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姐,我不会松手的,就算家明嫂子进来了,我也不会松手的,”
黄海涛忘情地亲吻着赵环湿漉漉的发丝,胯间棍子如铁般抵在她弹软的小腹上,“你不能再委屈自己了,你这么美,这么善良,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天,这还是一个孩子说的话吗?赵环不敢出声,婆婆割韭菜去了好久了,肯定要回来了,被她撞上,她该怎么做人啊?
听着少年口中的喃喃自语,她丰富的社会阅历猜得到,这个少年说的是真心话,就像他老子当年一样,每一句话总让自己感到羞涩,感到甜蜜,幸福总蕩漾在她的心间。
“海涛海涛,你放过二姐吧,”
赵环知道不能跟这个孩子硬来了,便软语相求,“你这样下去,不是逼二姐去寻死吗海涛?”
“赵二姐,你不会死的,要死也是跟我一起死,幸福而死……”
黄海涛很惊叹自己居然说出这么动人的话来了,看来老头子的天赋遗传了下来啊,自己一定要发扬光大,他伸出舌头,在赵环耳朵上舔了一下,然后一口含住,舌头在那脆弱的耳廓上扫动起来。
“哦哦哦……”
赵环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一个小孩子怎么这么懂得挑情啊,她紧闭着樱唇,鼻子里却无法控制地娇喘呻吟如歌起来,久旷的身子跟着剧烈地颤抖,内心潜藏了许久的欲望似乎也被唤醒了,蠢蠢欲动地要爆发出来,酥软,无力,不想动弹。
要是这个轻薄自己的家伙,换成是他的父亲,自己会不会有心理障碍呢?赵环脑海里飞快地闪过黄子庭当年充满深情的眼睛,她连忙摇摆着螓首,一边躲避着黄海涛舔弄她的耳珠,一面企图摆脱他老子的形象。
但这都是徒劳的,身子里阵阵酥痒的骚动,酥胸在膨胀发酸的变化,两腿之间汩汩而流的情水,都在宣告着她本来就是渴望这样爱抚的,而且她发现,一想到这个轻薄自己的小家伙,就是自己的初恋情人的儿子,她蜜谷里的情水就立刻朝外涌动。
难道自己的生命,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的影子了吗?而且,自己真的那么想摆脱吗?她真想放声大哭一场,都怪自己当年太软弱了……
“唔……”
赵环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的樱唇突然被吻住了,那么有力的吮吸,她那两片娇嫩如胭的唇瓣完全被黄海涛含住了。
村野美妇立刻失去了思维,这算什么?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糟蹋了么?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夺取了吗?
她突然听见大门口婆婆的声音在唤“小白”(她家那条白狗)了,惊恐难鸣之下,她用出了浑身的力气,推开了黄海涛。
“啵——”
四唇分离的那一瞬,发出了令人心慌意乱的声音。
赵环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既羞愧,又窘迫,还无奈。连忙整理衣裙,就要出门去迎婆婆。
没想到,黄海涛从后面又抱住了她,而且一双贼手毫不客气地捂着了她那对丰挺柔软的酥胸,一根钢棍也刺进了自己的臀瓣之间。
“嗯……”
赵环几乎要哭泣出来了,这个死皮赖脸的臭小子啊!
哇,何其硕大丰满的乳房啊,这么柔软,又这么坚挺,两手都把握不过来。那沉甸甸的质感,丰隆的结实,让黄海涛克制不住地抓揉起来。那浑厚的弹力,随意变幻着形状又不影响她们的整体完美,简直让黄海涛要窒息了。
所谓富贵险中求,性福又何尝不是需要勇气和胆魄才能得到啊!
丰隆的大屁股,简直就像一只脸盆一般倒扣在她后面,他狠狠地用棍子刺进了其间,感觉到妇人立刻夹紧了双腿,正好用她肥美的脂肪包裹住他的火热兄弟,他像畜生一样地抽动了两下,阵阵难言的快感,从那敏感的大头上传回来,仓促情急之下的少年,险些就喷射了。
危险的地方,得到的性福,也总是仓促巨大的。
他完全不管院子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肆意地把玩赵环的酥胸,沖刺她的肥大屁股,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性,嘴巴凑到赵环的耳朵边低声威胁:“赵二姐,答应我吧,反正我爱定你了,我也不怕让所有人知道,我就是喜欢你,爱你,要给你天大的幸福……”
“小环,小环,你睡了吗?”
家明嫂子停在院子中间问。
“没,没有呢,哪里睡这么早,在跟海涛说话呢。”
赵环羞愤欲死,可她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就是自己的双腿之间夹着的那条羞人的丑东西,她痛恨自己这样放蕩,没有勇气跟这个万恶的小坏蛋翻脸。
那是多么巨大的东西啊!赵环控制不住自己要去衡量那东西的体积和长度。她见过两个人的那东西,一个是这个万恶小坏蛋父亲的,虽然黄子庭那坚硬如铁的印象还深深地刻在她脑海里,但哪里能跟他儿子比啊;还有一条,就是丈夫的,跟自己现在腿间夹着的这条比起来,死鬼丈夫那玩意儿简直就是小蚯蚓……
她羞愧难鸣,她悲愤欲死,这个坏家伙居然把自己折磨的这么不要脸了,一边承受着他的肆意轻薄不敢声张,一边还淫蕩地比较那玩意儿的大小。
难道我赵环就逃不过这个家伙的手掌心了吗?我赵环谨守妇道几十年,孝顺公婆,热心助人,从不损人利己,我招谁惹谁了啊?
“啊,小涛涛还在啊?”
家明嫂子似乎放下镰刀和韭菜,就走过来了。
“是啊是啊,嫂子,我正央求赵二姐陪我去古剎见老道爷爷呢。”
黄海涛简直佩服自己的说辞,松开了狼狈不堪的赵环,见她背着自己整理衣裙和头发,似乎也感觉自己做的太多火了。
哎,年轻气盛,控制力薄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