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翻云覆雨后,两具凝白的胴体已经娇软无力,慵懒地躺在床上,窗外月芒倾泄进来,女孩的肌肤映照得似玉如雪,像是牛奶般的莹白光泽,空气中有迷离的少女沁香。
老赵左搂右抱,长满茧子的手肆意揉搓着少女嫩乳,粗糙指纹就如风干枣皮,弄得赵清懿和慕容雨轻声低吟,她们同时闭上了眼眸,睫毛微抖,享受情郎的粗鲁抚摸。
老赵的胸膛依然激烈起伏,有时候几乎喘不过气来,幸好头疼癥状已经悄然消失,高潮快感仍然有一丝在脑海里停留,抵消了剧烈痛楚……这种感觉彷佛是在吸毒,让他近乎沉迷。
他此前猜测的做爱能遏制头痛,这个效果当真奏效了,镇痛时间比吗啡还要长。
由于脑癌的恶化程度极快,老赵只要有一刻不吃镇痛药或者注射吗啡针剂,整个脑袋壳就彷佛突然被撑大,剧痛难忍,睡不安稳。
夜空中的月亮悄然出现第四个,老赵已经习惯了这一幕,随着眼皮子越加沉重,他搂着两女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老赵被一阵争执声吵醒。
他睁开眼睛,看到在自己面前跪着两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她们轮流舔弄挺立起来的阴茎,似乎在为谁应该先舔而产生了矛盾,彼此互不退让。
赵清懿生怕弄醒了老赵,压低声音反驳:「他是我爸,我是他女儿,你凭什么和我抢……」
慕容雨醉颜微酡,芳唇离开龟头后,瞥了她一眼:「凭什么,凭赵高年先和我做爱,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你胡说,第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是你……」
慕容雨不退半分,死死地守住龟头,让赵清懿无可奈何,她那气鼓鼓的可爱模样让老赵忍不住抚摸她的脸颊。
「爸你醒啦!」
赵清懿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略带委屈作控诉状:「她好霸道,一直不让我舔鸡鸡,明明我才是你的女儿嘛,呜呜……」
慕容雨听了后脸露惊慌,摇头辩解:「老先生,我只是在帮你……清洁身体,对,是在清洁,你不要乱听她的。」
眼看两人有争吵起来的迹象,老赵连忙阻止了,乐呵呵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样吧,你俩一起舔,一人舔一边,不就可以了?」
老赵的话语虽然平和,对两个女孩来说彷佛是斩钉截铁的信条,是不容置疑和挑衅的,慕容雨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让出半边阴茎。
有了主人的欣赏注视,她俩鼓足了劲卖力舔弄阴茎,粉舌灵巧如蛇,发出滋滋的吮吸声,老赵只坚持了一会,龟头就猛烈跳动,一股股精液喷浊而出,全射到了两个女孩的脸靥上。
她们顾不得争夺彼此,连忙用纤指将脸颊上的精液弄下来,然后放到嘴里,呻吟随即从喉间传出。
她们的脸蛋变得酡红魅惑,眸子越发迷醉,腰肢跟着轻微颤抖,新一轮的高潮随之来临。
过了好一会,女孩们浑身酥软无力,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老赵在射精后反而精神矍铄,他的美好新生活又开始了。
整个病房变成了淫乱乐园,两女的娇喘此起彼伏,在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慕容雨才衣衫不整地走出病房。
赵清懿裸着身子依偎在父亲怀里,待到慕容雨离开房间后,小声说:「爸,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老赵愣了愣,脸露疑惑:「回家?为什么回家?」
对他来说,在医院里的日子简直快活如神仙,有两美伺候着自己,这个安乐窝自己是一刻都不愿意挪动。
「爸,我们回家嘛好不好~」赵清懿继续撒娇,那颗娇嫩的乳头蹭着老赵手臂,让他立即心猿意马,大手抓住了柔滑鸽乳。
「闺女啊,在这里陪着爸爸不好吗?」
赵清懿羞涩迎合老赵的抓捏:「爸爸,这里不方便有外人呢,女儿想回家单独陪着爸爸好嘛……呜……」
老赵渐渐明白了她的真正用意,原来是想自己甩掉慕容雨,然后由她独占。
被老赵识破了意图后,赵清懿整个人更加柔情似水,她主动鉆进被窝里含住龟头,极力讨好父亲:「爸爸,你就答应女儿嘛,女儿想要……」
「好好,都答应你了!」
第二天,慕容雨迎来一个让她痛心的消息,老赵要提前出院回家了。
她慌乱地沖进病房,只见这对父女已经穿戴整齐,收拾完了行李箱,她整个人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老赵,嘴唇微抖:「你们要回去了?」
赵清懿露出一丝胜利者的笑容:「小雨姐姐,我们等会就要出院了,很遗憾,你不能再照顾我爸了,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悉心照顾~」
「赵先生,你……您的身子情况,医生说还要继续留院观察……」
赵清懿立即打断她:「我爸的情况我最清楚,我希望在余下几个月的时间里,他可以和家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而不是被困在……困在这个白色的,有消毒水味道的病房,你明白了吗?」
慕容雨轻抿嘴唇:「我,我也能让赵先生,快乐……」
「小雨护士,你在说什么?要我向医院投诉你的性骚扰行为吗?」赵清懿反唇相讥,堵住了她的所有话语。
「我不是……」
慕容雨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她想说点什么,眼眶却一点点泛红,默默低下了头。
老赵全程没有发话,见她落泪后有点于心不忍,便向她招了招手:「孩子,过来吧。」
她听话地走到老赵面前,抬起头,眼露希冀。
「孩子,我会常来医院看你的,放心吧,不要哭了,乖。」
老赵露出慈祥面貌,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解开裤腰带,露出雄赳赳的阴茎,然后坐在了床边。
慕容雨瞬间领悟到他的意思,乖巧地跪坐在地上,上半身往前倾,张开樱唇含住了龟头。
旁边的赵清懿蹙眉冷视,却也没有阻止。
老赵舒爽地享受着美人那温热湿润的腔道伺候,香舌滑嫩灵动,在龟头冠状沟和系带位置来回舔弄吮吸,强烈的刺激让他有缴械的沖动。
他喘着粗气说:「坐上来,快。」
慕容雨闻声立即起身,掀起了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颀长玉腿覆盖了一层薄透的白丝裤袜,裤袜裆部位置能隐约看到湿漉漉的耻丘肉唇。
显然为了讨好老赵,慕容雨的日常护士穿着都是为了勾起他的性欲,而且连内裤都不穿了,这让赵清懿越发不爽:「你们做护士的都喜欢这样勾引病人吗?」
慕容雨被她说得有点羞红,支吾着说:「是老先生喜欢,我才这样穿的。」
「好好,我喜欢,很喜欢。」老赵的粗糙手掌抚摸着她的白丝美腿,滑腻如酥的丝质触感让他性欲高昂,丰润的玉臀在白丝裤袜束缚下更加紧翘浑圆。
慕容雨撕开裆部的白丝裤袜后,湿润蜜穴再也无法遮掩,被老赵的手指挑弄一番后,淫水渗流而出。
随后,她的腰肢缓慢下坐,肥嫩阴唇一点点地被龟头撑开,在晶莹淫液的润滑下,阴茎滑溜地插进蜜膣内,她整个人也得以顺利坐在老赵的腿上,捂住嘴唇,双腿忍不住并拢。
老赵发出一声感叹,体会着阴茎被湿滑柔软的膣道紧裹的快感。
慕容雨的屄穴比任何时候都要湿滑,膣道的一颗颗软肉如有生命般死死吸住阴茎,老赵的每一次抽插都显得艰难,龟头顶端撞在子宫颈位置,来回摩擦时发出嗤嗤的淫靡声音。
她再也无法遏制,呻吟从指缝间传出,夹紧着一双白丝美腿,手撑住床面努力控制娇躯的抽插节奏,那耀白翘臀随着老赵的腿部撞击,激起了阵阵涟漪。
老赵的手攀上了美人的挺翘玉乳,隔着衣服大力揉搓,嘴角发出低沉有规律的嘶吼,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赵清懿在旁边看着失神了,她缓慢爬上了床,从背后搂住老赵,小声说:「爸爸,女儿也要……」
「好,都来吧。」老赵扭头,和女儿的柔软芳唇碰撞在了一起。
赵清懿虽然嘲讽慕容雨不穿内裤的淫蕩一面,她自己却也没有穿内裤,还特地选了一条开档的黑丝裤袜。当百褶裙脱下后,幽谷已经浆液四溢,两瓣肥厚光滑的阴唇紧紧保护玉缝位置,鼓起的馒头形状十分可爱。
老赵让她俩搂在一起,慕容雨躺在最下面,一双白丝美腿被分成了M字型,在其上的赵清懿也近乎赤裸,黑丝翘臀高高抬起,两个女孩的白皙美乳重叠被挤成了一团。
「都掰开自己的屄穴,谁掰得洞最大,我就先操谁!」
如此羞耻难为情的命令,两个女孩犹豫了会,随后用纤指一点点分开了自己的湿润阴唇。
慕容雨的阴阜有一小撮阴毛,当阴唇分开后露出了蜜穴嫩肉,由于刚才承受了老赵的阴茎抽插,粉润的穴道壁肉清晰可见,上面有淡白色的淫液在膣壁中来回挤压。
赵清懿的馒头穴显得含蓄羞涩,哪怕她已经很努力地分开肥厚阴唇,那道玉缝依然忠心耿耿地守护着蜜穴安全,里面的红绉肉芽若隐若现,只有粉嫩的阴蒂露在外面。
对老赵来说,先和女儿做爱成为了首选,龟头顺利挤开阴唇后,在少许爱液的润滑下,阴茎一点点探进蜜膣内,挤开了层峦叠嶂的膣壁褶肉。
「爸爸,进来了……」
刚被破处的赵清懿,顿时被疼痛和快感包围,她轻轻咬住了芳唇,黑丝嫩足微微翘起,美腿一直到玉臀的肌肤都处于绷紧状态。
当老赵的整根阴茎被女儿的柔软蜜穴吞没后,两人发出了沉闷的呻吟,耸动的腰身带动阴茎缓慢抽插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让赵清懿的鸽乳和慕容雨胸脯来回摩擦,异常敏感的她躺在最下面已是饑渴难耐,见老赵迟迟没有宠幸自己,干脆伸出手指抚摸起敏感阴蒂。
「女儿,乖女儿……」
老赵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柔软温厚的膣道包裹,女儿的蜜穴逼仄紧细,蠕动的蜜肉颗粒来回吮吸着阴茎和龟头,让他体会到深入骨髓的酣畅舒爽。
抽插了好一会后,他将阴茎拔出来,湿滑的龟头顺利插进慕容雨的蜜穴里,噗嗤一声捅到最深处。
慕容雨失声尖叫,死死搂住赵清懿的胴背,玉胯被来回撞击。
「老先生……啊……轻一点……」
她情不自禁地和趴在身上的赵清懿热情接吻,一双白丝美腿被老赵抓在了手里,滑腻的白丝嫩足在半空晃蕩摇摆。
「蕩货,都是蕩货……」
老赵的的喉结同样颤抖,他脸色略微狰狞,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老汉推车,使劲蹂躏着眼前的两具美人车,阴茎在两个湿润蜜穴之间来回宠幸,撩人心怀的呻吟听着销魂蚀骨。
赵清懿像一只等待临幸的母狗,渴求般摇曳着黑丝翘臀,肥厚的阴唇蜜液泛滥,阴蒂含蕾欲放。
当老赵的阴茎插进去后,她兴奋地抬起头颅,脸蛋潮红迷醉,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呓呜……啊……」
两女同时驾驭,老赵终究还是没忍住精关,龟头一阵剧烈抖动,精液喷薄而出,全射进慕容雨的屄穴里。
树叶在阳光下摇曳出朦胧倒影,和肌理嫩腻的少女胴体交相辉映,白浊的精液从玉缝里渗流而出,很快就被慕容雨的手指刮走,伸进了嘴里。
射完精后的老赵,欲念逐渐消退,看着躺在床上如癡如醉的慕容雨,再看看跪在自己身下吞吐阴茎的女儿,他竟有点疲惫无力。
等到赵清懿吮吸干凈龟头,便回过头,死死盯着慕容雨双腿之间滴落的精液。
老赵看出了她的意图,平复胸膛起伏后,沉声说:「这些都留给小雨吧,等回去后,你还能尝到许多精液呢。」
「嗯,好吧。」赵清懿不情不愿地穿回裙子。
老赵和女儿一起拉着行李箱离开了病房,临走前他回看了一眼慕容雨,只见她仍然沉浸在精液氛围中,一点点扣出屄穴里的精液伸进嘴里——她的精液依赖癥状似乎比女儿更深。
……
出院手续是赵景城帮忙办理的,他来到医院和赵清懿简单碰头,交代完一些事项后就匆忙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和老赵见面。
这还是女儿突然提起来,老赵才知晓自己的大儿子有来过医院一趟。
这一个个孩子都干嘛去了,还有没有我了……老赵内心堵着一把火,他原本以为出院这天,三个儿子应该会一起来接应自己,结果最后来到医院的只有欧阳臻一人。
赵清懿远远看到了她,连忙挥手:「欧阳姐姐,我们在这呢~」
欧阳臻三两步走了过来,她拿过了老赵手里的行李箱,冰冷脸靥露出了一丝歉意:「抱歉我来晚了,景心他突然有急事来不了,所以……」
宫闻茵在家里带孩子,老赵尚能理解,唯一不理解的是三个儿子的奇怪行为,似乎彼此商量好了,在躲他这个瘟神。
老赵不免感到失望:「这咋搞啊,景仁也没来,三个儿子都不来,只有俺闺女和一个儿媳接应,哎……」
欧阳臻也有点愣神,她估计没料到赵景城和景仁都没有来接应,气氛顿时变得尴尬,她拖着行李箱默默走在最前面。
她戴着一顶贝雷帽,长发及腰,黑白相间的针织毛衣衫快要遮住黑色短裙,一双黑丝美腿搭配着长筒靴,既性感而冷傲。
在赵清懿的贴身厮磨下,老赵的不悦心情很快一扫而空,他眼神快速地在欧阳臻的双腿间掠过,随即收回了火热视线。
欧阳臻开了一辆小轿车过来,她和赵清懿一起将行李箱塞进后备箱,老赵则坐在后排,从后视镜里观察欧阳臻的一举一动,眼角变得更加狭窄。
当得知赵景心和欧阳臻由于实习原因,暂时住在了赵景城家里,就更让老赵对未来的日子感到期待。
赵景城买的大平层豪宅位于市中心的寸金寸土位置,无论是精致的小区花园植被,还是金碧辉煌的大厅电梯,都让老赵大开眼界,这和他十几年前去过的大城市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开门的是大儿媳宫闻茵,她早已準备好了拖鞋,牵着老赵的手坐在一旁,温柔笑道:「爸,你终于出院,太好了。」
老赵的心情恢复了愉快:「闻茵啊,我也好想你们,宝宝呢,睡了吗?」
「嗯刚喂完奶,已经睡着啦。」
可能为了方便哺乳,她穿着简单的蓝色吊带睡裙,低垂的丝质领口无法遮拢皓白如玉的乳肉,乳沟若隐若现,硕乳曲线朦胧诱人,尤其是胸脯位置的衣服有两个清晰的微凸。
站在旁边的欧阳臻,将长筒靴脱下后,露出一对精秀玲珑的黑丝嫩足,很快又伸进了毛毛鞋里,只剩足跟裸露在外,在黑丝袜覆盖下朦胧若现,挠的老赵心痒痒。
赵清懿换好鞋后,将老赵搀扶起来,接着他开始打量起室内环境。首先是宽敞,然后是豪华且气派,光是客厅墻上挂着的100寸电视就让老赵惊愕不已,还有一整排博古架上的古董玩意,更不要说那闪烁着万花筒般切割的水晶吊灯,整个豪宅装修得十分高档。
宫闻茵走在前面介绍着家里的房间布局,然而老赵的视线很快被她的侧面曲线吸引住了,近乎完美的只在海报上能看到的S型曲线,前凸后翘,玉臀浑圆丰隆,硕乳彷佛违背了重心规律,高高鼓起,在睡裙内微微摇晃,尤其在背光的情况下,他甚至能朦胧看到大儿媳衣服内的硕乳形状。
「爸,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好看……」老赵顿时醒悟过来,连忙将视线转移到墻上挂着的一副风景油画,幸好宫闻茵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等绕完一圈后,老赵站在足足十米宽的阳台,眺望着远方的江景,脑海里浮现宫闻茵的硕乳丰臀,不禁感叹:「原来这就是大平层啊,是真的大,很大。」
晚上吃饭时,赵景城终于回来了,赵景心说要加班回不来,赵景仁和夏倾城则在学校里备考。
老赵一直在观察大儿子的反应,虽然中途赵景城和自己碰了几次杯子,但他的饭是一口都没有吃下去,只闷着头抽烟,肥胖的躯体扭来扭去,彷佛如坐针毡。
赵景城闷了好一会,直到宫闻茵推了他一下才开口:「对了爸,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带你去玩玩吧。」
老赵摇头:「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年轻的时候啊,已经走遍了大好河山。」
「这样,那行。」赵景城也不知如何接话了。
几人吃完饭后,他如获赦令,站起来说餐厅里还有一些账本要算,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下老赵总算明白了,估计还是因为他身体里的奇怪病变,让所有男性避而远之,就连三个亲生儿子都不例外。
一想到这里,他竟感到有些难受,情绪失落起来。
赵景城的豪宅一共有五个卧室,且每个卧室都是独立套卫,老赵裸着全身坐在浴室的凳子上,任由赵清懿擦拭身子。
他一直在想心事,以至于没有发现女儿在旁边刻意诱惑。
洗完澡后,房间里也没有开灯,老赵站在窗边,盯着高挂在天空的四轮圆月,整个人愣神了。
他隐约能听到来自远方的呼唤,想要细听时却又消失不见,只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噗通声音。
这时,房间门悄然打开,赵清懿重新走了进来,随后又反锁房门。
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睡衣,从背后搂住了老赵,柔声说:「爸,今晚怎么了,你好像不开心呢?」
「唉,闺女啊,这是不是报应啊,为什么没有一个儿子理我呀……」
「爸,可能哥哥他们今天都有事,忙着呢,不要多想啦,不是还有女儿陪你嘛~」
果然,感受着身后女儿的柔软胸脯,老赵的胯部很快有了生理反应。他转过身,一把将女儿推倒在床上,三两下脱干凈自己衣服。
赵清懿配合着脱掉睡衣,露出光滑凝白的胴体,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
早已欲火焚身的老赵,急不可耐地压在她身上,龟头直挺挺地分开女儿的肥美阴唇,那里已经有少许爱液浸湿。
「爸爸,疼,轻一点……」早上和老赵搞了一顿后,赵清懿的娇嫩身子还没有恢复过来,她搂紧父亲的脖子,承受着连绵不断地抽插撞击。
滑嫩的鸽乳全是淡淡的淤痕,那是被老赵蹂躏过后的痕迹,他掌心揉搓着女儿的敏感乳头,两人热情相吻,躯体交缠在一起紧紧不分离。
初始她还能忍受着不哼声,到后面完全放开了,整个卧室都是轻柔动听的呻吟:「爸爸……啊……」
老赵的胸膛激烈起伏,脖子到脸庞都是赤红,他将女儿的一双美腿架起来后,开始了射精前的最后沖刺。
感受到他的变化后,赵清懿的呻吟更加高昂,她秀发乱撒,脸蛋酡红显得千娇百媚:「爸爸……爸爸……呜……射在女儿嘴里……啊……」
老赵听闻后,连忙将阴茎从湿润的屄穴里拔出来,然后暴力地插进女儿的嘴里,随着阴囊的猛烈收缩,一股股精液灌进了女儿嘴里,她开始了如饑似渴地吞咽。
「哈……」老赵仰天抬头,注视着天花板,只觉得神识一阵恍惚,精液的喷薄而出,彷佛也带走了他的许多精气神。
射精完毕后,赵清懿的眸子更加迷离销魂,她跪在地上,忘情地舔舐着龟头上的残留精液,那副癡迷模样像极了慕容雨。
等到龟头离开赵清懿的嘴唇,她竟然跪在地上往老赵方向爬过来,然后癡癡地抬起头,张开嘴眼神里全是渴求:「我要精液,我还要……」
老赵看着女儿的怪异表现,竟有点担心,试探性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你是……」
赵清懿愣在了原地,过了会不确定地说:「爸爸,爸爸……」
「对对,闺女啊,我是你的爸爸,你可不要忘了啊!」老赵吓了一条,连忙抱紧她,生怕女儿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赵清懿的欲望渐渐消退后,神识恢复了清醒:「爸,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放心吧。」
「好,那就好。」老赵疲惫地躺在床上,他全身赤裸一动都不想动。
赵清懿穿回睡衣后,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那我先回房间啦,爸爸晚安~」
「晚安。」
当她打开房门时,整个人却停住了,语气稍显慌乱:「欧阳姐姐……你还没睡呀?」
老赵惊愕地看向门外,和欧阳臻四目对视,随后房门被女儿迅速关上了,之后两人的对话他再也没有听清。
欧阳臻站在门外干什么,她都听到了吗……老赵连忙拿起被褥盖住身体,脑袋越发混乱。
万一欧阳臻真的发现了他和赵清懿的茍且行为,她会不会直接公示于众?三个儿子如果都知道了,又会不会赶他走?
黑暗中独处的老赵,先是慌乱不已,紧接着又尝试安慰自己,二儿媳应该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按捺不住,悄然起身了,来到女儿卧室门外,发现门没有锁。
赵清懿坐在床上发呆,她见老赵进来后,表情有点复杂:「爸……」
「闺女,咋了,还没睡呀?」老赵坐在旁边后,赵清懿很自然地挨靠过来。
「爸,对不起。」
老赵内心咯噔,疑惑道:「说啥对不起?怎么了?」
赵清懿忐忑不已:「刚刚……我们在房间里,欧阳姐姐她都听到了。」
「她说什么了?」
「她……她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回去房间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老赵反而沉默了,他的半张脸一点点地被阴影挡住。
……
第二天清晨,颅内传来的剧痛让老赵瞬间惊醒,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浑身蜷缩成一团,死死咬着枕头套,满脸大汗淋漓。
缓了好一会,那股触及灵魂的剧痛才逐渐消失,老赵就像一名溺水者,瞪着双眼,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塌陷胸膛也重新充盈。
他缓慢起来,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冒冷汗,四肢冰冷僵硬,血液流通不畅导致了双腿发麻,险些站不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病怏怏老头,头发灰白稀疏,眼珠子昏暗无神,脸庞的皱纹参差不齐,尤其是那两道法令纹显露的沟壑触目惊心,像极了捡破烂的乞丐。
老赵注视着自己好一会,摇头,咧开嘴笑了。
宫闻茵和赵清懿在吃早餐,看到老赵出来后,宫闻茵打了一声招呼,便进去厨房加热包子,赵清懿推开了椅子让老赵坐在旁边。
老赵看了一眼四周:「景心呢?」
赵清懿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回答:「二哥他俩上班去啦。」
「那景城呢?」
宫闻茵端着包子出来,柔声说道:「爸,景城昨晚忙到半夜,他在房间补觉呢。」
老赵点了点头,拿过来包子啃起来,全程没有出声。
吃完早餐后,老赵说想出去散步,赵清懿眼睛一亮:「好呀,我陪你去楼下走走吧,老人要多晒晒太阳呢。」
老赵连忙摇头:「哎,我一个老头子随便逛逛,你不是要去你妈那里拿点东西吗,快去吧。」
「我要陪着爸爸~」
「别胡闹,你快去快回,爸有的是时间让你陪。」
赵清懿无奈道:「好吧。」
老赵出大门后,确认女儿没有跟过来后,才慢悠悠地走进电梯,按下了数字键六。
出电梯门后,他看了一眼旁边大门的门牌号,601,正是当初唐妩在医院和他说的数字。
门铃按响后,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咦,这不是……赵老师吗?」
唐妩的眉梢里满是惊讶和喜悦,她连忙站在一旁,示意老赵进来:「赵老师,请进请进,实在太好了,您回来了怎么没和我们说一声呀,应该我们登门先拜访才对。」
「哈哈哈,小妩啊,你也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出院了吧?」
老赵开怀笑道:「我昨晚搬进来呀,第二天就想着上门看一下你们。」
「赵老师,不用换鞋了,进来坐吧,我现在打电话让丈夫回来,他刚出门上班,老师您后脚就进来了。」
老赵连忙摆手:「哎不用不用,年轻人就该有奋斗的样子,我就坐一会儿,没事的,让他好好上班。」
「那……好吧,老师您先坐会,我去泡茶。」唐妩拿起热水壶走进了厨房。
老赵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唐妩的家装环境。
论室内面积,唐妩的家要远远小于赵景城的家,装修风格也偏向于简约素雅,无主灯吊顶设计,墻面是暖白色调,给人一种淡淡的居家温馨感。
唐妩端着热水壶回来,朝他露出一丝含蓄笑意,坐在了单人椅子上。
老赵打量着泡茶中的唐妩,她今天略施淡妆,脸靥肌肤白皙莹润,明眸秀眉,举止优雅端庄,由于将秀发盘起来,得以露出天鹅般皓白的玉颈。
她穿着色泽柔顺的米色居家毛衣,腰间系了一条浅色腰带,使得柳腰利落轻盈,下身是杏的丝绒长裙,裙子的缎面光泽如皎月撒在银河上泛起波光粼粼,气质温婉柔顺,彷佛纤尘不染。
「赵老师,请喝茶。」
唐妩将茶杯递到了老赵面前,还不忘提醒他小心杯子烫。
「谢谢小妩,我已经很久没正经喝过茶了。」
老赵端起茶杯吹几口后,很快喝完了,还不忘讲起以前的经历:「以前啊,我都是装满一大壶水,里面放几片茶叶就可以喝一整天,当然了,味道很淡,凑合着喝呗,茶叶如果拿太好呀,那群瓜娃子就会偷偷顺走。」
老赵回忆起自己的教学生涯时,才发现唐妩已经听入神了,他视线停留在茶几上的一个笔记本电脑,旁边还放着几本书籍,好奇问:「小妩啊,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上课……」
唐妩的眸子瞬间黯淡,垂下了头:「老师,我已经辞职了有一段时间,现在自学会计,準备找其它工作。」
老赵愣住了:「哎呀,这……咋回事啊?」
唐妩轻叹一声,开始娓娓道来讲述前因后果。
原来在学校里有一位教导主任觊觎她的美色,多次暗示要唐妩和陆地离婚,同时在背后弄各种小动作。这件事恰好被丈夫的弟弟陆铭知道了,陆铭是混社会的头子,脾气暴躁,他直接带着一群社会流氓大闹学校,将教导主任捆绑起来殴打。
最后教导主任流血过多,抢救无效身亡,而陆铭也被警方抓了起来,由于罪证确凿,择日宣判。出了这一档事,唐妩已经没有心情继续留校任教,这段时间她们都在和律师沟通,耗费了大量精力,变得疲惫不已。
说到最后,老赵见她伤心落泪,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唐妩说了声谢谢,低头擦拭着梨花带雨的娇靥。
刚才的短暂触碰,老赵感受到她的手指发冷,皱着眉说:「小妩啊,你的手咋这么凉呢?」
唐妩勉强笑道:「我手脚从小就比较凉,医生说我体寒虚弱。」
电光火石间,老赵立即想到了什么,他缓缓站起身,和蔼笑道:「小妩啊,我从老家带来了一些蜂蜜,对,蜂蜜,它很温和的,能治你的体寒体虚,我同村里那些老人的风湿病,就是靠这些蜂蜜调理的,我去拿给你吧。」
「啊,谢谢老师,但是我没事的,我现在……」
「你等我一会儿,我就放在……放在家里,我装好拿下来给你,都是不值钱的,就当作是老师给你们的礼物。」
「可是……」
老赵制止了唐妩的再三推辞,迈着羸弱步伐走出了大门。见唐妩站在电梯外,老赵乐呵呵点头,将数字键按到了九。
等电梯到达九楼后,他又按回了一楼。
出电梯,再出小区大门,他沿着街边随便瞎逛,步履很慢,像一个随时会被风吹倒的老人。
很快,他发现了一间杂货铺,走进去直接问:「老板,有蜂蜜卖吗?」
店铺老板是一个长相憨厚的男人,他皱着眉打量了一下老赵,凝重点头:「有,你要多少?」
老赵见状,连忙退到了门口,小心翼翼地说:「来一公斤吧。」
「好。」
老板从货架上拿了一瓶没有贴标签的蜂蜜,递给了老赵:「自酿的,一公斤,100元。」
「这么贵?」
老赵摇头,打量了一下瓶子里的蜂蜜色泽,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崭新的100元。他想了想,又向老板讨了几个小的空瓶。
离开杂货铺后,他拧开装蜂蜜的瓶盖,倒一点点在手里试着品尝,皱起眉头:「是比老家的差远了,至少还算是真货。」
回家路途不远,但他走得稍显急促,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小区,走进电梯里,按下的数字键是八。
等出电梯后,老赵看着陌生的门框和旁边的802,才知道自己走错楼层,自嘲道:「真是老糊涂了。」
转身时,电梯门已经关闭往下降落。
老赵看了一眼消防门通道,想着也就一小层,便推开门,一只手拿着大袋子,一只手扶着墻壁,慢慢走上消防楼梯。
仅仅是一层的楼梯就让他气喘不已,也可能是因为空气不流通导致。
他站在九楼的消防通道里,刚想推开消防门,却看到大儿子赵景城从家里走出来。
赵景城按下电梯键后,扭头继续对宫闻茵说:「我寻思着这不是办法,得尽快找个住处安顿好他,真的,家里一股子腐烂味道,太恶心了,景心昨晚都没有回来,他直接睡在公司里,景仁在学校里干脆就不回来,闻茵,你不懂。」
宫闻茵站在门口,叹气道:「那要不我问问朋友,看看附近有没有空出来的租房,但是……咱爸如果一个人住,谁又能照顾他呢?他现在身体每况日下。」
赵景城摇头:「嗨,要不就送回医院算了,还有护工照顾他,如果你让景心照顾他,景心可能真的会当场掐死。」
宫闻茵皱着眉说:「你们三兄弟,真的是……」
「闻茵,你不也受不了吗,刚刚还在说洗衣机都是脏的,欧阳臻也发信息和我说,过几天她就要搬出去了,她肯定也受不了咱爸,嫌家里恶心。」
见宫闻茵沉默,赵景城继续说下去:「老婆,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不想和你吵了,我等会预约一下医院床位,看看最便宜的床要多少钱,然后我就接走他。」
宫闻茵很无奈:「好吧,只能这样了。」
两人对视一眼后,赵景城无奈道:「还有几个月,他也没几口气了,我再忍一忍吧,以后每年啊,我们三兄弟多去坟头烧烧香,也算是尽孝了。」
大儿子的话如凛冬寒刀,一刀刀割断了老赵的心脉,他靠在墻上,手指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