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即使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无法欺骗自己。

  　　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像电影胶卷般一幕幕地在我脑海中放映着。她开心时难掩的得意笑颜、对我生气时横眉冷目的严厉模样、工作到很晚时令人心疼的憔悴面容、看狗血肥皂剧时边哭边抹眼泪，眼圈红红眼泪汪汪的可爱小女人姿态……

  　　太多太多，多的我竟然每一个都忘不掉。

  　　那究竟又是从何时开始，我的性幻想对象成了妈妈呢？

  　　是最近开始的？还是贯穿了我原来的生活？

  　　我仔细回想着，在我有了男女意识之后，就一直认为妈妈是一个很美很有魅力的女人。但也从没有过现在这种荒谬想法。这荒诞的念头应该是最近才产生的……

  　　鸡巴涨的实在难受，我把手塞进裤兜里压了压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可是它压根不见颓势，依旧昂着龙头。

  　　「李宸轩，又走神，起来把这篇课文读了！」班任一巴掌拍在我的桌子上，给我吓得使劲一哆嗦。刚才光顾着想自己的那些事，都忘了是在课堂上了。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开始读天书。略微弓着身子，怕被她看出我胯下的端倪。

  　　……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到了中午午休时间，该去解决午饭问题了，我从书包里拿出手机开机，订了份外卖，顺便又给裴予沁点了杯奶茶。

  　　学校食堂的饭其实并不难吃，种类也不少。但高一一直在吃也快要吃吐了，于是外卖就成了不二选择。

  　　取完外卖后我回到教室，屋子里都快炸了锅，男生们凑在一起，吹着牛逼，慷慨分享着自己盘里的食物，边吃边打。女生们三五成群的坐在一块讨论着她们的ｉｄｏｌ，有几个还臭美地照着镜子，编着头发。人群中就一个人显得格格不入，安安分分地坐在那低头做题。

  　　「沁沁呢，不吃饭吗？」我走到裴予沁身边，问到。

  　　「等这道题做完的。」她头也不抬，在草纸上写着公式，十分认真，真挺佩服她这股韧劲的。

  　　我探头看了看，是一道几何大题，这可不是我所擅长的领域。「别学了，都快成书呆子了，你真是咱班的学习楷模。」

  　　言罢，我把手里拎着的奶茶放到她桌边。「喏，常温无糖，放心喝。」

  　　小妮子学舞蹈的，很注重身材。含糖量高的食物向来不沾。平时吃饭也吃不了多少东西。整个就是一小鸟胃。

  　　她闻言把笔一撂，仰起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与我对视着。柔顺的马尾，白嫩有光泽的肌肤，长长的睫毛，润嘟嘟的娇嫩红唇。周身散发着浓浓的青春气息。之前还没注意，一个假期没见，这小妮子好像更加漂亮了，胸前的一对嫩笋也初具规模，薄薄的夏季校服下面隐隐透出她淡黄色的小内衣。看着看着，我喉咙开始有点发干，两腿间好像又要起什么反应。

  　　「哼，算你有良心。」声音里透着一股傲娇劲，如风铃般清脆悦耳。

  　　话音一落，裴予沁拿起奶茶插上吸管后轻轻吸了一口。看着她吸裹时微微嘟起的唇瓣，我终于忍不住了，鸡巴一下翘的老高。怕被她发现，我赶紧偏过身，把手插进裤兜掩饰着。

  　　「周六有空没，还欠你顿饭呢。」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说到。手按在鸡巴上，往下压着。

  　　裴予沁性格比较外向，还开的起玩笑，跟我挺搭的。开学前的假期她请我吃了一顿海底捞，这人情得还了不是。

  　　「明天就考试了，你还有心思出去玩呢？」

  　　「哎，我这次估计要考砸了，考不好的话我肯定得被我妈禁足，还不抓紧趁着这个周末放纵一把？」想起妈妈今早的冷言冷语，我头就大了。

  　　「切，谁要和你放纵一把。」裴予沁白了我一眼，撇着小嘴说道。少女的那股娇憨劲体现的淋漓尽致。

  　　「行了行了，不和你墨迹了，周六十一点我在你家楼下等你，你不来我不走。」我摆了摆手，懒得再和她打太极。朝着蒋勇那边走去，此刻那里正围着七八个男生，热火朝天吐沫横飞地聊着，口水喷到饭里也没人注意。

  　　「聊啥呢，兄弟们，加我一个。」

  　　「轩哥，正听川哥给我们讲课呢，你来得正好，刚到高潮部分。」

  　　黄川是一个白白的胖子，长得跟个弥勒佛似的。他可是我们班炙手可热的人物，人送外号「片王」。就没有他没看过的黄片，是我们整个高二三班的「性启蒙老师」，连微机课都在研究黄片。

  　　我边吃着订的鱼香肉丝盖饭边听他叽里呱啦地胡诌。这会讲到了什么制服黑丝诱惑，正拿我们班任刘知缦举例子呢。

  　　「像刘知缦今天穿的就是包芯丝的丝袜，这种摸起来手感很滑，比天鹅绒的有光泽，但弹性没有天鹅绒的好。包芯丝最大的优点就是不透气，味道浓，味儿留的久。总之，够味儿！」

  　　我嘴里的饭险些没喷出来，我操，这个逼怎么这么懂，难道平时有穿女装的癖好？

  　　听他叨咕了半天，我不得不承认我增长了不少实用性知识，真是受益匪浅、收获良多。要老师上课天天讲这玩意，我保证一个盹都不打。

  　　「嘿嘿，黄大师，今天有福利吗，上次你给我发的那个ＳＭ大片看好几遍了，都没感觉了。」蒋勇在那听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狼性大发地问道。

  　　「那必然有啊，兄弟们，老子今天给你们个云盘账号，这可是我这个假期收集的珍藏资源，一般人我都不给，你们今晚也来鑒赏鑒赏，开开眼，顺便活动一下，嘿嘿。」黄川眼泛贼光，猥琐之气尽显，真是不愧于他的姓氏。

  　　「来来来，咱建个群，黄大师发里头，哥几个晚上回去欣赏欣赏，哈哈哈。」蒋勇赶紧在旁边搭腔，都乐开了花，看来他真的很饑渴啊。

  　　……

  　　午休过后，又是漫长的煎熬，我好几次回头看向后排的裴予沁，这小妮子一直认真听讲，眼睛就没离开过黑板，还不时地配合着老师点下头。这可能就是好学生和坏学生的差距吧，我无疑是个典型的反面教材。

  　　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次让她发现了，她揪着眉头瞪了我一眼后用手指了指黑板，提醒我注意听讲。我一脸轻佻地对她挑了挑眉，只见她用唇语对我说到：「有病！」

  　　……

  　　下午的课我起码听进去了一点，但脑袋里还是时不时地出现妈妈那张美艳绝伦的精致面孔和她那风情万种的身姿。特别是临近放学时，我从没有这么着急过，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妈妈，我的心早就飞远了。

  　　打过下课铃后，我飞快地收拾着书包，以往我都是等裴予沁一起走的，今天和她打了个招呼后，我就率先夺门而出。

  　　可惜，在校门口并没有见到妈妈。

  　　之前我和妈妈约定好了一个固定位置，如果放学在那没见到她，那我就得自己坐地铁回家了。

  　　心中有些空空的感觉，我没精打采地缓慢踱着步，朝地铁站走去。

  　　……

  　　回到家，妈妈的那双白色毛绒拖鞋还在玄关处放着，证明她还未回来。我叹了口气，拖着书包走进卧室，换好衣服后在凳子上坐下，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刚才在地铁上给妈妈发了条信息问她在哪，但她到现在都还没回我。

  　　「哎，无聊。」我自言自语的道。心里充斥着失落。

  　　手拄着脸发了会呆后，想起了明天要摸底考试，今天最好还是象征性地复习一下吧。拿出一堆课本和卷子后，却不知要从和下手，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回回都是班级中下等，考试是最让我头疼烦躁的一件事。

  　　磨叽了半天后，我翻开英语书正準备背几个单词临时抱抱佛脚，突然想起今天「黄大师」的馈赠。一下就来了精神头。

  　　登陆了他的云盘账号后我惊了，５Ｔ的空间一点没剩，这黄川真乃神人也。两个字——牛逼。我都对他有点发自肺腑的钦佩了。

  　　我翻着他里面的收藏，这他妈看半年也看不完吧。突然，一个标题吸引了我——大鸡巴儿子狂肏美艳骚浪贱妈。

  　　「儿子」和「妈」两个词一下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去，发现这是个ＭＰ３文件。找到蓝牙耳机戴上后，我的心跳速度不断加快，血液也沸腾起来。光一个标题，就让我的大鸡巴一柱擎天。青筋毕露。

  　　「我叫林敏珍，今年４３岁，儿子大学刚刚毕业，表面上我和儿子母慈子孝，但背地里我是儿子的骚母狗，儿子大鸡巴的专属性奴肉便器，今晚，是儿子的生日，也刚好是我的排卵期，我一定要在今天怀上儿子的孩子，最好是双胞胎……呀，好儿子，你回来了呀，啊，嗯~ 讨厌，别呀，别着急脱妈妈的裤子嘛，妈妈还没準备好呢，凈瞎说，我才没有湿透呢……」

  　　我操，我浑身上下简直燥热的要喷火了，毛孔好像都在散发着热气。这太他妈劲爆了吧，黄川有这好东西竟然不早点分享给我们。这个孙子！这种有声的母子乱伦体验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女主播也是骚浪贱的彻底，不知道是用了变声器还是插了声卡，那叫床的淫靡之音简直是骚到天际，叫到了我的心坎里。我清楚地感觉到鸡巴顶在内裤的位置已经有点湿润了，那粘稠的感觉，应该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妈妈要是能亲口对我说出这种话……

  　　脑海中，妈妈轻启香嫩檀口，粉红色的小舌头舔着娇艳的唇瓣。眼神魅惑迷离地看着我，圆润如玉的直角肩，她扭动着柔软的水蛇腰，胸前白花花的肥硕大馒头也随之颤动，两条修长美腿用力交叠在一起。如嫩豆腐般涂着樱桃红色趾甲油的可爱脚趾轻轻卷曲在一起，腿根处的秘密花园蜜汁横流，一滴滴地滴到地上。妈妈对我勾勾手指，吐气如兰地娇喘着：「宸轩，妈妈的好儿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妈妈都生给你好不好……」

  　　我头都有点发晕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气体都是滚烫的。双手不住颤抖着，狰狞的大鸡巴血管凸起，龟头都快贴到了肚皮上了。

  　　不行，我必须来一发了，这么憋可不行，快他妈憋疯了。

  　　这时耳机里的母子俩也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儿子的鸡巴刚从他妈妈林敏珍的小屁眼中抽出，带着淫水，準备直接肏向那肥嫩的肉逼。妈妈林敏珍一浪接一浪地叫着床。「儿子，对，插进来，插进妈妈的小浪逼里面，狠狠的插，射在里面。」

  　　正当我刚要把手伸进裤子里狠狠地撸一发时，突然右边的耳机没声音了，我以为是耳机掉了，刚要低头找找看，一回头却发现身后站着个人，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色的毛绒拖鞋，黑色直筒裤然后是方领地紧身露脐短Ｔ，黑褐色的修身西装外套。紧接着是妈妈那张略带寒霜的动人红颜。

  　　我人傻了，这不是妈妈吗……她……她怎么回来了？我一点声音都没听到，难道是刚才光顾着耳机里的乱伦大战和我自己的鸡巴了？

  　　「看书就好好看书，听什么音乐！？」妈妈语气冷冰冰的，好像对我的一心二用十分不满。殊不知，我压根没看书。

  　　想到刚才脑海中幻想的诱人酮体就是眼前站着的妈妈，我不禁有些心虚。耳机里还放着母子乱伦的大戏，而一只耳机还攥在妈妈的手里，我内心就紧张得开始打鼓。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面色苍白，刚才领我焚身的欲火也降到冰点。鸡巴也开始慢慢软了下来。

  　　我连忙欲加掩饰，「妈……那个，妈……我听英语呢，听……听力。」我明显感觉到我的脸都是扭曲的，表情十分不自然。嘴角都在打着哆嗦。

  　　妈妈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是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说完，他就把手里的耳机带到了她那白里透红带着香奈儿耳坠的耳朵上。

  　　我的心直往下掉，慌张无比，潜意识地去拿手机想按下暂停键，谁料到妈妈眼疾手快，一把给我抢走了。

  　　耳机里刚刚让我感到饑渴难耐的淫蕩露骨对白现在却变成了死神在宣读的裁决书。

  　　「啊~ 坏儿子，不要再舔弄妈妈的骚浪逼了，妈妈痒死了，妈妈想要儿子你的大鸡巴肏啊，使劲日我，妈妈生下来就是让儿子操的贱货，妈妈是你的母狗性奴隶，只想和儿子你交配。快点，今天是妈妈的排卵期，射到妈妈的子宫里，妈妈……妈妈给你生个双胞胎~ 啊，啊，啊~ 哦，嗯……」

  　　我直挺挺地坐在那，全身发冷，四肢僵硬，视线好像都开始有点模糊了，反应过来后赶紧伸手去抓妈妈戴的耳机。

  　　「啪嗒。」

  　　清脆的一响。

  　　没等我抓到，妈妈挥手一下摘下耳机，手臂挥下的速度过快，割裂空气造成「啪」的破风声音。

  　　耳机如彗星撞地球般轰在地上，给实木地板都砸了个小坑。又从地板反弹起来，砸到墻壁上，掉落在地板上后又转了几圈终于才停了下来。

  　　我眼前已经开始转着金星，大脑极度缺氧。汗毛根根竖立。

  　　我不敢看向妈妈，低着头，把身体蜷缩在椅子上。双腿打着哆嗦，两手紧握在一起。

  　　耳边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以及那黑色直筒裤下略微颤抖着的双腿。给我的压迫感堪比一辆坦克要从我身上压过，我害怕的舌头都开始发麻，嘴中苦涩无比。

  　　「李宸轩，你听的什么？」

  　　妈妈的声音不是我想象中的咆哮，蕴含着无比的愤怒。而是一种低沉的，绝望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沙哑嗓音。声音还略微带着颤抖，有气无力。

  　　在我的印象中，妈妈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过话，那种不带任何温度的语气好似来自地狱深渊，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刺割着我的肌肤。

  　　恐惧感与无力感瞬间侵袭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