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间里面,身边躺着昏死的秋香,安祥地蜷缩着,我一愣,我不会是到了地狱吧,不像啊,难道是天堂,西方人眼里有天堂的,我犯了大罪不可能上天堂的,我在哪儿呢?
我摇摇秋香,我们不是坠下崖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呢?秋香一动不动,探探鼻息,还有气,只是睡死了。
我走了两步,脚底下都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身边都是一片虚空,感觉很不舒服,唯恐自己回踩空,但是脚底下却是稳当当的没事。
我不知道自己关了多久了。
感觉自己浑身紧绷绷的,低头一看。
靠!
我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壮了,以前的衣服已经不合适我的身材了,裸露的胳膊成了健康的古铜色,青筋暴突啊,肌肉发达,胸前两块肌肉把我的衣服撑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成了女人了,这不符合我这个年龄啊,十六岁就这么壮,回去怎么让妈妈认出来啊?
不过,我暗自高兴起来,这样的身体玩女人不是百战不殆么?有力的手臂,结实的腹肌,天生就长着女人癡迷的那条巨龙,无论从哪方面说,这就是个活脱脱得猛男啊,再厉害的女人,能和我抗衡么?
我越想越兴奋,眼前就有这么个实验品啊,看看我能不能再把女人搞得欲仙欲死的,但是这时候,似乎我的性情也变了,秋香这么深情厚谊,我怎么能这样伤害她呢?
玩女人要在她心甘情愿的时候才能共赴巫山云雨,强迫她发生性行为,那是无能男人的无能表现。
我当然不想做个无能的男人啦,于是我爱怜地抚摸着秋香娇俏的脸庞,闭着眼睛,很是安详,嘴角翘着,带着微笑,睫毛弯弯的,很是可爱,就是看见她光溜溜的上身,那对少女般圆翘的乳房,看起来又是淫靡,又是温馨。
看着秋香安详的模样,我不由得抚摸着她的头,此时想到了妈妈,我的妈妈会在哪儿呢,我到底在哪儿啊?
我大声呼喊着:「有人吗?我在哪儿,有人么?」
这时候空中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知罪么?」
我瞪大眼睛,想起自己坠崖之前是有罪,我已经向女娲娘娘请罪了,女娲娘娘也没说什么,这时候有人还向我问罪。
「你是谁呀?我在哪里啊,你说话啊。」
那女人声音说道:「你上不在天,下不在地,你在自己的世界里。」
说罢,那空蕩蕩的墻面上出现了电视一样的大屏幕,里面的镜头,都是我经历的和心中所想。
我看见了我正抱着美艳温柔的妈妈揉着妈妈的豪乳,妈妈挣扎着打了我的巴掌,我还看见我的大肉棒在妈妈的肥嫩的屁股肉里穿行着,我们母子同时到了高潮。
我还看见我当着爸爸的面,隔着裤子把妈妈的白虎美穴扣得高潮了。
我还看见我那天夜里偷偷地鉆进了倩如的家,和倩如疯狂的交合,倩如给我口交,我的大肉棒插在她的肥美白虎穴里面,还射在了她的白虎穴里面,我还看见我一脚把富贵踢倒,富贵死了,我和倩如悄悄把富贵的尸体运到了凤凰山上,我把他的尸体扔下了悬崖,然后我抬着倩如的美腿,插在她的白虎美穴里,欲仙欲死的,把倩如射的昏死过去。
我还看见我救了秋香以后,自己抱着秋香的娇躯坠下了悬崖,然后掉进了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间里昏死过去。
这都是我活生生经历过的事情啊。
此时我还看见我把妈妈压在身底下,揉捏着妈妈肥嫩的豪乳,大肉棒插进妈妈的白虎美穴里,让妈妈性感的小嘴长得老大,不停滴呻吟。
我看见,女娲庙里的女娲娘娘的塑像变成了一个绝美的少女,被我捏着娇俏的美臀,后入式插进了女娲的肥美小穴里面,女娲和我都是欲仙欲死的。
天哪,这正是我心中所想啊。
难道我冒犯了女娲娘娘么?
那女人声音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你心中的魔还没有得到凈化么?你知罪么?」
我愣住了,看着身边电视一样的屏幕镜头闪烁着,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魔,我爱自己的妈妈有错么?你到底是谁?」
那声音说道:「你摸我的腿的时候就不知道我是谁么?」
我大惊失色,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神啊,女娲娘娘还活着么,我不由得跪下道:「你是女娲娘娘?」
那声音轻哼一声说道:「你这个孽畜,玷污了我父亲的容貌,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就在这里老死吧,你没资格再出去辱没先父的容貌。」
「你父亲?」我迷茫了,自己长得像是女娲娘娘父亲么?
「女娲娘娘,我知道冒犯你不对啊,我也不知道你父亲是谁?但是我要出去啊,我想我妈妈了。」
那女人声音轻哼一声不说话了。
「你个臭娘们儿,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凡人的事情有我们凡人处理,你凭什么管我,放我出去!」我大喊大叫无济于事,喊得累了,想起妈妈的温柔,和妈妈做的饭,我不由得思念之情更甚了。
「妈妈,我好想你!」
我哭着,泪流满面,跑了几步,一个铁青色的铁笼子从天而降把我和秋香罩在里面,我惊慌失措,抓着铁青色的冰冷铁窗,摇着铁窗说道:「放我出去!」
手中锥心刺骨的痛,冷到了心房,可是突然眼前看到的一切,让我更加的心痛。
我的妈妈,形销骨立,清艳无比,那诱人白皙的躯体,如今却是赤裸裸地蜷缩在了地上,就在我的对面,一双玉臂紧紧抱住胸腔留下鞭痕的雪白饱满的大乳房,绝世俏脸清泪直下,哀怜地看着空洞的前方,喃喃地轻柔叫道:「逍遥,你在哪儿?」
空中的的女人声音惊疑地说道:「啊?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竟然能看穿时空!」
我不理那个声音,抓着铁窗叫着眼前我可以看到但是却摸不到的妈妈:「妈妈!」
「啪!」一条黑色的竹条打在妈妈蜷缩着,向后翘起的丰圆美臀上,立刻在那凝滑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条红色的鞭痕。妈妈性感樱唇啊的惨叫一声,可怜楚楚地更加蜷缩起来。
执鞭的人走上来,是那个满面兇恶的爸爸,全身赤露,挺着粗黑半软的大肉棒,垂头丧气地耷拉在双腿间,阴冷地邪笑着,满嘴的黄牙呲开,抓起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生生的提起来,痛的妈妈微微颤抖起来,无力嘶喊着,推拒着爸爸的粗壮黝黑的手臂。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样对我,逍遥回来不会饶了你的。」妈妈如无助的小鹿一样,被雄哥的大狮子抓住戏弄,美目惊恐万状,痛苦万分。
「那个小畜生!他早就死了,他和那个小寡妇早就勾搭上了,村里人都知道了,他坏了我的名声,死有余辜。你自己还不清楚么?那不是我的亲生儿子!」爸爸此话喊出口,妈妈登时放松了挣扎,瞪着美目,愣住了。
十六年前的一幕,在她脑海里悠然闪现……
我也是愣住了,我早死了啊?过了多长时间了啊?我醒来也没感觉到多长时间,爸爸为什么说我早死了,难道他们知道我坠崖了?
「他丢尽我的脸,你也是的,我他妈的成了武大郎了,别人玩过的女人嫁给我,老子窝囊了一辈子,如今他死了,我可以让你给我生一个,我自己的儿子,我不想杨家断子绝孙,臭婆娘!」爸爸说着,却是把妈妈一下子摁在我的面前,那个冰冷的牢门前,可是妈妈却是像俏脸贴着墻壁一样,没发现我的存在。
「啪啪啪!」爸爸的粗黑大手在妈妈雪白挺翘的艳臀上打了几个巴掌,打得妈妈屁股蛋颤抖,圆润的双腿站不住了,无助地痛呼几声。
「贱人,天生就长着个勾引男人的骚屁股,难怪刚结婚你就有了孩子,还有那个无毛的白虎逼,你天生就是克星,我就是因为娶你,遭尽了村里人的白眼,说我把克星取回来了,他妈的,你个贱货,老子干死你。」爸爸把住妈妈的大屁股,粗鲁地把妈妈硬是往我这边挤,挤得妈妈的吹弹可破俏脸肌肤通红。
「啊!」妈妈仰头,美目禁闭,泪水泉涌,那个虽然生过我的紧窄腔道,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加上惶恐,紧张,禁闭的腔道,被爸爸粗黑的大肉棒一下子贯穿了。
「妈妈!不要啊,不要这样对我妈妈!」我无助地在这个虚无的牢房里找出口,但是找不到,只好隔着牢窗,轻轻地抚摸着妈妈受伤的俏脸。
「嗯嗯嗯,贱人,太紧了,我就怀疑那个孽畜是不是你生的,怎么像个女孩子一样紧呢,啊!他妈的,太紧了。」爸爸兇悍地把住妈妈的大屁股,粗黑肉棒却是长距离进出,爽得爸爸嘶嘶呼凉气。撞得妈妈此时变得粉红的嫩臀,屁股蛋一颤一颤的。
「妈妈,我在这儿,不要怕,妈妈。」
「额额额,我,你轻点……不要这样对我,当家的,我……」妈妈突然在痛苦扭曲的神情里呆住了,她面前的那堵冰冷的墻壁好像能感觉到我的存在一样。
妈妈在爸爸的沖撞下,热泪啾啾涌出来,玉手轻抚着墻壁,正好和我抚摸她的脸的手对上了,妈妈热泪中,却是任凭爸爸粗鲁的沖撞,丰满的娇躯任意颤抖着。
「说!那个孽畜是谁的孽种啊!说啊!」我的所谓的爸爸把住妈妈丰满的艳臀,大手噼里啪啦的在妈妈的艳臀上打着,刚刚沖刺十几下,就已经虚汗涟涟,累的气喘吁吁。
她麻木了,她也好像看到我了,她也笑了,笑得那么美,那么凄凉,但是在她看来,那只是一堵墻壁,轻轻的那只玉手就停在了那里,他没有回答爸爸的问题,忍着痛,但是那却不是很痛的样子。
是的啊,背后奸淫她的那个男人那么丑陋,儿子生下来就像个小粉球一样可爱,长大了可一点儿不像那个黑乎乎的丑男人,孩子是谁的?她也说不清楚,但是,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啊,可是莫名其妙的,成亲之夜,这个粗黑的男人却发现自己处女膜还在,被这个男人撕心裂肺的撕破那一层贞洁的膜,而且还是个白虎。
可是成亲之前一个月,娘家发现妈妈呕吐不止,外婆有些经验,意识到是怀孕了,检查处女膜没破,可是就是怀孕了,娘家人感到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于是赶巧了爸爸是村里年纪大的光棍汉,爸爸说对了,妈妈这么个大美人,命运多舛,他就是当了武大郎,他也感觉妈妈结婚后几天不吃不喝的,整天哭。
妈妈的苦难是因为怀上了我,妈妈心里唯一的幸福就是生下了我,爸爸怕丑事传扬出去,没敢声张,从那开始,妈妈就忍受着暴力。
难道儿子就是上天赐给她的情人么?只有儿子会心疼她,爱护她的,想到这些,妈妈沉醉了,好像我就在眼前。
「逍遥……」轻柔的呼唤,像是甘露一样流进我的心房。
我惊喜无比的,马上要用手抓住妈妈的手,但是抓不住。我试图呼唤妈妈:「妈妈,我在这儿,看到我了么?」
妈妈却是瞇着眼睛,身躯被爸爸撞的一颠一颠的,她不在乎那些,只是那只手按在墻上,「逍遥……」
我空欢喜一场,瞪大眼睛,泪水直流,妈妈看不见我!
但是能感觉是我,母子连心,她就是在爸爸这么粗鲁的奸淫下,感觉出自己的儿子还在,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啊啊啊,贱人啊,忍不住了,你这个贱人,干死你,干死你。」爸爸的耸动更加激烈,看来妈妈是太紧了,他坚持不到三分钟以上,加上他也上了年纪,在外面乱搞女人,自己的精力不济,他不能满足妈妈的需要。
妈妈任由爸爸的沖刺,虽然身子颠得厉害,但是她就好像没人在她后面把住她的大屁股,粗长肉棒进出她紧窄的腔道,她沉醉了,此时因为害怕而惨白的俏脸,这时候,却是涂抹上一层女人和自己心爱的人交欢,而显现出来那一种欢爱高潮后的红潮。
「逍遥……」妈妈柔若无骨的玉手蜷缩起来,紧紧闭上美目,突然性感的小嘴张开了,以前痛苦的呻吟变得沉醉,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好像在后面那粗鲁的奸淫变成了一个深情的插入,让她颤抖,让她癡迷。
「额……啊……」妈妈脚尖垫起来了,大屁股努力后翘,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塌下去,扭动着丰美的大屁股,紧窄的腔道开始蠕动起来,紧紧的夹住。
「逍遥……额……」妈妈好像是高潮了,两只玉手攥紧了,俏脸紧紧贴在墻上,紧紧夹住爸爸的粗黑肉棒,腔道里的嫩肉急速蠕动起来,连同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啊,贱人,别夹这么紧,我还要多干你一会儿,啊啊,贱人啊。射了。」
爸爸呼哧呼哧地耸动的力道随着妈妈的夹紧变小了,一下子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仰起头来,紧紧攥住妈妈的肉乎乎的屁股蛋,就此喷射。
「啊……嗯,逍遥啊……」妈妈闭上眼睛,双手颤抖,后翘的大屁股摇摆起来,嘤咛一声,头埋在攥紧的拳头里,一下子高潮了。
「妈妈,妈妈。」我欣喜得泪流满面,妈妈是想我的时候高潮的,她不在乎爸爸这么无情粗鲁的奸淫,只要想到我,她就高潮了,她深深地想着我。
妈妈颓然的倒下来,侧躺着流下了欢爱高潮后幸福的笑,嘴里还是喃喃地叫着:「逍遥……」艳臀微微颤抖着,夹在艳臀中间的粉嫩洁白的白虎穴里啾啾流出了爸爸的稀薄精液来,大多还是妈妈好久没有高潮后,射出来的爱液。
我心中恨爸爸的同时,也鄙视地笑了,爸爸乱找女人,做多了,精液质量也不行了,他还想让妈妈给他怀上孩子,癡心妄想。
「呼呼呼。」爸爸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很是奇怪,妈妈从来没有在他奸淫的时候高潮过,更何况这次他做了也就是三分钟,妈妈那副不情愿的样子,不可能出现高潮。
他奇怪地看着那堵墻,我惊讶地看着爸爸的脸,爸爸隐约也挺听到了妈妈口中的呓语,难道我回来了么?不可能,富根不会骗他的,他的儿子确实死了。
「贱人!你在外面还有男人么?背着我你还有男人?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啊,天生就是个婊子。」爸爸站起来,捡起地上的黑色藤条,手起鞭落。
「啪!」又是一鞭子,妈妈却是不像以前那么撕心裂肺的喊痛了,只是丰满的娇躯轻轻一颤,闭上眼睛,嘴里还是叫着我的名字。
「不要!不要打我妈妈。」我的牢房好像塌陷了,是空方佛碎裂,我惊恐地看着一切的变化。无助的挥手要抓紧妈妈的手,我不能让爸爸再这样对妈妈了。
但是自己却是无力做到这点的,妈妈慈爱的眼神越来越模糊了,离我越来越远……
我不由得混过去了,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睁开眼,我还是在那个不知名的天地牢房里,秋香还是躺在我身边睡着,四周一片虚空,空蕩蕩的惨白让我发怵。
「逍遥,你在哪里啊,妈妈不相信你就这么死了,你丢下妈妈一个人怎么办呢?」我听到这声音,站起来,透过铁窗,那是我熟悉的家,一个美艳的少妇坐在床上,形销骨立的,泪流满面。
「妈妈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呀。」我把手弹出铁窗外,叫着妈妈,妈妈正哭着好像听到我的声音了。
「逍遥……你在哪里?我听到了,你在哪儿?」妈妈惊喜地站起来满房子乱转。
「我在这里啊,妈妈,在这里啊。」我激动地泪流满面,但是妈妈找不到我啊,急得我摇着铁窗,但是还是出不去。
「你住手,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难道你是……你真的是……」空中的女人声音惊恐而欣喜地叫喊着。
我这一摇晃,这个牢房却是摇摇欲坠,顷刻崩塌了。我脚底干觉不到着落,一下子踏空了一样,向下坠落……
「住手啊,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我耳边还是响着那个女人声音,此时却是有点哭喊的味道了。
「女娲!你想知道他是谁么?先打败我再说。」耳边又响起了一个空蕩蕩的沙哑声音,那声音很像爸爸的声音。
怎么回事呢?
不容我多想,我好想已经掉出了那个牢房,脚下开始落空起来,秋叶一瓣地飘落起来。
坠落,不停地坠落,好像到了无间地狱一样,永远触摸不到的空间,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凝结了……风,像刀一样划过我的脸庞,好疼,好疼,自我生在这世上,没有过的疼痛,头一次感觉人生的落空,没有了着落……
突然,风,像利剑一样,撕开了我怀里香喷喷的俏寡妇,或许是遭高空坠落中,她暂时的坠落,但是摊开的雪白胸膛,耸立着两座晶莹如玉的玉峰,雪白的玉峰饱满,圆润,怒挺着,像是玉峰上含苞待放的花蕾,那么鲜艳……
「妈妈……」我突然想起来妈妈比这对玉峰还雄伟挺拔的乳房,那是哺育我生命的乳房,给我少年启蒙的一对乳房,我可以揉捏,把玩,在我手里变换各种形状,滑腻柔软,妙不可言。
唉,他娘的,这么迟才坠落,我发现自己就要死了,尝不到妈妈那香甜的乳房,看不到妈妈温柔慈爱的绝世容颜,心中很痛,让我尝尝眼前的美味,就在快死的时候,纪念一下我的妈妈,缅怀一下那在她怀里温存的感觉。
我用尽了全部力气,将快要离开我无力臂弯的俏寡妇搂紧,艰难地低头,张开了嘴,含住那玉峰上的一颗蓓蕾。
啊!好香,有妈妈的味道。手抱住少女饱满的香臀,隔着硬硬的牛仔裤,能感觉出她的柔软和细腻,紧紧闭上眼睛……
突然,一阵柔软的感觉流进心田,扑通一声,背部被一阵柔软湿滑,但是有强烈撞击的感觉击中,溅起无数水花来,这感觉让我窒息,让我不能再有任何意识,紧紧抱住怀中的俏寡妇,进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叮叮……咚咚……」
「哗啦,哗啦……」
又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好像是很久吧,一万年,一千年,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很久。脑子里有种挣脱的意识,有种想马上醒来,但是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活着。
「逍遥……」朦胧的彩色梦幻般的烟雾里走出我思念的妈妈来,妈妈怎么穿着性感的比基尼?迈着猫步,扭着雪白的屁股,眼神魅惑,充满着淫欲,那火爆的娇小身材,透着熟妇的骚媚的气息,水嫩般的俏脸上抹上彩色红晕,娇喘吁吁地轻启性感红艳的嘴唇,玉手摸着才遮住她一半的雪白巨乳,搔首弄姿,媚眼相送,看着我,蛇一般地扭动着她的成熟丰满的娇躯。
「啊……我的儿子,从妈妈无毛肥嫩的白虎里生出来的儿子,你注定是妈妈一辈子的情人,妈妈要你,妈妈好想你,快来,逍遥,妈妈好难受,妈妈的身体只是你一个人的,任凭你一个人玩弄,把你那根大东西插进生你的地方,啊……我的儿子。」
妈妈突然舞女一般地蹲在地上,然后双膝跪了下来,向后翘着肥美雪白的屁股,舔着红艳艳的小香舌,俏面酡红,弹出一只手来,身体向前倾着,露出深深的乳沟。
「妈妈……」我感觉全身燥热起来,怎么可能呢?妈妈平时那么矜持,怎么在勾引自己的儿子呢,又是做梦么?不像,我的意识若隐若现的,伸出手来,捧住妈妈的绝世娇艳的俏脸,抱住妈妈的头,狠狠吻上妈妈的红艳性感的嘴唇。
「嗯……嗯……好,好儿子,亲吻妈妈,妈妈要吃掉你这个小色鬼。」被封住妈妈香甜的嘴唇趁机在我们亲吻的香甜津液空隙里说着淫言浪语。
「妈妈,我好想你,你终于想开了,我的好妈妈。」我抱住妈妈的身体,舌头在她的津液淋漓的口腔里搅动着,舌苔打击着她的银牙贝齿。
「嗯,呃!」妈妈乔艳抹红的脸上闪出淫靡的色彩,急不可耐地解开我的裤带来,玉手从我裤裆里探出我早已经怒挺的大肉棒,一边回应着我的激烈亲吻,一边轻轻撸动着。
突然,妈妈情欲忍耐到了极限,啊的一声仰起头来,拉着我的肉棒,娇喘吁吁地看着我,那目光,温柔而淫蕩,似乎能把我融化一般,撸动了几下,颤抖地说:「儿子,来,妈妈受不了了,要妈妈,你不是一直想要妈妈么?快。」
妈妈轻盈地转过了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回头拉住我的肉棒,媚眼要燃烧了一般,另一只手撇过她黑色比基尼只遮住她饱满阴户的布片,露出了洁白饱满的肉丘,红嫩的肉缝早已经溪水潺潺,拉住我的肉棒,用我的怒挺紫红色的大龟头划开她娇艳动人的肉缝。
「啊!」我们母子同时舒爽地仰起头,禁忌的快感,和第一次能这样用我的大肉棒接触妈妈的那条神秘禁忌的幽谷肉缝,让我浑身像是触了电一般的舒爽。
「啊,妈妈,太爽了啊,终于能接触你最神秘的地方了,你终于想开了,妈妈,我的好妈妈,好软,好温暖。」我粗气在呼呼地喘着。把住妈妈的大屁股,妈妈回头,还在抓着我的肉棒,显出一阵的惊慌和喜悦来。
「啊,儿子……」她来不及说完,我借着妈妈向后看的那一刻,屁股也向后挺过来的那一刻,势如破竹,晴天霹雳一般地插入妈妈的温暖阴道里……
「啊……好疼,我的大鸡巴好疼啊。」一阵鉆心裂肺的疼痛让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感觉下身虽然怒挺着,但是像是要折断了一半。
原来我这是在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