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不是说我吗?黄海涛憋着嘴十分郁闷,却发现身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的他心慌,正是黄莺黄三姐。
黄莺见他注意到她了,抿着笑指了指几步外的赵环,黄海涛定睛一看,只见赵环裙摆的屁股上,一个清晰的鞋印,正好与他脚上的耐克吻合。
他无法抵赖,挠挠头发,搂住黄莺柔软的香肩躲到一边解释:“三姐,当时贼人举着镰刀要砍赵二姐的头呢,我救之不急,只好一脚踹倒她了,只请你别提醒她啊,不然她肯定要拿我是问的。”
黄莺挣扎不已,但还是无法脱出他的搂抱,却笑而不语,那美好的丹凤眼看的黄海涛心里发毛。
“三姐,你可别声张啊,不然我告诉你嫂子,你左胸上有颗小黑痣……”
黄海涛话还没说完,腰上就被黄莺揪住了。
黄莺因为先前卖力地追撵贼人,此刻身上香汗未干,翘挺的鼻尖上点缀着几粒晶莹的细汗,加上她臊得绯红了的脸蛋,看的黄海涛目瞪口呆,忘掉了腰上的痛楚。
“小混蛋,你敢胡说八道,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黄莺咬牙切齿,又娇羞不胜,一双美目似嗲还嗔的意味,凑到黄海涛耳朵边威胁他。
那香软的口气,热乎乎的,黄海涛感觉敏感的耳朵都快要融化了,撩拨的他浑身麻麻痒痒的,好不难受。
而且黄莺似乎没有察觉,她趴过来的上身,正好一只柔软浑圆的雪峰在黄海涛手臂上若有若无地挨擦着,使得黄海涛感觉胯间神龙又蠢蠢欲动了。
“别,三姐,你千万别不理我啊。”
黄海涛被抓住了软肋,连忙哀求。
黄莺心扉里不知是喜还是忧,推开他,还饶有意味地望了望赵环,低声问他:“别告诉我黑灯瞎火的,你们真是去见閑逸老道,还不老实坦白,你都对你老子的旧情人干了些什么好事?”
“三姐啊,你小点声,可不要冤枉赵二姐啊,她真的无辜的。”
黄海涛话说到这里,顿时醒悟自己说漏嘴了,但又一想,何必要忌惮黄莺呢,她难道还会大嘴巴跟别人说啊,她的小嘴也可是被自己亲过的呢。
不知道黄莺会不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她和赵环都是“受害者”会不会有同仇敌忾的怨恨呢?或者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呢?
“臭小子,就知道被你看上了的都要被你祸害……”
黄莺说到这里,也停住了,她也是被黄海涛看中了的啊,难道她已经潜意识里承认自己会乖乖就范了吗?
黄莺顿时发现黄海涛邪恶的眼神变的更加炯炯有神了,感到十分气苦,没好气地在他腿上踢了一脚,转身含羞而走。
黄海涛摸着小腿,看着黄莺扭动的腰肢,和她牛仔短裤里包裹着的浑圆翘美的屁股,那雪白修长的美腿毫无一丝赘肉,在灯光下散发出夺目的光辉,没有一丝瑕疵,匀称,协调,健美又性感火辣。
特别是她作为一个韵味十足的少妇,那一条马尾辫随着她轻快优雅的步子飘蕩跳跃的风情,看的黄海涛热血沸腾。
他突然发现赵环似乎转脸扫视过来了,连忙装着冷静淡定的样子,看着场中众人在黄觉的指挥下,他老婆用烈酒在贼人伤口上一浇,名曰消毒,贼人顿时痛的醒转过来,又被众人按住,抬到一张担架上,静候镇上派车过来接。
赵环也是村委会的一员,看了黄海涛一眼,便忙乎去了,但心里乱如麻:自己为什么要去偷偷地看那臭小子呢,自己的便宜被他占的还不够吗,是不是还希望他在自己清白的身子上胡作非为啊?
想到这里,赵环感觉耳朵也热了起来,酥胸又开始涨涨的酸痛,特别是内裤裆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潮湿,滑腻腻的,让她好不一阵心慌意乱……这个臭小子,看我不逮着一个好机会,干凈利落地收拾你一次……
黄海涛见奶奶搀扶着爷爷也在人群中指点江山,便一猫身,追寻着黄莺的芳香窜出了祠堂,但见向东的小路上手电的光柱悠閑地晃着,他鬼魅一般地跟了上去,十分惊叹于黄莺的魅力,因为他还只是循着芳蹤,胯间神龙已经是挺立如柱了,夹在双腿之间,走起路来十分不便。
这条混蛋祸根啊!
大雨后,经过一天阳光的暴晒,小路上已经很干燥了,但也有水洼,黄海涛一脚踏在水洼里,弄出了很大的声响,也引起了黄莺的主意,她的手电光照过来,看见尾随的黄海涛,顿时感到危险临近,却并不是从心底里的害怕,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嗲骂了一声“淹不死你这个小色狼”后,便咯咯笑着顺着小路小跑起来。
如此佳人,怎能不让黄海涛欣喜若狂啊!
在乡间的夜晚,凉风微拂之中,徜徉在大自然的怀抱里,追逐一个受了惊吓却并不惧怕他的丰熟绵羊,该是一种怎样销魂的享受啊!
而且这只绵羊,高雅清新,背心牛仔短裤的装扮,是如此惹火野性,不失都市的时尚,又兼之乡村的朴素,内涵丰富,思想深邃,想想都是可望不可即的仙女,但她却活生生地在前面奔跑,摆动着雪白纤细的玉臂,跳跃着马尾辫,扭动着蜂腰肥臀,翻飞着两条雪白玉洁的长腿,韵味十足,魅力无边,调皮可爱中,蕴含着的是她不甘寂寞的野性,又难以驾驭的火辣。
啧啧,黄海涛口水都掉出来了,看黄莺的态度,似乎今晚一定会有大大的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