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海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都变了。
他摇摇头,镇定了一下,结合父亲近年来每况愈下的身体,他感觉浑身无力,眼眶有些湿润了。也不具体问继母究竟是何事:“我马上收拾……姐姐那里?”
“你回来再说吧,海涛,我让人去接你吧?”
杨含蕴对于继子似有所悟的领悟能力,以及他此刻的镇定,感到很欣慰,有依靠的感觉。
“不用了,我包车就行了,最迟明天早上赶到……”
黄海涛说完,便挂了电话,皱着眉头疯跑回家。
路过赵环家的院子时,他想停下来跟她打个招呼,但听见里面黄莺正在和赵环说话,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到家,收拾了一下,便背着背包,朝镇上走。
村里有摩托车的人都在赶集,他只有到镇上才能找到车子。一路上碰到几个黄家坪的村民早早地回村,黄海涛匆匆地和他们打了招呼,直奔镇上。
幸好在半路遇到村长黄觉,他告诉黄海涛,昨晚抓到的那个贼子,是一个正在通缉的流窜犯,黄海涛立了大功,派出所听说他是黄子庭的儿子,更是不想怠慢,说要做好锦旗送到他手里呢。
黄海涛无心此事,请黄觉载他回镇上,并让他转告爷爷奶奶,他有急事回省城了,具体是什么事,需要回去后打电话回来细说。
黄觉也没有追问,应承了下来。到了镇上,黄觉替黄海涛找到了一辆面包车,黄海涛伍佰元包车,直到夜里八点钟,他赶到了家里。
省城河洛市,早已经华灯初上,一片灯火了,站在檀山半山腰“黄公馆”大门前,河洛市大部分城区尽收眼底。
一个精神矍铄,沉敛世故的中年人亲自在大门口迎接黄海涛,中年人叫苏远发,是黄子庭的左右手,一个长袖舞风阴沉老辣的大总管,也是黄海涛一身功夫的传授师父之一。
师徒俩没有过多的语言,从对方的眼里已经看到了许多。
“无论你听到什么,都要承受得住。”
苏远发简单跟黄海涛交待。
黄海涛听后身子一震,也不说什么,和师父一起穿过两个回廊,直奔公馆正厅。
两三个保姆仆人都神色沉重地朝黄海涛颔首示意,黄海涛的心情愈加沉重起来。
庄严富贵的黄公馆,既具有现代的时尚气息,也富有复古之美。黄海涛置身于家中,却一点也不轻松。
和苏远发一起来到父亲和继母的卧室前,黄海涛反而镇定了,举手敲门。
开门的是妹妹黄海藻。十二岁的小丫头,粉雕玉琢的脸蛋上似有泪痕。
“哥……”
黄海藻低声叫道,同时让来身子。
黄海涛伸手在妹妹柔嫩的肩头上轻轻地拍了拍,迎着继母杨含蕴婆娑的泪眼,走到了窗前。
父亲黄子庭静静地躺在床上,曾经的铮铮铁汉,河洛市叱咤风云的人物,此刻大有日薄西山的落寞。
“爸……”
黄海涛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动情的哽咽。
黄子庭朝杨含蕴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我有几句话要跟海涛说。”
等卧室里就剩父子俩时,黄海涛坐到了床沿上,望着伏枥的老骥,他感概万千……
父子俩的谈话,足足有两个小时,除了他们俩,没有人知道他们都谈了什么,包括杨含蕴在内。
但黄氏企业的大总管苏远发却略知一二。深夜,大总管苏远发和黄海涛在书房一直谈到天色大亮才作罢……
三天过去了,河洛市的上层对黄子庭的突遭变故众说纷纭,甚至在某些隐秘的场合,井然有序了多年的河洛市社团秩序也开始动蕩起来,各大组织蠢蠢欲动。
苏远发代表黄子庭在河洛市走了一圈后,暂时压制了几股想要兴风作浪的势力,但这只是暂时的。
经过了几天思索后的黄海涛,毅然承诺了父亲:他会担负起黄氏企业一往无前的重任……
然后,黄子庭交待了许多事务后,被一架专机接去了首都……
半个月后,黄公馆恢复了昔日的波澜不惊,黄海涛也重新过上了低调不张扬的少年生活,一如平凡人家的孩子,除了英俊不凡,眼光邪邪,别无异样。
上官清媛是河洛市第四人民医院儿科的主任医师,这段日子,她过得可不平静。保持了将近二十年情人关系的男人出了变故,消失的无影无蹤,坊间时有人议论,说可能曾经的河洛大哥被秘密“镇压”了。
她打他的手机,总是关机,发了几百条短信,也杳无音讯。侄女上官玉莲在他的集团公司总部任职,也说她们的总裁消失了已经一个月了,而主持集团日常事务的是大总管苏远发和已经在集团出任总经理近半年的赵丹青。
子庭,你究竟去哪里了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招呼也来不及打一声就离开了么?你远离曾经的刀口舔血的日子已经许多年了,将自己的身家都清洗的一清二白了,难道政府还会跟你算账不成?再说当年那个从我手中把你抢走的女人,她父亲不是国家的高官吗,难道也罩不住你……
“哎呀……”
上官清媛感觉自己丰腴妙曼的娇躯撞上了一个人,连忙从忧思中苏醒过来,定睛一看,是个帅气的少年。
少年大约十五六岁年纪,剑眉星目,身材匀称健美,特别是那双慑人的眼睛,带着点邪邪的笑容和惊讶,让上官清媛有些恍惚:这跟二十年前的子庭是多么的神似啊!
哇,好丰满,好有弹性的成熟身子啊。老头子当年的眼光可够毒辣的,黄海涛想着。
眼前惊愕的美妇人,一双丹凤眼直愣愣地盯着他,那娇美的脸蛋,优雅雍容的气度,端庄贤淑的韵味,真让他着迷。
虽然黄海涛已经跟蹤观察了这个美妇人好几天了,但此刻如此近距离的不期而遇,而且还有了身体上的接触,也让他不禁想入非非起来。
此时下班后换了一身白大褂的女医生,穿着一件开领的小西装,下身是一条飘逸的直筒裤,整个人显得气质俨然,亭亭玉立,加上眼眸中的一点淡淡忧愁,说不出的凄美动人。
上官清媛已经四十三岁了,但那神韵和保养良好的肌肤,一点也看不出她年届中年了,却更像一个三十四五岁的丰韵人妻。
她留着一头齐颈的短发,微微蓬松,梳成了三七分,十分神似那个凤凰台的着名女主持吴小莉,不过脸蛋比吴小莉稍窄一点,下巴更尖一些。
小西装将她丰满的上身轮廓勾勒的挺凸剔透,浑圆饱满的胸部和盈盈仅堪一握的蜂腰,昭显了一个丰熟女人极品的身材。
“对不起。”
上官清媛见少年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心头微愠,为自己刚才走神而向少年道了一声歉后,便侧着身子走了过去。
哇,好香,成熟妇人的香味总是这么让他迷恋,黄海涛想起了赵环的体香,那又是一种不同的风格。一个充满了时尚气息的香,一个更具朴实乡野韵味的香,都让他心猿意马。
望着上官清媛那妙曼的背影,气质俨然的步姿,丰臀扭摆的风韵,黄海涛情不自禁地转身跟上去。
这就是父亲保持了二十多年情人关系的美妇啊,黄海涛想着,自己的亲生母亲肯定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不然她养了一个二十岁的儿子,以母亲家的势力,上官清媛是无法安然养大成人的。
但是上官清媛的这个儿子,黄海涛同父异母的哥哥黄贤武(黄先误的取义)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因为上官清媛的溺爱,加上黄子庭歉疚于上官清媛而不忍心严加管教,再说黄贤武并不知道河洛市赫赫有名的黄子庭就是他的亲身父亲,所以黄贤武所做的恶事简直是罄竹难书了。
但是黄子庭临别时交付给了儿子黄海涛一个重任就是,在苏远发的协助下,尽量让黄贤武走上正道,至少不能让他做出难以补救的事情来伤害上官清媛的心。
这任务可艰巨了呢。黄海涛心想着,老头子也真要脸,居然让正妻的儿子来管教他同父异母的兄长,不知道母亲泉下有知,会不会骂我是个为虎作伥的小混蛋咯?
咦,自己怎么鉆进女厕所来了?黄海涛陡然一惊,厕所的味道微微有些刺鼻,他听见前面隔门关上的声音,不禁猜疑:难道自己不知不觉地跟着上官清媛进了女厕所,而她正好是进到那隔门里上厕所的人?
他突然有些亢奋,不知道父亲老情人嘘嘘的状况是啥样子的,老头子有没有亲眼见到过呢?
越想越亢奋,有种给老头子戴绿帽的怪异刺激。但他也不敢轻易地推开那道隔门挡板,连忙低头在那一排隔门挡板下面的空隙侦查过去,正好只看见了一双鞋子,恰好是上官清媛的。
此刻,听见上官清媛的小便声音,激烈又有力,更加激动难耐,他又听见厕所外面有高跟鞋走近的声音,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色胆包天之下,他推开了那道没有上别子的隔门。
“有人……啊,唔……”
上官清媛坐在马桶上,提醒推门的人,却看见闪进来一个少年,正是自己先前撞上的,迟疑一下就要尖叫,但黄海涛伸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别出声。”
黄海涛吓的背上毛毛汗都出来了,十分禽兽地骑在上官清媛的双腿上,一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盯着她惊恐的眼睛,“这是个误会,我不知不觉地就进来了,我真的不是色狼啊……”
咔咔咔,一个女子进了厕所,在最靠里面的格子里去了,悉悉索索一阵,然后嗤嗤地开始放水。
嗅着美妇身上迷人的芳香和马桶里刚刚放出小便后的淡淡骚腥味的混合味道,黄海涛就像闻了迷魂香一般沉醉起来,一点也不觉得骯脏,恰恰是一个美妇人的小便,而且还是父亲老情人的体内的液体,怎么不叫他充满了怪异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