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妈妈趴在我宿舍的铺上为我扫床整理被褥的时候,看着她浑圆饱满的大肥屁股,我的鸡巴习惯性的变硬了。
「妈,」
我转身锁上了宿舍的门。作为最早到达学校的人之一,现在整个楼层里都是空空蕩蕩的,我们宿舍和临近几个宿舍都还没有什么人来。
「我亲爱的骚妈~」
见妈妈不理我,我索性也爬上了铺,直接将妈妈压在了身下。
「呀!你干嘛呀,吓我一跳!」
妈妈话没说完,屁股就感受到了我隔着衣服顶在她屁沟里的勃起的阴茎。她立刻心领神会,但仍旧继续拍打着床铺,边拍边头也不回的问我:
「注意点儿,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咱家,锁门了没有?」
「早锁了。」
前车之鑒我可没忘了。我抓住妈妈黑白碎花连衣裙的下摆,掀到了她的后背上,白而轻薄的内裤紧紧的包裹在她的后臀上,散发出一股让我熟悉无比的淫靡体香,我一手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指尖深深地掐入进了肥肉里,然后我将鼻子凑近了妈妈的肉穴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啊――」
自从和妈妈发生性关系后的这一年多以来,妈妈的身体也在慢慢发生变化:她因常年劳作而变得结实僵硬的身体慢慢开始变得丰满柔和,粗糙黝黑的皮肤也变得越来越白嫩细腻,以前她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外表形象,特别随便,现在也开始注重起来自己的妆容打扮了。她现在穿着的这件黑白碎花裙子就是我们娘俩一起逛商场时决定的,当时在试衣间里还穿着这件衣服大战了好几回合。
难怪「俄狄浦斯花园」里的园主会说:「性爱是回报母爱的最好礼物。」
「没错,」「巨屌插妈儿哼哈」应和道:「我妈是个律师,这职业你懂的,我妈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一丝不茍,自从被我肏过之后,你猜怎么着,操,丫天天碗都懒得扔洗碗池里了,趴在饭桌上就求我干她。丫白天帮女受害人诉讼,晚上却让我扮强奸犯肏她,你说这臭娘们儿骚不骚?」
「真骚,改天让兄弟也尝尝呗~」
「母亲食我大雕」发了一堆猥琐的笑脸询问道。
「换母找我,我现在在外面独居,我妈每周都来帮我收拾屋子洗衣服,哪天我用药把她迷了咱俩一起搞搞。」
「娘屄小,儿屌大」是群里有名的心理病态的人,这家伙从来不愿意用正常的方式与母亲做爱,而且绿母情结严重。
「小伙子,你妈最年轻,是不是水儿特多啊?」
四十多岁的「母亲食我大雕」是群里最年长者,他母亲六十岁,年纪太大了,经常做爱做到一半就睡着了,常常让他很扫兴,所以总是乐于听别人讲自己和母亲性交的故事,他喜欢追问细节,描述的越细致他就越性奋,这样他说自己撸起来才更有感觉。
「年纪大了的人都是这么悲哀的么。」
听「俄狄浦斯王子」说,他这叫「窥淫癖」,是指一种通过窥视异性裸体、阴部或别人的性交过程而获得性快感的怪癖,算是一种性变态,男性专有。这种通过窥探异性的裸体或性行为来达到性满足的性心理,可能来源于性无知或性好奇的畸形发展(青少年),比如年幼时偷看过双亲或其他人的性交行为,或者青春期性心理萌发时无意撞见过他人做爱;也可能是性无能或对性能力缺乏自信的一种替代补偿(成人)。
与妈妈做爱次数增多之后,我对性这方面也变得越来越懂,比如「如何判断女性是否到达了高潮」,「怎么能让女性性交时更愉悦」,「如何增加自己的性持久能力」……
后来我终于明白「母亲食我大雕」问我水儿多水儿少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以前刚和妈妈做爱的时候,我只贪图解决自己的一时沖动,经常在插入之后也不顾及妈妈的感受,只知沖动莽撞的前突后进,像条发泄性欲的疯狗。随着经验的慢慢增长我才发现,性事如果两个人相互配合的去做,会变得更加舒适愉悦。
比如我刚才所说的发生在妈妈身体上的改变,就是性事和谐对人产生潜移默化作用的结果。越来越懂得爱美的妈妈对我更加具有了性的诱惑力,而在儿子我身体精华的长久滋润之下,她就像朵被精液日夜浇灌的花朵,也变得越来具有成熟女人的韵味,这进一步增加了她爱美的天性。真是一个完美的良性循环。
我努力嗅取着妈妈私密处淫靡的气味儿,用柔韧灵活的舌头隔着衣物探插着妈妈的肉穴,不多时,她的爱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泄出洞口,濡湿了大半个内裤。
「小王八蛋,啊~,太坏了你,嗯~」
妈妈浑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的开始胡乱撕扯着自己的领口。
但我并不着急,起身压在妈妈的后背上,从身后抓住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就像一手抓住了一个操纵桿,然后伸开双腿骑跨在妈妈的肉臀上,让早已掏出来的坚硬鸡巴没入了深深地屁沟里,不停的上下抽动着。
我管这招叫「放牛娃开坦克车」。最初灵感来自于有一次我将妈妈的照片发到了「花园」里,引来房间里其他同好一片惊呼:
「肉弹战车!」
「完美炮架!」
「行走的巨型坦克!」
「母体榨汁儿机!」
「极品大奶牛!」
……
只有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花园」园主对我说了句:「开车不易,保重身体」
后来「骑大奶牛」「开坦克车」这两句特别有画面感的话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曾经把这个姿势拍成视频发在了「花园」里,并亲自演示了规范动作:
「左手前进后退,」我用左手按住妈妈的左边乳房前后抚摸搓揉,
「右手左右摇摆,」我用右手手指捏住妈妈又小又圆乳头,然后开始轻轻的左右晃动。
「啊~啊~啊~」
妈妈敏感的双乳在我两只手的不同刺激下开始起了兴奋的反应,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抽动起来,此时的我就像骑在一头母牛身上的骑士牛仔,正在用双手一点一点的驯服着胯下的坐骑。
「当你身下的坦克车开始起了强烈反应的时候……」
我突然将双臂环住了妈妈的上肢,抬起屁股,开始照着妈妈的屁沟快速抽插起来:
「这,意味着,你该,点火,了……」
粗硬的阴茎就像一根带有温度的完美摩擦棒,通过不断刺激肛门口与阴部附近敏感的皮肤,可以为之后的性交提前增加快感的铺垫和累积,这都是引起身体全面兴奋的準备工作。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先后肢体刺激,让妈妈残存的理智就像摸不清战局战况的士兵,被迅速唤醒、强烈反应的性本能大军瞬间打败,这时她的身体就像一台任你随便玩弄的机器,所以接下来就是――
「启动,」
我扶住自己的鸡巴,扒开了妈妈湿漉漉白色内裤的一边,将龟头瞄準了阴唇微开,半遮半露的阴道口。
「开车!」
我猛然插入,让坚硬的鸡巴一捅到底,这突然袭击的一下子把毫无思想準备的妈妈顶了个措手不及。
「哎呀!」
「妈,妈,妈,妈……是不是吓一跳?」
我边肏妈妈边问她道。她的肉穴早已是淫液泛滥奔涌的状态,阴道深处泥泞不堪,我的鸡巴犹如陷入了一片绵软纠缠的沼泽地,被四周沟壑丛生、肉芽密布的阴道壁拥挤压迫,动弹不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剧烈的抽插是对不受驯服的驾驶工具的最好回应。
「宝宝,慢点儿,慢点儿,妈妈,妈妈受不了……」
妈妈央求道,毕竟她已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体能自然不能与我这龙精虎猛的年纪相比。
「哎哟喂,别看是残疾人,这小子开车技术还真不错呀嘿。」
「巨屌插妈儿哼哈」出了名的嘴损,我懒得理他,一般这时候就会把直播关掉。
「梆梆梆!」
诶?我不是把直播都关掉了么?怎么还会有提示声?
「梆梆梆!」
「开门开门,我是辅导员!」
「我靠!」
我这才从回忆里反应过来,我现在是在宿舍的床上!
躺在我身下的妈妈也一脸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她松开了夹在我腰上的大腿,急忙去够扔在地上的黑白碎花裙子。
「咋办咋办咋办?」
我小声连问了三句,刚才我们的声音都不小,想来是没法靠不回答假装屋里没人应付过去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绝不能让人看见我和妈妈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但是只有我们其中一人在这里躺着就没事儿了。」
我这边下铺下面已被我的东西塞满,于是我又看了眼四人宿舍对面上下铺的床底下――
「妈的,刚才没发现,怎么有两个行李箱啊!」
「怎么不开门呀?」
门外的辅导员语气已经有些着急了。我看了眼打开着的窗户,然后一边示意妈妈回答,一边朝窗户走去。
「来,来,来了啊。」
妈妈边看我边朝门口走去。宿舍窗户下面装着空调外挂机,我已经先将残疾的那条腿跨出去踩在了上面。
「开……」
我踩在空调外挂机上,手指勾住窗台,探头用口型给妈妈说道,随即迅速低下脑袋躲在了窗外。
「诶?你是,谁啊?」
「哦哦,我,我是,XXX的,妈妈,刚才在,这,这屋里睡觉呢。」
我能想象到妈妈衣衫不整,结结巴巴回答的样子。
「哦,您孩子呢?我刚才好像还听到一个男孩儿说话的声音了。」
「他……,他出去了,说去校园里转转,熟悉熟悉。」
「哦……」
「哐啷!」
突然,我听到了脚下传出的声音,随即身子就是一轻。
「妈……」
我头朝下坠落了下去……
「啊!」
我从睡梦中惊醒。
距离「迷途男孩」去世已经过去五年了,这五年里,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被这一个同样的噩梦吓醒了几次。现实生活中的「迷途男孩」是在上学期间在宿舍里与妈妈偷偷做爱,结果被同学发现偷拍还上传到了网络上,最后顶不住舆论发酵的压力在学校里跳楼自杀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做的梦里讲的完全是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的左手触碰到了睡在我身旁的一个女人的胴体。
她叫阿莲娜,是我导师艾伦·比托的女儿。她今年42,比我母亲小了整整七岁,如果「迷途男孩」失蹤的母亲还在人世的话,应该也是在这个年龄左右吧。
和我一样,阿莲娜也是乱伦的结晶,她父母是亲姐弟,农场主的子女,17、8 岁时的一个醉酒之夜在家乡附近的河里突破了血亲禁忌。阿莲娜的母亲在怀上她之后被自己鳏居的父亲发现了,为了逃避堕胎她搭乘高速公路上的一辆车离开了家乡,去了东南亚,在那里将阿莲娜抚养到了十三岁,直至身染重疾去世。
「艾滋病。她是个妓女。」
阿莲娜躺在床上轻吐着嘴里的烟圈说道,她的皮肤有些棕黑,看上去并不像个土澳白人。
「所以,你来找到了你父亲?」
我拿走了阿莲娜手里的香烟,掐灭扔在了花盆里。我讨厌烟味儿。
「嗯哼,没办法,我得活下去,但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我的母亲。」
「哦。可惜造化弄人,是吧?」
阿莲娜刚回到她父亲身边半年,就被自己的兽父强奸了,那时她才14岁。从此她成为了父亲的性奴隶,到现在已经快接近了三十年。
「你就从没想过逃脱他的魔爪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她成年后也没有离开这个鬼父,或者揭发他的恶劣罪行。在乱伦行为中,强奸是最为不伦恋者所不耻的,「乱伦」是打破公序良俗秩序的不平等关系,而「强奸」是在制造另一种失衡的权力规则。
「可能是习惯了吧。」
这个可怜的女人就像早已失去了魂魄,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这着实让我心疼不已,她实在太像我的母亲的,脆弱,敏感,不幸的生活在乱伦的负面阴影里。
但不要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拯救别人的英雄。当我来到莫道克大学,第一次见到我的导师艾伦·比托和他手指上印有「∞」符号的戒指时,我知道离我计划的最终完成只差最后一步了。而当我看见导师的女儿,同时也是他的学生兼助手阿莲娜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最后一步该怎么去实现了。
莫道克大学并非土澳数一数二的大学,在U.S.News世界大学排名中也远在几百名开外,但是近二十多年来,它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变得越来越大,原因就在于一家新崛起的医疗&医药行业巨头――「North Serum」,「北方血清」公司。
「医疗」和「医药」分属于医学的两个不同领域,你所熟知的「美敦力( Medtronic )」、「通用( GE Healthcare )」、「西门子( Siemens Healthineers)」、「雅培(Abbott Laboratories)」、「史赛克(Stryker)」、「飞利浦(Philips Healthcare)」、「波士顿科学(Boston Scientific)」、「碧迪(BD Healthcare)」、「迈瑞(Mindray)」……这些都是属于医疗行业的巨头公司;而「辉瑞( Pfizer )」、「诺华( Novartis )」、「默沙东( Merck Sharp&Dohme )」、「拜耳( Bayer )」、「赛诺菲( Sanofi )」、「礼来(Lilly)」、「葛兰素史克(GSK)」、「艾伯维(AbbVie)」、「默克(Merck)」……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则是属于医药行业的企业巨头。能够横跨「医疗」与「医药」两大领域的最有名的两家连锁集团,一个是「强生(Johnson& Johnson)」,一个是「罗氏(Roche)」。
而年纪轻轻的「北方血清(North Serum )」颇有一种想与两位前辈三分天下的意思。在收购掉本土最大的生物医药企业「杰特贝林(CSL Behring )」之后它成为土澳最大的医学行业巨头,背后所依托的智库是整个「澳洲大学联盟(AUU,Australian University Union)」――澳洲大学三大联盟「G8(Group of 8,澳洲八大院校联盟)」、「ATN (Australian Technology Network ,澳洲科技大学联盟简称)」、「IRU( Innovative Research Universities,澳洲创新研究大学联盟)」的集合体,这二十所顶尖院校生命科学的研究核心,就是「莫道克大学(Murdoch University)」。
莫道克大学从默默无闻走上传奇之路,皆源于三十年前的一次集会――「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有八位来自世界各地的天才齐聚在了墨尔本,并在一家名叫「Link」的小酒馆里相遇了。
他们分别是:一位数学家,一位宇宙学家,一位生物学家,一位人类学家,一位神话学家,一位历史学家,一位心理学家,和一名网络工程师。
那名年轻的数学家,就是我的父亲――张玉竹。
这八个人因一个相同的爱好而相互结识――
「他们都是UFO爱好者。」
他们见面之后相谈甚欢,还组建了一个秘密社团――「无尽轮回(Reternity)」,徽章标志是一条「衔尾蛇(Ouroboros)」,源自希腊语ο?ροβ?ρο?(乌洛波罗斯),也被称作「咬尾蛇」,是一个自古流传至今的符号,大致形象为一条蛇正在吞食着自己的尾巴,结果形成出一个扭纹形状,即阿拉伯数字「8」放倒的形状,其涵义为「自我吞食者」。
「无尽秘社」只有这个八个成员,生物学家艾伦·比托当年刚刚30岁,是我父亲张玉竹生前的挚友,他研究的主攻方向是人类生命基因遗传学。这八个人相互合作,学科交叉,后来在各自领域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比如那位网络工程师,他和那名心理学家一起搞出了个最初应用于心理治疗的体外装置――「脑波桥接贴片」:将脑部神经网络与虚拟互联网络连接起来,在更接近潜意识世界的「赛博房间」内对人进行心理治疗。
当然,后来这项技术普及应用到了更加广泛的领域范围里。
年纪轻轻且野心勃勃的艾伦·比托自然不甘示弱,他找到了张玉竹,希望对方能用其非凡脱俗的数学天赋来帮助自己。于是张玉竹根据现有的人类基因组图谱建立起了一套数学上的算法模型,通过不断地改进设计,最终求解出了一条人类生命进化的最优化方法。
其中原理实在太过复杂,一两句话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他最终给出了艾伦·比托一直以来都想得到的关于基因问题的答案。
所以,五年后,张玉竹因「意外」命丧太平洋。十年后,「北方血清」成立并迅速崛起,短短几年间利用其在基因检测技术和基因药物治疗两方面的绝对强势,确立起了自己在生命科学与生物工程领域的霸主地位。
当然,打造这商业帝国一切的人物,就是隐于幕后,影子秘社「无尽轮回」的成员之一,莫道克大学人类基因遗传学教授――艾伦·比托。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还记得我烧过一张张玉竹的照片吗?当时我从地上的灰烬里发现了一张极其轻薄的纳米型脑桥贴片,那里面存储着张玉竹生前留下的部分重要的意识信息。后来我根据这些残存的信息在华大的图书馆地下档案库里找到了他的重要遗物――一个信息加密过的笔记本,破译密码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好在我手里拿着破解的钥匙,也就是张玉竹的私人贴片,和,他生前另一位挚友的协助。
「为了你父亲,孩子。」
我从那个人手里接过了两张蓝色的芯片。
「为了你自己,妈妈。」
我将两张蓝色芯片送到了阿莲娜的手里。
当我在实验室里第三次将阴茎插入阿莲娜体内后,我决定私下里与她以「母子」相称。
由于多次被其父亲强迫堕胎,阿莲娜失去了她的生育能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孕育自己的后代等于失去了半条生命。
所以我知道,当我以「情人」和「儿子」两种身份同时攻略阿莲娜的时候,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永远没有机会成为母亲的女人来说,她内心深处最为脆弱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我轻易地攻破了。
「用性征服身体,用爱俘获心灵。」
这是我的授业者吕芳教给我的终极奥义心诀。虽然她绝对算不上什么恩师,但是我得承认,我能一步步来到这里,离不开她对我多年的扶植、栽培和铺路。不然的话,我可能现在还是妈妈身边一个耽恋于母体肉欲的幼稚小仔儿,心理不独立,也没什么远大抱负和宏伟理想。
当然,自从离开了张馨兰之后,我的心里就像失去了某个重要的部分,无论蹂躏多少女性的肉体也无法填补这个仿佛永恒无尽的黑暗空洞。
当我见到阿莲娜第一眼后我就知道了,她充其量只是一个用来暂时堵塞黑洞的替代品,和我实现最后一步计划的必备工具而已。
「他刚才弄疼你了没有?哦,他肯定伤到你了。」
我抱住阿莲娜粗壮的大腿直接将她按压在了艾伦·比托的办公桌上,就在几分钟以前,她的父亲刚在这里用她的身体发泄完兽欲,这我插入进她阴道的鸡巴沾上了不少残存的精液。因为忘了带药,那老头连十分钟都没坚持到就缴械投降了,躲在门外的我待他走后趁虚而入,不等阿莲娜反应过来就将她扑倒在了古旧的橡木地板上。
「You like a caged bird, need a wild cat to break.(你就像只笼中鸟,需要一只野猫来打破困境。)」
我俯在阿莲娜的耳鬓旁轻声说道。
「I'm hurt, I'm broken.(我受伤了,我已破损。)」
阿莲娜泪眼婆娑的看着我,乞求道:「Save me, my love.Please save me, my son.(救我吧,我的爱人。求求你救救我,我亲爱的儿子。)」
「每晚在艾伦吃下安眠药睡熟之后,将这两个贴片放在他的太阳穴上。」
我将两张蓝色芯片送到了阿莲娜的手里。
「相信我,我会把你从他的魔掌中拯救出来的。」
「This is the day.(时辰已到,就在今天。)」
我将身旁的阿莲娜唤醒,并对她说出了这句话。
阿莲娜的表情由迷糊变为清醒,随即瞪大了眼睛,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天竟这样不期而至了。诗曰:
迷途男孩托异梦,八位天才显其能。
可怜棋子阿莲娜,终为局中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