我们决定先去游泳场外的泳衣店购买泳衣。

  　　「你们说，我选哪件呢？」

  　　「姨妈，你还是选这件吧。」

  　　妈妈一看，是一件分体式泳衣，虽然不如比基尼那般暴露，但也远远超过了她的承受极限，于是连忙否定「你这小妮子，不要胡闹哦，那么露的泳衣，我哪能穿？」

  　　「为何不行啊？我就穿这种类型的泳衣哦。姨妈你太保守了哦。我本来还想推荐比基尼呢。既然如此，就选这件吧。」表姐又指着一款泳衣笑嘻嘻的说道「姨妈的大腿那么修长性感，穿这件泳衣相得益彰啊！」

  　　「这件连体泳衣确实挺漂亮，但大腿全露出来了。啧，还是太露了。」

  　　「那有什么关系？其实这件根本不算暴露呀！」

  　　「算了吧，我还是喜欢保守点的，我可不希望暴露大腿根。」

  　　「泳池露大腿又有什么关系？就选这件嘛，这件真的很漂亮啊！好不好嘛！」

  　　表姐向妈妈撒着娇。

  　　「算了吧露露。再说了，即使我同意，我的宝贝儿子也会反对哦。儿子，你希望妈妈选哪件哟？」说完后，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还用说，当然是最保守的那种。就这件吧。」我指着一件遮住了大部分大腿的那种最保守联体式泳衣说道。

  　　「嗯，就选这件。」

  　　「不要嘛，不要嘛！这件太保守了！好土！」

  　　「你就不要再怂恿了，烦不烦啊。」

  　　「你太自私了吧，让姨妈秀秀身材有什么不对？待会在泳池，你肯定会盯着泳装美女色迷迷的看。」

  　　「看美女有什么问题？」

  　　「那你干嘛不许姑妈穿的性感些？」见自己的一腔热血被拒绝，她似乎心有不甘，一个劲的向我找茬。

  　　「我就奇怪了，穿那么露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被男人看很爽啊？你喜欢给男人看是你的事，但请不要瞎出馊主意，你以为我妈是你那样的人吗？」我没好气的说道。看表姐再三劝妈妈，我不免有些不耐烦，口气渐渐重了起来，但刚出口我就后悔了。毕竟，这话确实过于犀利了。

  　　「你说谁喜欢给男人看？我又是哪类人？你说，你说啊！姨妈，我也是好意，他却说这种话。」表姐显得很委屈。

  　　妈妈见状，上前搂住了她。然后又向我瞪了一眼「你刚才的话确实太过了，向姐姐道歉！」

  　　「我才不稀罕他的道歉呢，哼！」

  　　我也正自后悔，本想说几句好话。见她这么说，下不了台的我便赌气似的说「道歉？没门。」

  　　……

  　　我们继续争着。

  　　「好了好了，不要闹啦。快到点了，我们进去吧。」

  　　……

  　　由于我和表姐在家中就已经换上了泳衣，所以早早的就到了池边。

  　　由于妈妈还没来，所以我们便一起等她。閑着无聊，我便开始打量表姐的身材。她的长相只能算是不错，但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粉色的分体式泳衣使她的曼妙身材毕露无遗，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纤毫毕现。那丰满的乳峰尖耸着挺立，一起一伏的乳浪引人入胜，一双雪白的大腿笔直性感。典型的ｓ型曲线！我所见过女人中，论身材也就严丽可以与之媲美。尤其是她的美臀，真是极为的性感迷人！我不禁吞了一下口水。

  　　「看什么看！一幅色德行，再看我可要喊了！让大家围观你！」表姐见我打量她的美体，毫不留情的奚落我。

  　　被她这么一说，我不由的又是羞愧又是尴尬，于是赶忙移开眼睛。

  　　「哼，大色狼！刚才我就说，某人在泳池肯定会盯着美女看，果不其然啊！

  　　哎，大色狼就是这样。」看来刚才的事让她耿耿于怀，这次逮到机会便不肯放过。

  　　我自知理亏，扭过头不理她。此刻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不过看她几眼，她就这么样，这还是我姐姐吗？一股委屈的酸意不由自主的填充着我的胸腔。

  　　「待会敢不敢和我比比呀？」见我不理她，表姐似乎感到了无趣，便挑衅道。

  　　我不理她。

  　　「你到底敢不敢啊？喂，哑巴啊？你倒是说啊，快说啊！」

  　　「快说啊！」

  　　此时我真的不愿和她说话，因为她刚才的话实实在在的伤到了我的心。

  　　「你牛，我甘拜下风。」被她缠的实在是不耐烦，我便回了一句。不过这是实话，我的泳技很平庸，肯定比不过她。

  　　「哎，真是太没用了。连比的胆子都没有，丢脸唷。」

  　　「行，你最厉害。就不要再损我了。」

  　　「哼，没门！谁让你刚才这么说我。亏你还是大男人呢，连一个小女子都比不过！」

  　　「你不要逼我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能怎么样？」

  　　「把我逼急了，要你好看。」

  　　「哦，要我好看？你倒是说说，如何让我好看？」

  　　我沉默。

  　　「你说啊，你能怎样？快说啊，你到是说啊！」

  　　我本来也就随口说说，见她那么执拗，便开玩笑道「哎哟，好性感的屁股！

  　　当心我摸你屁股。」一说完，我就后悔了，这玩笑开大了，估计得下不了台。

  　　「你敢？」她显得很恼怒，说完便狠狠的捏了一把我的耳朵「快向我道歉！

  　　不然我可不饶你！」

  　　被她这么一捏，我顿时有了火气，只能嘴硬「哇！你捏的我好痛，要我道歉，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哼，谁让你胡说！不过，我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我不敢？我可真来了哦？」

  　　「你有本事就摸摸看！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甩流氓？来呀！来呀！」表姐得理不饶人，继续挑衅。

  　　「算了吧，好男不跟女斗，我才懒得跟你计较。」

  　　「我就知道，某人雷声大雨点小，根本没那胆量。」她显然料定我不敢那么做，于是有恃无恐，继续嚣张着。

  　　我噎住了，做不出声。

  　　「不敢了吧？胆小鬼，我就知道，你没胆，哼哼！只敢说不敢做。」说着，她又捏了一把我的耳朵。

  　　这次我是真的怒了！脑袋一热，一咬牙，伸手她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的美臀太过诱人，本来我还在犹豫，可盯住她的美臀后就忍不住了- - 】好嫩滑的感觉！

  　　「啊！」她万万没想到我真敢这么做，顿时又羞又怒！

  　　这时妈妈已经换好了衣服，正朝我们走来。

  　　「啊！色狼！色狼！可恶！可恶！」表姐不停的捶打我，边打边骂。

  　　这时妈妈已经走到了我们的身边。虽然穿的很保守，但妈妈依旧魅力四射：长长的秀发高高挽起盘在脑后，更显的风韵动人。赛雪的肌肤，晶莹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性感迷人。幸亏裹得较为严实，不然我真亏大了。跟表姐相比，妈妈的身材略逊一筹，但脸蛋要漂亮的多。

  　　「姨妈，他非礼我，你要为我做主啊！」她嘟着嘴，鉆向了妈妈的怀里。

  　　「华华，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跟姐开了个玩笑。」

  　　「捏屁股叫做开玩笑？姨妈，你看，他还要抵赖！」

  　　「你这次好没分寸！一定要向姐姐道歉！不然我可不饶你！」

  　　我一想这次确实是过分了，再说妈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所以，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说道「姐，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

  　　「哼！」

  　　「我真的知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哼！哼！」

  　　「露露，他也是一时犯浑，你就饶他这一次吧，姨妈替你打他！」说着，妈妈便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脑门。

  　　「看在姨妈的份上，暂时饶了你，不过这事可没完！」说着，表姐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自行游泳去了。

  　　「你呀，竟然作出这种事！她要是去向你姨妈告状，该怎么办？你姨妈那么疼你，骂你是不会的。但你心里过意的去吗？你好意思吗？妈妈又得多尴尬？看在姨妈的面子上，你也不该这样啊！」说着，她又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

  　　姨妈平时确实很疼爱我，想到这，我不禁感到有些羞愧。这就是一时沖动的后果！

  　　「我也是一时沖动嘛。」

  　　「下不为例啊。」

  　　「嗯，一定，一定。」

  　　「好啦，你开始教我吧。」

  　　「妈，你先等会，我适应适应。」说着，我便蹲在水底开始憋气。由于这家泳池刚开业，所以人很少。我记得以前游泳的时候，浅水区里白花花的全是大腿。我又向前游了一会，然后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这家泳池的水质确实很不错啊。好了，现在我开始教你吧。」

  　　「嗯。」

  　　我让妈妈平躺在水面上，双手伸到妈妈背后，一只手放在妈妈臀部那里，一只手放在背心处。练了会正面就练反面，这次一只手放在妈妈的乳房处，另一只手放在妈妈大腿根。这本是摸妈妈大腿的绝佳机会，可谓是名正言顺，但由于妈妈的泳衣很保守，所以我无法直接触碰到她的大腿根。不过我并不遗憾，如果妈妈的美腿被泳池里的那些男人看光，我才真的受不了。我就这样手把手的教着妈妈。

  　　「喂，张华……」

  　　我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我初中时的几个同学。这时他们已经走了过来。

  　　「是你们啊。」我笑着说道。

  　　「好久不见啊，张华。」

  　　「真巧啊。」

  　　「这位是？」

  　　「她是我妈妈。」

  　　「哦，阿姨……」他们笑着向妈妈打招呼。

  　　「你们好。」妈妈笑着回应。

  　　「好久不见，阿姨你越来越漂亮啦。」其中一人说道。

  　　说话的这人名叫顾亮，为人油腔滑调，喜欢开玩笑，但很讲义气，所以人缘不错。如果说另外几人看梦雪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欣赏，那他则是爱慕。另外几人不认识梦雪，而他则在初中家长会时看到过。自那以后，他就想方设法接近梦雪，原本跟张华关系一般的他，想方设法跟张华套关系，多次借故去张华家。碍于面子，张华也不好直接拒绝。当然，张华更不可能给他揩油的机会。本来梦雪对他的印象还行，但他多次借故搭讪，梦雪也渐渐感到了厌恶，甚至直接流露过他的反感。但他脸皮厚，貌似豪不在意。有次他借故去张华家，结果梦雪给他吃了个闭门羹【因为那次张华不在家】。自那以后，他才渐渐的放弃。

  　　虽然比较反感他，但出于礼貌，妈妈还是简单的回应了一句「谢谢。」

  　　「最近过的怎样？」

  　　「还行吧。」

  　　「重点高中的学习压力很大吧？」

  　　「嗯，确实。」

  　　「我记得你不太喜欢游泳啊？」

  　　「是啊，被我表姐拉来的。你们经常来游咏？」

  　　「对啊，我们每天都游。据说这家泳池刚开业，我们就过来了。」

  　　……

  　　「我们要去深水区了，你也一起去吧。」聊了一会，有人提议道。

  　　「你们去吧，我就算了。」

  　　「为何啊？」

  　　「我还要教我妈妈游泳呢。」

  　　「以后可以教啊！我们可是难得重逢，给哥们个面子啊！」跟我关系最要好的一个人说道。

  　　「不是我不给面子啊。只不过，我妈一人游我哪放心的下？」

  　　「这倒也是。」

  　　「我来教伯母吧，你自己的游技也很一般，哪能教得好？教伯母这么一个大美女，我很愿意哦。伯母的身材真好，嘻嘻。」顾亮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妈妈皱了一下眉头。

  　　我更是大感恼怒，正待发作。

  　　顾亮估计也意识到玩笑开过头了，急忙潜下水溜走了。毕竟，多年的同学，他知道我的脾气，敢开我母亲的玩笑，再好的哥们，我都不会留情面。在我看来，跟妈妈相比，连朋友都如浮云般不值一提，更何况同学？刚才他肯定忘了这点，否则借他一个豹子胆也不敢开这种玩笑。另外几人也感到非常尴尬，道了声再见后也潜水游走了。老同学之间的重聚，竟然如此收场，真是无奈。

  　　我继续教着妈妈。

  　　突然，我的眼睛在前边一个女孩身上停住了：只见她身穿连体式红色泳衣，红扑扑的脸蛋粘着水珠，娇艳欲滴，苗条的身材曲线毕露。经过水的折射，她的臀部愈现丰润，修长的大腿性感迷人，长发在水中散开，如果美人鱼般的靓丽。

  　　这不就是驾校认识的那个女孩吗？

  　　「啊，是你？」

  　　「咦，是你？」

  　　我们同时惊呼。

  　　「好巧啊。」

  　　「是啊，」

  　　我和她竟然又相遇了！这就是缘分吗？虽然我对她的思念程度谈不上是魂牵梦绕，相思刻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渐渐忘了她。但此次重逢，我依旧感到非常的欣喜。

  　　「你一直在这附近吗？不进去吗？」【她指的是深水区】

  　　「哦，我得教我妈妈游泳。」

  　　「这位是你妈妈啊？哦，伯母你好。」

  　　「你好。」

  　　「伯母你真年轻真漂亮！一点都看不出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孩子。」她由衷的赞叹道。

  　　「哪里哪里，过奖了。你也很漂亮啊。华华，你去吧，妈妈在这等你。」

  　　「算了吧，我可不放心你一人在这。」

  　　「母子感情真好哦。」

  　　「当然哦。」

  　　「那好吧，我去了。再见咯。」

  　　「再见。」

  　　「你跟那女孩怎么认识的？」那女孩走后，妈妈笑着问我。

  　　「驾校一起学车。」

  　　「哦，原来是这样。那女孩挺漂亮的。你好像挺遗憾啊？」

  　　我确实想去。只不过，如果我离开，妈妈或许会被吃豆腐。毕竟，泳池是咸猪手的极佳地点。此时我的心里充斥着遗憾，暗想「如果妈妈今天不在就好了……」这跟刚才老同学邀我时截然不同。看来，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是远超那些老同学的。不过跟妈妈比还是差的远。

  　　「说不遗憾那是假的。不过谁都没你重要。」说着，我搂住妈妈，在她粉颈上亲了几口。

  　　「那么大的人了也不害臊，公共场所不要这样。」

  　　「我亲我妈妈碍着谁了？我就要亲，我就要亲。」我又狠狠的亲了几口她娇嫩的脸蛋。

  　　我继续教妈妈游泳。

  　　过了一会，前方有人大喊「有人抽筋了！」

  　　「是啊，快来人啊！」

  　　……

  　　「该不会是她吧？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再说就算是他人遇难，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妈，你等我一会，我去看看。」说着，我赶紧游了过去。

  　　「知道了，你快去吧，自己小心点。」

  　　说罢，我赶紧游了过去，可能是因为刚开业，也可能是因为其它原因，周围竟然没有救生员！泳池救生保障方面的工作竟然出了那么大的漏洞！而在附近的几人都是小孩，虽然几个大人正往这边赶来，但显然还有一段距离。

  　　我呼了口气，赶紧游了过去。果然是那个女孩！我托起她，使劲往上推，其间我的手一直触摸着她嫩滑细腻的大腿和背部。但我此时只想救人，根本没有趁机揩油的心思，所以也没什么感觉。费了一番功夫后，我终于把她拖上了岸。

  　　此时她已处于昏迷状态，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

  　　「喂！你醒醒啊！醒醒！醒醒！」

  　　我边说边拍打着她的脸，但是没反应！我又在她的人中上掐了一会，还是没反应！

  　　「糟糕，溺水过度！怎么办？人工呼吸！对！这个时候只能用人工呼吸了！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非常情况非常处理，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的红唇软如花瓣，芳泽甘甜，我的嘴刚一接触，顿时一股难以抑制的沖动涌了上来，真想就这样吻着她！不过我立刻清醒了过来。先是按压了她的胸腔，捏住她的琼鼻，然后掰开了她的上下唇，深吸了一口气就朝她的口腔里渡去，接下来如此循环，每次接触的嘴唇都会闻到一阵清香……过了一会，她渐渐的醒了过来。挣扎了一下后，她的脸又尴尬的红了红。

  　　「救得好！」

  　　「小伙好样的！」

  　　「幸亏救得及时，不然这家泳池可就麻烦了！」

  　　「是啊，救援措施也太失败了吧！虽然刚开业，但救援保障无论如何都不该松懈啊！」

  　　「哇，人工呼吸啊！」

  　　……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着。幸亏泳池的人不多，不然可真就尴尬了。

  　　「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身体恢复了一些后，那女孩笑着向我道谢。

  　　「不客气，小事一桩嘛。」

  　　四目相交，这一瞬间我们仿佛都看穿了对方的心事。但我们都知道，彼此是没有未来的。她不会为此离开的自己男友。我虽然喜欢她，但也没打算追求她。

  　　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莫挥手，莫回头……愿心中，永远留着我的笑容……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我的脑海里，响起了张学友的《祝福》【张学友是我最喜欢的男歌手，周围同学大多喜欢周杰伦，但我却不一样】

  　　「我请你吃饭吧，以作感谢。」在一阵沉默后，她打破了尴尬。

  　　「哦，不用，我妈还在等我呢。」

  　　「你救了我，我总得表示一下啊。」

  　　「不用，真的不用，再见啊。」

  　　「再见！」听的出，她的声音有些呜咽。

  　　我的眼眶也渐渐湿润了，所幸这是在泳池。我没有停下步伐，因为我很清楚，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不可能，何必再徒增烦恼？

  　　记忆是相会的一种形式，忘记是自由的一种形式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着笑脸，和你寒暄，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