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啊,大外甥?”
大姨可能看出来我的窘迫样儿,也不直奔主题的在那逗我:“你大姨夫是不是让你沖后屋去了。”
说完自己笑得弯了腰,妈妈和舅姥听见大姨说话也过来了,妈妈一看我见我的模样,微微皱眉指着我鼻子:“越来越完蛋了,都十岁了还尿床。”伸手抱起我到里屋炕上,一边给我脱裤子一边说:“是不是看电视剧又看睡着啦?”
“嗯,”正好我不知道该怎么隐瞒,听妈妈这样说,就顺着她的话回答。
舅姥走到我身边坐下,满脸笑意的说:“我们蕾蕾是尿了一条河吗?看把你大姨夫沖的!”
我就羞得低着头不说话,任由妈妈帮我换着棉裤。
大姨夫进来时脸上洗得湿漉漉,经过大姨身边时大姨就提鼻子去闻。“哟,还真是被大外甥给沖走的啊?一身骚味儿!”
大姨边说边走去外屋:“我得看看我大儿子淹没淹着。”
听到大姨这样说,我更加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儿鉆进去。怕和她眼神儿有交流,整个人躲在妈妈身后。
舅姥就笑着对大姨说:“你这当大姨的,咋没正事儿呢蕾蕾尿个床,你逗两句得了啊?!”
舅姥回头看看我的模样,又对大姨说:“你要是把蕾蕾给逗哭了,妈可跟你不客气啊。”
妈妈听舅姥这么说就敢接着道:“没事儿地,她大姨不就逗她玩呢么!”
说完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我立刻心领神会。
一会张小北也从外屋走进来,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头几乎和膝盖持平。
见小北的模样,我心里很好奇地下去扯了一把他,叫:“你刚打了败仗吗?干什么这样垂头丧气?”
张小北红着脸把头低着,话说得细声细语像蚊子:“小姐,我刚才尿床了。”说完把头更低下去,一骨碌爬上炕。
“啊?”我吃惊的张着嘴,还没明白的时候就见里屋门口处,大姨正对着我使劲眨眼。
舅姥一听也趁机去挤兑他:“十来岁了,白天睡觉都尿床?晚上睡觉你可别挨着我了……”
我心里虽然有点过意不去,可也觉得想笑,小北也太好骗了吧。明明是我尿的床,居然被大姨和舅姥硬栽赃在他头上。我盯着他的反应,小北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又低下了头玩着手机。
晚饭的时候大姨和小姨没在饭桌上,中午两个人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準备去亲戚家串门。大姨希望大姨夫一起去,大姨夫则因为晚上赶不回来表现得百般不乐意,表示不爱去别人家住,最终大姨也没咄咄逼人,就带着小姨两个人出门去了。
吃完饭张小北照例被派发了洗碗的任务,妈妈看着不忍想帮忙,却被舅姥拉去里屋聊天。爸爸和大姨夫则一边喝茶一边吸烟,家国天下的乱侃一气。
我以监工的身份陪着小北,看他噘着嘴,嘟嘟囔囔的“唱”个不停,虽然听不懂,凭猜想也知道歌词大意应该是讨厌洗碗之类的。看着小北有些俊朗的眉目,和红突突的可爱脸蛋,我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一下。
小北就在我亲过的地方用力的擦了几下,然后说:“小姐,麻烦你下次把嘴上的油擦乾凈再亲我,可以吗?”
快要睡觉时,我和小北在炕追逐着疯起来。妈妈拍了下我的屁股命令我脱衣服,舅姥也一把按住小北,强行扒着他。
小北被按住就:“非礼呀,非礼,”的乱喊。
舅姥伸手打在他屁股上,小北赶紧乖乖的鉆到被窝里。因为炕上一下子少了大姨和小姨两个人,空间特别富裕,我和小北躺得也就乱七八糟。
悄无声息的,夜已深了。屋外繁星点点中银河静静的躺在冬夜的星空中,灿烂的星群不停闪动。
屋内柠檬色的光亮闪耀着,洒满屋内每个角落,那是电视机发出的光亮。在这个习惯了早睡早起的村子里,所有人早已呼吸均匀,只有一个人独自守候着夜的宁静。
大姨夫像昨晚那样独自坐在凳子上看电视,身子斜倚过来,靠在我和妈妈的枕头前边。我勉力睁着打架的眼皮不肯睡,是为了偷看大姨夫和妈妈的好戏。
可是等了好久,妈妈那边已经传来了轻微的呼声,也不见大姨夫有动作,只是一会点根烟,一会翻弄手机显然心思并不在电视上。
他的无作为让我很失望,坚持不睡居然没让我品嚐到胜利的喜悦,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还好瞌睡虫攻占我大脑的时候,耐心还是给了我应有的回报,大姨夫终于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也来了精神,为了不被大姨夫发现,我眼睛瞇成一条线,期待着大姨夫进一步的动作。
大姨夫也没让我失望,撩开我和妈妈身上的被子,上半身匍匐下来双手同时去解妈妈胸前睡衣的扣子,妈妈几下就被大姨夫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妈妈傲人的那对儿雪白,在睡衣滑落她身体两侧的时候弹了起来。
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暗红暗红的。
大姨夫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发光发亮,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拨弄了几下,那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白馒头上嵌着的红枣。低在妈妈胸前的头已经张开嘴叼住了妈妈的一只奶子,而那另外一只被大夫抓住,使劲的揉搓着。
可能因为昨晚妈妈的纵容,大姨夫今天的动作大胆且放肆,完全没了昨夜的小心翼翼和谨慎。妈妈在奶子被含住的时候,原本均匀的呼吸也不均匀起来,脸上同时泛着红色的光泽。
妈妈的身子就好像被蝨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出来,眼睛仍是那么紧闭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大姨夫舔弄了一会,竟站起身转去了外屋。
见大姨夫离开,我大失所望,仅仅是这样就结束了吗?本来以为有更精彩的好戏看的我,不免有些嗔怒,然而又无可奈何。
谁知大姨夫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然脱得光溜溜的仅有一条三角式的内裤挡住重要部位,在那里支棱得老高。
我想:原来是去外屋脱了衣服呀,真想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乐滋滋的等着大姨夫即将带给我的惊喜,看了妈妈还紧闭着眼睛,似乎正睡得香甜。
大姨夫果真没让我失望,来到我和妈妈头上的时候,他谨慎的盯着熟睡的舅姥和小北,然后又附耳去听。
过了片刻,似乎肯定了一件事一般的点了下头,随后蹑手蹑脚的爬到炕上来。
人既然上了炕,大姨夫嘴里跟着长出气,跪在我和妈妈脚下的位置,伸手撩起仍然盖在妈妈下身的被角,妈妈整个人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大姨夫浑身颤抖着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头伸过去用力吸着妈妈两腿间散发的空气,彷佛那里有一朵鲜花。
吸了没几下,他的两只手就扯住妈妈睡裤上边儿,使劲的扒下来。
我看见妈妈雪白如纸的大腿和屁股裸露出来,睡裤裹着内裤挂在一边腿上。
随后妈妈紧夹着的两只腿也被大姨夫掰开,大姨夫同时把头探过去埋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跟着便有一阵儿小猫吃食的声音传出来。
我虽然可以清楚的看见大姨夫动作的每一步,可是因为角度的问题,他的头藏在妈妈双腿下的位置我却看不到。
我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妈妈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
想侧个脸再看,却有大姨夫的头在那里挡住一下一下的亲着。妈妈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我好奇心战胜了理智,终于下定决心去那里探个究竟。
妈妈全程双眼紧闭一声不吭,唯一的变化只是喘息声已不再均匀有致。妈妈一定忍得很辛苦,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
我缩了身子,把自己鉆到被角处头探出来正好在妈妈的屁股后边,妈妈下边的景色就被我尽收眼底。
我仔细观察妈妈腿间那个被大姨夫叫做屄的地方,妈妈那里乌黑的毛发很茂盛,一簇一簇的夹着两条深褐色的肉唇掩映在其中。肉唇中间一个一分钱硬币大的洞口在大姨夫的舔弄下微微的张开,里边有粉红色的嫩肉翻出来,目测深不见底。
大姨夫口上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稀里哗啦地在妈妈下面舔着,妈妈下面的毛被大姨夫的口水打得湿漉漉,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大姨夫间或休息一下,抬了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再要低头进入妈妈腿间的时候,意外的和我对视了个满眼。
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初是惊诧和恐慌,到后来竟咧了嘴笑瞇瞇的沖我使劲眨眨眼我愣愣的看着大姨夫,想:偷窥的秘密东窗事发,不知道将面临到什么样残酷的刑罚?大姨夫见我傻傻的呆住,忽然伸过头来把我的嘴吸住,我反应不及,被他的舌头进入口腔里胡乱的搅弄着。
他嘴上满是难闻的腥臊味儿,想到他刚刚还亲过妈妈撒尿的地方,现在又跟我亲嘴就恶心得想吐,用力伸手推开他的脸。
他又把嘴贴在我耳朵上轻声说:“一会看大姨夫给你表演,操你妈的屄。”
我听着像是骂人,就“呸呸”的轻吐掉嘴里的腥味,生气地对他怒目而视。
大姨夫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注意力就回到妈妈身上。我觉得自己像那叭还没被好奇心害死的猫,大姨夫那类似骂人的话对我充满了诱惑,甚至是一丝憧憬。操屄我是见过的,至少在大姨夫的手机上见到过。
可听见大姨夫说要操我妈的屄,心里还会满是兴奋。虽然这兴奋并不是性的沖动,只是单纯的新奇,好玩。
大姨夫内裤往下一拽,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楞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紫黑发亮,倔强的矗立着,看得我心惊肉跳。妈妈硬币搬大小的洞洞装的下这大家伙吗?
大姨夫扭头看着我的吃惊,脸上充满了骄傲,伸手去打开妈妈的腿,沉甸甸的身子盖上去时,妈妈却实时的突然夹住腿,胯部使劲的扭动着躲避大姨夫的攻势。
大姨夫也因为妈妈的忽然不配合,鸡巴每次顶过去时都和妈妈那肉洞擦肩而过,差之毫厘却谬以千里,像治水的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恨不得捉了大姨夫的鸡巴助他塞进去。
大姨夫见妈妈的反抗有点激烈,就拎起妈妈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下身去贴紧妈妈的屁股,鸡巴顶端的蘑菇头瞄準通道口。刚要用力下压,妈妈也同样迅速做出反应,双腿抽下来蹬在大姨夫胸前,迫得他进退两难。
两个人这博弈较劲十多分钟,最后还是妈妈力气不支败下阵来,半推半就的任由着大姨夫腹部贴在了她的屁股上。
大姨夫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家伙儿往妈妈那地方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鉆了进去。
妈妈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大姨夫。
大姨夫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妈妈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在这寂静的夜里清脆而又响亮。
妈妈仍闭着眼轻轻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大姨夫的脖颈,在炕上扭动挣扎,大姨夫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妈妈受惊般的轻哼一声,头上自顾自的胡乱摇动,却并不期望回应。
我把握了机会,瞪大眼睛盯住妈妈和大姨夫连接处。大姨夫滑出的肉棍子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妈妈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蕩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妈妈一前一后的耸动,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
妈妈又在迷乱的哼出声,终于不能继续装睡,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脧视,手掌撑在大姨夫的上身,在那壮实的肉上摩挲。
大姨夫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
妈妈也跟着狂颠着,屄里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大姨夫的鸡巴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妈妈颤抖着紧紧抱着大姨夫,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
妈妈叫声轻缓悠扬,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四肢摊开来。
大姨夫在那一瞬间也突如其来的浑身哆嗦,下身死命的顶住妈妈的屄,严丝合缝儿的毫无破绽,一些白白的液体沿着肉棒和咬合处的肉唇边挤了出来。
大姨夫鸡巴拔出去的时候,“啵”的一声传到我的耳朵里,像打开红酒的瓶塞儿。
妈妈原本一分钱硬币大小的洞口,张的足足有一元钱硬币的大,肉洞里粉色的肉依稀可见。在那里时不时还有白色液体一股股的冒出,像是新开的泉眼般有一搭没一搭的淌出来。流到被单上,淌成一条河,汇成一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