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出声。”
黄莺打断了他,轻轻滴抽出她的玉指,将脸蛋埋在他的肩头上,似乎是要找寻她追求的那种舒适的感觉。
但这个少年的肩头还略显稚嫩,身子骨也略显淡薄,似乎承受不了她的浓情,微微失望之下,黄莺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那双环着她蜂腰的手臂根本不愿意松开,而且他还举着一根如铁的棍子顶在了她圣洁的小腹上,那么火热,那么粗壮。
黄莺顿时发觉自己有些晕眩,有些酥软无力了。
然后她又发现黄海涛的一只贼手落了下去,在她赤裸的大腿上抚摸起来,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带起一片热流。
黄海涛只觉触手滑腻不已,仿佛蹭在丝绸锦缎上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顿时,黄莺伸出一只手按住了黄海涛那一直在她玉腿上下其手的魔爪,想要将他拉开,却也使不出太多的力气。
她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都是这个坏家伙力气太大了,自己抵抗不了才落入他魔爪的,不是我的错,我不是一个放蕩的道德败坏的坏女人。
这个少年的手仿佛带着无穷的魔力一般,让她浑身颤抖不已,一些罪恶感沉重而压抑,可是那偷情般的愉悦兴奋却是强烈的刺激着她,理智与欲望,感性与理性的争斗正在激烈地进行着。
而现在自己却在这个少年肆意的轻薄之下变得越来越敏感了,越来越不想抵抗挣扎了。但她知道必须反抗,也许是她还没有做好思想準备,怎么去迎接那接踵而来的世俗和道德的质问。
“啪!”
一声脆响,黄海涛的脸蛋上顿时火辣辣地痛起来。
“黄海涛你太过分了!”
看着眼前身高跟自己几乎一样了的少年,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见他手足无措的低着头,黄莺忽然觉得自己刚刚好像下手太重了,“说吧,为什么要这样做?”
想到刚刚自己不过是一时心软,想要给这个少年一些安慰,并趁机说出大道理,让他醒悟,不能在这条不归路上走的太远,但这个色迷心窍的少年居然以为自己已经默认了他的轻薄,搂一搂是多么温馨甜蜜的事情,何苦一定要摸大腿呢,多么色情啊!
但黄莺还是不得不在内心承认,少年的手抚摸过的她的大腿,是很值得她回味的,是刺激?是罪恶?还是沉重的压抑?
“真是混蛋!”
黄莺虽然心中有点不忍,但是心中不断冒出来的怒火竟然让她再次扇了黄海涛一个耳光!
因为自己感觉自己有些动摇了,却要扇他耳光,黄莺心扉里有些歉疚。
而黄海涛也是没有想到她会再次打自己,这一巴掌的力度比起刚刚更加大了一点,让恍惚的他的身体站不稳,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一脚踏进了水田里,而且随着软泥越陷越深。
但他忘掉了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在黑暗中盯着黄莺,心都快碎了。
“小心!”
眼看着黄海涛失了魂一般渐渐陷落下去,黄莺本能地想要拉起黄海涛,可还是迟了,眼看着黄海涛倒进了秧苗丛中。
她感觉自己心里哽的厉害,也许自己那两巴掌,从此扇出了一个癡呆少年,那么她的内疚和自责将伴随她的一生。
“海涛,小祖宗,你别吓三姐啊,你应一下声呢,三姐再也不打你好不好?”
黄莺急的差点要伸脚进秧田里了。
黄海涛却抓着秧苗突然站了起来,奋力从淤泥里拔出腿来,双手抓着黄莺的手腕,欣喜地问:“真的吗三姐,我对你做任何事,你都不会打我巴掌了吗?”
真是个贱骨头。黄莺哭笑不得,见他这么高兴,芳心阵阵柔软,别开脸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三姐肯定也是害羞的嘛。”
黄海涛自说自话,鞋上拖着淤泥,站到小路上来,紧紧地搂着黄莺成熟如蜜桃般的身子,在她额头上又亲又吻。
多么销魂的幸福啊!黄莺的身子没有赵环那么丰腴,却是纤细中带着完美曲线的玲珑,除了双峰和香臀以及大腿上堆积了丰富的脂肪外,别的地方都毫无一丝赘肉。
柔若无骨的娇躯,在怀中忸怩挣扎所带来的快感,简直令黄海涛要陷入疯狂。
那丰隆柔软的酥胸,像两只大肉包一样,弹软浑圆,紧紧地压在他胸口,销魂的他几乎要窒息。
两条雪亮纤细的玉臂搭在他肩头,欲挂欲推,说不出的暧昧动人。
柔软的小腹,能承受他胯间神龙十倍的沖击,那么柔软,韧性十足。
感受到黄莺并不是很强烈的挣扎,黄海涛更是心花怒放,看来自己的苦肉计初见成效了啊“够了吧。”
黄莺终于说话了,声音听起来既心慌又羞惭,还不是那么坚决。
但黑暗中的少妇,脸蛋早已经红透了,像直需采摘的红苹果一般,如果是在灯光之下,恐怕黄海涛恨不得立刻亲上一嘴,啃上一口。
成熟的身子被一个心怀叵测的少年人紧紧地搂着,尽管他是知根知底的“亲人”也还不具有男人的沉敛,雄伟和壮阔,但他身上已经能散发出一些近似于男人的味道了,怎么不让蜜桃般的少妇微醺呢?
有力的臂膀,充满深情意味的亲吻,虽然只是在额头上,但那潮湿的舌头,饑渴的热情,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也带起了一片湿腻的潮红。
自己那对完美的酥胸,此刻被挤压的变了形,成了两只弹软浑圆的肉饼,酥酥的涨涨的。
尤其是那根象征着男性侵略性和征服秉性的棍子,像烧红了的烙铁一般,死死地顶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她娇羞不胜,又不好故作矫情地嗲骂他,恐怕更会撩拨起他的兽性来,不知道他会做出多么让自己难为情的事情。
幸好,黄海涛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亲吻额头,显得这么的稚嫩没有经验,这却更让这个丰熟的少妇灵魂都酥痒难耐了。
她脑子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吓了她一跳:要不要引导他?
她闭上眼睛,想起了关于这个少年的点点滴滴,想起了这次一路回来他所表现出来的细心,对她的关切,像个小大人一般的令她感动。
再想想自己的丈夫,不禁悲从中来,她的一双柔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住了少年的脖子,细腻柔滑的脸蛋紧贴在了少年的脸颊上轻轻地厮磨着。
黄莺脑子里全是自己婚姻的不幸,对婚外情的刺激的向往,最重要的是,这个少年不是外人,无论是他在自己迷人的成熟身体上得到多少籍慰,还是自己屈从于情欲的支配寻求到一点点快感,都是无伤大雅的,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黄莺为自己这样大胆疯狂的念头感到羞耻,自责,但小腹上那条火热的棍子一跳一跳的骚扰着她的神经和灵魂,她沉迷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厮磨之中难以自拔。
偷偷地,她将自己的小腹朝少年身上贴去,她想体量出少年那东西的大小,尽管她感到无地自容,感到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不要脸了,自己可是一个正派的大学生,素养高雅端庄的文化人,但在黑暗中,似乎所有的羞耻和尊严都暂时可以不管了。
随着她小腹与那火热的东西的对抗,她越来越心惊,多么坚硬,多么粗壮,几乎折不弯,天啦,这就是少年人的小鸡鸡吗?
真想看一眼,那东西究竟该是什么样儿!这个念头一蹦出脑海,知性端庄的少妇就挥之不去。开裆裤小男孩的小鸡鸡她见过,成年男人的也熟悉了,却就是么有见过半大男孩子的玩意儿。
会是什么样儿呢?
少妇突然感觉自己的两瓣丰臀被少年抓握在手中了,那么有力,带着一种贪婪的渴望,热情似火的蹂躏般抓揉搓捏,弄的少妇感觉有阵阵微痛传来,却并不让她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种得意和骄傲,自己的屁股原来是如此吸引这个坏家伙……
少妇对于自己的身材,是极具自信的。三度曲线的完美是万中无一,无论是丰胸,还是柳腰,加上微微上翘的屁股和修长无瑕的美腿,天然火辣,不做作,不矫情,轻易就能勾引出男人的兽性,对一切雄性动物绝对秒杀。
辅之以少妇的风情和韵味,知性端庄的气质,内涵深邃的蕙质,大方开朗的性格,省电视台台长那老色鬼每次看到她都掩饰不住的垂涎,她深知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价值,可惜自己那个木讷不懂风情的丈夫……
“够了啊。”
黄莺内心矛盾起来,在黄海涛耳边提醒。
够了?够了你还抱着我干嘛?黄海涛置若罔闻,我行我素,他猜到黄莺应该是感到难为情了,但意志力并不坚定,再加把油,好事将成也!
黄莺羞怯的声音鉆进他的耳朵,热热的,烫烫的,带着兰香,挑逗的黄海涛欲罢不能了。
他一口含住了黄莺的耳珠,舌头就伸进了耳道里去扫动,同时挺一下腰,让自己火热急躁的胯间雄物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霸道地骚扰,一双贼手还毫不客气是抓着黄莺那两瓣丰隆上翘的臀瓣肆意揉捏,恨不得将她妙曼火辣的身子都揉进他的身体里来,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把玩。
“嗯——”
黄莺就像病了一样,软绵绵地娇啼了一声,又连忙闭上小嘴,羞愧难当,自己怎么就在这个坏家伙的欺凌之下呻吟出声了呢?
但耳珠,小腹,和屁股三个敏感而承载着“性”暗示的部位都被侵略着,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难以自控的,何况她早已经芳心紊乱成麻了啊?
“三姐,是不是想让我轻点啊?”
黄海涛戏谑地调笑黄莺,同时一双贼手从她高翘的屁股上滑下去,探进了她那神秘诱人的两腿之间,一把捏住那健美浑圆的大腿根部。
“啊……”
黄莺像被撩到了心尖了一般,整个丰熟的娇躯瞬间就僵直了,紧紧地夹着屁股,灵魂里一片混沌,简直失去了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