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昂起的兇器露着狰狞的面孔,韩氏跨腿坐在了杨广的双脚面上。
那丰腴光洁肩并着柔软的翘股,轻微的摩擦着脚面,杨广满意的看着韩氏,心说,幸亏你自己上来了,不然老子今天可非得来个霸王硬上弓才行了。
“别这样看着我,羞人啊。”
韩氏见杨广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脸不禁撇向一侧说道。
杨广笑道:“有什么好羞人的,这又没外人进来。”
韩氏笑了笑,身体又向上挪了挪,翘股左右的摩擦在杨广的膝盖上,如此的方法,不到片刻,她得翘股已挪到了杨广的兇器旁,那粉嫩的蓬门早就湿凝了。
“你得这么大,我真怕伤到我的小妹妹。”
低头俯视着那昂着头的兇器,韩氏吞了口口水。
与韩氏在这屋里已呆了近一炷香的时间,他看着韩氏,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能这么长时间,还能把持的住,可见她的控制力非常人可比,杨广却不想在耽误时间。
“怕它伤到你,你就要好好照顾一下它喽。”
杨广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韩氏身体轻轻提了起来,刚要用蓬门去包裹兇器,杨广却突然向后撤了下身子,那兇器自然也向后退了一点,韩氏一愣,疑道:“怎么?你不想人家好好照顾它啊。”
杨广用手指了指韩氏,说:“用它来照顾一下,可比什么都好。”
“用嘴?那里……那里好脏的。”
韩氏不想杨广竟然会有这样的爱好,嘴上说着,但是看到杨广坚定的眼神,她又屈服了。
只见韩氏退了退身子,俯身探了下去,那微红的唇张开,先嗅了嗅那兇器上的味道,才一下将那兇器咬在了嘴里,她的技术很糙,不是牙齿咬到兇器壁,就是一直伸到喉咙,被呛的直咳嗽。
“呵呵,慢慢来,什么都是学会的。”
杨广只用了这一招,便能看出她的本质来。
果然如自己猜想,韩氏的小嘴是第一次为男人服务,她生涩无比的品尝着那兇器,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她渐渐才学会了如何用嘴去取悦杨广。
许久之后,韩氏媚笑着吐出了那兇器,嘴角还挂着腺液,她抬头妩媚的看着杨广,轻声问:“怎么样?我的照顾它一定很满意吧。”
杨广伸出手拉起韩氏,让她往前挪了挪,如此近距离相视,韩氏像个小女生一样的脸红,杨广则直勾勾得看着她,说:“莹,虽然你我只认识短短的一阵时间,但是朕发现,朕爱你。”
听到他的吐露真情,韩氏低下头摇了摇,叹气道:“可我是臣子的夫人,若是被人知道我与你的事……”
杨广没有说话,夺人妻女的事情杨广做的还少吗。
他双手抓住韩氏的手臂,轻轻的把她提了起来,脸埋在她的圣女峰间,闻着那芬香,说道:“莹,叫我一声夫君,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哪怕就这一次。”
韩氏轻“嗯”了一声,主动伸手抓住那兇器,往自己那早已等待许久的蓬门填了进去,当那兇器进去一点时,韩氏就皱起了眉头,但是她却继续往下落翘股,直到她觉得那兇器的长度,已经让她无法在往下落了才停住。
“夫君,真好。”
韩氏轻呼了一声,那脸上的表情更是满足无比。
杨广身子向后一靠,双手支在床板上,笑看着韩氏说:“还有更好的,让为夫好好慰藉一下你吧。”
嘴上说完,杨广突然向上挺动,韩氏被突兀的撞击差点掀着倒到后面,身子向前一趴,双手抓住了杨广的手臂,而杨广猛烈野蛮的撞击,使得她像骑在一匹烈马上一样,只是这匹烈马给她的沖击太强了。
“啊……好爽啊……插的好深啊……夫君……你的阳具好大……我好喜欢……啊……插死人家了……”
杨广使劲撞击着,近乎疯狂的颠簸着身上的韩氏,而韩氏也近乎癡迷的享受着,嘴里乱喊乱叫着一通,她本不敢太放肆的大叫,但是杨广给予她的刺激,让她却无法忍住,只能肆无忌惮用嘴喊出来,发泄那心底的压抑。
五年来,男欢女爱的欢乐都快被遗忘了,韩氏想都不敢想,自己今日竟然能碰到这么好的男人,她浪叫着夫君,说着让杨广都激动的情话,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情怀发泄。
两人剧烈的撞击应和,整个殿里不禁都有着回音,甚至传到了大殿里。
扛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杨广俯视着自己的阳具在那美穴里抽进抽出,韩氏的阴唇虽然有些黯淡的褐色,却一点都不缺少欣赏价值,那阴唇时而进去,时而又被阳具抽插而带着翻了出来。
“啊……夫君……好棒。你插得人家好舒服……嗯……唔。在深点……在快点……大力……插……插死人家……啊……”
杨广见她如此放浪,屁股耸动的更加快速,兇猛无比的撞击,那阳具深入时,也挤出了很多的阴液。
“啪啪”之声不断从内屋传来,门前偷听的的裴三姐一阵脸红。
“母亲到底和谁在一起?”
裴三姐暗自想着,她决定起身过去看看。
她倒要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这长宁殿唯一的出口只有大门,若是里面有男人,他就算插着翅膀,也不可能从内殿飞出去。
“呼,夫君,你真是要了人家的命了。”
床榻上,韩氏半卧着,伸手打了下身后的杨广,娇笑着喘息道。
杨广伸手揽着她的蛮腰,那兇器依然还在那蓬门内里,这招从后侧卧撞击的招数,不止深,而且让韩氏连连升入云霄了两次。
“难道不舒服吗?”
韩氏回头媚意十足的看着杨广英俊得脸庞,娇声说:“恍如一场春梦一场,太舒服了。”
“哈哈,春梦一场,好一个春梦一场,那你不想这春梦长久做下去吗?”
杨广探手,一个猴子摘桃,握住了她的圣女峰,大力的按了一下。
“唔……你好坏,这春梦哪是一场,连三场,我的身子都快瘫痪了。”
韩氏娇喘着说道。
杨广轻轻揉按了几下,便起了身,拿起衣服边穿起边说着:“想做春梦了,我先回去了,免得被人看见。”
看他穿回衣服,韩氏也起了身,嗔怪道:“薄情寡义,就这么走了。”
“你还想来?”
杨广笑看着她。
韩氏忙摇了摇头,起身赤着抱住杨广,那酥软的圣女峰在他的身上磨蹭着,嘴里吐气呵香得说:“今日我与你这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听她这么说,杨广爽朗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