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富贵,正百无聊赖的在轩室发呆。等待着仁德皇帝的到来,然后他就有事情可以做,也不用这样傻逼一样的发呆。看看对面的,环视一周,没有人。刘明黄磷都跟着皇帝跑了,今天似乎就他一个人在这里。这越发的让富贵感觉到寂寞。
“哎!这样就顶不住了,以后木桩一样的给人当保镖该怎么活啊?老天啊,我日你!”富贵在发牢骚。
轩室外面传来了细密的脚步声,听听也知道是太监。
富贵吸吸鼻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站直了身体,面色严谨,一丝不茍,双腿弯曲,就等着一声:“皇上架到”然后他就直接一个大趴,跪地上请安。
忽然脸色有些怪异,如今的他内力和福相已经处于伯仲,显然听得出来外面就一人的脚步声。怎么回事?富贵疑惑不解。
门戛然而开。黄磷出现在了富贵面前。
富贵唱出口气,探头探脑观察一下有没有别人时,黄磷已经微笑着走进了轩室。“富贵接旨”
富贵暗骂,腿下却已经条件反射的一曲,跪了下去。黄磷也不答话,一脸比样的沉声道:“朕近日心情大佳,与畅春园游玩。不理朝,尔等不需侍候。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富贵高呼万岁,匍匐在地。在黄磷面前他或许会吊儿郎当一点,但是关于皇家掉脑袋的事情,还是一丝不茍。
表面上富贵似乎和太子上了一条船,但是内力的情况富贵可知道的清清楚楚,定然不能把把柄落在黄磷的手里。
黄磷宣读完圣旨就和富贵絮叨两句,也本出了轩室,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他走远了,富贵才不屑的吐口痰在地上,“靠!老子都等烦了才来。真是废物!都以为十分聪明是吧?还不是让老子玩弄!”
富贵骂骂咧咧的出了轩室,想着剩下的日子怎么打发。若是回去继续侍候包月,白日宣淫,就算是抱月小妞乐意,自己还不乐意呢。
恩,还师去找秋水妹妹的好,很久没有宠幸她了。
一想到颜秋水,富贵就感觉一道利剑从下体嗽的射向全身,而且还师一只火箭,瞬间就把自己全身上下至于大火熊熊之中,就连理智都有些热腾腾的。通红着一双眼睛,喷着炙热的鼻息,富贵脚步如飞的敢向秋水小妞的房间。
一路上倒是碰到不少忙碌的太监宫女,富贵却似一阵风般掠过,他们也就感觉一股怪风从自己身边刮过,回头再看,已无蹤迹。只是感慨皇宫怪事多。
富贵心里那个爽啊,从来没有在这么强烈过。原来高手就是这样的啊?哈哈以后咱也师高手了!
由于富贵速度太快,不久他就到了秋水姑娘的闺房。到了闺房前面,富贵一个急剎车,身形立刻定在了门外。放开内力在耳朵上,顿时周围一切声音都到了富贵的耳朵里,就连那两个正在做爱的蚂蚁的亲热声都让他听见了。
富贵咳嗽一声,发现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随手把人家的锁捏开,游鱼一般进了姑娘闺房。看这一手漂亮的,大有做淫贼的实力,不过,这人似乎真的做个淫贼。
富贵不容通报的进了人家姑娘闺房,以为可以猎奇到什么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最后却师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人家爱姑娘根本不在,留给他的只是一间不满暧昧春色的空房间。
富贵有些泄气的坐回分红大床上。无意识的打量着房间。有些郁闷,怎么就比那个包月小妞的看着舒服呢?
手下意思的抓着被子,手里一股滑腻的感觉,吸引了富贵的注意力。不禁回头看一下,究竟师什么东西。哦!富贵顿时瞪大了眼睛,是一件雪白的肚兜,云朵一样的光泽,没有意思瑕疵,没有意思绣花,就那么素雅的躺在富贵的手里。
富贵嘴角不知道什么侍候滴下一道亮晶晶的线条,和素雅的肚兜连接在了一起。富贵急忙哧溜一声吸回去。原来师口水流出来了。
富贵有些尴尬的回头看看,发现没有人,方才从新放松。正想捂在鼻子上好好闻闻秋水姑娘的味道,眼睛忽然看到床上还有一个同样色彩的物体。
下意识的抓在手里,呵呵,是一个短裤,看她的样式就是秋水姑娘的内衣,富贵已经对人家姑娘的屁股尺寸了若指掌。
富贵把两件内衣拿在手里,看看这件,瞧瞧那件,淫蕩的笑声开始在房间里想起。笑声忽然停止,富贵面色怪异的动着双耳。最后确定,有人来了。还师朝着这间房子来的。
富贵急忙把衣服丢在床上,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除了折叠起来的屏风没有藏身之处。但是屏风后面又不怎么安全,万一人家回来换衣服呢,自己岂不是穿帮。
眼睛忽然停在了床上。对啊,大白天的谁会躺床上啊?一个纵身,身形已经蝙蝠一样吊在了床铺上空,加上外面帷幔的,果真是天衣无缝。
脚步声果然到了房间外面停止,接着门就被打开,听声音有些急促。来人似乎有些迟疑自己的房间怎么没有锁上呢?
好像采人有急事,也顾不得那么多就房门一关,随手插上,本进了里间。奔进里间的同时女子就开始脱衣服,轻解罗裳,一件件的脱落在地。
渐渐曼妙有致的女体处在了房间里,女子脸色有些急切,脱着衣服就奔到了床边,从里面对格子里就拿出了一件奇异特殊的似裤子又不太一样的东西,这个时候女子已经赤裸了身体。坐在床边就把这个短裤套上了。套上以后方才大出口气,全身放松样的扬倒在了床上。
“啊!”
女子惊叫戛然而止,惊恐的身体开始颤抖挣扎,她没有往日爽快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却躺进了一个人的怀抱。这个人不但一把搂抱主了自己,一双大手瞬间就抓在了自己饱满的乳房上。嘴巴喷着急促灼热的气体舔主了自己玲珑的耳朵。
她怎能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