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眼睛顿时发出了摄人的精光,但是这精光不是对着什么可恨的人或者什么绝世宝贝,不过,却也是这个老娘们毕生所唯一追求的银票。老鸨一个箭步上去,银票就稳稳的被她攥在了手里。一双桃花眼笑成了一条缝。满嘴的哈喇子,咯咯母鸡下蛋一样的向富贵点头。
富贵端起茶杯,狠狠的喝下一杯,“上茶!”
刚才一直观察富贵的小姑娘,不等富贵声音落下。上等的清茶已经给富贵续上了,续完之后恭敬的站到了富贵的身后,仍旧好奇的打量着富贵。
富贵看着已经续满的茶水散发的清香,摸摸鼻子,暗骂道:“妈的!有钱就是好啊!我日!”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富贵暗暗郁闷老鸨的办事效率,同时也对这个架子大大的美女有了大大的期待。他现在倒想看看,被古代的老鸨甚至士大夫都顶礼膜拜的妓女到底是怎么个美法。无聊之下,只好和小姑娘聊天,打发时间。
“我叫桃根,是妈妈收养的孤儿。”小姑娘口齿伶俐的回到。
这个妓院里美女的素质就是比普通美女的高啊?看来以后若是找老婆就在他妈妓院里找,管他们怎么看,老子不要虚名,要得是实在!“哦,这个名字好啊。那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没有啊?”富贵仿佛进了旅游景点或者餐厅酒店。问人家小姑娘妓院里有什么特点?不如直接问你们这里有特殊性服务没有啊,爷就好这口。
小姑娘面色绯红,端茶的手抓着茶壶抓的紧紧的,暗道:“这个客官本来以为是个好人,可是现在看来比那些人更加的坏了!”但是仍旧清晰回答道:“奴婢不知道,这个要问妈妈才知道。”小姑娘不是不知道自己妓院里的特色,她虽然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可是日日夜夜生活在这里的生活里,睁开眼睛是嫖客的淫笑,是妓女的浪吟。
躺在床上听的隔壁叫床吹眠曲,梦的是神女和襄王,身体没有成熟,但是灵魂早就瓜熟蒂落。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花招,她就是不想对富贵讲,这个给她第一印象那么好的人,自己已经对他有了初步的好感,他若是继续保持下去,包不準自己就会头脑发热之下,把第一夜就奉献了出来,无论以后接什么样的客人,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我统统把他们幻想成你的模样,你说好不好?
可是你怎么就没有保持下去呢?你就这样残忍的扼杀了一个花季少女的怀春梦想,你简直是太可恶了,我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小姑娘心里转着百样的心思。但是富贵却一无所知。
“哦,你不知道啊。那你可不够敬业哦。以后要多多的学习一下专业知识,再面对客人的时候你就可以侃侃而谈,你就可以赢得他们的信任好感,那样的话,你以后一定是第一业务好手!我可是很看好你啊!”富贵端着手里的茶杯,喝一口,说两句。
桃根一开始心里有些不耐烦,你这人真是的,你以为谁喜欢再这里干啊?还什么敬业,什么业务,都是什么鸟玩意。但是长期以来的职业习惯还是让她保持住了她的虚假微笑,极力作出虚心受教的样子,一脸虔诚的盯着富贵,并不忘不时的给富贵喝完的茶杯续上水。
富贵激动之下,忘记了收敛,他今天也是本事有些郁闷的,心里赌得慌,一直不怎么痛快,忽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丫头,愿意带着笑脸听自己罗唆,他忽然就感觉热血沖顶,什么鸟顾忌都忘记了,大量的前世台词都崩了出来,滔滔不绝,口干舌燥之下,连自己喝了几杯茶水都忘记了。只是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涨,而且涨的难受。
但是他始终不知道,自己这么一番长篇大论,自己以为是找到了知己,实际上却是鸡同鸭讲,言者头脑昏昏,听着耳朵隆隆,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作些什么?就这么莫明其妙的弄了这么久!
忽然富贵很神秘的把桃根叫道了面前,桃根勉强挂起职业的微笑,道了富贵跟前,俯身到富贵面前。富贵神秘兮兮的低声对着小姑娘的水饺耳朵道:“你们这里的茅房在哪里?我要尿尿”富贵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长。
小姑娘脸腾的久红了,她有些羞恼的盯着富贵,恨不得把自己手里的茶壶通通倒在富贵的头上,甚至茶壶也让富贵吞下肚子里去。不过,这些她也就是想想而已,做她是没有那个胆量滴。
小姑娘低眉顺眼道:“客官请跟我来。”
富贵刚要起身,发现自己不移动还好,这么一动,膀胱里立刻传出巨大的压力,沖击的下体悠的就直了,幸好如此,否则还真有长江崩堤,一泻千里,八字国,乌黑大草原,以及两条雪白的大腿就有成为洪水受害者的危险。
富贵急忙蹲回椅子上,双手死死的按住那里,脸色绛红道:“桃……桃根,你还是把……那个夜壶给提过来吧。我动不了了。”
“啊”小姑娘傻眼了,她侍候过小姐洗澡,侍候过爷们洗脚,还给自己姐妹剪过毛,她就是没有时候过男人尿个尿。所以小姑娘为难了,她极其不安的看着脸色难看的富贵,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一咬牙就把夜壶拿来,让他一泻千里,还是婉言相劝,让他打消这个无耻的念头。
但是富贵已经}夹要坚持不住了,双眼暴突,死死的盯着桃根,小姑娘一机灵就想跑里间把夜壶提出来,这个时候老鸨推门而入。看她混没有了出去时的欢快,就知道事情可能有了波折,正不知道如何让富贵这个财神爷原谅自己,就看见富贵的难看模样,急忙惊叫一声,:“我的爷,您这是怎么了?”说着就扑到了富贵的裤裆里,要看富贵的脸色。
富贵看到老鸨的大嘴,真恨不得那就是个无底的黑洞,直接把鸡鸡插进去,痛快一番。可惜那不是,所以富贵咬牙切齿道:“爷……爷要撒尿,马桶”
“啊!桃根!”老鸨面色也是一变,她以为富贵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原来是这么个事情,但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竟然没有让客人满意,那自己那一百两银票是不是会有被收回去的危险?老鸨脸色一变,扭头一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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