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已至清晨。杨广在慈宁宫陪独孤太后用过晚膳,便起驾直趋中宫。看望又怀孕的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隐隐猜到皇帝会来中宫,早预备好了一切,见杨广刚放下碗筷就来,芳心一阵欣慰,一阵甜蜜,把杨广迎入宫中。
中宫太监宫女们默默退了下去,独留下皇帝皇后二人。
“皇后……朕地美人儿……”杨广深情的呼唤着,一把楼住长孙皇后臃肿的娇躯,有一种同时拥抱她和宝宝的奇妙感觉,心弦颤动,柔情上诵,幸辐感充诣胸臆,伸手轻轻挑起皇长孙皇后的下领,深深凝视着她一泓秋水的绝美眼眸,无限温柔道:“皇后……朕地美人儿,朕离京在外没有一天不想你,一别数月,朕想你都快想疯了!”
长孙皇后抿嘴甜甜一笑,宛若春花绽放,倾国倾城,道不尽的柔情密意尽在这一笑之中,令人目眩神迷,喃喃道:“臣妾也日日夜夜思念皇上,每天晚上祈求皇上安然无恙,平安归来。”
话未说完,杨广猛地一低头,张嘴吻住了长孙皇后花辩般娇艳欲滴的鲜唇,长孙皇后只发出“嘤咛”一声娇啼,话语声葛然而止,满面红云,任他予取予求。
杨广情动如火,含着她柔嫩滑腻的两片樱唇,疯狂地舔抵吮吸,大舌头与她小香舌追逐交缠,抵死缠绵。长孙皇后也如癡如醉,两条玉臂勾住他颈脖,热情的反应着。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长孙皇后脸上,两条手臂抱着她越收越紧,此男彼女直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去、神魂飘蕩,晃晃悠悠,只知对方就是彼此地一切,浑不知身在何处。数月的相思,尽数融入于热吻之中。
长孙皇后娇喘吁吁,几乎被他的热情所融化,在爱郎怀里心神俱醉。
杨广这一通热吻,直吻到长孙皇后缨缨求饶,才终于罢休。抬头含情脉脉地注视她,长孙皇后也癡癡仰望着他。
“娘子……”
“皇上……”
千言万语,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之中。
杨广一整晚待在中宫,只要深爱的长孙皇后在眼前,他就想不起别人。
他无限爱怜地楼着长孙皇后,并肩躺在凤褐上,相保相依、尽情倾诉几个月以来的相思之苦,细语偶偶,情话绵绵,道不尽的缠绵缝倦,你哝我哝。
杨广见美若天仙的长孙皇后、如今大腹便便的模样实在可爱,时不时附耳在她腹部,凝神倾听里面的动静,还跟未出世的宝宝一本正经的说话,问他有没有捣蛋踢母后啊,哪天出来啊……逗得长孙皇后娇笑连连。
幸福甜蜜的时光悄悄流逝不知不觉中,已交二更天了。
长孙皇后粹然惊醒,坐起身,幽幽道:“皇上怒罪,臣妾身怀九个月身孕,绝对不能侍寝的,请皇上去别的宫吧!”她芳心酸酸的,实在不想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可无论有多不情愿,以一代贤后自律的她,也只能请皇上去临幸其他嫔姑。
杨广却不起身,望着长孙皇后展颜一笑,笑道:“不要!朕今晚哪儿也不去,就二住中宫了,哈哈!”说着,又把长孙皇后楼进怀里。因她身怀六甲,他不敢稍微粗暴,任何举动都小心翼翼。
长孙皇后一听大急,“皇上别闹,臣妾感谢皇上思宠,可是……可是臣妾现在真的不能侍寝的……”
杨广朗声一笑,伸手在她堆雪凝脂的琼鼻上刮了一下,怪笑道:“皇后想岔了不是?谁说朕在中宫住,就一定要皇后侍寝了?”
“皇上的意思是……”长孙皇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但却有些难以置信,芳心深处隐隐感到一阵惊喜。
“天色很晚了,睡吧,睡吧、朕明儿一早还要上朝。”杨广轻轻搂着长孙皇后,让她螓首靠在自己胸胜上。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不多时,渐渐鼻息均匀,似已进入梦乡。
长孙皇后眼圈红红的,静静躺在杨广雄健的体抱里、只觉幸福感一阵阵袭来,无限美满……不知不觉中,也悄然睡去。她睡梦中脸上兀自洋溢着甜蜜的笑意,似乎正在做一个美梦……
翌日清晨、卯时初刻。
杨广被长孙皇后温柔的声音唤醒,该準备上朝了。
杨广已习惯了古时人的早睡早起、卯时起床也不像以前那么难受。
贤慧的长孙皇后想亲自服侍皇帝穿戴盟洗,杨广坚决不许,让九个月身孕的长孙皇后好生歇着,有宫女服侍就行了。
栋洗完毕,杨广吻了长孙皇后一下,万般温情的向她道别,让她没事就在床上待着,她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然后快步出宫而去。
他临行前,还不忘反复叮嘱中宫的稳婆,命她们寸步不离的照顾好长孙皇后。
宫中众稳婆一一漂遵,皇帝皇后的事她们自不敢有丝毫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