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上

  　　“小茵，这两个星期你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最近精神状态好像都不怎么好，要不要请两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赖芳走出自己办公室大门，凑巧碰上抱着课本去上课的嘉茵。

  　　“哦，校长好……”一直低着头匆匆前行的嘉茵赶紧收住脚，差点迎面撞了上去。

  　　“我，我没事，可能是最近睡眠不太好，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谢谢校长关心。”

  　　“哦，那就好，不过我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真的没事么？有的话就说出来，我和大家都会帮助你的。不是家里的事吧？”

  　　看着嘉茵黑黑的眼圈，稍显萎靡的精神，赖芳不禁心中一疼。

  　　其实她一直很看好嘉茵，嘉茵让她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同样年轻貌美、干劲十足，深得同事同学好评。

  　　“真的没事，谢谢您，您没事的话，我去上课了。”嘉茵心中一暖，挤出笑容朝赖芳微微鞠了一躬。其实她一直把校长当成一个可敬可亲的长辈一样，但是这事自己真的不能开口、不知如何开口。只有把满腹委屈、屈辱自己一个人负担了。

  　　“郭老师，您没事吧？”什么？连学生也看得出自己不对劲。

  　　“也真是奇怪，前一阵子阿凯还老跟我打听最近你在学校的情况呢。”跟在嘉茵背后的小刚托了托手上的一摞英语作业本，使劲的盯了几眼老师连身短裙下的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说道。

  　　“他都问了些什么？”嘉茵心中一紧，连儿子也觉得出自己不对劲，紧张的向小刚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些谁平时跟您走的近阿，有没有人背后说您坏话阿这些，也没什么特别的。”

  　　“哦…”嘉茵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阿凯每天不用叫都能按时起床了，而且每天放学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学习，电视不看、电脑游戏也不玩了，而且还连着几天主动帮自己洗衣服。儿子彷彿一夜之间长大了，这让自己在几天失魂落魄的生活中有回一点欣慰。数数日子，建弘还有小半年就会回来了，近来越发觉得孤独无助的嘉茵此刻更是深深的思念自己的丈夫，同时提醒自己要坚强，不要因为自己的事影响儿子的学业和生活。

  　　唉，努力的摇摇头，时间会慢慢抹平内心的伤痛吧？

  　　已经来到了教室，看到学生们都在等待自己了，嘉茵踱步走上讲台。

  　　“GoodMorning，Ms.……”

  　　“GoodMorning，class，pleasebeseated.”

  　　随着一阵整齐的板凳落座声，讲台下一双双充满求知欲的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感深深的染了自己，嘉茵努力打起精神，自己不能辜负这些可爱的学生、望子成龙的家长、还有儿子对自己的信任，自己一定要坚强、要振作起来！

  　　“请大家翻开课本的36页，我们先来複习一下……”

  　　……

  　　课堂中的阿凯此时正心不在焉的玩弄着手上的钢笔，这些天自己很少能静下心来专心听课，青春期特有的特徵统统体现在了自己的身上：闭上眼就彷彿看到妈妈在对着自己媚笑，时常莫名其妙的感到不安、焦虑、甚至想到了身在一中的小刚此时正紧紧的伴随在妈妈身边，阿凯竟然感到了一丝自卑。而且随之而来的就是情绪经常莫名其妙的失控：暴躁、不想说话、总想反抗些什么。

  　　回想起前几天自己拐弯抹角的在小刚面前装作无意打听起妈妈的近况时，小刚眼中闪过的戏虐的眼神，以及随之而来模稜两可的答案，阿凯陷入了迷茫。为了监视妈妈的行动，阿凯甚至疑神疑鬼的隔三差五的主动帮妈妈洗衣服，当然，目的是检查衣物上有没有其他异性的痕迹。阿凯为此在心中对自己给出的解释是，保护妈妈！

  　　生活习惯上的其他改变更甚，以前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机的自己，现在每天回家唯一作的就是躺倒在床上自慰，特别是前几天无意中看到妈妈新买的一双肉色的连体袜时，性幻想的对象就锁定成了自己的母亲，藉着自己帮妈妈洗衣服的机会，妈妈这几天穿过的内衣裤，丝裤袜，连体袜都是先沾满了自己的精液，然后自己才清洗乾凈。幻想着穿着不同着装的妈妈跟各样不同男子在不同的地方交欢，阿凯总有一丝的想，下个可会是自己吗……

  　　阿凯不理解为何妈妈会买如此性感的连体袜，而且每当妈妈那天穿连体袜时，掉进洗衣机的就只有那诱人的连体袜，却不见其他内衣裤。难道妈妈是为了取悦幽会的相好吗？妈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凯以前一直也没有拿过妈妈的丝袜内裤泄欲，因为他认为这样是亵渎了一直对自己爱护有加的妈妈，可现在的妈妈已经不再是那么圣洁了。

  　　只要一想起妈妈诱人的身躯由脚部至肩部手臂包裹住全身，自己就忍不住想自慰。如果更包住头？这还是不是自己的妈妈呢？

  　　自己会不会不顾一切的沖上去撕碎眼前女人身上的引人犯罪的羞物，狠狠的侵犯她呢？

  　　阿凯真的不知道。虽然自己心中仍深深的爱着、尊敬着妈妈，甚至可以为了保护妈妈献出自己的生命。可不知为何，妈妈性感的身躯每到夜晚总是浮现在自己脑海中，加上前几天发生的事让阿凯不能轻易释怀，阿凯每天回家只有把自己关在房中，让自己在幻想中报复他认为妈妈的不忠。

  　　哎呀！好乱，头疼死了！

  　　“铃……铃……”，放学的铃声把阿凯唤回了现实，飞快的把东西往书包里一装，阿凯起身离开了教室，赶快回到家里床上，跟妈妈的原味亵衣又展开一场激战。

  　　……

  　　其实小刚近日也发现老师好像有点改变，眼神中总是带点複杂，可是小刚更加注意到老师外在的改变。藉着每天在老师的身边帮手的机会，小刚每日也仔细的窥视老师身体的每分每寸。小刚发现老师近日似乎特别爱穿连身裙，而且在老师走动时，丰臀上似乎看不见内裤的痕迹，俯身弯腰时背上也不见胸罩的痕迹，小刚疑惑着老师是否改变了内衣裤的款式，要是说老师没穿内衣裤，小刚怎样也不相信，这跟郭老师的形像也太大差异了，纵使听过父亲口中形容老师是那“不穿内裤的骚货”，但小刚当然知道为何那天老师丝裤袜内没穿内裤就来作家访。

  　　小刚最近更从同学之间窃窃私语中听到说过偷看到郭老师的丝裤袜下是穿了黑色的内裤，可是自己在这几个月的相处时间里，透过老师的薄薄的丝质衬衣，或从老师的领口内，从老师的短裙间，甚至是到老师家里跑到洗手间里所留意到的，郭老师的内衣裤多是白色的，其他的还见过粉红，浅紫，浅黄的，就是未见过黑色的。

  　　想到郭老师只穿上性感的黑色内衣和丁字裤跪在床上拨弄头上的秀发并向自己招手，小刚有点飘飘然的忘我了。从起初因为她是老是跟自己不对的小凯的美艳妈妈而乐见甚至刻意制造一些机会让她暴光甚至被欺负，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郭老师的善良和那对自己的爱护，让长期缺乏母爱的小刚心中已经把嘉茵当成自己的母亲了。只是那早已藏于心里的雄性对美艳雌性的原始欲望却未有改变。

  　　前天下课后下着倾盘大雨，嘉茵托小刚帮忙托着一摞英语作业本回小车上準备拿回家中继续工作，一如以往的，小刚藉此盯住了老师蓝色连身短裙下的肉色丝袜美腿。走到停车场的空地，由于小刚忘了带雨伞，嘉茵只好撑着自己的雨伞不让小刚和作业本沾湿。当小刚把作业放到后座后，嘉茵知道小刚没带雨伞，提出了送小刚回家，经一轮推淌后，小刚还是坐到副驾驶席上。

  　　“又可以跟老师同车了……”小刚心情愉快的想道。

  　　原本想到今天要衣衫尽湿的小刚，现在衣履还算乾爽，更可以坐郭老师的车舒舒服服的回家。

  　　当嘉茵登上驾驶席后，小刚才发现老师半边身都湿透了，较近自己那边的长长秀发还在滴下雨水。原来刚才嘉茵老师撑着雨伞时，因为怕雨水沾湿小刚和作业，把雨伞都侧在小刚的一边，可是这样自己却有半身不保了。

  　　小刚贼贼的斜视着嘉茵老师，雨水沾湿的雨水湿把老师丰满的上围贴身的呈现眼前，老师一条穿了肉色丝袜美腿在沾湿了后，变得透明似的同时反射着窗外的光线，显得格外诱人。同时小刚也注意到老师紧贴身上的连身裙上，奇怪的没有胸罩的痕迹，难道郭老师真的没穿？在小刚疑惑的同时，下身开始传来胀痛。

  　　“很大雨呢……”嘉茵发现自己已半身湿透，为了遮掩这尴尬的情况，就找些说话跟小刚微笑的说道。

  　　“真是谢谢老师了！”

  　　“不用谢，你平时也帮了老师不少忙。”

  　　“能够替老师做事是我的荣幸。”

  　　“你真懂说话，找天老师倒要请你吃顿饭，也要顺道请你爸爸呢。”嘉茵记起上次梯间的事，记得还要报答张强。可是嘉茵就是不知道自己早就以自己最宝贵的身体报答张强了。

  　　“那太谢谢老师了！其实我都只是做份内事吧。”

  　　“小刚，你有什么喜欢吃的？”

  　　小刚想了一会儿，“老师，我可以吃你亲手做的菜么？”

  　　“这个，这个当然可以。”

  　　“呵呵，那太好了，可以嚐到老师的手艺啦。坦白说，我很羡慕小凯可以每天回到家里吃到妈妈做的饭。”小刚先是兴奋的，然后又带点自卑的回应着。

  　　“你爸爸做的饭不好吗？”

  　　“还是妈妈的好，有个妈妈是多好了。”

  　　“不如这样，找天老师到你家里做你一天妈妈，做饭给你吃，好吗？”嘉茵知道小刚自幼父母离异，一直跟着爸爸生活，在生命中缺乏母爱的滋润。

  　　“那太好了！太谢谢老师了！不如就选我下月生日的那一天吧。”小刚极兴奋，早在心中把嘉茵当成自己的妈妈，现在居然有机会梦想成真了，那怕就只得一天。

  　　“对了，近日还有跟小凯联络吗？”

  　　“没有了，老师还是有事心烦吗？”

  　　“没有，没有，老师还是不错吧。”嘉茵早已决定把事情埋于心底里。“也大雨吧。你看，路上都水淹了。”嘉茵赶快的转过话题，见到差不多到小刚的家，但是这里去水不好，淹水也差不多有十公分了。

  　　“小刚，在这里下车吧，车子再往前我怕会死火的，我下车跟你到大厦去。”

  　　“郭老师不用了，这里水淹得这么厉害，你还是留在车内吧，我自己可以的。”

  　　“老师都已经送你来到这里，就不差那几步，我不让你湿身就是。”嘉茵跟小刚相处久了以后，在心里就觉得自己多了个儿子般，小刚就像是小凯的兄弟，对他有点像对儿子般的爱护。

  　　“哗啦……哗啦……”打开车门，车外仍然是下着倾盘大雨，望到地上嘉茵就有点后悔要下车了，地上的水差点就淹到车内，而且渍水骯髒的看不见路面，

  　　嘉茵咬咬牙还是撑开雨伞让穿上了肉色丝袜和白色高跟鞋的美腿踏进脏水里。

  　　嘉茵涉水走到副驾驶席那边打开车门，“背你好吗？”

  　　“不用，不用。”这时的小刚真是受宠若惊，他甚至觉得嘉茵对自己的爱比爸爸的更甚，心里很有幸福的感觉，但是自己同时觉得欠老师太多了，尤其是以前总是找点机会让老师暴露于别人眼前。

  　　“老师，如果要背，应该是我背你才是。”说完就跳出车外。

  　　“那么老师跟你到大厦去。”见到此刻的小刚好像又突然长大了一点，身为老师的嘉茵心里也有些恩惠。

  　　“老师就送你到这里了。”两人涉水走到大厦门前有遮盖的地方，嘉茵就停步了，那次楼道里的遭遇始终让嘉茵有些阴影。

  　　“好的，老师真的谢谢你，你回去也得小心。”

  　　“老师知道了，再见！”

  　　“再见！”嘉茵跟小刚道别后就向着自己的小车小心弈弈的涉水回去，这里的水深都接近到膝盖了。

  　　小刚正要从楼道里上楼梯回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呀！……扑……”是老师的声音，小刚担心的沖沖跑到大楼外。

  　　眼前的景象让小刚一呆。“郭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