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窥了一眼她那充满了贪欲的眼睛,心道:“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巨款让萧绰动心了,可六爷我也是胡说八道啊!眼下为了先救四姐和大嫂、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推动萧绰再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战龙搂着,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豆汤,萧绰开始觉察到身体不正常,刚才那股邪火又攻上来,促使她双颊酡红,浑身欲焰熊熊,血气一劲的往上涌,胸前微微的胀痛,体内犹如爬了蚂蚁,坐立不安,一把推开战龙,屏住呼吸,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会去忙吧!”
说罢,赶紧运功镇气,排除杂念。
战龙见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六爷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我若是加以攻击,就有可能得手。只是这种女人,一旦清醒过来,肯定会分析当前形势,而猜到是我用了圈套,非杀了我不可,那样一来,既交代了小命,还救不了人,可是得不偿失,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的话,真是太可惜了!战龙正在犹豫不决,猛然又瞥见萧绰眼角余光种隐藏的一股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吧,这种女人只能智取,无不莽撞,眼下这种情景,即使得逞,势必引发她的反感,弄不好真的丢了小命,咱们来日方长,反正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于是战龙告退,离开萧绰房间,战龙暗下决心:“萧绰,六爷今生泡定你了……”
回到白雪妃那里,战龙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白雪妃回来,战龙索性躺到白小姐的秀榻上,闻着被褥上面的幽幽芳香,睡了起来。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这一觉睡得还真香,睡梦中感觉有人拍自己屁股,战龙哼了一声,睁开半只眼睛一看,见是白雪妃坐在身边,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自己。战龙甜甜蜜蜜的喊一声:“宝宝,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
说着伸出一只手抱住纤腰,拉到怀中,不由分说就朝香腮上面香了数口,正準备再整几句肉麻的话出来,却觉得脸上一疼,吃了一记巴掌。
战龙一个激灵,赶紧张开眼睛,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被自己拉住的女子却是白云妃,心道:“这下可遭了,这个姨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昨天自己对她好一顿调戏,莫不是找六爷寻仇来了?乖乖隆格隆,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找妹妹商议事情的,结果看到有个男人躺在妹妹床上睡觉,心中好奇,寻思道:“莫非是小妹也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了相好?”
等到近前一看,竟是昨天抓住自己并且强奸自己的那坏小子,不由得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自己手中,可以好好出出昨天的怨气了,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小妹的闺房里,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了路,见这儿安静又安全,就睡了起来。胆子真是大啊?她上前拍醒战龙,却想不到战龙把她当成了白雪妃,防不胜防被亲了好几口,白云妃呵呵一阵冷笑,说:“小贼,你可真是好雅致,居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让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们悬空岛的大牢,我却是经常光临的,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没有一个能够落下全尸的,小贼,恭喜你了……”
战龙嘿嘿笑一笑,就想溜之大吉,却被白云妃一把抓住后脖领子,战龙喊一声:“看打!”
身子一转,使出大力抓奶手,朝白云妃胸前偷袭去。可这一次与上次情景不同,白云妃不但有思想準备,尤其在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手上一用力,手腕一绕,就和战龙的手腕搅在了一起。
战龙有抬脚来踢,岂料白云妃膝盖一档,顺势一脚将战龙绊倒在地,战龙虽然武功不错,但是和奇门交战,一点便宜也占不了,对方的招式十分奇怪不说,发出的功力全是那样软绵绵,让你无法防御。
战龙见打不过她,纵身又要跑,却被白云妃一个箭步跟上,抓住他双手,反剪到身后,同时战龙感到腰间一麻,自家真气已经被封住,白云妃将战龙押到自己住的院子,原来她们姐妹的住所仅隔了一道池塘,跨过那座小桥就到了。战龙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这个姨姐肯定轻饶不了自己,实在不行就赶紧把与她妹妹的事实说出来,最好不要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战龙押到自己的房间,战龙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屋中的正墻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奉承道:“大姨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干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
白云妃见他到了这种地步,嘴巴还不老实,哼了一声,找来绳子将战龙双手困了,另一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拍手,又拍拍战龙的肩膀说:“小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说着伸手由背后拽出那把软鞭,凌空打了一记响亮的脆鞭,笑着对战龙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来干什么?”
战龙说:“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把脸一沉,呼的一鞭子打过来,战龙疼得哎呀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了哭腔说:“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给你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得守活寡啊。你真要是喜欢玩SM,表示一下就可以,不用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战龙嘴巴一点也不老实,啪啪又是两鞭子,战龙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桿一挺,强忍了疼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白云妃见他不说话,心里到空蕩起来,停了鞭子走到战龙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气小了?”
战龙心道:“我有那么贱吗我?”
白云妃得意的看着战龙的表情,突然说:“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战龙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诫你,下手不要太重啊,这种游戏,点到为止,你真要是把我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姐夫在外边被别人欺负了,难道你不生气?”
白云妃怒道:“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不会看上你的,昨天我是和你逗着玩的,想不到你到认真了,真是可笑。”
战龙遗憾地说:“看来你是没有帮忙了?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着戳和一下,想不到这么快就变主意了,喂!姐姐是不是你也看上我了,故此吃你小妹的醋了?喂?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瘾了?”
白云妃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过来,战龙叫了一声,道:“乖老婆,你还真打?”
白云妃心中好笑,“这小坏蛋,虽然可恨了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有其他那宝贝那样大,昨天自己虽说是被他强奸了,可是他却给了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比陆涛那没用的强多了。本姑娘昨日遇险,陆涛居然撇下自己逃走了。哼,活该给你戴了绿帽子。今天这小贼落在了我手里,我一定要好好玩一玩,一报昨日之仇。”
于是上前一步,说:“小贼,少跟我胡扯,你能有什么地方好,能让我看上?”
战龙一本正经说:“我虽然哪都不好,可是我真若是跟大小姐好上的话,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小姐安危于不顾,自己逃命的。”
这一句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疼处,见她将手中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小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不敢出来见我……”
战龙见到攻心术起了作用,趁热打铁说:“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战龙说:“当然怕了,不过要看什么时候,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是往往会有人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威胁,挺身而出,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说的倒挺好听,换成是你,你会怎样?”
战龙正色说:“要是我的女人身临险境,受人家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沖上去,即使明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血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禁不住说:“小贼,你说的倒是挺好,比那陆涛强多了。”
战龙又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的,哪能丢下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一个人逃命呢?”
白云妃生怕丢人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相公……只是山寨的一个小弟……”
说罢,美靥一片娇红。
战龙说:“怪不得呢,原来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得人家了,夫妻还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何况一个小弟?”
见白云妃眉峰之间的怨气加重,战龙又说:“说实话,这种小弟也是没心没肺,趁早开除的好,大小姐生命垂危,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玩意。”
白云妃愤恨地说:“我找到他,非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不可,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说罢,拾起软鞭,又要对着战龙发泄怨气。战龙忙说:“姐姐啊姐姐,能不能玩点别的啊?”
白云妃收住手问:“你想玩什么?”
战龙暧昧的看了看白云妃那玲珑凹凸的胸脯,说:“只要大姨姐你高兴,玩什么都可以啊,还有不要伤不了我的性命就好,其实我很喜欢和你一起玩游戏的,只要不过分,不让你小妹嫉妒你,随你好了。”
白云妃想了想说:“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罢转身离开。
战龙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不大工夫见她提着两个鸟笼子回来,就问:“我说大姨姐,你搞几只破鸟来干什么?”
白云妃神秘的笑了笑,说:“咱们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战龙心中纳闷,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却见白云妃沖战龙眨眼笑笑,然后就把战龙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战龙惊讶心道:“我草,该不会来真的吧?六爷现在可是一点思想準备都没有,这若是被她小妹知道了,那还了得?我还指望雪妃帮我解救四姐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战龙不是很强壮的胸肌,说:“小贼,你这儿发育的很厉害嘛。”
战龙打趣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
说罢,沖白云妃一个飞眼传波。
白云妃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那太好了,我检查一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
说着,那只纤纤玉手径自朝着战龙身下摸去……战龙立即如同过电一般,头发都竖了起来。
战龙有史以来,全都是自己调戏别人,没成想今天却被白雪妃肆意自己,叫道:“姐姐不要乱来啊,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哎呀,你说是就是吗?昨天你强奸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我妹夫呢?我也不跟你们辩。”
说着弯下腰来,似笑非笑地凝视着战龙的裤腰带,却不言语。
战龙见白云妃蹲在自己身下眼睛直盯着自己,喉头忍不住“咕噜”一声吞了口水。原来这娘们要报仇啊,白云妃这一弯腰,战龙却觉得她的衣衫似乎宽松了些,衣襟悄悄敞开,一眼望进去,足可瞧见桃红色的绣花抹胸,若即若离地掩着圆嫩的双峰。霎时之间,战龙只觉裤裆一紧,龙枪立生反应。白云妃忽然朝他一笑,娇声道:“你在想什么?”
战龙不想被她逆推,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能想啥,想你妹妹呗。”
白云妃笑着手指往他股间一指:“喂,你这儿怎么啦?”
战龙慌忙把身子一缩,怕她触及要地。
白云妃刚才离开的时间,刻意回房换了衣服,故意诱惑战龙,观其反应。她看了看战龙明显耸起的裤裆,心中微感害羞,暗想:“死陆涛,本想打你一顿出出气,你却躲起来不来见我。我只是耍耍他们,活该给你戴绿帽子。”
想着想着,已经伸手把战龙的腰带解开。
战龙惊叫道:“喂,你……你想怎样?”
随即见到白云妃酥胸半露,登时下身突耸。给白云妃抽下腰带,裤子滑落到地上,龙枪高挺而起,对着白云妃。
白云妃却突然俯身,右手握住龙枪,道:“你这大肥老鼠,昨日欺负本姑娘,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龙头的薄皮往后一退,轻轻朝它呵了口气。白云妃这一挑逗,战龙登时浑身血行加速,龙枪骤然硬挺,口中失声叫了出来。白云妃把那龙枪宝贝套弄了几下,手指全在它敏感之处使劲,没两三下,便把战龙弄得咬牙切齿,连声叫唤:“啊、啊,姐姐,你……你这个……你小心点啊,别给我弄坏了。”
战龙的龙枪在白云妃手中越来越粗壮,白云妃虽然说口上一直在嘲笑着战龙,但暗地却早已经被战龙的龙枪所迷惑。再看片刻,白云妃已觉胸口鼓动,忍不住喘了口气,又感觉水珠流下大腿,久旷难耐的欲念蠢蠢欲动,实在难以忍受。她无暇旁顾,当下隔着绸裙,悄悄把手放在私处,低声喘道:“恩,啊……”
手指隔裙轻戳,以为无奈之下的抚慰。
不大工夫,白云妃神情越为娇艳诱人,脸蛋儿直成了红苹果,只觉自己股间更是爱液溢流,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了上来。看到战龙正在看自己,她摆出一副淫蕩的不能再淫蕩的样子,转过身子,将玉臀对着战龙。然后将自己的绸群缓缓卷起来,使美妙无比,温滑如玉的臀部露出来。战龙惊道:“姐姐,你不穿内裤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两股大开,让战龙观赏她的私处,伸手拨弄自己鼓起的小花蒂。顿时一阵颤抖,娇声呻吟:“好痒啊……”
战龙看着她湿透的蜜穴、娇柔可人的模样,早已迫不及待,想要重温白云妃美丽娇躯的滋味。龙枪往前一探直叩玉门关,鉆向两片红嫩的肉唇之间。
白云妃也等不及,“啊”地叫了出来,背部一挺,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体嫩肉更是紧缩,用力裹着怀念的啦。战龙虽然双手被绑着,但是下身活动自如,龙枪徐徐抽动几下,白云妃十分配合,玉臀往后翘得很高,“呃、啊”地叫了几声,兴奋得眼眶都热了。战龙抽动渐急,白云妃也叫得更加陶醉,简直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这一场云雨之欢,战龙干得格外兴起,抱着白云妃的美腿猛烈抽送,阳具出入之际水声啧啧,不绝于耳。白云妃满脸羞涩,还是稳不住身体,被战龙沖得前后乱震,两颗美乳甩个不停。战龙猛力一送,白云妃仰头泣叫一声,音带颤抖,这一送直送到心坎去了。只见爱液一波又一波,从娇嫩的玉门里流出来。
不过她喊归喊,身体的反应却是两回事,股间的肌肉使劲夹紧,柔嫩的内壁不断吸吮阳具,让向扬一次又一次地直捣花心,享受着湿软柔韧的女体,当真是舒爽难言。
浪叫声中,白云妃耐不住龙枪沖击的滋味,终于丢了,柔嫩的胴体不断蠕动,玉臀贴着战龙,连连娇吟。战龙看她神色如癡如狂,又感到下体深受磨蹭,一阵剧烈快感传来,又全力对着白云妃的娇嫩一阵猛插,又不知抽插了多少下,白云妃口中尽是婉转娇啼,满脸红潮,连受了战龙几番大力,开始失声浪叫,神态迷乱,将至绝顶。战龙陡觉她下身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忍不住射出阳精,一股热流直沖出去,白云妃腰枝颤了几下,下体一阵“噗滋噗滋”股间湿稠得一塌糊涂,混杂着阳精、爱液、汗水、流了一滩。
白云妃身子体力不支,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娇喘吁吁休息了一刻,办起脸孔,将自己的衣裙整理好,“小贼,爽够了该受罚了。”
说着玉手握住了战龙的龙枪又是一阵揉弄。
战龙道:“姐姐,还要罚?”
白云妃嗤嗤笑着,收回手来说:“养的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
说完,从抽屉里找来两根红头绳子,将战龙的两只裤桶捆起来,战龙感到新奇无比,不禁问道:“大姨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说话,掀开那两个鸟笼子,战龙但听“喵呜!”
一声,就见那两个笼子里面居然一个装着猫,一个装着鼠,那只小白老鼠看到天敌,吓得在笼子里面惊慌逃窜。那只猫咪更是急着扑过去抓住老鼠来吃。白云妃对战龙说:“这儿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我把它扔到你的裤桶里,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是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哦,猫咪进去抓……一定很好玩,嘻嘻……”
战龙恍然大悟,哭笑不得,连忙说:“不行啊!这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清真假,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乐道:“那样最好了,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小老鼠,肯定要拣着肥一点的吃了,对了我再把那只黑老鼠弄得肥一点儿才好玩。”
说着,又把柔滑的手掌沿着战龙的裤腰伸进去,一阵捣蹬,战龙开始害怕了,不住的求饶:“大姨姐啊,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只老鼠活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鬼笑着收手,不放心的又拉开战龙的腰带瞧了瞧,满意的笑着,正要去拿那笼子里的猫和鼠,就听外边有人叫道:“云妃,你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一看,陆涛站在门口,正吃惊的看着自己,这会儿她的手正扯着战龙的裤腰带,这种暧昧的情景,让陆涛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之极,自己正玩的兴起,被陆涛打扰了,尤其昨天那档子事,还没有跟陆涛算账。一气之下,捡起软鞭,一鞭子抽了过去。陆涛一不注意,被白云妃一鞭子打在脸上,挨打的地方立即现出一道血槽,陆涛一把抓住白云妃的鞭稍,吼道:“云妃,这是干什么?下手这样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
说着,用力一收鞭子,却未能收回,心急之下,将提在手里的鸟笼子朝着陆涛扔了过去,陆涛身子闪开,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大小姐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
之后紧追了几步,因为没有追上,就气呼呼的转身回来,沖着战龙大发雷霆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
说罢,将战龙押送着离开屋子,六郎问:“大姨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沖沖的说:“你这小子额坏得很,杀了你也不解气,我要把你交给老爹做人皮灯笼去。”
战龙一听,双腿一软,险些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