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开始飘起了蒙蒙细雨,夏日的夜晚也有了一些冷冽,凉风顺着人的领子往里面鉆。
昏暗的路灯下,老板娘光着左脚,失魂落魄地走在街道上:刚才跑的太急,她落了一只鞋子。
潮湿阴暗的街道下,更是看不见几个路人,偶尔路过几个也是撑着伞急沖沖地走着,也没人注意到一脸惊恐的老板娘。她把自己凈透的牛仔裤往下扯了扯,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脚,这样能让她更安心些。
泥泞的路十分漫长,时不时有些人在四周小声议论,老板娘只觉得他们在谈论自己偷窥的事,只管埋着头往前沖。
今天店里生意不太好,早早地盖上了卷帘门,只是没有全部合上,隐隐透出的光好像刚才在筒子楼门口那道,向她正招着手。老板娘在门口挺住,她眼前浮现出刚才偷窥到的场景,咕噜咕噜,她颤抖地伸出手,把那卷帘门抬起来,反身关上了门。她暗自下了决心,和那死鬼商量下吧,可以给他弟钱,但是要折半,五万也是一大笔钱,她在胸前握紧了拳头心疼极了。
老板娘决定和她老公好好说说,去厨房洗漱了翻,内裤湿透伏在身上阴冷透骨,脱了以后只是把它丢在脏衣篓,光着屁股便上了楼。
二楼弥漫着一股酒味,刺鼻难闻,老板躺在床上穿着短裤正打呼噜,时不时呢吶出声说着一些胡话。老板娘火气当场就上来了,她靠过去,只是不停推着:「国青,国青,给我醒醒。」
老板迷迷糊糊中只感到了有人在拍打自己脸,他今天心情不好,多喝了两倍,实在是没空理会:「唔……谁……谁……别闹了……我要睡了……」
老板娘觉得她要做两件事情,她一边敲打着眼前的男人,一边光着屁股爬上了床,熟练地掏出老板的鸡巴,开始撸动起来。
「国青,我有事情和你说!」手上的鸡巴有了一些起色,毕竟有段时间没进小穴爽过,只是仍有些疲软,老板娘不太满意,今天她嘴巴还要说话,只能挺着屁股把小穴凑过去,用自己阴唇磨着龟头:「国青,那钱的事情,我可以答应!」
老板感觉自己鸡巴湿漉漉有些爽快,稍稍清醒了些,只是耳朵听到了「钱,钱,什么钱答应了……」的事情,他有些起不来,脑袋里面天旋地转,今天老板娘借势在厨房大闹了一番,老板虽然喝醉,但还有些神志,半瞇着眼睛想看看身上蹭着鸡巴的到底是谁,房间有些昏暗,急切下看不清楚,上次说胡话被老板娘提着耳朵锤了一顿,就算现在喝醉了,他还是很警惕。「素……素……芬吗?」
老板娘看着面前的男人神志不清,尤其是穴口的鸡巴蹭了半天还是那么软趴趴的卧在上面,屁股不再扭动,一股邪火涌上心头:「说什么胡话,不是我是谁,难道是雅怡……秋霞?」
老板脑子混沌,只听到两个名字:「雅怡,秋霞……」,他只道是素芬又在套他口风,含含糊糊回着话:「素芬……素芬是吧……怎么会是秋霞……」老板内心却希冀身上蹭着鸡巴的女人是秋霞可该多好,唔,雅婷的话,雅婷她要和我弟操办婚事,很久都没碰到过了,他还是有些逻辑,想着想着,鸡巴充血变硬了。
感觉到身下肉棍有些发胀,老板娘内心高兴,只是这死鬼听到秋霞就激动地要死,鸡巴挺得老高,气得老板娘想把手上的鸡巴给拽下来,我也长得算长得标志,有屁股有肉的,咋这王八蛋整天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不禁有些怀疑自己,不由地捏住自己臀肉,想得有些出神。
不过欲火在老板娘身上烧的越发旺盛,事情还是一件一件解决吧,本来想和老板和好,再名正言顺的亲热一番,省的自己落了下风,像这样吵着架还做爱的,那她不是就成一个蕩妇,这怎么行,老板娘摇了摇脑袋。
「哥~ 哥~ 我是秋~ 霞~ 啊,快来操我呀~ 」声音婉转妖娆,老板感觉身上的女人骚的不行,鸡巴直挺挺立了起来,看来老板从生活中吸取到的经验就是没有经验,相信自己感受的就行,他咕噜咕噜地说着胡话:「妹……子……啊,你终于……呃,终于来了……我上次可找过……找过你了……你还踢了大哥下面一脚……我现在还……冷飕飕的……痛呢……」
老板身上的女人顿了顿,当然,没过多久,他便感到自己硬的发酸的鸡巴就进入了一个滚烫湿润的地方,让人爽快万分,鸡巴在穴肉包围里直直地挺着,老板长呼一口气,感觉像是做梦。
喀嚓,小伙计阿梓从外面回到饭店了,今天老板喝多早早睡了,只把钥匙留下,让他等老板娘回来的时候给她开个门。
唉,小伙叹了口气,撕开烟盒準备开灯抽上一根:「芬姐今天好兇啊,这么生气的样子,看来是不会回来了。」
想归想他準备再等一会,再过一个小时老板娘还不回来,他就回自己租的房子去吧。开灯的小伙听到楼上有些动静,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一阵面红耳赤,心跳急剧加快,他浑身发颤,急忙关了灯躲进了厨房,这个地方他经常待,对他来说有种安全感,小伙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他回过神了:「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老板和老板娘刚才闹得这么厉害,现在又好上了,看来我是多担心了。」他在厨房躲得难受,心跳加速脚一直发抖,只能抓个东西借点力,昏暗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手摸到了黏糊糊的液体,像是什么东西正在腐糜,他好奇的掏了出来。
楼上老板娘正骑得爽快,穴肉一阵阵地收缩着,感觉异常畅快,她也不再生气了,只是撅着圆润结实的屁股,不停套弄着。感觉老公的鸡巴越来越硬,她是过来人,连连摁住自己小穴发痒发酸想继续做活塞运动的想法,準备让老板缓一缓再说,却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只感到穴内的鸡巴硬的不行,噗噗噗的精液在子宫口乱窜,老板娘花心一阵滚烫,想着将就下趁着还没软,激烈的扭着自己屁股,缩紧穴肉,好安慰自己麻痒万分的骚穴。
老板战栗地射着存货,射的昏天黑地,他只感觉龟头的感觉好像吸尘器在吸一般,他酒意上涌,呕出一嘴白沫,昏死过去。
「草!」老板娘还差一点,身下的死鬼已昏睡过去,她难耐的磨着自己穴口的阴蒂,一边骚穴吸住软趴趴的肉棍,想着能不能再用一用,可惜不如人意,老板的肉棍缓缓地滑出了小穴,她坐起来气得狂甩老板耳光:「整天就知道喝酒,就知道喝酒,早晚喝死在床上。」老板被打的难受,只是翻了个身,手臂挡住脸庞,便咕哝着沉沉睡去。
「去死吧!」老板娘用脚踢着床上男人的脸。她找了衣服裤子,清洗了下便往楼下走去:「老娘找根黄瓜都比你有用!」
「涛哥!你刚才好吓人哦。」蒋珍珍抱住身上的男人温存着,嘴唇含住喘气男人的耳朵,细声细语:「我差点就晕过去啦。」
我有些贪恋此时的感觉还想继续躺下去,又有点不好意思,埋头压在身下女人两边散开的乳房上,软腻温柔的触感让我迷醉不已:「珍珍,实在对不起,刚才吓你一跳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蒋珍珍非常满意男人对她身体的癡恋,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秀发:「涛哥,门刚才好像没关哦……」
转头一看,我发现房间的门开了一半,外面飘着细雨,冷风顺着房门哗哗吹着,吹得身体一阵抖索,不知是受冷还是什么缘故,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腿上用力準备从这温柔乡里面出来,关门要紧。
珍珍却用大腿勾住屁股,虽然肉棒刚射完精,但此时还留在体内,涨涨的有些舒服,她牢牢地抱住身上的男人,撒着娇:「哎呀,涛哥别离开我嘛。」
我满脑子都是门还开着,没心思和珍珍纠缠,想用手掰开却又怕弄疼她:「珍珍,这边挺多学生的,待会被人看到就尴尬了,快松手,不对,快松腿……」
「我不嘛……」娇憨少女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满是狡黠,她声音软软糯糯,说出的话却让我如遭雷击:「来不及啦,早就被人看去咯,刚才可有人来过了,都看呆了……」蒋珍珍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脸,腿一点劲都没收,她夹住我的腰用力,屁股一扭一扭凈是媚意,穴肉也不停地收紧夹着有些疲软的肉棍:「哎呀,好害羞呀……」
我听得脑涨欲裂,连连求饶说道:「珍珍,快放我下来,我要去关门。」
「不嘛,你抱我过去关门嘛。」珍珍扭着自己屁股撒着娇,脸上红潮未散,扭动间有些疲软的肉棍从蜜穴滑出了些许,吓得这个贪心的女孩连忙抬起屁股,死死抵住男人胯部:「涛哥,我不想离开你~ 」
年轻女孩像只鸵鸟一样窝在床上,她肩膀不停抽动,不知是因为受到惊吓还是因为那不知廉耻的淫行让她哭出了声,她不停地抓着自己头发,泪眼婆娑。
走廊上面有些安静,她深深呼了口气,壮胆下了床,犹豫许久还是把耳朵贴上自己房门细细地听着,过了半响却是听到些嘈杂的风声。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狼狈,这般委屈,女孩鼓足勇气,好好地去和别人商量下,再怎么样,也不能影响到别人正常生活啊!
说干就干,女孩不能受这种隔夜气,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这是她的準则,事情可不能留在第二天。
房门缓缓打开了,为了防止出刚才那种意外,女孩需要更谨慎些,打开门后,有些细碎的声音,是个男人:「那穿下衣服吧……」
女孩点了点头,是应该穿衣服,哪有像这样光着身子在沙发上做爱的,肆无忌惮的样子可真恶心,转念一想,穿着衣服怎么做爱呢,她这方面没有经验,探着脑袋苦思冥想,思索了许久都觉得亲热还是得穿上衣服,她晃了晃脑袋突然就一股怒意,管这个干什么啊,反正我进去他们光着身子可不对,淫魔,这是淫魔才会做的事情。
又传来一些话语,柔柔嫩嫩的语气,甜的有些发腻:「好呀,就这样穿上吧,就这样,好啦,就这样吧……去关门吧。」接着是有些沉重的脚步声,男人有些吃力,这一步一挪的声音,听得女孩都有些担心脚步声的主人会不会随时摔过去,看来刚才……唔……刚才太吃力了,男人现在走的有些力不从心,要强的女孩心里碎碎念着:「刚才像个野兽一样,现在走路都走不稳了,活该!」
当然,她还得好好地和邻居评评理,想到刚才自己仓皇逃走,有些不甘心:明明是他们两个人开着门,光着屁股在亲热,不知羞耻,搞得这么入迷,有人在看都没发现,她想到了刚才窝在门口窥探的老板娘,疑惑不解,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总结一会得出结论:这都是些不知廉耻的人,我不应该害羞恐惧,他们才应该,待会就直接点出来,他们这种事情真是有伤风化,真的太恶心了。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女孩缓过神来,打开门迈出第一步:今天看我不好好地说说你们这两个坏蛋看。她的职业病犯了,想好好地感化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男女。颤抖的腿还是出卖了紧张的自己,她不停解释给自己听:这晚上的风可真是阴凉,绝……绝对不是我怕了……
她做足準备,愤怒地跳进了旁边的门,嘴上高声喊道:「适可而止了,你们,大晚上的睡不睡了!」
从事实来看,眼前的场景的确解决了她刚才的疑惑,穿上衣服的确可以亲热:房间里女孩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腰间,她上身好好地披上了衣服,宽松膨大遮住了大半肉体,遮住了刚才被撞得通红的屁股,白皙光洁的腿绕在男人身后,随着脚步声一抽一动,分外妖娆。男孩脖子被紧紧的缠住,手托着屁股,赤着脚走的相当吃力,身上垂着的女孩像是妖怪一般,吸着这个年轻男孩的精力。
气势十足的少女说不出话了,她的瞳孔开始扩散,意识也有些模糊,颤抖地的手指着被那被T 恤遮住的圆润臀部,它正妖艳的起伏着,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男孩走动间还滴落者白色液体,滴答滴答十分明显。
不得不说,惊吓往往是双方的,少女从门外进来被吓呆了,但房间里面的男孩也被惊到愣在了原地,他身上的女孩觉得摩擦不再那么强烈,难耐地扭着自己的身体,发出阵阵娇喘声,只是男孩入了魔怔,没了声响。
「你这变态淫魔,变态淫魔!!」少女杨起了手。
啪!!!我被重重地甩了一记耳光,吓得差点把抱住我的珍珍丢在地上。
嘭,门重重地关上了。这两声巨响让我和珍珍都冷静了下来,我脸上火辣辣的,刚才那女孩下手真重,感觉肿起来了。
珍珍眼眶通红泛着泪光,本来好好地享受着二人世界,那个女孩一而再再而三的闯进来就罢了,她柳眉倒竖,眼神之间焚起了火花,一边又心疼的捂着眼前男孩的脸,用嘴巴亲亲的吹着:「谁啊,莫名其妙的跑进来打人。」
我在沙发上坐了下去,应该是邻居的女孩吧,难道是我们声音太大,吵到她了吗,脸色阴晴不定,只是再没了兴致。
今天愉快的夜晚泡汤了,珍珍看我不作回应,眼睛瞪得浑圆,一声不发跑到了门口,作势要出去讨个公道。
我赶忙跑过去抱住了脸红筋涨的女孩,安慰着:「别生气,算了吧,你裤子都还没穿呢!」
珍珍用手不断地推着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裤子穿好她人都跑了!不能这么算了,涛哥,你快放手让我去找她,哪有这种三八的!」
我可不敢有丝毫懈怠,牢牢地箍住这暴怒的小女孩:「算了吧,今天这事就这么过去吧,可能是我们过分了吧!」
「我们名正言顺的呀,她自己进来看的,要怪也得怪自己,哪有这样打人的啊!」珍珍余怒未消,我只得抱住她,希望她能早点控制住自己情绪。
纠缠了好一会,珍珍颤抖地哭出了声,满脸都是泪水:「涛哥,她把你脸都打肿了,我看的好心疼,真的好心疼……我……我就是很心疼你……唔……哪有这么打人的……」
我伸出手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弯下腰环住腿,将这个伤心的女孩抱了起来:「没事的,珍珍,不要因为我和别人吵架,不值得。」
「怎么会不值得……」女孩话还没说完,就被吻住了嘴巴,她整个人都放松了,我暗自放心,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沙发上的女孩湿漉漉凈是汗水,我拍拍她的肩膀,亲呢地劝道:「珍珍,去房间里面洗个澡吧。」
珍珍有些不太情愿,準备了这么久,这样就结束真是太……反正她还没满足……
只是我一再坚持,珍珍也没办法,只得垮着脸嘟着嘴巴扭捏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