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晴

  　　阿东偶尔会到处转转，体会这个小城市的风情。

  　　小雪她们的学校附近，是阿东爱去的地方。看着一群群青春靓丽的少女从面前走过，阿东的心情很舒畅。当小雪和小梅两人手牵着手走到阿东面前时，阿东就像其它接孩子的家长一样，拎起两女的书包，三人愉快的回去。

  　　在阿东的告戒一下，两个女孩在外面，言行很是得体，丝毫不会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时候，阿东还会带着她们到附近的小馆子里面美美的吃上一顿，女孩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这时候女孩们往往开心得不行，会争辩哪家的饭菜最好吃。看着女孩们叽叽喳喳的样子，阿开就会嘴角露出微笑，眼神温和的看着她们吵闹。

  　　生活中不能只有性爱，这些日常活动，让女孩们对阿东进一步的依恋。三个人就完全是爸爸和两个女儿组成的一家人一样。就是小梅嘴笨，有的时候在外面会叫出「爸爸」来，这个时候，小雪就会把她教训一番。

  　　这一天，阿东依旧在校外候着。两个女孩远远从校门走过来，中间伴着一个高挑的身影，胳膊下好像还夹着一本书，应该是一位老师。等到走近了，两个女孩甜甜的说「老师再见」。女老师微笑的挥手。待抬头看到阿东时，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依稀可辨的面容让阿东心里翻江倒海，记忆的闸门被沖垮。满载着青葱岁月的车头呼啸着沖过来，让阿东呆立不能动。

  　　女老师同样如此，「你是……阿东老师？」

  　　「你是小晴？」

  　　「你怎么？」二人同时问道。

  　　「爸……」小梅刚一张嘴，就被小雪扯住。又立刻道，「李老师，你们认识呀？」

  　　「啊，你们的叔叔，以前是我的老师吶。」女老师心不在焉的说。

  　　「哇，真是太好了。」两个女孩一起雀跃。「那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好，好啊！」女老师说。两个似有千般话要说，却又默契的都没有张口。

  　　有两女在场，阿东和女老师不便叙旧，就各以现在的身份做出回应，「那走吧，叔叔请你们吃好吃的，」阿东说。

  　　两个女孩走在前面，陈东的李老师走在后面，两个人身高相仿。慢慢的聊着，「小晴，你长的这么高了。」

  　　「阿东……老师，这么多年，我，我很想念你。」李晴心情激动的样子。

  　　阿东悄悄的捏了下她的手，「我们回头再说，小晴，你长的这么高了，要不是脸形没变，老师差点没认出来你。」

  　　「老师也没有变化，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两人聊着，餐馆到了，女孩们点了各自爱吃的。阿东两人久别重逢，心潮起伏，还要表面上装做平静，只随便吃了点。吃饭时，李晴问小梅，「小梅，你刚才要说什么？爸……」

  　　「喔，小梅说她爸爸要给叔叔一瓶老酒，就一瓶酒什么时候拿不行，我们都好饿的。」说完还向小梅做了个鬼脸。小梅也憨憨的点着头。

  　　「喔，我还以为她是你的女儿呢！你怎么在这里呢，和她们是……」李晴问阿东。

  　　「啊，我现在无事可做，出来散散心。觉着这个城市不错，就住下了，来了快半年了。小雪的爸爸，嗯，和我的朋友认识。听说我来了这里，就托我帮着照顾下孩子，补补课什么的。小梅和小雪要好，家里也让我顺便帮着补课，我都是义务劳动。小丫头们有时挺调皮的，呵呵。」说得小雪做了个鬼脸，小梅则脸红红的，低头吃东西。

  　　四人吃完，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阿东约李晴改日来家里做客，就各自回转。路上，小雪问，「爸爸，你和李老师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好多年前，你们李老师还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

  　　「那你们不会是……？」小雪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小梅也很关心的听着。

  　　「怎么会呢，那时爸爸还是老师呢。」

  　　「哼！」小雪一副不信的样子。

  　　回到家里，阿东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往日的时光，就像尘封的旧照片，拣起时，心头泛起一阵凉意。岁月无情，竟残酷若斯！

  　　恍惚间，阿东似乎回了十五年前，那时阿东二十出头，血气方刚。奈何家境不好，所以大学毕业时主动申请到边远地区支教。

  　　那是一个不大的古老村庄，四围全是大山和茂密的原始森林。阿东刚来时，晚上总有野兽和惊鸟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回蕩的深涧中经久不绝，弄得阿东睡不踏实。村里人口不多，成年人都跑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

  　　学校里一共就三个班。阿东因为是城里的大学生，带着一个高年级的班，大大小小一共不到二十个孩子。李晴就是班上的一个，因为乡村条件差，都十四岁了，才上小学六年级。阿东第一天就注意到了她，因为班里的女生，要么太小，要么面目不好看，要么身材变形。只有李晴，身材苗条，长得漂亮，性格活泼。

  　　最重要的，胸部微微鼓起，是正在发育中的女孩。阿东那时还没有经历过女人，渐渐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梦中情人。晚上无聊时，就在梦里以各种理由在各种机缘巧合下把女孩就地正法，在女孩娇呼连连声中，阿东弄脏了被子。

  　　白天时，阿东对李晴愈加上心。提问总会叫到她，作业批得最认真，还要写下一些鼓励的评语，还偶尔单独她辅导功课。而李晴也聪慧，成绩在班里总是第一名。其它的孩子阿东也认真的教着。但山村小学，也没什么教学指标，孩子们偶尔就请个假，还有辍学不来的，还有过几天突然出现的。阿东顺其自然，也乐得清閑。而女孩在阿东的呵护下，对老师也渐渐亲近，每次叫老师都甜甜的，还会毫不顾忌的靠近贴在老师身边请教问题，弄得阿东心痒痒的。

  　　上课时，孩子们迫于老师的淫威，规规矩矩。一旦下课或放学，瞬间都变成野孩子。乡下的孩子特别淘气，跟父祖辈或村里的几个小年青学着各种粗俗的话，「某某和某某搞对象喽，你妈和人搞破鞋喽，谁和谁在林子里亲嘴喽！」「去你妈屄的吧，你妈才是个烂坏，老子射你一脸！」被大人们听见了，只会更粗俗的一顿咒骂，「一群小王八羔子，刚从屄眼里鉆出来几天，都他妈的给我滚犊子。」

  　　于是一哄而散。孩子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主动或被动的了解着性知识。

  　　阿东往往无奈苦笑。李晴要是在一边的话，就会红着脸一声不吭，两手不自在地抠着指甲。阿东心里又暗暗的对女孩疼爱有加。

  　　就这样过了半年。放暑假时，阿东閑着没事，就会要几个学得好的来学校补课。阿东的住处就在学校旁边，很方便。孩子们日期不定，时间也不定，基本上是谁来就教谁。而李晴则基本上是天天来的。

  　　这一天，李晴是天都擦黑了，晚饭后来的。「怎么这么晚才来呀？」阿东好奇的问。

  　　「我表姐住在邻村，今天结婚，办喜事儿，妈妈带我去吃酒。回来晚了。」

  　　女孩认真的回答。李晴的爸爸在外打工，留下妈妈在家里照顾老人和孩子。

  　　「那我们开始功课吧，」阿东有些心不在焉。

  　　「好。这道题你先读一下……」阿东认真的辅导起来，女孩要是答对了，阿东就夸奖几句，女孩就伸伸舌头，这是女孩的习惯动作。

  　　辅导了一会，想着有点晚，阿东就停了，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昏暗的灯光下，阿东坐在椅子上，女孩俏立的站在阿东身边。阿东打量着她，正值夏日，女孩穿得少，上身是小背心，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只着凉鞋，光着脚不穿袜子。

  　　看到女孩光洁的脚背，阿东心下按捺不住，一片火热，一个邪恶的想法渐渐滋生。「小晴，你的脚长的真漂亮。」

  　　女孩有些羞，不吱声，扭捏着。阿东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拉住女孩，就抱在怀里揉搓着。阿东感受到女孩在扎挣，就放开了。

  　　「老师，你做什么呀！」

  　　「老师喜欢你呀，所以就想要抱你一下。」

  　　「可是……」

  　　「你不喜欢老师吗？喔，可能老师误会了。那老师向你道歉，对不起小晴，老师以后不那样了。小晴以后也不要来补课了，现在放假了，等开学再来吧。」

  　　阿东语气冷漠。

  　　「老师，不是的。老师，我……」小晴慌张的解释着，又不知该怎么说。

  　　「你怎么？老师喜欢你，可是你又不喜欢老师，我们当然要离得远一些了。」

  　　「不是的，我，我也喜欢老师的。」

  　　「喜欢怎么不让老师抱？」

  　　「让，让老师抱的。」

  　　「那你过来。」禽兽教师阿东一番欲擒故纵。眼见即将得手，声音颤抖着说。

  　　女孩又走近了，只是站着，低着头。

  　　「不是说让老师抱吗？喜欢的话，就到老师怀里来。不喜欢的话，老师就放你走，小晴是自由的，放心，老师怎么都不会伤害你，只是想知道小晴到底喜不喜欢老师。」阿东引诱着。

  　　女孩慢慢的靠近，慢慢的把自己的身子贴向阿东。凉凉的肌肤挨在阿东的手臂上，阿东忍着故意不动。

  　　「小晴，你有点紧张。要是不喜欢老师，可以随时走开，老师绝不会抓着你不放。要是喜欢老师，就放松下来。不要这样，只是身子贴在一起，那样不算抱的。」

  　　女孩终于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软软的屁股压在阿东的腿上，双手环住阿东的脖子，脸靠在阿东的肩头，身子紧贴着，还摩擦了两下。

  　　阿东眼见得手，心下欣喜。按捺着，尽量温柔的用手搂住女孩，用双臂，用前胸和女孩的身体相互的挤压着，摩擦着。阿东喘着气叹息着，体会着女孩身体的美妙。女孩受到了阿东的感染，也主动的配合着，也微微的喘着气。见女孩有所回应，阿东心想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女孩已经是春情萌动年纪，不是懵懂的幼儿。身子虽然还稚嫩，但是已经能体会到和异性接触的特别感受了。

  　　「小晴，老师抱着你舒服吗？」

  　　「舒服。」女孩靠在阿东怀里小声说。

  　　「那你说，老师以后可以经常抱你吗？」

  　　「可以。」

  　　「那你刚开始怎么不让？」

  　　「我，我没被别的男生抱过，妈妈，妈妈不让我被别的男生碰。」

  　　「那老师也是男生啊，怎么可以碰你了呢？」

  　　「我，我喜欢老师的，老师可以碰我。」

  　　「那小晴以后还会不会让别的男生碰。」

  　　「不会了，我以后只让老师碰我的身子。」女孩坚定起来。

  　　「小晴，你会亲嘴吗？」

  　　「听他们说过，也，也见过。」

  　　「在哪见的？」

  　　「林子里，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那小晴和老师亲嘴吧。」

  　　「嗯，」说完却不动。

  　　「小晴，你来亲老师，可以吗？老师不会主动亲你的，怕万一小晴不愿意怎么办。就像刚才一样，老师一抱你，你就要跑，老师可伤心。所以，小晴要老师亲，就来亲老师吧。要是不想，老师不会勉强你的。」

  　　「不，老师，你别伤心，我，我和老师亲嘴。」说完，小嘴凑上去，阿东故意微闭双目不动。女孩害羞不已，却又被男人拿话绊住，不得已只能抬头寻找男人嘴唇的位置。然后闭上眼晴缓慢的靠近，奉献般地把少女软软的嘴唇贴在了男人的嘴上。感受着青春少女主动的送上了自己的初吻，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阿东感到无限的满足和自毫。却还是不知足，一动不动，任由女孩贴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女孩有些疑惑的看着阿东，「老师，我亲了。」

  　　「嗯，那我们算是结过吻了吧？」

  　　「算是吧……」

  　　「感觉好吗？」

  　　「没，没什么感觉。」

  　　「为什么呢？」

  　　「老师你都不动。」

  　　「所以，小晴你知道了吗？我们互相喜欢，老师愿意把自己的心给你，老师也想要你的。」

  　　「嗯，小晴的心也给老师。」

  　　「所以，我们要努力的感受彼此，就像恋人一样。」

  　　「啊，所以，老师，我们是在恋爱吗？」女孩新近学到了这个词。

  　　「是呀，小晴愿意吗？」

  　　「我，我愿意，愿意和老师恋爱，老师爱我。」女孩说着，竟然仰起头贴着，想要再次送吻的意思。

  　　阿东却不着急，「所以，老师刚才那样是不对的。老师没有动，只有小晴在动，小晴表达了自己的爱，老师却没有表示，所以小晴才会没有感觉，懂了吗？」

  　　「懂了。」

  　　「所以，后面无论做什么，小晴都要想着，你是在表达自己的爱。要热烈的，主动的和老师一起动，明白吗？」

  　　「知道了，老师，我们再吻一次吧。」

  　　「小晴，我们是在恋爱，你是老师的初恋情人，可以叫老师，但老师更想听你叫哥哥，好吗？」

  　　「老师，哥哥，哥哥，我是你的初恋情人，哥哥来爱我吧，哥哥快点亲我。」

  　　女孩被情欲推动，有些忍受不了了，哀求着。

  　　这一次，阿东和女孩两个人一起贴近，两对嘴唇贴合后，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热烈的拥吻着。阿东激动的拿身下裤子里的肉棒在女孩软软的屁股上顶了几下。还不满足，就把女孩微抱起来，调整位置，撩起女孩的短裙，把肉棒鼓起的位置对準女孩的裆部。再把女孩身体用力的按了下去。女孩似有所觉，双手在阿东后背胡乱的抚摸着，嘴上却一刻也不肯停。

  　　亲吻良久，两个人的情欲都得到释放，对望着。两个人看彼此的眼神却和原来大不相同。阿东就不用说了，女孩的眼里满是爱意，嘴里「哥哥，哥哥」的呼唤不停，女孩似乎喜欢上了这个更亲近的称呼。

  　　阿东却不肯放弃自己老师的身份，「小晴，按村里的说法，你是在和老师做什么呀？」

  　　「是搞对象吗？」

  　　「是呀，小晴觉得呢？」

  　　「嗯，小晴愿意跟老师搞对象。那老师你会娶我吗？」

  　　「会的，将来小晴就给老师当媳妇，当老婆。」

  　　「嗯，小晴愿意给老师当媳妇。就像我表姐一样，她就给人当了媳妇。」

  　　「那小晴知道当媳妇要做什么吗？」

  　　「做什么呀？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吗？」小晴是个聪慧的女孩，总能领会老师说话的要点。

  　　「对呀，那一起睡觉时要做什么呢？」

  　　「搂在一起睡？」

  　　「对呀，那小晴，我们去老师家里的床上，好不好？」

  　　「现在，现在就要睡觉吗？现在还早呢。还有，太晚了妈妈会找我的。」

  　　「不是的，去了小晴就知道了。小晴不愿意吗？」

  　　「愿意的，老师，我们去睡觉吧。」

  　　于是，阿东半哄半骗的把自己的学生弄到了床上，「小晴，睡觉得脱衣服，来，我们一起脱。」于是开始脱了起来，自己身上很快只剩下了内裤，里面一团鼓鼓的，女孩全看在眼里。女孩开始害羞，只脱了裙子，就抓着内裤边缘不肯动了。阿东看着，做出伤心难过的样子。「小晴是不想吗？老师都脱了。小晴的身体好漂亮，老师爱你，想看看你的身子。」

  　　在男人的鼓励下，女孩终于脱下了自己的小内裤，接下来是小背心，然后躺在阿东的枕头上，四肢伸直，规规矩矩的躺好。

  　　看着自己床上全身赤裸着的幼小身体，阿东迅速的脱下自己的内裤，爬到床上，拉起被子披到身上，身体轻轻的向女孩身上压下去。

  　　到了此时，女孩除了不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外，已经不再问任何幼稚的问题了。少女的心里知道今天算是把身子交出去了，只等着男人对自己进行彻底的占有。

  　　阿东用身体在女孩光滑的身体摩擦着，下面的肉棒在女孩的两腿间、大腿上、胡乱的顶着按压着，阿东的性欲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女孩的身子扭动着，迷迷糊糊的叫着，「哥哥，哥哥，哥哥爱我……哥哥要我吧……」

  　　阿东把女孩的手拉住，让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嗯，好晴儿，好妹妹，好老婆，哥哥用这个爱你好吗？哥哥要做你的老公，睛儿愿意吗？」

  　　「嗯，晴儿愿意，晴儿懂的。老公，老公你来吧。」

  　　「晴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知道哥哥要和你做什么吗？」

  　　「知道，知道的，哥哥这是鸡吧，哥哥想肏我。」得益于村里的性教育，小女孩懂的不少。

  　　「那哥哥就开始肏你了啊。」阿东说着，分开女孩的双腿。先是用嘴在女孩的阴道口上舔了几下，少女阴部的味道让阿东再也什么都顾不得了。而情郎的舌头也让少女又羞臊又舒服，阴道口完全湿润了。阿东不再等待，颤抖着把自己的龟头慢慢的送入了少女的阴道口内。

  　　少女大口喘息着。冥冥中，少女这一刻全懂了，自己不再是女孩子了，自己的身体要尽到做为女人的天职，男人要在自己的身体上得到满足，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情欲。而自己的下身，需要为男人提供最贴心的服务。

  　　阿东的阴茎只在女孩的阴道口浅浅的插着，不敢太深入，怕弄痛她。但反复多次后，处女膜还是被顶破了，少女轻呼一声，竟然没有太大的痛楚。阿东开始深入，深入，渐渐的让女孩的阴道开始调整，松弛。终于，阿东整根都可以放进去了。阿东太舒服了！他相信女孩也应该有了类似的感觉。

  　　「晴儿，晴儿，哥哥都插进去了，你感觉到了吗？」

  　　「嗯，嗯，感觉到了，好涨。哥哥，哥哥全在里面了，麻麻的，好舒服。」

  　　「啊——」阿东开始抽送，一边满足的呻吟着。女孩的呻吟声高低相伴。最后一下，阿东把阴茎插到最里面，开始向女孩的阴道里发射。女孩攥紧了阿东的胳膊，全身痉挛的迎合着。

  　　平息后，阿东为女孩擦干凈下身，帮女孩穿好衣服。在女孩小脚上亲吻了一下。又抱着女孩好生安慰一番。因为天色已晚，所以送女孩到家门。女孩的妈妈见了，连说老师辛苦，放着假还要为女儿补课，并邀请阿东到屋里坐坐。阿东婉拒了。女孩临走时甜甜的挥手相送「老师再见！」阿东点头致意。

  　　当晚，阿东全身舒畅，连山里的鸣叫声听在耳边都有些动听，回味着自己阴茎勃起时在女孩阴道里发射，女孩婉转承欢的感受，忍不住自己又撸了一发，才沉沉睡去。

  　　此后，女孩和阿东在人前仍是尽心尽力的老师和乖巧聪慧的学生，独处时则哥哥妹妹的叫个不停。女孩的身体被阿东探索个遍，熟悉得不行。阿东常喜欢握着女孩的小脚把玩，女孩知道了情郎的喜欢，就总是洗得干干凈凈的再给情郎摸。

  　　阿东甚至让女孩亲吻了自己的阴茎，在女孩嘴里痛痛快快的发泄了一次，女孩也都一一满足了，就是，怎么也不肯吞咽下去，阿东也没强求。

  　　时光荏苒，一年过去了，阿东的支教生活快要结束了。临走时，女孩泪如雨下，阿东肝肠寸断。二人抱在山路上久久不愿分开。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感受，阿东的心里都痛得不行。

  　　然而阿东当时毫无办法，身上银子没几两，没财产没事业，无法为女孩的未来担起责任。自己又不能一直留在这个山村里变成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所以，最后还是狠了狠心走掉了。留下了女孩独自在风中，回望去，风吹着裙角，一抹身影茕茕孑立，是那么的孤单，无助，可怜。而阿东也孤单一人，一头沖进了这个纷乱险恶得令人绝望的社会中，开始了自己的挣扎。

  　　阿东并没有忘记晴儿，走的时候和女孩的妈妈说了，他要供女孩读到大学。

  　　当时通讯不畅，以后每年阿东都要寄着钱给李晴家里，附言说当做学费。李晴的妈妈也可能会怀疑这个老师对女儿实在太好了，但从女儿口中什么也没问出来。

  　　也只当是少年慕艾，等孩子长大了，未必是坏事，也就把钱都收下了。

  　　最初几年，阿东也能收到李晴的来信，娟秀的字体，就像女孩的身姿，令阿东时时怀恋。但阿东住处变换不定，联系也时断时续的。最后一次，阿东得知李晴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此时他也小有积蓄，毫不犹豫的汇了一大笔钱过去，足够李晴四年所用。

  　　此后阿东摊上了一件大事，人生差点就此翻船，和李晴的联系就此中断。又四年过去，稍作打听，李晴学业顺利，找了工作，也交了朋友。阿东自己也女朋友不知换了多少个，颇感时过境迁，人生如一梦。自己也不算是完全辜负了，也就从此放下心怀。此生结婚生子，人生种种，不觉已近中年。

  　　阿东从梦中醒来，眼角泪未干，面前茶已凉。环顾着熟悉的客厅，沙发一角上扔着小梅的袜子，卫生间里是两个女孩待洗的内衣裤，卧室的衣柜里还有一堆女孩的衣服。不禁一阵苦笑，自己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癡情郎，身下的鸡吧已经记不清鉆入过多少女人的阴道，染了多少处女血。虽然各有补偿，但辜负了女人心，欠下的感情债十辈子也还不完的。更是做过无数的变态恶事，有时连自己都觉得接受不了。如今偶然相遇，还能再续前缘吗？

  　　阿东现在淫毒深种，凡事只逞淫欲，莫论真情。李晴再来找自己，该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