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黄海涛被黄莺一推,一下子就扑倒在了草地上,短促地惨叫了一声,翻身坐起来,皱着眉头在额头上揉了揉,龇牙咧嘴地哀诉,“三姐,起包了……”
“活该,头破血流才解恨呢……”
黄莺似嗲又恨,其风情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你看咯……”
黄海涛放开额头。
额头正中偏左的地方,红通通的一片,一只乌青的肉包如假包换地展示出来,看的黄莺掩着小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小混蛋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说完,她看见黄海涛一脸黑线的样子,不禁扑哧一口笑了出来,一边在他面前蹲下来,伸手来查看他的额头,一边替她自己辩解:“活该,谁让你吓三姐的……”
哇,好一副美妙绝伦的春光乍泄图啊!
黄莺的开领裙,在她蹲下来之后,胸襟不可避免地微微蕩开了,一片凝脂般的肌肤袒露在了黄海涛的眼帘之中,他立刻感觉嗓子冒烟了。
嗅着黄莺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少妇香味,黄海涛贪婪地注视着少妇胸口乍泄的春光。
细长的脖子,白皙无瑕,鹅颈般高贵;浅浅的锁骨窝,性感撩人,恨不得伸出舌头去舔一舔;一片嫩白的雪脯,连接着那对完美乳房的乳根,柔顺地隆起两团粉嫩如莹的丰乳,挤出一道幽深诱人的乳沟,似乎还散发出缕缕沁人心脾的幽香。
黄海涛感觉鼻血在涌动了,双目炯炯有神,喉咙里清晰地发出一声“咕噜”“是不是很痛啊?”
黄莺伸出纤纤玉手,有些心痛地在黄海涛额头那只肉包边缘轻轻滴按了按。
哇,要人命了啊!只见黄莺玉臂的动作间,那挤成幽深乳沟的两团粉嫩乳肉便颤巍巍地蕩漾起来,轻跳悠蕩,简直要勾出人的魂了。
黑色的蕾丝边胸罩,与粉嫩雪白的乳肉黑白分明,给人强烈的视觉沖击。沉甸甸的乳房,雪白泛光的肌肤,淡淡的迷人芳香。
咕噜,黄海涛再次吞了一口涎水,对黄莺关切的询问充耳不闻。
“真是个作死的小色鬼……”
又一次听见黄海涛不要脸皮的吞口水,黄莺再也不能装着没听见了,恨恨地在他额头上的肉包上按了一下,羞愤要站起身来。
“啊……”
但她没有想到小腿突然像抽筋一般一软,完美诱人的娇躯直朝黄海涛扑过去了。
黄海涛只感觉自己疼痛的额头撞进了两团浑圆柔软的面包之中,又像是两团棉花,那种柔软,那种回弹之力,那种销魂,仓促之间让这个少年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好大,好圆,好柔软!他心里一遍遍地感叹着,双手连忙扶住了黄莺的蜂腰。他可不能让黄莺跌倒在坟坪里,她娇嫩的肌肤,整洁无瑕的衣裙可承受不了这里早草丛生的环境。
“嘤咛……”
黄莺只感觉自己的一对丰满玉兔被黄海涛坚硬的额头挤压的变了形,又像是用自己博大丰美的乳房包裹了他少年的头颅一般旖旎,娇羞无端,羞恨不已,喉咙里不禁迸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啼。
自己的乳房,已经好久没有被如此粗重的骚扰了,力量的侵袭,让丰乳似乎找到了久违的快感一般,酥酥的,涨涨的,像在膨胀……
黄莺终于撑着黄海涛的肩头站稳了,并立刻退后一步,绯红着脸蛋感到尴尬不已。刚才自己的动作,恐怕会让这个色迷迷的坏蛋认为是自己在勾引他呢,怎么是好?
黄莺感觉耳根都烫热了,飞快地望了眼黄海涛,自己的蜂腰上似乎还有他一双贼手扶着自己时的有力,只见他傻呆呆地坐在草坪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羞的黄莺转身就朝村里走去。
“三姐……”
好半晌,黄海涛终于从美梦中苏醒过来了,跳了起来,朝黄莺妙曼婀娜的身影追去,“你等等我啊,我可真没有惹你哦……”
黄莺的身材实在是魔鬼的化身啊。那么高挑,成熟,丰韵,骨架十分纤细紧凑,但却该凸的地方绝对丰满,该翘的部位也绝对不含糊,几乎能达到美感的极致。
加上此刻她娇羞不胜,高傲清雅的气质中富含着羞涩的媚态,那扭动的蜂腰肥臀,跳跃的马尾辫,裙子里完美胴体的轮廓勾魂摄魄地若隐若现,甚至能揣摩着她内裤的诱人痕迹,简直叫黄海涛恨不得化身为恶狼,在这荒郊野岭将心目中的女神扑倒……
“站住!”
黄莺突然停下来转过身来瞪着黄海涛,虽然脸蛋上的红云无法掩饰,但眼眸里无端的羞愤却是真真实实的。
黄海涛本能地害怕起来,乖乖站住。冷美欺霜的少妇,那成熟妙曼的身姿包裹在随意合身的衣裙里面,凹凸诱人的娇躯夺目诱人。
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之下闪耀着霜雪般的光辉,削平圆润的香肩,一双恍若雪藕般的手臂此时横抱在胸前,那让任何男人见了也会心中旌旗摇曳的美腿若隐若现,曲线柔和顺滑的小腿让黄海涛更是口不生津。
见黄海涛令行禁止,自己的话对他十分管用,黄莺心中不禁一柔,那种异样的情愫又蕩漾起来。
炽烈的骄阳,照的她肌肤泛红,雨后还有湿气的地热气笼罩中,黄莺脑子晕乎乎的,更加显得娇艳妩媚,见黄海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露出癡迷状,少妇愈加担忧了。
“我警告你黄海涛……”
黄莺说到这里,后面的话如果说出来,又觉得难堪,雍容高贵,高雅脱俗的眉目一凝,扭身就走。两步后,又板着脸转过来,纤纤玉指指着要跟上去的黄海涛,柳眉倒竖,恐吓警告自在不言之中。
“三姐……”
黄海涛苦着脸哀求。
“闭嘴!”
黄莺说完,冷着脸趾高气扬地走了,心里别提有多欣慰了。哼,对付臭小子,看来还是只能不假颜色,稍有心软,恐怕就会被他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黄海涛意味阑珊地望着黄莺高挑窈窕的身影远去,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垂头丧气地朝家里走去,突然裤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了,掏出来一看,妹妹海藻的嗲话。
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黄海涛与她倒没有多少隔阂,不像对继母那样拒之千里。
“哥……”
海藻叫了声“哥”就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了,听筒里传来了她抽泣的声音。
“怎么了,又是那个家伙在骚扰你了?”
黄海涛不疑别的,自顾说下去,“别哭了,哥这次回去给他来个一劳永逸好不好?”
“海……海涛……”
黄海涛听见继母的声音传来,压制着悲戚的声音令他心头一凉,连忙轻声道:“蕴姨……发生啥事了吗?”
“海涛,你能立刻赶回来吗?”
杨含蕴毕竟人情练达,强压着心头的悲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但黄海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都变了。
他摇摇头,镇定了一下,结合父亲近年来每况愈下的身体,他感觉浑身无力,眼眶有些湿润了。也不具体问继母究竟是何事:“我马上收拾……姐姐那里?”
“你回来再说吧,海涛,我让人去接你吧?”
杨含蕴对于继子似有所悟的领悟能力,以及他此刻的镇定,感到很欣慰,有依靠的感觉。
“不用了,我包车就行了,最迟明天早上赶到……”
黄海涛说完,便挂了电话,皱着眉头疯跑回家。
(今天先到这里吧,在修改被警告的情节,哎,一个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