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环起初还不理解,但见他那淫蕩的眼神,暧昧的动作,猛然领悟了他的含义,顿时一颗芳心几乎要飞出胸膛了,粉脸通红,酥胸剧烈起伏起来,又羞又想笑,最后实在找不到对付那厮的办法,飞快地逃出了厨房:“要死了要死了,世间竟然真有这样……的人,黄家坪的老祖宗们也真积德啊……”
她实在找不到形容黄海涛的词汇了,但在她的生命词典里,何曾意料到自己会碰到这样的场面,那可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孩子啊,真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他那个老子的……想到这里,赵环心里隐隐升腾起一丝遗憾,要是当年自己勇敢一些的话,自己何必会承受这二十多年辛酸难鸣的日子啊,自己是不是虚度了二十多年最美好的青春和昭华呢?
女人一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啊?
可当赵环站在天井边,回头望向跟出来的黄海涛时,他手中还淫蕩无比地撮弄那条搟面杖,顿时羞恼不禁,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呢?
黄海涛自然没有想到赵环在这一会儿,心思已经转了那么多弯了,看着羞涩不堪又粉面潮红的美妇,淫性大发,挺着腰,让胯间顶着帐篷的小神龙更加明显了,并用搟面杖放到旁边去对比:“赵二姐,你看我的……”
赵环再也不能忍受了,几步抢过来,劈手夺走了搟面杖,就在他腰上一边发狠地捶打,一边羞骂:“我打死你个浑球,你真丢你老子的脸了,你这哪里是人,跟个小畜生差不多……”
虽然说黄海涛在自己看来也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但是自己就是被这个小孩子摸了胸,亲了嘴,这让她这个可以当他妈妈的人来说是一种羞愧,试问自己的儿子做出这样羞辱良家妇女的丑事来,自己情何以堪啊?
“我错了。”
黄海涛见赵环真怒了,赶紧低着头,看起来就好像是那些犯过错的学生般。
他的这一个模样却让赵环“扑哧”一笑。
她笑的样子很美,脸上露出浅浅的梨窝,含羞之中,玉手掩嘴。那动作显得那么的优雅,风情,和妩媚。
美人嫣然羞笑,黄海涛顿时一阵着迷,口中有点癡迷的赞叹道:“赵二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虽然不敢说说百媚顿生,但给黄海涛这个少年带来的诱惑力,那也是无可比拟的了!尤其是她掩口的动作,轻曼中蕴含着这个美妇出尘的成熟之美,举手投足之间自然焕发出一种让人膜拜的风情,仪态万千,让人的征服欲望不可遏止地沸腾起来。
“你看什么呢!”
对于黄海涛那十分灼热的目光,赵环好像觉得浑身都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着一般,又恍若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胸前抚摸,这种旖旎的错觉,让她心底又喜欢又羞耻,不禁假装板起脸来训斥少年,“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黄海涛可不是善茬,更不会再低头认错了,眼前这个风华无双的美妇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在朝他的枪口上闯嘛,现在孤男寡女共处在这套院子里,不“表达”一些自己的意愿,那自己也枉为带把的爷们了。
少年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直接,这么坦率,来势汹汹。
他坐到天井边的长凳上,掩饰裤裆上顶起的那支雄伟的帐篷,眼睛却邪恶地在赵环那丰腴成熟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带着点祈求,一点无可奈何:“赵二姐,我……我好难受……”
被黄海涛不加掩饰的瞅着,赵环感觉自己就像剥光了让一个半大的少年人欣赏一般心慌,又听见他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了他的诉求,赵环的一颗芳心几乎都要提到嗓眼上来了。
“不要脸,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活该!”
赵环说着,便朝自己的东厢房逃去,步姿轻盈款款,扭腰摆臀,无限的妩媚风情展示了出来。
她绯红着脸蛋,感觉耳根都火辣辣的了。她更知道此刻自己的背影肯定是十分的优雅诱人的,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和风摆柳般的步履,这简直就像是在故意勾引那个小混蛋一样,她不愿意自己是这样的女人,可她管不住自己。
美妇的芳心七上八下,一会想到昨天今天以来,黄海涛跟她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令她耳热心跳的情话,一会又想到昨晚那么惊心动魄救她于贼人镰刀下的勇敢,但内心更在意的是,她久旷的心扉在得到柔情滋润的同时,却要承受更难以启齿的道德枷锁。
老天对我赵环怎么就这样不公平啊?赵环芳心揉成了一团,跨进了自己的香闺。
她迟疑了一下,关上了门,转身想要别上的时候,从门缝里看见斜对面坐着的少年脸上一片萧索的落寞,她心软了,只是将门掩上,便芳心叮咚地移着莲步,走向了穿衣镜。
镜子里的美妇,是何其的美艳可人啊!
桃红的玉腮,眸子里春水蕩漾,跳跃着情欲的火苗,充满着优柔的犹豫。
两段白皙纤细的玉臂,柔软勾人,和黑色的衬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肌肤柔嫩细腻了。
细长的脖子下面,一片雪脯,泛着殷殷的红潮,粉嫩娇柔。那对高耸浑圆的酥胸,藏在衣襟里面,却已经开始发涨发酸了……
她突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蹑手蹑脚的人在朝自己靠近,但她咬着欲滴的红唇并不出声,假装没有听见:臭小子,你的狼子野心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却还要弄的这么鬼鬼祟祟的挑逗人家的心儿,比你老子当年可坏多了……
“赵二姐,你在吗,我进来啦!”
黄海涛贼兮兮的声音,就像深更半夜爬墻的野汉子一样,压低了声音,充满了邪恶,说不出的混蛋。
赵环娇躯一震,一双雪白的纤纤玉手捧着了自己的脸蛋,春水眼眸缓缓地闭上了,她不敢从镜子里看到那个色迷迷的小混蛋从后面抱住她娇躯的羞人动作。
“我不在……”
赵环说,话没有说完,美妇便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鉆进去算了。
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啦,这还是那个贞洁烈妇赵环吗?真不要脸,被一个半大的少年就勾引的春心蕩漾了。
她想哭,酣畅淋漓地痛哭一场,自己并不是蕩妇,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女人,孝顺的媳妇儿,不想败坏了自己清白如玉的名声,更不想勾引旧情人的儿子……
“是吗?”
黄海涛继续和美妇配合着制造暧昧香艳的气氛,尖着声音调笑道,“我怎么听见二姐夜莺一般的声音啦,二姐真坏,我都摸进来了,你还躲着人家——不要怕啊二姐,我爬墻进来,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呀……”
“天知道你是个坏人名声的小混蛋,地也知道你是个死皮赖脸的小泼皮,你真是个该挨千刀万剐的小流氓,求你别来招惹二姐了好吗,二姐还想做个好女人,别拉我下地狱了啊……”
赵环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忧伤,欲拒还迎的惊惶。
“二姐,”
黄海涛终于搂住了赵环柔软的身子,感受到她娇躯的颤抖和僵直,他既激动又感慨,紧贴着赵环线条妙曼的背部,嘴巴凑到她幽香的耳朵边说,“我又抱住你了,我好幸福啊,二姐,你简直就是我生命里的克星啊,我简直不敢想象从此没有你的日子……”
“嘤咛……”
赵环迷离地闭着双眸,敏感的耳珠被黄海涛火热滚烫的气息喷洒着,阵阵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僵硬的娇躯渐渐地酥软了,半倚半靠地偎在少年的胸怀中,羞涩无端地迸发出一声直透灵魂的娇啼,顿时娇喘微微起来,半启着樱唇,软软绵绵地挣扎着,“可二姐不想要你是二姐的小冤家啊……”
小冤家?赵二姐的小冤家?黄海涛亢奋的热血高涨,紧紧地搂着赵环的娇躯,耳鬓厮磨,喘息连连:“二姐,我受不了了,让我爱你吧……”
“不,不要,要遭天谴的……”
赵环娇声拒绝,但酥软的身子根本离不开黄海涛的怀抱,要不是少年的力量够大,她软绵绵的身子早就颓然萎顿在地了。
耳鬓厮磨的亲昵,少年臂膀的有力搂抱,充满阳刚之气的侵袭,特别是他胯间那条硕大的棍子顶在她香臀上的撩拨,令美妇意乱情迷起来,简直不知身在何处了一般。
不能的,她心里一遍遍地叮嘱自己,绝对不能把自己的清白毁在一个少年的手中,那她将无脸面再存活于世了……
但她更知道,此刻自己这样的暧昧态度,无疑已经给这个少年注入了一剂催情的药物,要让他罢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恼恨自己,身子怎么这么不争气,久旷了近二十年她都坚持过来了,为什么就经不住一个半大少年的不到两天的苦苦纠缠呢?
是不是自己的青春昭华将逝,内心潜藏着的本能欲望被唤醒了呢?
好硬,好大,好热情。赵环芳心激蕩,男人那东西,她已经多年没有亲见了,都快忘掉了它的滋味,它的形状。
是这个少年又给了自己认识它的机会,品尝它的可能。机会就在眼前,需要把握么?
“天只会谴坏人,我们是好人,我们是爱人啊二姐,”
黄海涛含着了赵环柔嫩的耳珠,感受着她娇躯痉挛般的颤栗,“二姐,海涛不会强迫你的,海涛还只是个孩子,处男,教教我好吗二姐,我想变成男人,变成二姐你的男人好吗?”
“别骗我了,你对二姐的所作所为哪里是个孩子做得出来的,二姐见识短,可并不傻啊……别……别顶,二姐难受……”
赵环羞涩不禁地提醒黄海涛,那条火热的棍子又刺进了她的臀瓣之间,隔着几层布片还能清晰地感受它的热情和粗大,她既想摸摸,也想看看,更想它能像个真正的男人那样来填充自己的空虚和寂寞,可她又不想做个遗臭万年的蕩妇。
美妇两行辛酸的清泪终于夺眶而出了,她太辛苦了,隐隐开始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保守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