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好一会儿才悠悠醒转过来,目光有点呆滞,而且四处瞟,我怕她发现我,连忙把头缩回到玄关后面,不过显然她的心仍然在那个老家伙那里,看到他在床上抽事后烟的时候,秀眉轻轻的皱了起来,不过还是赤裸着上身怕到老家伙怀里。
“天哥,你太厉害了,这次人家又早早缴械了!”妈妈像一个小女人似的向老家伙撒娇,说真的,妈妈的这一面我真的没有看到过,小女儿神态真的会让人变得毫无免疫力。
老家伙,不,天哥把妈妈搂在怀里,笑道,“小骚包,这可是要练过的,不然被你那名器吸干了还不知道什么回事呢!”说着,又把手放在妈妈修长的美腿上,来回抚摸,“小怡,天哥老了,我怕以后给你快乐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妈妈似乎若有所思的把头垂了下来,然后才抬起来,看着天哥,然后把头埋进天哥那啤酒肚里,喃喃道,“天哥,无论以后怎样都好,只要你想起小怡,随时可以找我的。”
我心里非常奇怪,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妈妈是为了一份合约才献身给这个又老又丑的天哥的,但现在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呵呵”天哥忽然笑了起来,搂着妈妈娇躯的那只手也不安分了,在怀里那具雪白的肉体上不断的挑逗着妈妈的每一处敏感的位置,“小怡,还想来一次吗?给我生一个娃娃怎么样?”说罢,翻身过来,肥大的身躯压着妈妈,毫无前戏,肉棒便挺了进去开始耕耘起来。
“啊!”毫无预兆的妈妈被吓了一跳,下体已经被填得满满的了,“天哥…这次怎么这么…这么厉害…噢…轻一点…子宫会…会…被弄坏的…噢…”还是正常体位,妈妈再一次把修长的美腿挂在天哥的腰间,翘臀高高的抬起来去迎合这个老家伙的耕耘。
抽插了一会儿,天哥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拍了拍妈妈的翘臀,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妈妈顿时满脸羞意的伸出手打了天哥一下,修长的美腿不情愿的从天哥腰间放下来,然后翻过身来,雪白毫无瑕疵的臀部展现在天哥眼前。
原来这色狼想要玩小狗式,他妈的,诅咒他早泄,阳痿!
不过所有的诅咒似乎都没有成为现实,天哥的肉棒依然保持着九十度的敬礼,刚刚从阴道里抽出的肉棒湿淋淋的,看到妈妈翘起臀部在等待他的宠幸,心里被满足感填得满满的,双手扶着妈妈的腰肢,肉棒从后面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妈妈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填得满满的,说不出的满足感顿时布满全身,刚刚的一点羞耻心已经蕩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一个女人应有的欲望。
“啪啪啪”天哥的肉棒每一次都抽动得极其用力和深入,几乎每一下都能带给妈妈极大的满足感,花心的嫩肉亦随着天哥肉棒的每一次触碰而变得越来越敏感,高潮也快要来临了。
“天…天哥…到了…我快要到了…啊…”妈妈已经被情欲支配得只会放声呻吟了,我怀疑要是现在有人把耳朵贴在门口的话也能听到这里面上演着一出淫秽的活春宫。
妈妈的臀部也配合着天哥每一次强而有力的沖击,不得不佩服这个天哥每一次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结合得如此天衣无缝,比A片里那些银样蜡枪头的男优确实是厉害多了。
“啊!到了…要去了…啊…”随着妈妈的一声尖叫,天哥狠命的把肉棒顶到最深处,双手还在不断的把玩着妈妈胸前的一双伟大,36D巨乳随着天哥双手的不断揉搓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而正处于高潮阶段的妈妈同时因为被天哥如此刺激这敏感带,让这个高潮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因为快感而流出的口水把前面的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天哥这时候也没有停下来,等妈妈的高潮状态过后,他重新把肉棒从阴道内拔出来,“啵”的一声,失神的妈妈已经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原来这货还没有射精,第二次真的可以坚持得这么久?是不是嗑药上的?
“嘿嘿,真他妈敏感,小骚货,老子还没尽兴呢!”天哥淫笑一声,把妈妈的身重新翻转过来,重新以正面的方式插入。
“噢!”因为连续高潮,已经全身无力的妈妈,下身重新被填满,快感重新袭来,只好无力的搂着天哥肥胖的身躯,像树熊般挂在天哥的身上。
“嘿嘿”天哥忽然抱起妈妈,然后自己躺在了床上,瞬间变成了女上男下。
操!这货玩女人确实有一手,想不到原来端庄高雅的妈妈竟然能为了性欲而迷失自己。
本来已经全身无力的妈妈顿时躺在了天哥的身上,这时候天哥说话了,“小骚货,要来就自己动,老子累了。”
好烂的借口,分明就是想让妈妈更加的羞耻!
不过沉浸在欲望里的女人是没有理智的,妈妈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竟然真的自己动了起来,好像在骑马一样,下身不断在前后挺动,这个体位更能让肉棒全部深入到子宫当中,射精的时候女人得到的快感会是正常体位的两三倍。
妈妈柔顺的头发此时已经全部凌乱的披在脸上,嘴角也不时流出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的口水,双手撑着天哥的身体,此时的妈妈哪里还有半点女强人的冷艳气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沉浸在性爱当中而失去理智的女人。
我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以后也一定要让妈妈这样伺候我!
随着妈妈腰部摇动的加快,天哥似乎也有些受不了了,“骚货,快,快点,我要射了!”说着,双手更是捉着妈妈的腰肢,帮助妈妈摇动起来。
“啊…好…天哥…我也…我也…快到了…”说着,妈妈的腰部更是拼命的摇动起来,看来两人都是準备作最后一次的射精了。
“哦!”天哥一声低吼,腰部狠狠的抬起来,用尽力将肉棒忘子宫里面塞,“骚货,给老子生个野种吧!”这个动作保持了好一阵子,看来天哥不把所有精液射到妈妈的子宫里面是不会罢休的。
而妈妈早就在高潮那刻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晕了过去,天哥说的什么她都听不到了,花心的嫩肉被滚热的精液如此扫蕩,因为快感而晕过去实属正常。
妈妈的脸上依然带着满足的笑容,这个女人,卸下了外在的装甲,原来是如此的脆弱,妈妈,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征服,让你在我胯下婉转求欢!
天哥没有再索取了,他自己也受不了,搂着妈妈的娇躯躺到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知道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继续看了,轻轻的拉开门,然后走出去。
今天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的,起码得知原来妈妈内裤上的精液,应该就是这个天哥的,而且,我也已经没有办法再像以前一样对待妈妈了,她现在在我的心中,只是一个需要男人呵护的小女人而已。
随便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回家。
妈妈比我晚一个小时左右到家,可能是因为太累而睡了一会儿,还是因为再被天哥索取了一次,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脸上却没有任何不安,就像真的是去完同学聚会一样。
“妈,聚会得开心吗?”我明知故问,其实我就是想看看妈妈吃瘪的样子。
“呃!”妈妈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不过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但还是让我给捕捉到了,妈妈,你什么时候才会真正让我压在身下呢?
“蛮好的,大家都很好,很好…好了,现在很晚了,快去睡觉吧!”妈妈带着一点命令的口吻说道,哼,刚刚对那个老色狼就那么好的态度,现在对我却这样,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一定能把你这具成熟的身体征服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回到学校,心情依然低落,拒绝了李子健去他家看松岛枫的邀请,那货现在还怀疑我是不是性取向出现问题了,平时别说看,听到松岛枫这几个字都两眼发光的,她之前退役我还伤心了好几天,扬言以后都不看A片了,虽然没多久就重新看了,不过现在人家复出了,我倒好,没兴趣了!
“昨天的作业!”
刚回到座位,身旁的语文课代表就扔了一堆东西过来,按她的话说,不是可怜我不会做功课,而是如果我不做功课就会拖其他人后腿,随便吧,反正上课也没事干的。
语文课代表名字叫做谭美琪,一个很有书卷气的女生,小巧的鼻子,一双眨起来的时候好像会说话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浓密得就像化过妆一样,一头清爽的短发,时常带着一副眼镜,显得那么恬静,光从外貌上看可以打九十分了,可这妞就是有一样不好,就是脾气太大,动辄就揶揄你,所以我跟她不是很对头。
我没有作声,拿过作业準备抄,谁知道刚拿起笔,旁边就响起了谭美琪的声音,“不知道这种人活在世上到底有什么意义,都没有妈妈教的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之前她也试过这样揶揄我,不过经过昨天亲眼目睹妈妈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求欢的场景,妈妈便成为了我心中的软肋,我的心里痛得难受,当即回过头,狠狠的瞪着她,目光投射出极度深寒。
“怎么样?我有说错吗?”谭美琪似乎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继续恶言相向,“你妈妈到底有没有教你怎么做人的?还是因为…”
“因为什么!?”我拍案而起,一把抄起谭美琪的领口,还好现在还没上课,不然我敢不敢这样做还是下回分解。
不过,从领口处看进去,谭美琪胸前的一大片雪白晃得我眼花,隐约看到白色的胸罩下紧紧包裹着的丰乳,因为害怕胸口露出了一抹嫣红。
“因为…因为…”谭美琪的样子像是快要哭出来了,看到她这样子,我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把手放开,瞪了她一眼,警告道,“说话最好小心点,我不介意打女人的!”说罢,重新坐回位置抄作业。
谭美琪因为我的态度转变而愣了一下,随即尖声叫道,“我恨死你了!”然后双手掩面,奔出了课室。
更好,老子乐得清静,不过转念一想,我他妈跟个女人计较什么?操,不知所谓!
死党李子健这时候一脸淫蕩的走过来,“赖哥哥,咋了?小俩口吵架了?看开点吧,女人就是这样的,古语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过古语也有云,两夫妻没有隔夜仇…操,放下你手上的武器,我走,我走!”看见我拿起美工刀,那小子连忙夹着尾巴滚了。
谭美琪回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了一场,不过倒是没有再找我麻烦了,看来不发狠是不行的。
我可没有忘记放学后要跟谢老师补习的事情,不过我根本没有留下来的意思,準备等放学铃一响我就跑路,因此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只待铃响。
但是,我算漏了一件事情,就是谢老师会在门口等我,看到我一脸的狡猾,她自然知道我打的是什么算盘,脸上的笑意浓浓的化不开。
操,算了,当到市场里走一圈好了。
谢老师今天穿的是一件T恤,一条紧身牛仔裤和一双运动鞋,很有活力的打扮,头发扎起了一条马尾辫子,身上喷着淡淡的香水味,本来已经绝美的脸上更是青春气息十足,让人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这里,还有这里,你记一下,这是重点,必考的!”谢老师在办公室跟我圈着重点,虽然枯燥,但是有这样一位学校所有男生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在身旁,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苦闷情绪。
谢老师认真的时候好漂亮啊,为什么以前一直没有留意她呢?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差不多8点了,除了办公室以为,学校几乎漆黑一片,只有操场有一盏昏黄的灯在驱赶着一点黑暗。
谢老师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个情况,由于办公室到学校门口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偏偏这段路又没有灯,她就这样站在办公室门口,似乎是等待着我收拾好东西跟她一起走吧。
看着她青春气息十足的背影,我玩心大起,轻轻的走到她身后。
“谢老师,我等你好久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特意变了声调,而且声音变得低沉而恐怖,吓得谢老师“啊”的一声,脚上一个没注意,整个人的重心便向后倾斜了。
糟糕,玩出火了!
我连忙一把拉着谢老师就向我怀里带,幸好我平时也要运动,不然还真不能做出这么快的动作。
顿时,一股清香的气味便从谢老师身上鉆进我的鼻子里,弄得我一阵心猿意马。
不知道是不是惊魂未定,谢老师丰满的臀部还在我的肉棒上扭了几下,顿时,我的小弟弟马上作出九十度敬礼,紧紧的顶在谢老师的臀部。
“啊!”谢老师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忽然软瘫在我身上。
美肉在怀,任凭谁也受不了,特别是谢老师这种少妇,少女的味道刚褪去,但又没向熟女阶段进发的女人,我想起了松岛枫的某部得奖的教师名片,如果此时能将谢老师推倒在办公桌上狠狠的干一次……
我抱在谢老师腰间的手有意无意向下延伸,一直到她那被紧身牛仔裤紧紧包裹住的翘臀,这两天因为看到妈妈出轨的无名火忽然串起,肉棒显得更加坚硬了,右手也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谢老师的翘臀。
“啊…”怀中的美人一声娇嗔,火热的身躯忽然变得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放开我…啊…放开我…”她越是挣扎,翘起的臀部就越是跟我的坚硬摩擦得更厉害,我手上的力气也加了几分,不断的抚摸着她的翘臀,嘴巴也已经贴上了她的耳背,男性的气息不断挑逗着这具美肉的意志力。
“谢老师…我受不了了…”我在谢老师的耳边一边吹着气,一边说着,左手也已经放开了谢老师的手,攀上了谢老师高耸的胸部。
似乎没有妈妈的大吧,我心里想着,因为我之前都有偷窥妈妈洗澡,所以也大概知道妈妈胸部的大小。
“啊…不要…求…求你了…”谢老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娇躯不断的在扭动着,不过对我来说这没有任何作用,只会让我越来越兴奋而已。
我狠狠的揉搓着谢老师的胸部,“太迟了,谢老师,你知道你多么迷人吗?”
说着,左手从T恤里探了进去,终于,抚摸到那双所有男性生物都向往的椒乳,虽然隔着胸罩,不过入手的快感不是我这种平时只看过A片那些男友抚摸女优胸部的处男能承受的。
“哦!”巨大的快感让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下身的肉棒也似乎要随时从校裤里挣脱出来了,于是我一把将校裤和内裤一起都拉了下来,让下身的坚硬毫无阻隔的顶在谢老师火热的娇躯上。
“求你…不要…啊…”胸前的两点不断的被我挑逗着,谢老师像是梦呓的说道,“赖…赖同学…求你…放开我…”说话间似乎已经有些哭腔了。
放开你?现在放开你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你?
虽然我承受着巨大的快感,不过也没有失去思维,如果我现在放开谢老师,以后我根本不知道怎样面对她,怕是以后也不会给我好面色了,倒不如现在就上了她,如果能把她征服的话,对我以后的生活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像是听不到谢老师的说话一样,我没有任何的停留,而且我也感觉到谢老师胸前的两点已经顶在了胸罩上了,只要我多下点工夫,这具美肉今晚我就能品尝了。
我的手没有一丝停留,已经解开了紧身牛仔裤上的皮带了,“啪”的一声,紧身牛仔裤应声而下,深红色的内裤映入了我的眼前。
“啊!”谢老师一声惊呼,身上不知道拿来的力气,竟然挣脱出我的怀抱,向门口的方向跑去。
不好!要是这样让她跑出去了,找到值夜的老伯那就麻烦了!
我连忙跟上去,幸好谢老师因为牛仔裤的羁绊根本跑不了,步伐一拐一拐的,扭动的翘臀让我更是欲火焚身,我小跑两步,一把将谢老师拉回办公室之内,然后把门反锁上。
在谢老师惊恐的目光之中,我一步一步的向这具美肉逼近。
“赖…赖同学,不要这样…我是你老师…放过我…放过我。”已经退无可退了,谢老师看到双眼发红的我,似乎也认命了,低声的咽呜起来。
不能心软,既然现在一时上不了妈妈,那用这具美肉来发泄一下也一样的,况且就算之后她告我强奸了,我最多也就是进一次少管所,反正没到十八岁。
想通了这点,我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这可以你自己咎由自取的,谁叫你这么可恶的留下我补习,嘿嘿,这次你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伸出手把掩面低泣的谢老师搂紧坏内,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部,“放心,谢老师,这件事没有其他人会知道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内裤里面,找到一个湿润的地方,轻轻的抚摸起来。
“哦…”谢老师低吟了一声,虽然知道自己今天已经跑不了了,但双腿还是紧紧的夹着,不让我的手再乱来,“不要…赖洪…你这是在犯罪…啊…”
“是吗?谢老师,可是你的反应很老实呢。”我可没有臭吹,谢老师下体已经一片泥泞了,这时候,我不能再停下来,把软瘫在我怀里的美肉抱起来,放在了中间的地上。
谢老师虽然已经认命了,但还是双手掩面,修长的美腿还是紧紧的夹着,我笑了笑,这女人,明明自己反应已经这么强烈了,还在作出无谓的反抗。
我走上前,分开她一双毫无瑕疵的玉腿,掏出早已坚硬的肉棒,找準位置,一下顶了进去。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找到位置,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吧,况且之前看过妈妈的真人表演,找到位置毫无难度。
想起妈妈,我就一阵神伤,现在她会不会又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呢?
狠狠的摇了摇头,既然已经插进去了,那就说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只要征服了这句美肉,以后就一切都好说。
不过,处男的第一次始终注定是不会持久的,才坚持了一分钟左右,我就忍不住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了进去谢老师的体内。
“噢…”身下的伊人低呼了一声,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扭动着火热的身躯想要逃跑,可是,我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众所周知,男人在射精以后肉棒不会马上变软,起码要一到两分钟的,只要这段时间继续停留在阴道里抽动的话,很快就会变回坚硬持久的,而且我这种平时只会打手枪过日子的处男,一旦遇到身下这种没肉的话,持久力可是惊人的。
“嘿嘿”肉棒依然停留在谢老师的阴道,我一把按着她,不让她跑开,然后,这才是正戏的开始呢。
“啊!”谢老师感觉到体内的坚硬依然没有消退的迹象,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了,火热的身躯不再扭动,而是静静的躺在我的身下,双目无神的望向天花板。
我可不管那么多了,拉高谢老师的T恤,映入眼帘的是跟内裤形成一套的红色胸罩,不过没有蕾丝花边的,没有妈妈那些这么吸引,但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沖击。
我伸手往后想要解开胸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找不到扣子,为什么?
妈妈那些都是这样的啊!
找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了想要扯烂它算了,因为要是如果这个时候体内的肉棒变软了的话,想要再次勃起就有难度了。
刚想扯烂它的时候,谢老师回过神来,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双手在胸前摸索了一会儿,就听见“啪”的一声,胸罩应声而落,白花花的两团美肉映入我的眼帘,胸前粉红色的两点格外耀眼。
“原来在胸前,嘿嘿,妈妈那些都在后面…呃。”糟了,一时失言。
谢老师白了我一眼,“好的不学,尽学这些坏的…啊…不要…”胸前的一点被我含住,不断的用舌头挑逗着,“啊…不要…不…”
女人就是这样,喜欢说反话,明明已经欲火焚身了,还在说不要。
我的下身也没有停留,虽然速度没有那个天哥的快,但“噗嗤噗嗤”的声音还是不绝于耳,我自问肉棒不比天哥的短,目测起码都有二十公分,顶到花心的嫩肉还不是轻而易举。
“啊…顶到了…不要…啊…轻点…会…会顶坏的…啊…”谢老师已经开始低吟起来,臀部也有意无意的提高来迎合我的沖击,“轻点…噢…顶坏了…坏了…啊…”
花心的嫩肉承受着我每一次的沖击,每一次都能让身下的美肉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
“不行了…要去了…啊…轻点…”抽插了大概两分来钟,就听见谢老师将到高潮的声音了,“到了…噢…不行了…啊…啊…轻点…轻点…啊…”不知不觉的,谢老师的双手已经环到了我的脖子上,美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来已经紧紧的盘在了我的腰间了。
我不断想拼命的提高自己抽插的速度,不过跟那个天哥还是有一段距离,但让身下的伊人到达高潮,已经足够了。
我低下头,吻住谢老师的樱唇,想要跟她湿吻,可是舌头却始终顶不开她的贝齿。
不过,对于一个準备要到达高潮的女人,最后的办法,就是,停下来。
“啊…干什么…不要停…快要到了…”谢老师急得眼泪水都快要出来了,不断的挺动自己的腰身,可是,我怎么会让她如愿呢,虽然身体被她紧紧的夹着,肉棒不能抽出来,但要让她的动作停下来,还是不难的。
我双手扳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再乱动,“嘿嘿,小骚货,想要吗?”我学着天哥对妈妈的口吻,玩味的说道,原来女人,只要让她得不到,那才是最完美的,哪怕是高贵的妈妈,在大肉棒面前,也显得那么软要无力,不用说谢老师了。
谢老师急得眼眶都充满泪水了,口里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求你了…给我…别停下来…”双手无助的挥动着,身体却始终动弹不了。
我笑道,“给你什么?是不是这样?”我挺动了一下腰身,顿时,谢老师马上就露出一脸的满足,可是,只一下我就不动了,就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给他一点白粉,就比不给他更难受,“刚才你不是让我停下来吗?”我依然一动不动,可是体内的肉棒依然紧紧的顶在她花心的嫩肉之上。
想要真正征服她,就必须这样做。
“啊…求你…求你给我…好难受…”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了,跟一个长期吸毒的瘾君子无异。
我又挺动了几下,舒爽的感觉让谢老师的娇躯一阵颤抖,“啊…对…不要停…不要停下来…”
“说,你是一个骚货!”我带着命令的口吻,又停了下来。
走走停停的状态让谢老师快要抓狂了,连忙叫了起来,“我…我是骚货…求你…求你给我。”
火候差不多了,以后再慢慢调教吧,趁着谢老师张开嘴巴的一刻,我马上低头,舌头毫无阻碍的进入了谢老师的嘴巴,跟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下身也没有再停下来,玩命似的抽插起来,就像一部打桩机一样。
“唔…唔…”不能发声的谢老师用低吟不断的发泄着体内的痛快,脸上泛起一片潮红,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间,好像要把它夹断一样。
“唔……!”随着谢老师一样略带压抑的呻吟,一股热流顿时从花心的嫩肉打在我的肉棒之上,爽得我几乎要射出来,幸好刚刚射了一次,现在还有点持续性。
谢老师没有好像妈妈那样晕过去,我纳闷了,是不是老子道行不够,不过转念一想,操,我这不是第一次么,能有多高的道行。
看着身下被压着的伊人,我忽然有种成就感,这具性感的美肉不知道是多少男生朝思暮想的对象,竟然能被我干出高潮,那种兴奋不足为外人道。
可是我还没尽兴呢,看着谢老师满面的潮红,香汗淋漓,我忍不住将她翻过身来,在她惊讶的目光当中,伸出手来拉着她的两只手,从后面进入。
“怎么…噢…你还没…还没到啊…哦…”谢老师看来已经释怀了,忍不住呻吟起来,“哦…冤家…轻一点…真的…真的要坏…要坏了…”怎么女人都这么喜欢说“要坏了”呢?真有这么容易坏么?
我的大腿不断跟她雪白的臀部结合又分开,办公室里响起“啪啪啪”的声音,这具美肉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了,花心的嫩肉不断被我用力的沖撞着,似乎真的会被捅烂一样。
“啊…不行了…不行…要坏了…啊…”我前胸贴上了伊人的后背,双手攀上了谢老师的高峰,不断地揉搓起来,“好…好冤家…怎么还…还没到…受不了…啊…”
终于,在一轮沖锋过后,我还是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花心内,烫得谢老师翻着白眼,“啊!”然后一股热流躺在我的龟头之上,她也高潮了。
真受不了,速度果然还是要锻炼啊,要达到天哥那般的速度,看来不是一时半刻能搞定的。
云收雨竭,我一脸兴奋的把谢老师搂在怀里,伊人已经无力再说一句话了,只能用幽怨的目光看着我,右手不断的在我胸口画着圈圈,闪烁着银光的结婚戒指分外耀眼。
看来也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嘛!
好一会儿,我才在一边拿过谢老师的胸罩,递给了她,“老师,你的……内衣。”
谢老师脸上闪过一丝羞意,连忙抢过胸罩,随手披在自己的胸前,然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忽然流出了眼泪低声咽呜起来。
“怎么了?”我有点明知故问,人家清白都没了,还在问就显得多余了。
谢老师没有说话,只是想抬起玉手推开我,奈何自己全身无力,根本推不开我一分,反而被我的大手搂得更紧了。
“你…你走开呀…!”谢老师泪眼婆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你…你毁我的清白…呜…”
说着哭泣的声音骤然提高,幸好现在也差不多九点三十分了,而且学校除了大门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不然被人家听到还得了。
“老师…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忍着想笑的沖动,低声安慰道,“谁让你这么诱人,换着任何人也受不了啊。”
“你还说你还说!”谢老师的粉拳像不要钱的砸在我的胸前,不过根本无力,“我怎么去面对我的丈夫…呜……”泪水越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
阻止这种势头只有一种办法,就是……
我翻身而起,重新把谢老师压在身下,在谢老师的惊呼声之中重新进入她的体内,顿时,办公室内响起被伊人压抑的呻吟声和肉体交接的声音。
浑身无力的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把谢老师送回家以后我才回家的,虽然她还是对我冷言相待,不过这些事情不能急的,这个欲求不满的少妇我很有信心短期之内就能把她拿下。
在谢老师的身上射了三次,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妈妈那条性感的内裤我也已经没有了任何打手枪的欲望了,而且我又嗅到了一股熟悉的精液味道,心里暗暗失落,看来妈妈还是今天还是做了。
看到妈妈容光焕发的神情,我暗叹,看来性爱还是最好的青春药啊。
当晚睡觉的时候,我发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好像走进了一条长长的隧道,隧道的尽头是一道白光,我拼命的向前走,可是无论怎样,根本走不到白光的位置,就像在地面上追逐太阳一样,那点白光根本没有变大。
跑了好一会儿,我觉得全身的力气好像快要被抽光一样,忽然,一旁的墻上出现了一些影像,开始的时候很模糊,渐渐的,影像开始清晰起来,过了一会儿,终于能看清了,原来是那天我看到妈妈被那个老头压在身下猛干的情景。
“不要!”我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不要再干啦!求求你们!不要再干了!!!”
可是影像依然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清晰,甚至连两人呻吟的声音都已经传到我的耳边了。
“不要!求求你们了!”我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隧道的尽头处传来。
“谁?!”我抬起头,看着那片白光。
“小子,无能为力吗?看到最心爱的人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是不是很难受?”
声音是在白光那边传过来的,这时候,白光忽然变得越来越大,就好像隧道忽然动了起来似的,不一会儿白光便覆盖在了我的身上。
黑与白之间的快速交换让我的眼睛一时应付不过来,我很奇怪为什么在梦中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最奇怪的就是为什么我会知道自己在发梦。
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我才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肥大的身躯映入我的眼帘,是天哥!
我无法忘记这个男人,他的身影自从那天之后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是你!我跟你拼了!”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伸出双手想要沖上前去,想要杀死这个沾污我妈妈的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天哥大声的笑了起来,“小子,走开吧!”说着,大手一挥,刮来一阵怪风把我推倒在地。
“我是将你心里面的恨意演变出来而已,不是任何人。”‘天哥’说着,肥大的身躯马上转变了起来,这一刻,变成了妈妈。
“妈…妈妈…”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魔术吗?
“这不是魔术!”‘妈妈’微笑的向我说道,“这样吧,你可以叫我做,‘全’!”
“全?”这是什么?
“其实我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世界!”妈妈,不,‘全’向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