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说着说着,又绕回了自己身上,云罗拚命摇着头。虽说方才她当真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到现在都还觉得他射出的火热还在子宫里头燃烧,可自己终究才刚刚献出处子之身,现下光只是呼吸,都似可以牵动幽谷中的痛楚。
她初尝滋味的身子,可经不住他再次求欢呢。“哎……饶过云罗吧……云罗里头……好痛好痛呢……六哥……今夜就……就饶过云罗……等过两天……过两天再来……”
“瞧你说的,把云罗吓成了这样……”
嘻嘻一笑,六郎爬上床来,胯下之物上面满是落红的痕迹,虽已软垂,却更有种发泄过后的满足样儿,看得云罗不由偏过了目光不敢看,反倒是四姐看着那样儿,轻轻吞了口香唾,竟没能接下六郎的话来,“好云罗放心……六哥今儿个射得够了,虽说看着你两个美女舒舒服服、漂漂亮亮地并头瘫在床上,一时片刻也还真硬不起来……今晚云罗好好休息……”
“嗯……是啊……”
听六郎又把话题转回功夫上头,四姐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眼光好不容易才从那垂下的肉棒上头转回了云罗身上,纤手轻轻抚着云罗汗湿的肌肤。以往练剑时虽也练得满身大汗过,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光流着汗轻轻喘着,都似有无尽的甜蜜从身子里窜出来;光纤手轻抚着她的香肩,都觉得有些心迷意蕩。
“真的吗?”
刻意将身体压到四姐身上,那柔软娇嫩的身子给六郎一压,四姐不由低声呻吟出声,差点整个人都软了,只听着他在耳边轻声细语,“可我看四姐好厉害……根本不管疼……有机会就拉着为夫练这功夫……吸得为夫精泄神竭,差点没力气疼爱好云罗……云罗放心,四姐这功夫也学了不少,云罗有什么疑问……好四姐一定答得出来……就算她一时搞不懂,再相六哥多练个几回……很快就知道要怎么回答云罗了……这点我敢保证,四姐叮真是……生下来就适合学这功夫……”
“你啊……真爱欺负人……”
感觉到娇躯被他挤压着,肉体交触之间,四姐只觉娇躯一热,声音相人都软了几分。毕竟她虽已在六郎胯下泄过一回,但方才在香榻上头被他逗得欲火又复高昂,偏偏接下来却只能看着六郎为云罗破瓜开苞,满腔欲火未泄,虽说凉了一会,稍稍平复了些,可正自沉醉其中的肉体,又哪受得住他如此肉欲的挤压?
何况六郎不只身子挤了上来,语气更是轻薄,几乎是明示自己对他的癡缠不放,可现下身子里的状况对他这等轻薄无礼,四姐却真是欢迎的很呢!“这么调戏四姐……也不管……也不管云罗在这儿……当六哥的……也正经点……”
“找若正经……只旧最不高兴的就是四姐了吧……”
“听你在胡说呢……”
被他这般轻薄调戏,四姐身心都有些飘飘然的畅快,微一转身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又羞又媚的四姐娇滴滴地啐了他一口,那模样只看得云罗眼也呆了。
她本还以为四姐最多是恋奸情热,加上媚骨天生,受不住他的调情手段,六郎无论白天黑夜,一举手一投足,都有股将人向情欲路上带的味道,偏偏四姐却只有任他挑逗的份儿,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向来严肃冶艳的四姐,竟也有向男人撒娇的时候。
尤其四姐接下来的话,云罗虽已破身,终究经验不多,光听都觉得吃不消,只见四姐媚眼如丝,从六郎面上缓缓滑到下体,纤手轻柔羞怯地轻捧起那软垂的肉棒,爱怜已极地抚摸起来,那眸光不住散发着勾魂摄魄的光彩,看得六郎竟有点雄风欲振的倾向,“床上自不用正经……可床下就不行了……看你这东西……害四姐这样……”
“哎呀,好四姐……别这样动手动脚的……”
要害被四姐捧在手中,六郎喘息着,只觉纤纤柔荑那不避污秽、直扣宝贝的勇气,就令自己有些欲火昂扬,更别说四姐动作虽是稚嫩,可媚骨的影响不只表现在幽谷缠绵吸吮的功夫上头,连玉手竟也是本能的知道如何挑逗男人。
只见四姐纤手轻抚,在棒身上头来回爱怜,满手的秽迹蜜液非但未令她缩手,反使得她的抚摸之间愈发柔顺滑溜,带给六郎强烈的感觉,“好四姐这般矫美……你的身子本来就如媚药一般勾人,又这么大瞻……挑得为夫好生舒服……再这样弄下去……为夫又会硬起来……到时候云罗可吃不消呢……”
“云罗吃不消……可还有四姐呢……”
一开始摸上去时还有些稚惧,但当玉手触着了那令她欲仙欲死、又爱又恨的宝贝,四姐只觉腹下欲火又自熊熊燃起,尤其当她开始小心翼翼,活像清洁什么易碎宝物般抚摸着那肉棒的当儿,手上柔黏的触感竟也勾得她心跳渐渐加速。
她轻轻瞟了六郎无比诱人的一眼,一双柔荑爱不释手地抚上了肉棒,连搓带揉、时抹时套,渐渐地让那肉棒在纤纤玉手间茁壮起来,脱口而出的话仿佛直接从手上传到了喉间,再不经其他部位控制,“相公……你弄得四姐半天吊……在香榻上逗得四姐泄了好几回……事到临头又把四姐扔掉,转去爱云罗……四姐……砹……四姐真给你带坏了……怎么逗弄四姐都好……四姐想……想要你……再爱一回四姐呢……”
“嗯……四姐好乖……哎……相公教你几招好了……”
没想到四姐如此上道,动作虽幼稚少效果,但光这勇气就够让自己快活的了。本还以为四姐道心清凈,想令她彻底臣服还得自己花上好大一番心力,没想到四姐竟不顾一切,什么都不管地追求堕落的快感,这般铁了心把一切贡献给自己的娇娆,岂能令她失望?
六郎又爱又怜地拉近她的脸蛋,狠狠地吻了她娇甜的樱唇,直到吻得四姐哼哼唧唧地喘着,差点没法儿呼吸了才放开,“四姐这么美……若你在相公眼前自慰……相公看得想不硬都不行……或者四姐瞻子大一点……不用手……而是吻上去……用你的舌功……让相公硬起来……”
天哪!闻言不只四姐脑中轰然一震,连云罗也给惊得呆了。这法子未免太过邪气,云罗虽知那滋味着实美妙,若女子也采取主动,还说不出会美到什么程度。可眼下四姐连手都已经抚上那还沾着自己的落红和流泄,又似污秽又带着令她心痒难耐的情欲味道的肉棒,她可真没把握,四姐会不会当真就在他眼前自慰起来?
回头看了云罗一眼,迎上四姐目光的云罗不由惊诧;那眼光中犹似带着千言万语,却不是她所习惯四姐的眼神,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就好像……就好像带着一些骄傲和挑衅的感觉,可那意思来得如此出人意料,云罗还真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真正像是看错的却是接下来的羞人春光,四姐娇躯微微一窒,却没离开六郎身体,反而是凑了上去,纤手轻轻捧着肉棒下缘将它托了起来,樱唇一张,小小一口将肉棒吸在口中,只见肉棒就唇的当儿连六郎也是身子一震,发出了微微的喘息,仿佛光这么一吸就有快感传到心里头的样儿。
全没想到四姐会有这么大胆的时候,看的云罗连下体的痛都忘了,眼见四姐动作愈发火热熟练,一开始还只是轻吻小吸,渐渐地连舌头都舔了上去,虽是看不清楚,但声音传来却也感觉得到,那小巧的舌尖是如此灵动地吮着肉棒,一点一点地将它吸硬吸大起来。
“唔……好四姐……你的舌头……嗯……好棒……对……就是这样子……哎……像是……像是跟为夫亲吻的时候一样……怎么……唔……怎么吻为夫的舌头……就怎么……啊……就怎么弄那儿……要像是爱惜宝贝般舔着吸着……唔……喂,不可以……不可以用咬的喔……这是……是高段技巧……后面再教……”
感觉肉棒被四姐吞吐,六郎一面强忍着那无比美妙的感觉,一面轻声指导着四姐的动作。他教的高明,四姐又学得快,渐渐的六郎教导的声音愈来愈小、享受的声音愈来愈大,到后面竟是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感觉那肉棒在手上渐渐茁壮、在口中逐步硬挺,听着六郎的喘息,仿佛在称赞自己的功夫愈发精熟,等到那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烫得不能再烫的时候,四姐才松开了口,纤手仍难舍难离地托着棒身,媚眼甜蜜地看着自己的成品,好半晌才回头看向正呆呆望着自己的云罗,香舌在唇办微扫,将嘴角那丝淫精和几滴腥红吸进了口中,鉆进云罗耳里的声音充满了闻所未闻的味道,那火辣挑逗的眼波、那淫媚诱人的神态,当真只有妩媚二字可以形容,“嗯……好云罗……四姐这下子……可是把你的落红……给吃进来了……原来……方才云罗泄得这么甜……这么好吃……”
“好四姐……唔……”
被四姐一轮口手兼施,肉棒早硬挺了起来,六郎双手轻抚着四姐汗滑的雪臀,似在打量着该从哪儿下口,“为夫……被你吸得好硬了……再忍不住了……现在就要干你了……”
“是……相公……”
听六郎一副快忍不住的样儿,四姐微挪娇躯黏上了他,“四姐也想要了……方才在香榻上头……你就……就逗得四姐一直流……又在四姐眼前弄了云罗……四姐一直等着,身子好热好热……里面湿透了……一直都没乾过……现在都……都这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