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1986年8月3号,那是从我记事后第一次和妈妈同睡一张的日子,闷热难耐的夜晚,阿姨家里仅有的一台电风扇我们让给了老爷子使用,那种建于60年代的房子卫生间里也没有洗澡设施,大部分人洗澡还是去公共澡堂,夏天也只能在屋里自己擦洗一下。
我和妈妈对坐在上一边閑唠着一边企盼不可能到来的凉爽,最终还是困倦战胜了一切,妈妈吩咐我去拿了厨房里仅有的一瓶热水,我知道妈妈要做什么,我躲到了外面的通道。
听着屋里哗啦哗啦妈妈洗漱的声音那被压抑着的数天前的一幕再次涌进我的脑海,心扑腾腾的跳着,血的脉动一次一次的沖击着身体的每个角落。
糟糟的脑袋突然听到妈妈从里面敲房门的声音。
“把剩下的水放回去,爷爷可能用,你也回来洗洗水还热着呢。”妈妈从门里边递给我暖瓶边说着,我住自己的兴奋轻轻的嗯了一声。
妈妈给我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因为本能的羞涩和原本已激动的心情让我没有胆量去用目光触碰妈妈,妈妈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就用那个水擦一下睡吧,不早了。”
“嗯。”
“洗好了把上的衣服搭在架子上好了,明天我再洗。”妈妈继续擦着头对我说。
“嗯。”上是妈妈和我刚才洗澡换下的衣服,但是当我挂衣服时妈妈贴身的内衣又再次动起了我因洗澡而稍许冷静的身体,在1986年罩对绝大多数中国女来说绝对可视为一件极端开放的内衣,只有观念开放的女才有胆量穿着。
但是仍要顶着伤风败俗的閑言碎语,我记得那是一件现在已经绝迹的旁开扣的“爱花。”牌罩,罩杯上略有简单的花绣,没有绵垫也没有钢圈,更谈不上什么蕾丝,但却足以让那时的我颤动不已。
“洗好了就关灯睡吧。”妈妈轻声说。
妈妈贴的一侧我贴另一侧躺下,那夜我再次在梦境中遗
如果说第一夜的激动终于让我在黑暗和安静中平息下去,那么接下来的第二个晚上则是上天彻底击毁了我得以抗拒的壁垒。
依旧是酷热难当,依旧是那样重新的激动一次,依旧是妈妈和我分侧而卧,依旧是在黑暗中逐渐平息,然而半夜的电闪雷鸣、暴雨如骤却将我和妈妈像小说里的故事情节一样推向了那个人伦避讳社会忌的角落,似乎上天也在用这样的一个天气来预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我的内心深处也如同那晚的天空被暴雷裂击一样被刻上了深深的痕迹。
我不知道那是几点钟,狂风裹夹着速雨涌进了屋里,我和妈妈也被惊醒,我们一起起来关上了所有的窗户后又重新躺下,雨和风被关闭的窗户拦在了外面,但屋子里却像闷罐一样让人憋闷和燥热。
加上耀目的闪电和震耳的雷鸣让人无法入睡,本来是我和妈妈各靠一边的睡姿被我们不停的辗转越靠越近,不经意间有了肢体的接触,我和妈妈谁也没有回避,一切觉得那么的自然。
还是妈妈开口说了话。
“睡不着是吗,热不热?”妈妈说着顺手吧头的一般蒲扇拿了过来。
“嗯,可觉得闷了。”我回答说。
“嗯,你靠过来一点妈妈给你扇扇。”
“嗯。”我靠近了身子。
“感觉好点没?”妈说。
“嗯。”
“忍几天吧,等家里收拾好了,咱们就回,就有电风扇了。”妈妈继续摇着扇子说。
“我来扇会吧,妈,你累不累。”我说。
“没事,你小时候我也是这么扇着你睡着,妈习惯了。”妈妈说。
妈妈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摇扇子的频率越来越慢了,妈妈累了,我举起手臂握住了妈妈的白腻的手腕。
“别扇了,妈。”我说。
“没事。”妈说。
虽然那么说但妈妈并没有坚持,任我的手放在了她的手腕上,就是这么短暂的肌肤接触瞬间让我热血奔涌,那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又再次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抱住了妈妈。
“不热啊你。”妈妈稍微退了一下身体说到。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样抱着妈妈,阻止着她并不想要强烈避开的身体,妈妈不动了,就和我那样几乎是面贴面的侧身对着,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那一刻妈妈身上的体香再次强烈的刺着我的嗅觉。
那是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没有内心的挣扎,没有强烈的是非判断,那股力量将我的嘴贴在了妈妈柔软的嘴上,我不想舍弃四目相对的炙热感但舌头却使情不自吐出来去探寻妈妈的更深处,我深深的记得妈妈的嘴是以犹豫不决的极缓的速度抿启的,在我的舌碰触到妈妈的舌尖的时候妈妈嘴里那股让我母特有气息让我醉,我着,舐着,纳着,妈妈则以一种完全的被动和默许的状态收容了我。
人在那种状态下是失和混沌的,所以我不清楚自己的手是如何进去母亲的衣服里面握住了母亲的乳房。
孱弱的母亲却有一对和富于弹性的乳房,握住的时候感觉很腻滑和盈润,掌心的位置能明显感觉到突起的乳头,轻轻捏下去如水如绵让人不敢恣意的拿捏,只能用自己同样稚嫩的手指小心的呵护着母亲那对娇嫩的奶子。
同碰触母亲的乳房不一样的是我意识清醒的知道母亲的内衣是如何的褪离她的娇躯,说实话我绝对没有勇气和胆量去触碰母亲最隐私的部位,但缠绵中的男女总是忘我和不顾的,我如火般想进入的欲望使自己整个人绞着母亲的身体,不知道如何的亲近母亲才能熄灭和释放我的能量。
或伏贴在娇躯的上面着传递母亲的温暖,或紧拥着纤曲的肢感受着母亲的柔软,如胶般黏贴着母亲的我一刻也没有停止伸曲和抽动,持续的摩擦和不停的裹扯,但直到母亲柔顺但又不乏刺感的芒蜇了我的小腹我才意识到母亲的内裤已滑褪到了脚踝。
母亲细白的双腿是自然而顺从的张开的,当女的隐私部位展在眼前时我相信任何一个没有任何经历的少年都会永世难忘,那倒三角形浓密的覆盖了整个阴部,暗红色的微微张启可透着里面粉的,如苞如萼的阴蒂被紧紧包裹在两片肉里。
像丝似线的分泌从道口缓缓的滴落,那年的母亲37岁,和我现在的爱人是同一个年龄,37岁女人的欲望我当然知晓,更何况已经离婚十多年的母亲,我再次强调我上面的描述是我当时真实的感受,对母亲没有半点的亵渎和。
我进入了母亲的身体,我无法语言来描述当时的感受,就如同通体燥热的你扑进了一汪清泉,就如同口渴已极的你喝到的第一口冰饮,也如同将要冻僵的你送入了温暖的怀抱,干涸裂的田地遇到了甘泉,我和母亲更确切的说一个16岁男孩和一个37岁的女人拥有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