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素白盔甲的四小姐清丽如兰,韵致秀雅,美丽的明眸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她修长苗条的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虽然被俘,口中却是骂道:“叛贼,有本事现在就将姑奶奶杀了,你们这群叛贼,就等着受死吧。”
沙宝飞大怒,拔出腰刀,就要砍下四小姐的人头,六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因为过于用力,抓的沙宝飞哎呀一声,手一松,刀掉在地上。六郎沉着脸道:“沙将军,你还有没有点规矩?本将军还没有下令,你就敢处死我的战俘?”
沙宝飞赔笑笑脸道:“好好,那就听从秦将军处理。”
六郎道:“我要审问她,好弄明白朝廷到底什么时候大举进攻飞虎关,哼!你的飞虎关要是失守,岂不是给我添加麻烦,现在太原侯已经将钦差大臣他们困死在解塘关,马上就要破城而入,这边千万不能出什么闪失。”
四小姐听后,忍不住问:“奸贼,你们将杨钦差怎么样了?”
六郎见她听到自己遇险,竟是花容失色,那急着,盼着知道準确消息的焦急从明丽的眼神中表露无疑,心中一阵窃喜,道:“原来四姐还是这样用心挂记着我,看她的神色,刚才面对沙宝飞的威胁都是不肖一顾,对我的安危却是如此上心,她心中必然是依然深深爱着自己,时时刻刻挂记着自己在山西的消息啊。”
六郎不动声色,故意说道:“哼!你还真不知道吗?那钦差大人虽然武功不弱,但是那里及得上太原侯神功盖世,解塘关钱一场决战中,那厮被太原侯一掌打的口吐鲜血,又被本大人沖上去一刀砍掉了一只胳膊,还身重了两支飞箭,要不是他的手下奋力抢救,只怕早就死在乱军之中了。不过,即使捡条命回去,也是个废人了,哈哈哈……”
六郎说完,就听四小姐哎呀一声,再看她已经昏死过去。
六郎连忙命令手下,将四小姐抬到沙宝飞给自己準备的客房中,对沙宝飞道:“沙将军,这儿就交给我处理,你去给本将军準备庆功酒席吧。”
沙宝飞连声答应着,领着小妾高高兴兴的回去準备了,六郎吩咐自己带来的亲兵,道:“没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进屋,有擅入者,杀无赦!”
下完命令后,六郎关好屋门,回过头看到四小姐还是依旧昏迷之中,斜倚在藤椅之上,虽然身上绑缚了绳索,更是将胸前凹凸分明的玲珑曲线表露的淋漓尽致,六郎过来推了她两把,依旧不见她醒来,于是就给四小姐松了绑绳,摘掉头盔,叫道:“四姐,四姐!”
见四小姐还是昏迷,六郎有些害怕,凑过来听听了心跳倒是正常,呼吸也很均匀,看来没有大碍,只是一时气血攻心,晕死过去了。闻着四小姐身上那幽幽的体香,六郎有点神魂颠倒,都差不多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四小姐这美丽诱人的身体了,六郎竟有了一丝沖动,本想将她叫醒,在与她倾诉衷肠,可是迟迟不见她醒来,六郎有些耐不住了……
六郎将四小姐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榻上面,仔细地看着那绝美的脸庞,回忆着以前与这个绝代佳人的每次温存,哪一次不是销魂蚀骨?想着想着,六郎忍不住兴奋得急急向前一步,便把四小姐丰满的娇躯抱个满怀。虽然隔着衣服,依稀可以感觉到那她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顿时温润满怀,心旷神怡。六郎陶醉的感觉着四小姐身上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诱惑,引诱着六郎体内邪恶的欲望逐渐升温,六郎悄悄想到,自己如果就是用现在这个样子,将她占有一次,不知道等四姐醒来看到了会是什么心情?一定是愤怒、羞愧、绝望……想到入山西之前,四姐对自己冷淡,她分明是想跳出自己掌握,却又始终舍不得断绝与自己情爱……六郎想到四小姐给自己写的那好几页乱七八糟的诀别书,对着那绝美的容颜道:“四姐,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这辈子,我是不能没有你的,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
六郎说着,将她抱得更紧,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四小姐的心跳隔着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六郎的体内,六郎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他开始情不自禁,微微托起四小姐的绝美脸庞,只见那略微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的双眸和色生辉,樱红的小嘴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六郎不禁一低头亲吻上去。
六郎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四小姐的嘴里搅动着。只见昏迷中的四小姐呼吸越来越急促,六郎又将嘴唇离开,往她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尚在昏迷中的四小姐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她彷佛陷入昏睡中,却又急着醒来。已经意识到有人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
六郎解开她的衣甲,六郎的手轻轻的拉开四小姐腰带上的活结,然后把她洁白的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的胸部,两颗丰乳便像弹出般的高耸着,顶上粉红色也坚硬的挺着。捧起那一片独属于自己圣洁酥胸,贪婪的吸允起来,他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乳峰慢慢登上峰顶。我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昏迷中中的四小姐毫无所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昏迷中的她,却也觉得一股长久不曾有过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
在经历过一阵暂短的快意之后,四小姐突然意识到不对,她想起了自己背俘的经过,居然惊出一身冷汗,四小姐终于醒来,睁开眼看到擒拿住自己的叛将,正伏在自己身上,捧着自己酥胸如醉如癡,再看自己身无寸缕,顿时又羞又恼,抬起腿就朝六郎身下踢去,幸好六郎有所準备,避开她的袭击后,双手抓住她的一双皓腕,让她力气不得施展,同时强力的紧紧压住她奋力挣扎的身体,六郎想:“自己要是就这样放开她,然后再表明身份,她肯定不会同意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倒不如先斩后奏。”
于是将身下的火热对上去,早已是轻车熟路,就以这样的野蛮方式,将自己心爱的四姐完全占有了。
六郎一阵激动,叫了声:“四姐,不要怕,是我,我是六郎啊!”
四小姐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果然停止了挣扎,疑惑的看着六郎,六郎撕下面具,柔声道:“四姐,六郎想死你了……”
四小姐震怒,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快放开我。”
六郎却将她紧紧抱住,道:“我不!”
四小姐又羞又急,一边奋力挣扎,一边道:“你,松手啊,六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六郎却是死死地抱住不松手,道:“四姐,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我就是要你,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我都难受死了,你就先从了我吧。”
四小姐挣扎的力度慢慢的变的乏力,生气的道:“你……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六郎笑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卧牛关大将秦东阳,太原侯程世杰的小舅子。”
四小姐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郎就把自己一路上上惊险遭遇添油加醋的讲述起来,直到讲到在三台关差点饿死的时候,四小姐的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六郎讲的时候,当然忘记不了身下的动作,他细细的耕耘着,四小姐的幽处,永远那么紧窄,永远那么让自己热血沸腾,对这片独属于自己良田,六郎永远都不会厌倦。见她神情紧张,六郎笑道:“四姐不要怕,不是没有饿死吗,大嫂她们全都安然无恙,平安退守解塘关,为了克敌制胜,我与大嫂夜袭卧牛关,大嫂将我化装成秦东阳的摸样,杀了他手下所有的亲信战将,彻底的占有了卧牛关,正要救援解塘关,却听到有人攻打飞虎关,我一猜就知道是四姐你,所以就星夜赶来……”
四小姐生气的问:“那你见了我,为何还不赶紧表明身份,还将我抓来羞辱?”
六郎解释道:“我化妆成秦东阳擒住你,还不是想带你进城,与我珠联璧合,一起诛杀了叛将沙宝飞,夺下飞虎城,可是没想到你半路上居然昏倒了。”
四小姐更是生气,狠狠地掐了六郎一把,道:“谁让你骗我说,被程世杰打得吐血,还被砍掉了一只胳膊,姐姐我能不担心吗,六郎!你啊,简直是坏死了,我问你……你干嘛不快些向我表露身份?难道你还想……还想强奸我不成?”
六郎嘻嘻笑道:“四姐!看到你后,我是一时一刻也忍不住啊,有心先叫醒你,又怕你醒来不同意,所以就先斩后奏了。”
四小姐脸上一片娇羞,气道:“你知不知道,刚才都把我吓死了,幸好是你,真要是敌将的话……呜呜!我简直是不想活了。”
见她说的那般真切,六郎更明白自己在四姐心中的位置,忍不住一边用力耕耘,一边低头吻了下去,四小姐却生硬的搬住六郎的肩道:“六郎,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们今后不可以再这样了!”
六郎却是死皮赖脸的笑道:“四姐,我都快要结束了,你才说这个。”
四小姐红红着脸道:“六郎,真的不可以了,你都娶了好几房妻子了,还要四姐干什么?”
六郎却道:“四姐,原来你是在吃醋啊,我不是说过吗,只要你不喜欢她们,我就将她们全休掉!”
四小姐摇摇头说:“那可不行,云妃和雪妃都是爹爹认同的,可是我……恐怕永远都没有这种机会。别人都可以光明正大嫁给你,唯独我不能……”
六郎道:“四姐,会有的,你等着我办完山西这件事后,我就一定娶了你。”
四小姐心中既是矛盾,又是惊喜,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张口咬住了六郎的肩膀,指甲又陷入六郎的背部肤肉里,身体剧烈的抖颤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六郎,我真的很恼你!谁让你不带我?”
那动人心弦地娇怒,伴随着幽处更是激烈的收缩,六郎难以把握自己,一下子放了出来。
六郎紧紧搂着她,道:“四姐,我这一辈子算是离不开你了,你更是休想离开我,你就只管等着我想办法娶你好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四姐你相信我吧。”
四小姐沉默着,却是手臂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六郎几乎难以挣脱开她的搂抱。二人就这样亲密无比的抱了一会儿,四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急道:“六郎,你将我抓了,龙兰肯定急坏了……”
六郎忙问:“大兰兰也来了?”
四小姐说:“大兰兰是谁?”
六郎笑道:“我刚给她起得名字,四姐今后我还要给你起一个名子。”
四小姐却说:“我有名字,你再起有什么用?”
六郎道:“那不一样啊,我要起一个交上去亲一点儿的名字,没人的时候我就叫给你听。”
四小姐心中咯噔一下子,脸上表情未变,口上却是问道:“那么叫什么啊?”
六郎想了想,说道:“叫小亲亲……不好,有人叫过了,叫小心肝,太俗了,还是叫你四姐吧,这样显得更亲切,我愿意一辈子都这样叫你,四姐!”
六郎又叫了一声。
四小姐却沉下脸道:“六郎,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和龙兰也有过了?要不然,你干嘛叫她大兰兰?这样肉麻的名子难道是你叫道?”
六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话,连忙陪着笑脸道:“做没做,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平时跟她打闹惯了,就想叫的亲一点儿,四姐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这样叫了。”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六郎,龙兰都告诉我了!”
六郎心中一沉,心道:“我就知道三嫂早晚都会沉不住气,唉!这件事早晚都要捅出来的,知道就知道吧。”
于是六郎就像四小姐坦白道:“四姐,实在对不起,我其实不是特意隐瞒你的,我还不是怕事情闹大,怕家里人不能容忍我们的行为,更怕你嫉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