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壞孩子的獵物

  　　听完小皮的那些在乡下的淫乱破事，我静静躺回床上，睡梦中的可可轻哼了一声，翻身扑进我的怀里，若是以往，我会轻轻揽着她，熟睡中她这一温存的举动也会让我不自觉地硬起来，我却不想惊醒她，总是就这么自己憋到天亮。今晚我却没有半分欲念，唯有想到那个罪恶的报复计划才让我可耻地硬了。

  　　说起我的计划，前一阵我在网上买的微型摄像头派上了用场，同时带有音频和视频采集系统的，只要在手机里下个客户端就能远程监控屋子里发生的一切。说来讽刺的是，我原先买这个的目的是因为自己经常夜班不在家，可以通过它来关注未婚妻一个人在家时的安全情况，另外，当今社会狼这么多，我也担心这个傻丫头万一哪天独守空房经不住坏男人的诱惑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不过我又觉得自己那是杞人忧天，外加工作繁忙，所以一直没空去琢磨这玩意儿的用法。

  　　第二天正好可可又是夜班，小皮外出训练，就这样我把摄像头分别放置在自己和小皮的房间还有客厅里，放置、调试过程都很顺利，这天一宿无事。

  　　又过一天，我日常早上出门上班，在单位门口正遇上下夜班的可可，我们只淡淡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情知忙乎了一整晚的她回到家都会闷头睡上一天，我，正是女人最脆弱的日子，我预感到这样的日子会发生些什么。

  　　一整天的工作中，我都盼着掏出手机来看看家里的情况，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时间，算算这个点小皮也该到家了，我并不急着回家，找了个值班室的角落里小歇片刻，总算可以目睹我精心策划的好戏了。

  　　首先打开的画面是我们自己的卧室，画面里可以看到我的娇妻可可像是刚睡醒还在赖床的样子，睁着双惺忪的睡眼跟她往常一样歪在她的卡通抱枕上捣鼓着手机，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她睡觉时才穿的小褂儿和印着草莓图案的小三角裤，胸前的两点高高挺立着，看得出没戴胸罩。

  　　「姐，俺进来咧！」

  　　不多时，画面里传来阵敲门声，可可慌忙拽过条毯子裹住身子，沖房门方向应了声，小皮便出现在画面中。

  　　「姐你可算睡醒啦？俺沖了杯热茶给你润润嗓子。」

  　　原来趁我不在的日子里，这小子就是这么献殷情的。

  　　「竟然睡了那么久，我待会就起来弄吃的，小皮饿坏了吧。」

  　　可可紧裹着那一身小小的毯子，带着倦意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沖小皮笑了笑，小皮也沖她咧嘴一笑，把茶杯放下站在一旁。

  　　「没的事，姐歇着呗，回头俺自己弄。」

  　　可可又是一笑，好像犹豫了片刻，说道，

  　　「小皮，你坐着……姐想问你点事。」

  　　「啥事呀姐，看你板着个脸儿俺怪不好意思来。」

  　　这小皮嬉皮笑脸的模样，看不出哪里不好意思，站在自己未来嫂子一个人的房间里也没什么不自在。

  　　「那个，那天晚上后来我俩去哪了？」

  　　「那晚那？嘿嘿，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叫俺说？」

  　　小皮不置可否地抓了抓脑袋，眨巴着眼睛笑着，笑里还带着几分乡下孩子的腼腆。

  　　「姐真不记得了，你跟姐说说呗。」

  　　「那会姐不是气俺哥了吗，说俺哥没用，不像个男人样儿，还说心情不好叫俺陪你喝酒，俺都说了不能喝你还让俺喝了老多。」

  　　「那，那后来呢？」

  　　可可看得出有几分焦急，倒也没有否认。从俩人的话中我可以分析出，俩人出去喝酒是没跑了，而且是可可提出的。

  　　「后来呀，姐喝多了就一直抱着俺哭，还不让俺回去，说夜里要俺保护姐，然后带俺找了个店住下了，后面的嘛……姐不记得，俺也就不说了罢……」

  　　「我怎么会……再后来呢？你快说！」

  　　小皮连连摆手，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但那浮夸的样子是个人都知道他话里有话。急得可可坐起身来一把抓住小皮的手晃蕩着，看得出她也急着想知道真相。

  　　「那你说，这个是不是你拍的？」

  　　「额，姐你咋翻我手机咧？」

  　　「你就说是不是吧？」

  　　「那个，扶姐睡下以后，俺自己也就脱了睡在旁边……哪晓得半夜俺醒来，看姐脱光了，还使劲蹭俺的腿，见俺醒来，姐上来就骑到俺身上要扯俺的裤衩子，还要跟俺亲嘴，然后……俺那东西硬的不得了，一个没忍住就……第一次碰女人身子，俺想留个纪念，嘿嘿。」

  　　「你，你瞎说啥呢！我俩啥时候有过！」

  　　慌了神的可可一把把小皮揽过想捂住他的嘴，但还是让这小子断断续续地说个不停。

  　　「真的，俺不是有意的，要打要骂姐随便就是！」

  　　小皮一面说着一面索性整个人赖倒在可可怀里，任凭可可在他身上又拍又打就是赖着不起来。

  　　「你快起来呀！像什么样子，万一你哥回来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刻全被我看在了眼里。

  　　「嘿嘿，不过真的好爽！俺喜欢姐的不得了！就算让姐打死俺也不亏！」

  　　那小皮反倒把个脑袋靠在可可的酥胸上咯咯笑出声来，两条黑不溜秋的小腿儿隔着可可身上那层薄薄的毯子不安分地在她身上磨蹭着，我清楚地看见小皮故意用下身的关键部位不安分地顶在娇妻柔嫩的大腿上。

  　　不，如果真是小皮说的那样，或许他们之间已经肉与肉的亲密接触过了。

  　　「小皮！你再这样，我要告诉你哥了！」

  　　「哈哈，喊呗，俺哥要是搁家里见俺这么玩儿他女人还不早得蹦出来？姐，你让俺亲个好呗，俺这一天都惦记着跟你再亲回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要脸，放开我！」

  　　画面里可可手忙脚乱抵挡着小皮的进攻，论个头可可比这孩子还高出半个脑袋，这让小皮好几次想亲嘴都没得逞，而让吻痕落在了她粉嫩的脖子上，可可的指甲印也乱七八糟刻在小皮的后背上，但还是让人小力不亏的小皮给压在了床上，身上裹着的毯子也松脱了。

  　　不能不承认，那一刻相对于娇妻的身体，这样的画面更让我感到血脉喷张，我甚至不确信自己是希望可可坚守住底线，还是渴望小皮能得逞。本来或许我此时一个电话就能阻止一个乡下男孩在自己卧室里性侵我的未婚妻，而远程观望的我却没有阻止的想法，因为在我看到手机里那张照片时，可可在我心里的身份早已不是我的未婚妻，而是一个可以让我寻求刺激的玩物。

  　　但是小皮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孩子，唯一有兴趣的只有女人的身体，当看到可可玲珑有致的身子时，这孩子想也不想便喘着粗气一面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啃，一面便要去脱她的内裤。尽管我确信那具曾经只属于我的身子他已经看了个遍，甚至可能已经占有过。

  　　「呼……呼……姐，姐，俺就是想要你，反正不是已经给俺上过了吗？」

  　　「啪！」

  　　一个清脆利落的声音，脆到仿佛能震碎我的手机屏幕，虽然没看清，但应该是一个耳光落在小皮的脸上。

  　　可能小皮也没料到都进行到这一步了还会被对方反抗，可以说是这孩子在女人身上头一回受挫，这让他自己也楞了，趁着这当儿可可滚到一旁夺过毯子围在身上，脸上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泪，当然，摄像头的分辨率是看不清这些细节的，但阻止不了我的意淫。

  　　「你小小年纪就做这样的事情，既对不住你哥也对不住我，更对不住你自己的将来，你知不知道要是让你哥知道了，我可……我可怎么办！」

  　　可可说着说着竟像个未经事的小女孩一般，嘤嘤地哭出声来。

  　　「姐，俺就是稀罕你，想保护你，看不得俺哥待你不好，凭啥好话都叫他说了，气都叫你来受，俺就知道自己脑子笨，你们城里人都瞧不起俺，但俺打小来就看不得男的欺负女的，更不用说像姐这样受不得半点气的美人儿……」

  　　来横的不行，小皮又耍起他骗小女生的那一套花言巧语，别说，看他耷拉着脑袋认怂的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行了行了，别说了……」

  　　可可果然中套，自己也不哭了，反倒又作回大姐姐一般劝慰起小皮来，

  　　「姐知道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可能有坏心，你这么帅这么壮实，以后会有很多女生喜欢你，但你哥人这么好，咱们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不然姐就真的成了坏女人，你哥不要我了怎么办。」

  　　「俺哥不要你，俺要你！等俺当了世界冠军挣了大钱就娶你当老婆，好好养你，再不让姐上那鸟班受那鸟气！」

  　　「哈哈，你就吹牛吧，等你当了冠军，姐也成黄脸婆了，你还会要姐吗？」

  　　小皮这么几句话竟然几分钟之内就让可可破涕为笑，放在以前我俩争吵时我便是把嘴说破却也只是火上浇油而已。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俩人一边说着话时，可可的脑袋竟然有意无意地向着小皮肩头靠拢过去……

  　　就这么几句暖心话，若是个猥琐大叔说出来，估计没人会信，但经由一个年仅十三、四岁貌似纯真的孩子说出来，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尤其是对于一些圣母心泛滥的傻女人来说。

  　　「要，怎么不要！姐，你身子好香，就让俺亲一个好呗？俺保证以后再不欺负你。」

  　　「……」

  　　可可默默坐在床沿，没有说话。小皮只当她是默认了，顺势将其一把揽在怀里，脸缓缓凑过去吻向她的嘴唇。

  　　当四片朱唇接触的一剎那，我看见可可将脑袋歪了过去，这次倒是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眼里含着泪花，胸口剧烈的起伏仿佛让人听得见她紧张的呼吸。

  　　小皮的吻划过我的娇妻嘴角，落在了她的粉脖上，尽管再一次没能得逞，但对方似乎默认了他亲吻自己的其他部位。

  　　她似乎还微微擡头，任由男孩的舌尖在自己脖子、脸庞的肌肤上逗弄，脸上竟然还流露出一丝享受的神情，这是我们在调情中从未有过的画面，我感觉甚至可以听见她轻微的呻吟。

  　　小皮显然不甘心止步于此，这孩子很快便老练地上下其手起来，当他那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的爪子伸向可可耸立的胸部时却被挡住了。

  　　「小皮，姐跟你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对不起你哥一回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只想跟他往后好好过日子，之前发生过的事咱们就当从没有过，好吗？……姐起床给你做好吃的去。」

  　　只见可可推开小皮的手，躲开对方的目光站起身来，很快消失在画面中。

  　　我看见小皮没说什么，只是沖可可的背影愤愤地忘了一眼，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只剩下他一人扫兴地坐在床头。

  　　可可半推半就的表现没让我感到怜悯，反倒为一出好戏就这么没了感到有些失望，让我身上某个硬起来的部位又软了下去。

  　　正当我以为今天的好戏已经结束了準备关掉视频画面时，我看到小皮摸出手机来，好像是接电话。

  　　「喂，渣哥？……照片没拍成，那小屄装纯，俺软的硬的都来了，就是不让干……不过迟早是俺的，那傻女人还以为俺真稀罕她，要娶她当老婆，被俺哄得稀里哗啦的，你说傻呗？……你放心好咧！等俺玩腻了就转手……对了！你哥不是开大保健的吗，叫他帮俺想个招儿呗……俺玩过以后想把她骗出去卖，俺就是想把她糟蹋成个婊子，叫她跟俺装，还把俺当小孩子看！……这好的小屄不拿出去卖不是亏了？真的，除了俺跟俺哥没旁人操过……」

  　　听了小皮的那些鬼点子，我不知道这小子只是随口说说还是真在盘算这些，但都让我感到心惊胆战，这还是个孩子吗，这些恶毒的想法只怕让成年人都自愧不如。

  　　但转念一想，我自己又何曾不是想着糟践我的未婚妻，尽管有那么一瞬间，看到可可对我的愧疚，让我犹豫过是不是要放弃我正在进行的计划，但看到可可对小皮的顺从，被调戏、侵犯过后非但不怒还忙活着给他做好吃的，又让我坚定起原先的想法——女人都他妈是贱货！果然你越是珍惜就越得不到她的心，反倒是把她当成烂货去玩她却对你一百个顺从。

  　　况且一想到这个背叛我的可怜女人会被那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且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的孩子各种套路和糟蹋，不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吗？

  　　回到家，我和可可没说什么，从那晚她彻夜不归我感到我们之间已经多了一层隔阂，她对我一举一动也是小心翼翼，深怕触及那些不该触及的话题。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轻轻拥过来靠在我的胸膛，那个原本让我趋之若鹜的身体此刻却让我本能地感到厌恶，尽管我知道这样的厌恶还是出于对她的爱。

  　　「睡吧，我累了。」

  　　我推开他，背过身去，冷冷地说。

  　　「噢，那不打搅你了，亲。」

  　　听得出她声音里的失落，算起来我和可可上一次的亲密接触还是在小皮来这里以前，当然或许我也从来就没能满足过她，才会让她在一个乡下男孩身上寻找慰藉。

  　　不多时，恍惚间我听见可可起身下床，出去后轻轻带上房门，像是去上洗手间。

  　　「吓……你怎么还没睡？」

  　　我听见可可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一个激灵窜到门前，轻轻打开条缝。

  　　「等你呗！」

  　　只见小皮脸上挂着痞气的坏笑，跟他认怂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俩人。再看他身上正一丝不挂，赤条条、大剌剌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两条腿摆成个M型，两腿间大得吓人的阳具高高耸立着，似乎比前些日子又粗壮了几分，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刚刚发育的男孩的性器，这小子手里正握着一条可可的内裤上下套弄着它。

  　　也就是因为老天偏偏赐给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孩这么一个让他引以为傲的器官，让他得以祸害这么多姑娘。

  　　虽然小皮黝黑的肤色在黑暗中让人几乎看不见他，但他那原本圆溜溜的一对大眼睛此时却闪着狼一般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