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押着李渊的老娘和媳妇女儿离开了树林,一直走了二十多里,在一个小村庄里休息,静等后面的宇文成都。
夏夜,炎炎酷暑,稍微运动一下就会热汗满流。可是反常的情况却出现在身着高贵的花信少妇,六神无主的在一间草房里来回踱步,那纤细的腰身支撑的玉肩不时的抖动,就象寒风入体一般。
一位贵妇高坐一旁,忍不住劝道:“窦氏、请冷静下来,是祸躲不过,是福挡不住!你那样子徒伤自己的心神罢了。”
被称做窦氏的少妇目前没有一点她应该有的威严和高贵,如一个受惊的小姑娘样,惶恐不安的回道:“婆婆、那杨广如今抓了我们,还给孩子们喂了药水。您快想想办法啊?”
那稳坐在床榻上的贵妇,内心虽然也是一震,但也没表露出来,安慰着自己的媳妇也是李渊的老婆窦氏道:“窦氏!杨广虽杀我们家丁,可对我们还是挺客气的,而且我还是他的姨妈,看着他母后独孤皇后的面子上,他也没那胆子杀我们!”
虽然自己的婆婆说的在理,可窦氏还是面容惨淡,嘟着红艳的小嘴喃喃自语道:“真的么?”
好好的媳妇怎么吓成这样了!独孤氏不忍看着自己的儿媳如此,缓缓来到儿媳的身边,一手环过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搂住送到床榻上。
在婆婆丰满的胸怀里面,窦氏暂时的冷静了下来。
“婆婆我们会没事的吧!我们一定没事吗?”
虚弱的窦氏伸出手在空中无力的抓着,独孤氏握着了她那颤抖的小手,以给她温暖。
独孤氏慈祥的用手抚了下儿媳窦氏的俏脸,唱起了儿歌。疲惫的窦氏也慢慢的闭上了美目,安详的入睡。
就在这时,有人打破了这种气氛,咣的一声,紧锁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了。
那声门柱破裂的声响将正冷静下来的窦氏惊得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受惊吓后她没有半点贵妇的模样,连忙躲到自己婆婆的背后。只露出半边脸来,扯着婆婆衣服的小手不停的颤抖着。
年过四十的独孤氏经历过太多的事故,何况是混乱的南北朝了,她面不改色地沖着门外进来的人训斥道:“来人可是杨广,怎么如此无理。你眼里还有没有将这个姨妈放在眼里?”
进来的人正是杨广,此来是準备临幸独孤氏和窦氏以及李秀宁祖孙三代的,如今见姨妈独孤氏对着自己发飙,心下暗笑她不知道死活,于是走近几步。
窦氏惊吓得浑身筛糠,道:“婆婆他来了,他过来了?”
对于独孤氏的作为,杨广暗赞不已,心想着这就是自己姨妈的威严,那母仪天下的威严是凡夫女子不可拥有的,那华贵的宫装根本就配不上她的美貌和高贵,想到这里顿时起了色心。
阅人无数的独孤氏,也从杨广那幻变的眼神里找出了一丝丝淫猥之意。心下顿时恼怒不已,他那眼神始终不离自己上下左右,完全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
“婆婆,他的眼睛很邪,婆婆!”
躲在后面的窦氏也从杨广的眼神里看出端倪,那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味道,让人一看而寒,也就忍不住向自己的婆婆发问。
杨广也因窦氏发出的声音注意到她的存在,顺声一看之下,那娇怯怯的模样,那高贵的宫服下的冰肌玉骨,惊的杨广目瞪口呆。心里赞道:“好一对美貌绝伦的婆媳俩啊,看来上天对自己不薄,早就听说李渊家的女人都哥哥貌美如花,国色天香没想到……”
(而且历史上也有传言,杨广之所以劫杀李渊就是因为看上了李渊的老婆窦氏)噗嗵一声后,霸气横生的杨广双膝跪下,口里喊着:“侄儿见过姨妈!”
见杨广行大礼,此时的独孤氏婆媳俩心下大宽,也没注意到杨广那阴笑的神色。
困惑在心头的死亡恐惧已经消除了,花信少妇也不再畏缩惊怕,对着自己的婆婆的话偷作了个鬼脸,然后开心的玩起黄色衣带起来。
这副女儿态尽收杨广眼底,窦氏那春花般的笑容,和那妩媚诱惑的一言一行都激发着杨广的占有欲。
看着窦氏调皮的模样,独孤氏也只好摇摇头,转对着还跪着的杨广道:“广儿快快起身,姨妈以后定当重赏。”
“侄儿不起来!”
杨广依然低头不起。
独孤氏不解其意,问道:“广儿为何不起?”
“侄儿不起是因姨妈的美色将侄儿胯下鸡巴弄的勃起,所以不敢起身。”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出自杨广口中后,床榻上的两名女人,顿时惊住。窦氏飞霞满面,独孤氏则怒目圆视,面色涨红。
“大胆……杨广……你……你……竟敢说出如此忤逆的……话……不怕天打五雷轰……么?”
李渊老娘激怒下吐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