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赵环没想到少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楞了一下,才捂嘴笑了出来,像一朵娇艳的玫瑰一般动人,一双弯成新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脸红的少年,嗲怪地说,“臭小子,还以为你啥都不懂呢,跟你老子一样……”
她连忙住口,眼波里流露出的温柔,简直能融化黄海涛少年的心。潮红的脸蛋,映衬着她乌黑的长发,风情韵味一时四溢于小小的卧室,淡雅的清香之中,弥漫着丰熟妇人动人的姿色氤氲。
“对了,赵二姐,我爸爸当年怎么了,听说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呢……”
“你,你哪里听来的?”
赵环紧张地收了笑容。
黄海涛脑筋急转,脱口而出:“我奶奶莫名其妙地透露了一点,也不肯细说,但是我每次回老家来,爸爸都提醒我要对你多尊敬,如果有力所能及的事情也要替你搭把手……”
“别说了海涛。”
赵环别开脸蛋,丰韵的娇躯微微侧了过去,那两条对着黄海涛的大腿张的更开了,裙摆紧紧地束缚着她的腿肉,紧绷出两条肥硕肉感的大腿。
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如雪如莹,吹弹可破,白花花地延伸到了幽谷的尽头,黄海涛贼兮兮地弓着身子,看见了两条丰腴大腿交叉的地方,像只肉包一般隆起的小丘,肥嘟嘟的,令他几乎停滞了呼吸。
这种姿势给予青春萌动的少年的震撼,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充满着温情,更充满着性的诱惑。
他突然发现赵环似乎在抽泣,整个娇躯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克制着强烈的伤感一般,真是我见犹怜。
黄海涛为自己鼓了鼓勇气,站起身来走过去,一只手试探着搭到赵环圆润的肩头上:“赵二姐,对不起,我引起了你的伤心事么?如果是我爸爸对不起你,我代他跟你道歉……”
“没,没有,”
赵环用手腕揩了一下眼眶,转来螓首来,湿漉漉的长睫毛一缕一缕地粘在一起,十分凄美。那双酸楚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黄海涛,颤抖着嘴唇,“海涛,别乱想了,都是命……”
“都是命”三个字,似乎蕴含了太多委屈与不甘,赵环几乎克制不住泪腺,两行积攒了多年的清泪夺眶而出,滑过她如雪的冰肌,流进了她两片微颤的樱唇之中。
她连忙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掩住自己情难自禁的哀苦,整个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美人泣泪,恸人心魂,黄海涛挨着赵环的娇躯坐了下来,手臂一伸,环住了赵环肉感沁人的蜂腰,将她的螓首轻轻地拨到自己的肩头上,贴心地安慰说:“赵二姐,别伤心了,爸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来替他担待好吗?”
听了黄海涛的话,赵环娇躯一震,立刻坐端正了,泪眼朦胧中望着英俊不凡的少年,似乎能看到旧情人当年坚强不屈的担当,她有点恍惚,用双手抹干凈了眼泪,连忙站起身来,走到窗口,背对着黄海涛说:“海涛,你还小,大人的事你就别参合了,你爸爸他没有错,错在二姐,都怪二姐当年不坚决,不敢丢下老人跟他……跟他……”
私奔?黄海涛似有所悟。然后听赵环期期艾艾地讲诉了原委。
赵环娘家,是黄家坪唯一的外姓,她父亲赵汝关是个脾气火爆的独裁者,嗜酒如狂,经常打骂老婆,赵环是他唯一的儿女,嫁人后,赵环的母亲根本拿赵汝关没有办法。在黄海涛十岁的时候,他老婆终于赌气喝农药相逼,但抢救不及时撒手人寰而去。一个人生活的赵汝关不过两年后,从镇上一路提着酒瓶子喝回来,醉倒在雪地里冻死了。
而赵环的丈夫家,当年在黄家坪算是殷实人家了,赵汝关自然将如花似玉的女儿许配了过去,完全不管赵环早已经跟黄子庭眉来眼去私情如炽,结果在一个夜里,黄子庭要拉赵环私奔,但赵环胆怯,黄子庭终于郁郁上路,到了省城打造了自己的一片天地,而赵环逃不过命运,嫁给了她的丈夫。
两年后,赵环还没有身孕,去医院一查,结果是他丈夫不育。多方求药问医,跑遍了周边大小医院,最后因为吃了江湖郎中的偏方,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黄海涛了解了全部,不禁唏嘘,一念之间,可以决定一个人幸福或者悲惨的一生啊!
再想想赵环这些年过的日子,黄海涛发现自己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鼓励他:关照赵环,把她救出苦海!
少年人激动了,走到已经平静下来的赵环身边,拉住了她一双柔软的手,坚定地说:“赵二姐,等我走的时候,跟我去省城吧,带上家明嫂子一起,我想我爸爸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
赵环抖掉黄海涛的手,不可置信地望着坚毅的少年:“别,别这样说,那算什么事,绝对不可以……”
黄海涛又去拉赵环的手,但赵环犹如惊弓之鸟般将手背到了背后,他干脆一把将赵环丰韵的身子搂进怀里,激动不已地说:“二姐,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爸每次回来,总要在阁楼的窗口朝你这边望望,有时候一站就是半个小时啊,二姐,你已经遭受了太多苦楚了,别委屈自己了好吗,我爸心里始终都有你的啊!”
汗,这都是在为父亲还是在为自己啊?黄海涛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但温香软玉在怀的舒爽,乖巧得像个动情的大姑娘一般毫不挣扎的赵环,给了他许多信心,先把这个极品的村妇弄到省城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