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响啊黄莺?”
黄海涛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眼露绿光。
黄莺拉上卫生间的门羞涩地想着,要不要给他一点念想呢,就当是给他体贴入微的照顾的奖赏啊。可这个小色狼似乎不吃了自己就不罢休的咄咄逼人,真撩拨的他兽性大发了怎么办?黄家坪已经出了一个赵二婶子让大家常年议论了,自己可不想做第二个赵婶子……
撩起裙摆,身体还有些乏力,迟疑着褪下羞人的丁字裤,便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她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好,小腹下一松,憋了好久的激流便喷薄而出,喷射在马桶壁上,发出强劲有力的声音,顿时羞的她无地自容。
她明知道自己小便的声音很响,可就是压不住,放泄的畅快就像“那种”快感一样,水流沖刷着娇嫩的唇瓣,让她浑身都洋溢在酥痒醉麻的享受之中……
黄海涛偷偷地站在卫生间门前,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脸憋的通红,胯间顶起了一只可怕的帐篷……
吱,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两人乍一相见,尴尬暧昧弥漫在了整个房间。
“臭小子你真偷听啊?”
黄莺羞愤不禁,举起粉拳就去追打黄海涛,但虚弱的身子不允许她做剧烈的动作,双腿一软,就朝前扑倒。
黄海涛似乎早有预备,一把搂住了扑面而来的黄莺,温香软玉入怀的销魂,让他的心脏差点超过了负荷。
刚才已经在里面擦了一遍身子的黄莺,浑身带着一丝香汗味儿的体香,扑面鉆进了黄海涛的鼻腔,简直就是醒脑提神的灵丹妙药。
一对丰挺浑圆的酥胸压在他胸口,被挤压的变了形,那柔软弹力的享受,瞬间就点燃了他少年的情火。
双手按在黄莺浑圆的臀瓣上,那浑厚肥美的触感,让他的钢枪毫不迟疑地就顶在了黄莺柔软平坦的小腹上,紧紧地搂住了这具成熟丰韵的身子,黄海涛色胆包天地在黄莺嫩软的樱唇上亲了一口。
“你……”
黄莺被偷袭了樱唇,一时之间芳心大乱,愣愣地盯着黄海涛,他眼中似若深情的迷恋,让她既感动又害怕,一把推开黄海涛,捂着樱唇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的眼睛。
“黄莺,我……”
黄海涛看出了黄莺的惊怕,她绝对没有想到自己敢亲她,而且是在樱唇上,他心里害怕起来,害怕这个清高自傲的孙女儿跟他彻底翻脸,将他的狼子野心公诸于众,揭穿他乖巧聪明的外衣下面实际上是一匹色狼的原形。
黄莺脸色渐渐苍白起来,似乎站立不稳,扶着墻壁剧烈地娇喘着,眼眸中全是失望。
“黄莺,”
黄海涛有种挫败感,更多的是黄莺被冒犯后伤心欲绝的神情,他双腿一软,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声泪俱下,“黄莺,原谅我吧,我是禽兽,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你美若天仙,又冷傲如霜,对我温柔地关怀,我原以为你也在偷偷地喜欢我的,只是你良好的教育和端庄的本性使你不敢越雷池半步,黄莺,我错了,我不该自作多情,不该把你对亲人的关心当做是你垂青的暗示啊,黄莺,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就把对你深深的依恋永远地埋进心底,只要你原谅我,我马上离开这里,永远不见你,不让你看着我就生气,就怨恨,黄莺,求你啦,呜呜……”
听着这个俊朗少年痛彻心扉的哀求,那一副悔不当初、理想破灭后只求速死的泪雨滂沱,黄莺看在眼底,恸在心上,泪花禁不住盈满了眼眶。
她背转身,不忍心看着痛哭流涕少年的自我谴责,可他那一副哀绝的模样,如果自己真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后,会不会从此就灰心丧气,甚至自我封闭起来,阳光聪明的少年从此消失,变成一个忧郁怕生的破落小子啊?
他可是一方大员呢,自己就这样断送了他美好远大的前程么?
他,不过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年而已,又恰好迷恋上了自己这个骄人的孙女儿……
黄莺听着他哀哀的哭诉,心都快碎了,抹了一把眼泪,幽幽地说:“你先起来,黄莺也原谅你了……”
黄海涛仍旧匍匐在地,哀嚎呜咽。
“你起来呀,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现在看看你成什么样子?”
黄莺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生气,半蹲着身子,推着黄海涛的额头让他抬起脸来,“黄莺喜欢的可不是软骨头,是就算做错了事也敢担待的男子汉,不是屈膝流泪哀求原谅的脓包!”
黄海涛挤出一串眼泪,嘟哝着:“可是我怕失去黄莺啊,就算是脓包,只要换回黄莺的温柔我也愿意……”
“你还说?”
黄莺怕自己心一软露出温柔,背转身子,“要我原谅你,有三个条件。”
“哪三个,就算一万个我也毫不犹豫地答应啊!”
听了他迫不及待的表白,黄莺的芳心揉成了一团,泪花又闪现了:“别信誓旦旦地答应这么快,我不会轻饶你的……”
“我早有心理準备……”
黄莺差点没有扑哧一口笑出来,这个聪明伶俐,又英俊不凡,还矫健多金的家伙,以后不知道会惹上多少风流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