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早上去到学校，上过两节课之后，我便借口身体不舒服，向老师请了假，然后直接去了一个地方——妈妈上班的公司。一直以来，我手里其实都握着一张可以扳倒杨虎的底牌，只不过之前我从未意识到。而如今，正是这张底牌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不论杨虎在学校如何目中无人、天不怕地不怕，他总要怕一个人吧？那就是他的父亲。

  　　妈妈上班的公司是杨虎的父亲开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杨虎才能接触到妈妈，进而欺骗了妈妈的肉体和感情。他们公司的办公楼修得高大气派，足足有好几十层，都快成了我们县的标志性建筑了。杨虎的父亲去年还被评为我们县十大杰出民营企业家，我还看过我们县电视台采访他的节目。像这样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被传出他的儿子玩弄了他公司的女员工，而这个女员工还是他儿子同学的妈妈，杨虎的父亲脸上能挂的住吗？我知道这样的社会名流是最不愿意有什么负面新闻流出的，所以我无所畏惧，径直走进了这座办公大厦。

  　　一进到楼里，这冷气就吹得我有点凉飕飕的。我直接去到前台，说：「你好，我是来找杨总的。」

  　　前台小姐稍微打量了下我，看到我是一副生面孔，又是学生模样，问道：「找杨总，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约？对，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找大老板都要提前预约。但是我怎么可能有预约？我根本不认识杨虎他爸。但这难不倒我，我随机应变，说道：「哦，是这样的。我是杨虎的同学，我来找他爸爸有事的。」

  　　前台小姐一听我是杨虎同学，便明白过来，也不再阻拦，直接起身走出，把我带到电梯口。待我乘上电梯，她刷了电梯卡，按下 17楼，又退了出去，说：「到了 17楼，左转就是杨总办公室了。」

  　　「好的，谢谢。」我应声道。

  　　这办公楼可真是豪华，连电梯都是透明的观景电梯。我乘着电梯来到17楼，按照前台小姐的指示，找到了杨虎他爸的办公室。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

  　　「进来。」门里传出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声。

  　　我推门进去，只见豪华宽敞的办公室里，一位中年男人正坐在宽大的写字桌前，对着电脑看着什么。想必，这就是杨虎的父亲了。

  　　「叔叔。」我走近去，说。

  　　「你是哪位？」杨虎的父亲看到我，问。

  　　「叔叔，我是杨虎的同学，我叫李凡。」

  　　「哦，是虎子的同学啊。」杨虎的父亲把目光从电脑上移开，看向我：「诶，你们现在不是正上课吗？怎么跑到我这儿来了，他让你来的？」

  　　「叔叔，我今天来，是有点事，给你看样东西。」我拿出手机，直接调出了当初杨虎在家干妈妈的监控视频片段，拿给他父亲看。

  　　他父亲看着视频，眉头越皱越紧，看了两三分钟便把手机交还给我，问道：「这视频是什么意思？」

  　　我把手指放在屏幕上，一个一个指给他看。

  　　「这是我妈，这是杨虎，而且我妈还是你们公司的员工。」

  　　杨虎的父亲眉头紧皱地看着我，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也不知道杨虎给我妈下的什么迷魂药，在我家做出了这种事。而且还说什么跟我妈玩一玩而已……」

  　　「这个狗东西！」杨虎的父亲听了我的话，立刻火冒三丈，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既然知道了视频上的人物是谁，那他便明白这个视频的分量。

  　　「你叫李凡是吧，小凡啊，你先别急，我马上就给杨虎打电话，你先坐那边喝点茶。」杨虎的父亲指了指他办公室那边一张宽大的茶几，示意我坐过去。我在沙发上坐下，自顾自地泡起了茶来。而杨虎的父亲则一把抓起他办公室的座机，拨了一个电话。

  　　「喂，虎子。在干什么？别上课了，马上到我办公室来，快点！」

  　　打完电话，杨虎的父亲就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从办公桌上随手拿起一包中华，还问我一句：「小伙子抽不抽烟？」

  　　「谢谢叔叔，我不抽。」

  　　「对了，这件事你父亲知道吗？」

  　　「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是这样啊，小凡，你别急，我今天肯定会给你一个说法。杨虎这狗东西，平时给我惹些麻烦也就算了，这次竟然还干出这样的事。」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倒是不急了，急的肯定是杨虎的父亲。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如果不处理好，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过了不久，杨虎推开门，进来了。

  　　「爸，什么事？」杨虎走进来问道，又看到一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我，惊讶地说：「李凡？」

  　　还没等我回答，杨虎他爸过去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他脸上：「狗东西，给老子跪下！」

  　　杨虎被他爸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晕头转向，忙不叠地跪在了地上。没想到，平日里在学校称王称霸的杨虎，竟然如此畏惧他的父亲。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畜生。你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杨虎跪在地上说：「什么事啊，爸，我没干什么啊。」

  　　听到杨虎还在狡辩，他父亲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桿，又打了杨虎一棍：「还要我给你明说是吧？人家的儿子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

  　　我也走上前去，说：「你欺骗我妈妈的感情，玩弄她的身体，你还说你没干什么？」

  　　杨虎听了我的话，说：「什么欺骗，我怎么欺骗了，我和你妈都是自愿的，我也没强迫她啊。」

  　　我听杨虎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反问道：「那你那天还说什么玩一玩而已，不是欺骗是什么？」

  　　「要不是她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我能这么说吗？」

  　　听到我和杨虎的争吵，杨虎他爸说道：「什么意思？虎子，你今天把情况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

  　　于是杨虎便跪在地上解释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了杨虎的解释，我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自从那天杨虎和妈妈在家做爱被我撞见后，杨虎从我家离开，妈妈怕引起我的愤怒，而主动断绝了跟杨虎的联系。那几天杨虎不断给妈妈发消息，妈妈都没有回他。因为那时候，我和妈妈还处于「冷战」的状态。后来，妈妈为了求得我的原谅，甚至把杨虎的电话号码都拉黑了。而杨虎也是因为这样，才在厕所里当着我和他那群狐朋狗友的面，说出那样的话。

  　　「也就是说，你对我妈妈还是有感情的了？」我问。

  　　误会消解之后，杨虎的父亲也不再那么愤怒，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说。

  　　「那肯定有感情啊。」杨虎答道。

  　　杨虎的父亲啜了一口茶，说道：「虎子，我平日里经常教育你，男人要有男人的担当，这件事我也不多管，你理应知道该怎么做。」

  　　杨虎点点头：「爸，我知道。我今晚就去他们家，跟柳微道歉。」

  　　「到时候我妈一定会很感动的。」我插话道。

  　　「不论怎样，你确实该跟人家好好道个歉。」杨虎的父亲又看向我，「小凡啊，虎子这个人呢，我平时工作忙，就没怎么管他。他是我们家老二，我们家老大在国外念书，以后回来会帮我经营公司，所以我对虎子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别给我惹事，好好把高中念完。」

  　　听了他父亲的这番话，我有些疑惑，不知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杨虎的父亲顿了顿说：「你是虎子的同学，你叫我一声杨叔就行。我的想法呢，你若是没什么意见，以后就让你妈嫁到我们家来，跟虎子把证领了。放心，我们家绝不会亏待她的。」

  　　杨虎听了这话，连忙插嘴道：「爸，这才什么时候啊，你就说这些，还早着呢，我高中都还没毕业。」

  　　「你小子懂什么，我看你以后也是考不上大学的，高中一毕业就该出身社会了，现在安排这些，不算早。」杨虎他爸又问我，「小凡，你的意思呢？」

  　　「我倒没什么意见。」我点点头，「只要他对我妈好就行。」

  　　杨虎的父亲三言两语间，就把一切事情安排好了。不过，他竟会直接提出让妈妈和杨虎结婚，让我有些吃惊。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可以避免杨虎再给他惹麻烦。毕竟，作为一个企业家，不得不爱惜羽毛。杨虎他爸果真高明，那我以后岂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观看绿母大戏了？想想就刺激。

  　　「这样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让老程送你们回学校去，课还是要上的。」杨虎他爸又拨了一个电话，「老程啊，把车开过来一趟，虎子跟他同学在我这里。」

  　　经过今天的这一番谈话，我和杨虎也冰释前嫌了。毕竟，再争以前的事情也没什么意思。我和杨虎从他爸办公室离开，一走出大楼，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黑色奔驰。坐上车，杨虎介绍道，开车的这位就是程叔。

  　　程叔看起来跟杨虎他爸年龄差不多，杨虎叫他程叔，我也跟着叫程叔。程叔乐呵呵的，一路上跟我们聊了很多。我才知道，程叔表面上是杨虎他爸的司机，实际上当年跟杨虎他爸是战友。程叔在黑道上人脉很广，平时有些事，杨虎他爸作为企业家不便出面的，都是程叔在背后摆平。不过，这些对我一个普通学生来说，有些太遥远了。

  　　回到学校，班里同学见我和杨虎有说有笑地一起进了教室，个个都很震惊，连孙倩看到我都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我并未在意，只是回到我的座位上继续学习。下午放学后，我和杨虎便一同往家里走了。

  　　回到家里，妈妈此时还没有从昨天的悲伤之中脱离出来，仍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妈妈，你看谁来了？」

  　　妈妈侧过头看向我这边，杨虎正站在我身后。看到杨虎，本来脸色忧郁的妈妈，第一时间露出的表情是惊喜，但她一想到杨虎昨天对我说的那些话，就故意装出一副冷漠的表情：「你来干嘛？」

  　　杨虎走过去，坐在妈妈旁边，一把抱住妈妈：「薇薇，对不起，我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

  　　妈妈先是挣扎了两下，但显然妈妈的力气比不了杨虎，便也不挣扎了，任由杨虎搂着。

  　　「你个没良心的。」妈妈小声嘀咕了一句。

  　　「薇薇，不要生气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原谅我，好吗？」杨虎继续紧紧抱住妈妈。

  　　妈妈见我还在一旁看着，有些害羞，又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我就原谅你。」

  　　妈妈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都快听不见了。看来，妈妈在我面前还不太放得开。

  　　杨虎也意识到了妈妈的害羞，便一把抄起妈妈，来了一个公主抱。他抱着妈妈径直走向了里面房间，回头对我说道：「李凡，你先看会儿电视，我跟你妈有点事要办，嘿嘿。」

  　　被杨虎抱着的妈妈，一双小腿在空中摇摆，一张红彤彤的小脸直接埋进了杨虎怀里。进了屋，还不忘提醒杨虎一句：「把门带上。」

  　　而此时的我当然不可能老老实实看电视了，虽然妈妈的房间大门紧闭，但我当初安装的摄像头此时正派上了用场。于是我便拿出手机，开始实时观看摄像头传来的画面。

  　　杨虎把妈妈抱进房间，三下五除二便把妈妈脱了个精光。妈妈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侧身用手支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杨虎，等杨虎脱衣服。杨虎却不急，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到衣柜处，从里面翻出一条薄薄的肉色丝袜扔给妈妈，说：「薇薇，把这个换上。」

  　　妈妈拿着丝袜，从床上坐了起来，轻声埋怨道：「小变态。」不过还是乖乖地把丝袜往腿上套，杨虎则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妈妈仔细地穿丝袜。待妈妈穿好了丝袜，腿上像蒙上了一层油亮的面纱，两腿中间的神秘区域在丝袜的覆盖下微微鼓起，而上半身则是什么都没穿，雪白的小腹和两颗大奶子一览无遗，一头秀丽的长发垂在双肩。在杨虎面前，妈妈的这身打扮像极了不知羞耻的妓女，但妈妈的神态气质却又是如此性感高贵。

  　　妈妈又在床上躺下，用脚轻轻踢着坐在床边的杨虎：「快点呀。」

  　　杨虎得令，趴在床上，一把抓起妈妈的两只丝袜小脚，开始细细地舔了起来。隔着丝袜，杨虎的舌头从脚趾舔到脚背，又舔到脚心。妈妈被杨虎舔得有些痒痒的，两腿微微地动着，咯咯的笑：「好痒。」

  　　舔完了双脚，杨虎的舌头又向妈妈的腿上舔去。当然，他的双手也没閑着，一直在妈妈身体的各个部位游走。躺在床上的妈妈被杨虎舔得性欲高涨，杨虎却不急，一直玩弄着妈妈的丝袜美腿。终于，杨虎的舌头舔到了妈妈的大腿根部。

  　　只见妈妈的淫水早已是一泻千里，隔着丝袜，淫水都直接从妈妈的蜜穴里往外冒，把床单染湿了一大片。杨虎见状，笑道：「薇薇，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啊？」

  　　妈妈见杨虎取笑，故意晃动着她的丝袜美腿拍打杨虎，说：「讨厌，快点啦。」

  　　杨虎把头埋在妈妈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舔着妈妈的蜜穴。妈妈已经很久没被杨虎如此玩弄了，内心早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但妈妈一想到刚才被杨虎取笑，便故意夹紧了双腿，杨虎的头埋在妈妈的双腿之间舔着妈妈的蜜穴，被妈妈这样一夹，他的头便动弹不得。杨虎觉得情况不对，想把头伸出来，妈妈一边嗤嗤地笑，一边更是夹紧了双腿，说道：「叫你刚才取笑人家。」

  　　杨虎知道妈妈故意捉弄他，便双手伸到妈妈的腰部，照着妈妈的柳腰轻轻捏了一把。

  　　「呀，好痒，好痒！」

  　　妈妈本就怕痒，被杨虎这么一捏，全身便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晃动起来，双腿也放开了。杨虎从妈妈的双腿间解放出来，跪在床上，双手压着妈妈的两条大腿，说道：「好啊，你个小妖精还敢捉弄我，看来不给你点颜色悄悄是不行了。」于是便一把扑在妈妈身上，一口含住了妈妈那弹性十足的奶子，大口吸允起来。吸着吸着，还用牙齿轻咬妈妈两颗粉嫩的乳头。

  　　妈妈哪里受过这样的阵仗，都十几年没被含过乳头了，再加上杨虎又用上了牙齿，惹得妈妈躺在床上激动地求饶：「啊！别、别咬那里，我受不了啦！」

  　　杨虎却不管妈妈的求饶，听着妈妈娇媚的呼喊声，杨虎更是来了兴致，一手托着妈妈的大奶子用嘴巴含着，另一只手直接伸向妈妈的蜜穴，两根手指隔着丝袜便开始翻云覆雨。

  　　妈妈被杨虎弄得娇喘连连，那因为兴奋和刺激而不由自主的叫喊声在妈妈卧室里回蕩，连我在客厅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嗯啊……你这小坏蛋……我要……不行了……要被你弄到高潮了……啊……」

  　　妈妈此时已经情迷意乱，快感已经支配了妈妈的大脑和身体，口中不住地说着这些淫蕩的话。杨虎更是加快了手速，继续含着妈妈的乳头，手指在妈妈的蜜穴里搅动。就这样，妈妈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杨虎仅凭手和嘴，就让妈妈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妈妈，脸色一片绯红，正沈浸在性交快感的余温里，杨虎却已经把坚硬的鸡巴伸到了妈妈的嘴边。妈妈也明白杨虎的意思，轻轻张开小嘴，迎接杨虎的鸡巴。妈妈微闭着双眼，口中含着杨虎的鸡巴，一根小舌头来回打转。杨虎也是用力地向妈妈的小嘴里挺进，想要插进妈妈的喉咙。

  　　就这样，妈妈躺着给杨虎口交了十来分钟，杨虎低吼一声：「我要射进你的嘴里。」妈妈一边轻轻点头默认，一边更是加快了小舌头的搅动速度。随着妈妈的一声轻哼，滚烫的精液从杨虎的龟头喷涌而出，全数射进妈妈的嘴里。妈妈的双唇紧紧含住杨虎的龟头，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进去。随后两人又缠绵了好一会儿，妈妈才起身换了衣服，低着头走出房间，準备去厕所里沖洗一下。

  　　「有情人终成眷属啦！」看着妈妈低着头出来，在客厅的我笑着调侃道。妈妈听了我的话，白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转身向厕所走去。

  　　待到妈妈收拾完毕，换了一身衣服，吹干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我才发现妈妈容光焕发，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杨虎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而妈妈看杨虎的眼神，就像是刚刚恋爱的小女生般，带着满满的情意，但妈妈又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眼神对我躲躲闪闪。

  　　我笑道：「妈妈，我饿啦！」

  　　「我……我去做饭。」妈妈小声说道，转身进了厨房。

  　　妈妈很快弄好了一桌饭菜，吃饭的时候，妈妈头埋得很低，想必还不太适应三个人吃饭。我首先开口，把今天的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妈妈也明白了这场误会。当妈妈得知，杨虎的父亲也知道了这件事，便惊讶地问杨虎：「真……真的吗？你爸爸，他不会生气吧？」

  　　「不会。」杨虎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妈妈的肩膀，「我爸说了，让你以后嫁给我，行吗？」

  　　「真……真的吗？」妈妈小脸一下就红了。

  　　「不过，我还没準备好，等我準备好了，到时候再带着鉆戒向你求婚。」杨虎说。

  　　妈妈点点头：「嗯。」又不好意思地看向我，眼神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太好啦，妈妈，我祝福你们。」我说。

  　　妈妈得到了我的答复，内心也安定了下来。不过，她还没有习惯跟我和杨虎一起吃饭，也不知说什么，只是不住地给我们夹菜。

  　　随后的日子，杨虎便正式住在我家了。妈妈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下班回家之后就会弄好一桌香喷喷的饭菜，然后等待我和杨虎放学。妈妈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当着我的面还想保持着作为母亲的尊严，只在晚上他们进了房间才开始露出淫蕩的一面。但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妈妈在家也越来越开放，每次我和杨虎一回家，妈妈都不顾我在一旁，沖上去便抱着杨虎一阵亲吻。因为杨虎的要求，妈妈在家里也是高跟丝袜不离身，走到哪里都是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在学校，我和杨虎也走得越来越近，杨虎也把我带给他的兄弟们认识，偶尔也会带我一起玩，不过，他们抽烟打架却不会带我，用杨虎的话来说，我是读书的人，还是别跟他们学坏了。

  　　这天晚上吃过饭，妈妈正依偎在杨虎怀里，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我也坐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他们调情。妈妈也早已习惯了我的存在，当着我的面也不会感到害羞了。

  　　杨虎用手抚摸着妈妈的秀发，宠溺地说：「薇薇，下周开家长会，你去学校的时候，记得穿漂亮点。」

  　　「穿漂亮点干嘛。」妈妈问道。

  　　「我把你介绍给我兄弟们认识认识。」杨虎说。

  　　妈妈把头一扭，说道：「我才不呢。我是去给我儿子开家长会的，又不是给你开，才不穿漂亮呢。」

  　　杨虎搂着妈妈，说道：「别呀，薇薇，我都给我兄弟们吹了，我女朋友多么漂亮。我牛都吹出去了，你总不能让我下不来台吧？」

  　　妈妈白了杨虎一眼，说：「谁知道你那些兄弟是不是跟你一样都是坏蛋……」

  　　「不会，他们个个都老实得很，就想看看大嫂有多漂亮。」

  　　「真拿你没办法，小变态。」妈妈嘟囔了一句。

  　　我知道，妈妈这样说，就是默认了。杨虎一边摸着妈妈的头发，一边朝我眨眨眼。我看着妈妈在杨虎面前是如此的温顺，也开始期待下周的家长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