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去,大外甥?”大姨夫牵住我的胳膊,“咋不开灯呢,黑灯瞎火的你不害怕啊?”大姨夫说着伸手去按墻上的开关。
“不要!”我甩开大姨夫的手说:“我尿尿去了。”
我可不想被大姨夫看清我没穿内裤,何况我屄里还有小北的精液正流下来,尽管没开灯,可是藉着微弱的月光,大姨夫还是看出了我光着屁股。他双手前伸,一下搂住我光滑的屁股放在他腿上,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你跟你妈一样骚,睡觉连内裤都不穿!”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想转移话题:“?大姨夫,你醒酒啦。”
他的一身酒气让我有点讨厌,我扭着想挣脱他,同时眼睛看着床里边酣睡的爸爸。
大姨夫看出来我担心爸爸酒醒,说:“放心,大外甥,你爸可没大姨夫这量,再说他喝得也太多了!”
大姨夫一只手箍住我的屁股,另一只对我上下其手,忙个不亦乐乎嘴巴在我纸白的脖颈一阵乱舔,含含糊糊着说:“让大姨夫操你行不?”
我被他摸得全身扭动,忙不迭推他,身体却一阵的酥软,挣扎着说:“大姨夫又来耍流氓了!”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大姨夫的手。
大姨夫将脸贴在我的背上,我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大姨夫的一根手指,想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自己是担心还是在生气,大姨夫却在此时把手臂又紧了紧。
我被小北弄过的感觉还在,这时被大姨夫一抱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已经慌张起来。我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下去会被大姨夫发现的,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依靠的感觉。感觉着大姨夫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的却很舒服。
忽然又发现身下大姨夫的鸡巴坚硬无比,直直地挑着自己的屁股,心头一蕩,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大姨夫在身后说:“大外甥咱俩操屄吧!”
我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明天在弄可以吗?”心里却也有了一些沖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进了我的腿间,摸到了我的下体处,我才想起来夹住,还是为时已晚,大姨夫的手已经摸到我的屄上。只是轻触,大姨夫的手就抖了一下,然后细细的捻动着糊满我屄上的精液,凑在鼻子下闻着,似乎不相信是真的。
在他三番几次的确定后才趴在我耳朵上说:“谁的?”
我假装不知道他说什么道:“什么谁的?”
大姨夫也不生气继续说:“大外甥,还跟大姨夫装呢,是不是小北?”
“嗯,”我知道已经没法隐瞒就点点头。
大姨夫听了之后,忽然兴奋叫起来:“这才是我儿子,干的漂亮!”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这件事小北干的漂亮,还是小北干我干的漂亮。
大姨夫激动得浑身颤着,在那里蠕动着挑逗,我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得病啦?
我怕大姨夫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了大姨夫的腿,伸手去扯起他的内裤,嘴里说:“大姨夫,你的鸡巴都硬成这样了!”
大姨夫掏出了鸡巴来,我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巨大且坚硬挺拔。
大姨夫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裤,扶着鸡巴让我坐上去,因为里边还存有小北精液的润滑,进来的也不艰难。
一阵炙热充实,有别于小北的精巧,撑得我满满的胀得生疼。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大姨夫的头,把脸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让大姨夫看见自己的表情,极其缓慢地套动。
大姨夫从下面往上顶了两下,可能怕我忍受不了,就放松了由着我动。我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麻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彷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
我暂时忘掉了担心,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屄里蠕动的鸡巴吸引着,瞇着眼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这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我俩的交接处已经湿濡一片,还有更多的水儿从屄里面流出来,顺着大姨夫的鸡巴流到了内裤上,把他鸡巴根部的裤口弄湿了一大片儿。
“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操屄时才会有的骚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我白凈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我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我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恬静顽皮,似乎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儿。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大姨夫的头抱得紧紧的。我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软了下来,贴着大姨夫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大姨夫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大姨夫把我扶正了,我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他,无力地歪着身子,似乎只要他一松手,我就会立刻瘫倒。我不知道刚才是我怎么了,只是刚才那感觉太充实,太饱满,让我像洗了温暖的澡,浑身汗毛孔都散开的舒服。
大姨夫把我移到床上,自己分开我的腿,鸡巴同时贴了上来。我福至心灵的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鸡巴,大姨夫腰上用力插了进来。大姨夫使劲儿插了一下,操得我“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样子,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那样?被大姨夫操原来这么舒服!比小北操的得劲儿多了。
我其实不知道大姨夫只是凑巧赶在了我被开苞后的时候,这正是慾望初开的时间,换了谁,都会把我操得很舒服,情形也差不多少!
大姨夫接着把鸡巴在我的屄里抽动得呼呼生风,我小小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烂泥,给他操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力气。
回到炕上躺下的时候,小小的我竟然第一次失眠了,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大姨夫操屄好厉害啊,知道这样早该让他操我的……
第二天我起的比较晚,吃过早饭后张小北急匆匆从外面跑回来了,要拉着我出去玩。
我其实很讨厌去外边玩,还不如趴在床上追剧开心,毕竟屋外的寒冷让我想想就打怵。可终于还是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外走,穿过侧街又来到老赵家小卖店门外,我就有点不高兴的说:“是买好吃的还是来看脏东西?”
小北沖我挤挤眼,满脸神秘地说:“我是来表演的。”
不我说话直接拉着我跑进了仓房里,“又来偷看人家操屄,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我伸手指在脸上做个刮羞羞的样子给他看,小北也不理只是拽着我。进来才发现里边仓房里站着个男孩,我吓一跳问小北:“他谁啊?”
“宫浩轩啊!”小北扯着我,“姐你忘啦,就是他告诉我来这里能看大人操屄的。”
我有点纳闷,以前只是听小北提起过他,到没见过。我狐疑着,说:“我知道,他也来这……他又来……”
我还没想好措辞的时候,宫浩轩忽然说:“张小北,你吹牛说你操屄了,是操她吗?”转头又问我:“姐,张小北说昨天你俩操屄了,是真的吗?”
小北也不等我说话马上回击他道:“小姐,你告诉他,昨天咱俩是不是操屄了,晚上我还把你操出血了呢!”
我看了看小北期待的脸,心想:这种事儿怎么能和外人说!
“那是他胡说。”
我矢口否认转头想往外走,却被小北从身后一把抱住屁股:“小姐,你怎么不实话实说呢,想害我丢人啊?宫浩轩,我现在就操给你看!”
我吓了一跳,见小北那通红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我忙不迭后推着他,指着他:“你要干啥?”我奋力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
“小姐……操一下,操一下。”小北喘息着伏在我耳边。
“我不要……”
我依旧去推搡,却被小北调转身子一把按在了屋角的草甸子上,“就一下,就一下……”
小北哀求着,手上却不老实。一手压住我,一手下来扯脱我的裤子。我把身子扭成了一条小蛇,死命地按住,小北的手扯到哪里我便遮挡到哪里,那劲头儿,倒像是对付了一个禽兽般的坏人。
见我如此推诿,小北不禁有些恼怒,闷哼着问了:“姐,这是咋了?昨天让操今天就不让操了?”
如此一说,我立时便有些气馁。只是心里非常别扭,一时间,我却有些迷惑,不知自己转了什么心思,竟是这般的不情不愿,只是因为宫浩轩在么?还是因为在我心里更喜欢大姨夫的鸡巴?我越发哑口无言,身子不知不觉地松弛了,下意识地便把屁股高高地翘在了那里,两只胳膊死死地抵在草蓆上,头也不回地说:“想操就来吧……”
小北急得火急火燎,三两下便把我的裤子解开,我的裤子便滑下来,堆积在我微微有些抖动的膝盖上。
我的小屁股,像盛开的并蒂莲一样颤微微扭动着。小北看得鼻腔里冒火,急急地把鸡巴从裤口里拽出来。那精致的东西竟也狰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橛子,没头没脑地便往里鉆,插得我“啊”地一叫,恼怒地回身给了小北一下:“你看清楚啊,往哪插呢?”
也许是怕再弄疼了我,小北便低了头来看。这次看準,把鸡巴搭上来,顺着我屁股缝隙往下滑,找到了我的肉眼儿,便挺腰向前。我下面还有些干,小北也不管不顾,死命地往里挤,待入了门,却我和暖暖湿漉漉的滑腻揉在了一起。我忍不住又“啊”了一下,那火辣辣的鸡巴乍一进来,抽插几下竟干得我有些感觉了。不禁让我想起昨晚和大姨夫操屄,坐在大姨夫鸡巴上的痛快感。
我顺势推倒他,小北以为我又反抗刚要挣扎起来,我风情万种地憋了他一眼,蹁腿跨在了小北身上,扶着鸡巴低头对準了自己的屄,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插入的那一瞬间,我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便见那一根勃成橛子一样的鸡巴,似乎连根都吞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一声长吟,让姐俩儿的欢情开启。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我和小北似乎比昨天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尝禁果的小北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慾望驱使着我把所有的事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知道尽情的享受。
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但经过大姨夫开垦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我把这段非比寻常的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忽然想到宫浩轩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这种兴奋让我像瞬间从十岁长成到了十八岁。
我偷眼看宫浩轩,他双脚死定定的站在原地。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和小北的交接处,脸上红通通的有几分可爱,喉咙一动一动的吞咽着口水,似乎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中。
我拉扯着小北把身子调了过来。小北的身子横在草甸子上,头朝向了另一边。我背对着跨坐在小北身上,故意把在双腿分开得更大在宫浩轩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鸡巴。
小北的鸡巴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着,昂着头挺着脊梁在我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鉆出去又插进来。
我有意无意的抬头瞥了一眼,宫浩轩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欠起,我沖他暧昧的一笑,宫浩轩就开始抓耳挠腮的不知所以。我却不理会他,迷离的眼神散乱淫蕩仍死死地盯着他,胸脯剧烈地激蕩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公里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格格”一笑,看着宫浩轩却对小北说:“弟,舒服么?”
小北听我问了,挺着下身应了一声。
“操屄真好玩啊……”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小北的连接处,又瞇着眼瞟着宫浩轩。
“姐,馋死他,操屄比他的赛车好玩多了……”
我胳膊支撑着向后伏在小北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在那我看起来越发淫靡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迷离恍惚,嘴唇垂微微地颤着,牙齿露出来,把一片嘴唇轻轻地咬住,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吟。
哼吟声随着我身体的起伏却又充满节奏,加上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儿,竟很和谐蕩漾。
宫浩轩终于也忍不住了,三下两下褪却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充血肿胀的鸡巴伸到我眼前。我吓一跳,没想到他竟这么大胆,这可能冒着被我打骂或者被大人打成植物人的风险……原本我刚才那样只是为了给小弟解气,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骑虎难下,此刻最慌乱的人反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