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的汗水洗去,仅余下身大周后还不敢去碰,六郎已觉浑身发热。桶中的水药效虽不强,见效却快,加上大周后的小手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奇妙,所到之处又似羞怯又似挑逗的模样,看得六郎欲火更扬,胯下肉捧早硬了起来;那龙枪就这么挺在大周后眼前,令她羞得不敢去看,眼光却又离不开它,偏偏愈为六郎搓洗身子,愈觉他的肌肉充满爆发力,强壮之处竟不在龙枪之下,想到方才那难言的滋味,大周后只觉幽谷里头竟慢慢又涌起了需要的感觉。她一边为六郎揉搓洗拭,一边不自觉地忸怩着,那可爱的模样令他愈看愈爱,龙枪愈挺愈高。
见那宝贝如此高昂,想到它刚才带给自己的种种销魂欢乐,大周后只觉幽谷似又微微地痛了起来,可那痛楚的滋味却那般诱人,尤其是那壮硕竞能被自己全部接纳,光思及此处那痛楚便显得如此美妙。手上虽还为他洗着,却已触不到汗湿处,而是不自觉地爱抚着那强壮的叽肉线条,爱不忍释,而她自己的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着,在他眼前蕩漾着冶艳的光,彷佛每寸肌肤部在诱人的跳动。
“呃……雅琳妹妹……哥哥忍不住了……”
见她赤裸的娇躯不住在面前忸怩不安,含蓄羞怯间却正散放着诱人的妩媚,六郎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抱住了大周后,将她深深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已忍不住揉弄起她高挺的美峰,揉得大周后婉转呻吟,美眸盈盈如雾,娇躯水蛇般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口里虽还叫着不要、不要的,身子却是一副渴求已极的样儿,看得六郎差点想要上马。
不过这么急色可不行。六郎压抑着火热的心,能和大周后在一起的时日小多,自己得捉紧机会,尽量想办法令她身心蜕变,才能来得及享受这盛开的花朵。他轻轻咬着大周后耳际,咬得她一阵娇颤,“好妹妹……先……先把你那儿洗干凈了……再帮哥哥清洗一下:……哥哥忍不住要你了……”
“恩……一听他这么一说。大周后美目一飘,才见自己紧夹的玉腿间又已增添了新痕,她虽知方才自己因为被他的眼光看得混乱心慌,没怎么仔细清洗,可那处的新痕多半是自己又动情的痕迹,但情怀已动,她早忍不住了。
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大周后嘴角抿着一丝浅笑,伸手勺起水来,就这么在他面前清洗起下体,就如同方才在浴桶之中同时清理前后两穴一般,葱指触碰间只觉那处似又更敏感了,虽说已有了一次经验,但芳心慌乱依旧,加上这次还在他灼灼注目之下,大周后只觉羞透了身子,却又喜透了芳心,葱指滑动之间愈发肓感觉,清埋之间险些又转变成了那难丛言喻的自我抚慰,如果不是六郎及时伸手,扶住了她藕臂,只怕她还真要站不住脚哩!
见大周后含羞带怯,总算把下身清理了一回,却是玉靥晕红、丽色娇羞,似乎愈清理愈是湿润黏腻,等他抬起头来站直身子,玉腿虽是含羞轻夹,内中却已渗出了诱人的汁光,勾得他的眼儿不住在郡处回绕着;六郎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心中甚至不由有些激蕩,他可不知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大周后会不会照着去做,毕竟……毕竟她可是女孩子呢!
身子微动,缓缓地压近了她,六郎放柔了声音,“雅琳妹妹……该帮哥哥洗了……洗干凈一点……哥哥要干干凈凈地进到妹妹里面……”
六郎此言入耳,大周后螓首微俯,正见那龙枪枉自己眼前抬头挺胸,红通通的尖端正自向自己耀武扬威,别说像这样伸手触碰六郎龙枪,就连刚刚那般为六郎清洗身子都没做过。
虽知这多半又是他调戏自己的法子,但从未试过如此风流手段的她芳心差点没从胸腔里跳出来,即便心知两人这几日要做的事儿比这还要更羞人的可是多得多了,咀那难堪的感觉仍令她腮上一片红霞,芳心一阵恍惚,良久良久才任他的催促中回过神来。
耳里只听着六郎有些不舍又故作释然的声音,“哎……如果……如果妹妹不帮忙……也就算了……哥哥就这么要了雅琳妹妹……反正:反正现在洗得再干凈,待会儿还是要弄脏的……雅琳你说是不是?哥哥要……要尽情地把妹妹弄脏……”
听六郎这么说,大周后芳心不由又惊又喜,稚嫩的她原还以为男女之事只能在床上进行,床外茍合是只有淫贼才会干的事,但六郎方才就把自己顶在墻上硬是令自己高潮数度,事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全然不以为意,想来这在男女之间多半也属寻常之事,既然都要做到这么投入了,自己还畏羞什么?
虽知这样的动作万分羞人,说不定自己事后想想也要羞得无地自容,但下知为何,现在她的心里只想就这么依着六郎的话做,羞赧地尝试种种淫邪之事。
虽是有些迟疑,微蹲下去的大周后仍是鼓起了勇气,伸手将那硬挺的肉俸娇羞怯怯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般,摸上去只觉那龙枪似是一条刚过火的棒子,灼得她险些要缩手,但六郎的手来得更快,一下将她的小手压贴在龙枪上头。
大周后虽是含羞,但被他的手握紧了自己的纤手,一时也缩不回来,无力地挣了两下,也就乖乖地抚揉起那火烫来,只觉那龙枪虽才在自己身上激射过,却没有半分失威,仍是那般勇壮强悍,芳心不由驰想起来,不知不觉间一双玉手部已抚了上去,温柔亲密地将上头的黏稠处洗去,让它在自己的纤手握持间愈发茁壮。抚摸清洗之间。大周后都不由芳心蕩漾起来。尤其当想到方才它就是这般火烫地平息了自己的欲火,令自己泄到差点发狂,羞怯之间都不由有些敬意。她连声音都发着颤,纤手轻轻拭抹着,手上沾染的湿润全是自己才刚刚泄出来的,光想都羞得浑身发烫,可那湿黏却似充满了吸力,让玉手根本不想放开。
即便已将上头的汁液沾黏洗去了,仍是全然无法收手,“思……哥哥……妹妹……妹妹从没试过……这……这便帮哥哥清洗……若有不到之处,哥哥……哥哥要敦雅琳怎么做……唔……”
“……这样已经很好了……雅琳好乖……唔……哥哥……哥哥好舒服呢……六郎原见她不敢动手,本来都已决定要放弃了,却没想到大周后竟强抑娇羞,主动为自己搓洗起来,那清洗洁凈的感觉还在其次,被她娇柔绵软的小手将白己的龙枪掉在手中轻抚揉搓、爱不忍释,光抚摸之间彷佛部令她神智恍惚,含情脉脉的美目牢牢盯着龙枪不放,那模样令六郎愈看愈爱,一边指导着,一边只觉龙枪在她的温柔下愈发硬挺,胀的好像要爆开来似的,感觉大是剠激。
好不容易等到大周后清洗完毕,如雾般朦胧的眼光期盼地望向自己,六郎已是忍耐不住;他微蹲下身子,双手扶住大周后努力清洗下又自汗湿的柳腰,将她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