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强行分开越秀公主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肉棒,不待她反抗,就狠狠地往她那还有些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
“哎……”越秀公主又一声娇啼,她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
可是,一股邪恶淫蕩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进入让阴道“花径”好充实,好舒服。她感觉到一根又陌生又熟悉的巨棒又刺入她体内,“它”曾经带给她的销魂快感又隐约浮上芳心脑海。她感觉到“它”向她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入……本就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渐渐又被“它”顶入、涨满,让她觉得好胀、好充实。
六郎的肉棒又一次深深插入越秀公主紧窄娇小的阴道,六郎让肉棒静静地插在越秀公主体内,不慌不忙地一手搂住玉人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用力提起,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双腿伸展,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娇羞迷乱中的越秀公主,像一只赤裸可爱的小羊羔一样柔顺地任六郎搂腰提起,陡然见到自己和六郎这样面对面地赤裸相对,特别是刚才自己无论是芳心还是肉体都被六郎占有和征服,而且现在自己还和六郎赤裸裸地紧密交合着,不禁立时晕红双颊,霞生玉腮,她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不敢动。
六郎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拉进怀里,用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感受着那两粒娇小、渐渐又因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乳头在胸前的碰触,然后,六郎的巨棒开始在越秀公主天生紧小的阴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动起来。
大周后将李煜搀扶到寝室,将李煜弄到床上,李煜已经是烂醉如泥,好不容易才将李煜安排好,大周后就听到屋外面越秀公主亢奋的呻吟声,大周后心生气恼道:“这成何体统?居然在我的家里,还在我们夫妻的寝室,就这样放蕩吗?这个杨六郎,真是坏死了。”
大周后安顿李煜躺好,见丈夫一点知觉也没有,禁不住好奇,就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越秀公主那高昂的呻吟声,牵动了大周后隐瞒的春情,“啊,真是太淫蕩了,他们居然真的做那事了。”
大周后遥想到六郎现在已经和越秀姐姐结合了,她的脸红了,双股间也湿了起来,禁不住诱惑,回头看看李煜睡得很死,忍不住将一只纤纤玉手探入腿间,轻轻爱抚着自己已经湿滑的桃园,哎!真是太难受了……
过了一会儿,好像是六郎和越秀姐姐完事了,大周后想到自己应该出去送别他们,急忙整了整裙子,走到外屋,却发现越秀公主和六郎还在,只是越秀姐姐身上仅穿着一件小肚兜,坐在六郎大腿上,一只玉手搭在六郎的肩头……
“你们……”
大周后再向前走了两步,这才发现,越秀和六郎的下身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你们……毫不知羞耻,居然在我家……”
大周后桃面羞红,转身就要走,却被六郎一把拉住她的一只皓腕,大周后娇呼一声,倾倒在六郎怀中,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素色肚兜的大周后,身子挨上六郎那滚烫的胸膛,顿时芳心突突直跳,六郎坏笑着说:“弟妹,你不要害怕,看我的本事,如何征服你的越秀姐姐。”
被六郎拉住手腕,大周后脱身不得,这时候她也看清楚了,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正在出入着越秀那紧窄的玉门。
越秀公主娇啼呻吟起来∶“嗯……嗯……唔……嗯……嗯……唔……嗯……”
越秀公主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一种被人观赏的姿势交媾,她羞赧地感到好像“它”进得更深、更能触到一些平常交合姿势触碰不到的地方,将又一种新鲜、麻痒的刺激传上她的芳心。清秀绝伦的美艳佳人越秀公主不禁又娇羞万分,丽色晕红,不知不觉中又沉入欲海狂涛中。
六郎反反覆覆地在越秀公主体内深处顶动着,渐渐加重力度,巨大无比的肉棍在越秀公主那紧窄万分、渐渐开始润滑的娇小阴道中进进出出……
“哎……嗯……唔,雅琳,不要看我……哎……嗯……唔,羞死人了……哎……嗯……嗯嗯……唔……哎……嗯……唔……”越秀公主又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妩媚呻吟起来。
看大周后正在瞩目看着自己被六郎奸淫,听见自己这样春意蕩漾的娇啼呻吟,越秀公主娇羞不禁地将美貌绝色、晕红如火的玉靥埋进六郎怀中,一双如藕玉臂不知不觉地收拢紧缠在六郎颈后,玉人那一双如脂如玉的修长美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在六郎股后,将六郎紧紧夹住。
越秀公主羞赧万分地感觉到,自己那一对丰满坚挺的可爱乳头也随着六郎在她下身阴道中的抽动、顶入,不断地摩挲触顶着六郎赤裸的胸肌。
龙枪在她紧小阴道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越秀公主的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升上云端……她只感到一股股温热的暖流又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六郎身体的交合处。
芳心娇羞怯怯,秀靥如火晕红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