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擦拭屄里流出来的精液,忽然听到外屋的爸爸吭哧吭哧的哼了几声,看过去时,爸爸正在努力地给小姨穿上衣裤。把我和小北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慌着收拾,张小北连鸡巴也顾不得擦了,就那么湿淋淋地塞回了裤子里。我放下给张小北撩起来的衣服,边整理有些淩乱的衣裤,边示意小北别出声。
爸爸给昏睡的小姨穿好了衣裤,又左右看看了,然后他自己稍微整理一下就转身出去了。我和小北也在确定了爸爸离开后偷偷跑出门去,留下了刚刚被操了两次的小姨独自昏睡。我心里寻思:爸爸虽然操了小姨,可是他毕竟是怕的。
小姨那古怪的脾气,万一给她知道了爸爸操过她,爸爸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只是他因此给小姨穿好了衣裤,这样反倒无意之间帮了小北的忙。
吃晚饭时,爸爸兴沖沖地说哥哥补课结束了,要把我和妈妈接回家里住一段时间。
我听说哥哥回来,心里也是喜欢的,就吵闹着要回家。舅姥也不太好挽留,毕竟这是我们一家四口的团聚,她只是简单说了几句“怎么不多呆几天?”的客套话,听着反而假了。
爸爸把车停在家门口时天刚擦黑,进了家门,我就“哥,大哥,”的叫嚷,意外的却没收到任何回答。
妈妈看了看我,说:“不知道你哥又跑哪疯去啦!我和你爸去楼上给他收拾一下卧室,你看看他干啥去了?”
妈妈说完拉着爸爸一边掸着衣服上的雪,一起去了楼上。
我家的楼房是商住两用的复式楼,楼梯是很窄的螺旋式,在我孩提时这个比我大五岁的哥哥,常常抱着我坐在那里哼着不着边际的小调。哥哥唱歌很好听,至少在当时我是充分肯定哥哥的歌声的,那时候的哥哥一直是我的偶像。虽然随着年龄的增加,这份感觉淡了些,然而心里还是充满了对哥哥的崇拜的。
看见爸爸妈妈上楼,我憋了一路的尿意涌上来,赶忙急匆匆跑向后屋的洗手间,一把推开洗手间的门,竟楞住了,原来是哥哥在里面。
“哥……哥,你在干啥呢?”
看见哥哥怪异的姿势,原本急着撒尿的我竟一时傻楞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我想:哥哥既然在洗手间里,那肯定是在洗漱或者方便,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关在里边?然而现在哥哥的动作……哥哥正瞇着双眼,挺着腰,右手上拿着一条花边的内裤,左手在他下体的肉棍儿上紧握着。
在我进来的瞬间,他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仿佛时间会在两个都是很尴尬的时候静止。他就和我面对面站着,好像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只是我们这对情侣没有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而是中间相隔了一尺多的距离,也就是哥哥手上那条花边内裤拉直了的距离。
我纸白的脸瞬间通红起来,眼光不知错所措的停留在哥哥不停跳跃的鸡巴上,哥哥居然在这时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喷涌出来,似乎要向我证明他那里是沖锋枪而不是小米加步枪。
长达数秒钟的时间,我是反应慢还是故意装作反应慢我自己都不清楚了,居然一直看完了哥哥射精的整个过程。我完全可以用一秒钟的时间转身跑出去或者一秒钟也不用就大叫起来,但是当时我没有叫,在看着哥哥弹尽粮绝之后咧了咧嘴,想要笑一下,可是后来觉得笑出来并不是很妥当就又收回了,于是我脸上就似笑非笑,反而有些讨好的意思了。
我当然见过男人手淫的,只是令我惊讶的是哥哥手上拿着的内裤很明显是妈妈落在洗手间的,这让我想不通也无法理解,难道我一直崇拜的哥哥居然想要操妈妈?
哥哥手忙脚乱地收拾,我背过身慌慌张张查看外面爸爸妈妈的动静。不料,就在我转过身的时候,就听见背后传来窸窣的脱衣服声响。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摁在了洗手间光滑的墻上。我没喊出声来,只是和他静悄悄的撕扯着,含糊着说:“哥哥,你……”
哥哥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扯我的裤子,由于用力,脸涨得通红。我用手去挣脱,但被哥哥压得死死的,挣了几下也没办法动弹,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裤腰。哥哥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我的棉服,我只好又护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慌乱中竟被哥哥把棉裤扯了下来。我就觉得下半身一凉,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摸进了两腿间,身子扭动着却更方便了那只手,热乎乎的竟在屄上捻了起来。
就在哥哥的手伸进来的那一瞬间,我虽然心慌意乱,反而没再挣扎,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作为。这时我看见我的棉裤已经被哥哥胡乱的甩脱,悠悠蕩蕩的挂在浴盆边上,被弄得潮湿不堪。我刚刚想到棉裤弄湿恐怕会被妈妈骂,就想到要再骂哥哥,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那是我熟悉了的深入和沖撞,不同于小北蜻蜓点水般的插入,也回然大姨夫的粗大、爸爸的甬长,却是充满灵气和生命的。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辣的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鉆,直挺挺的便填满了我那空虚紧致的肉洞深处。我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背靠着墻壁两条腿竟缠绕了上去,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是没几下,我就觉得哥哥在我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喷涌的东西像爆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我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还没等我再落回地上复原,哥哥却突然放下我,抓起扔在地上妈妈的内裤,像个偷得了手的贼一样飞快地逃去了二楼。
望着哥哥的背影在楼梯尽头消失,我这才带着满背脊的酸疼怏怏地直起腰,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想:哥哥拿着妈妈的内裤手淫,现在又来操我,不知道我和妈妈在哥哥心里谁的分量更重些。
我就那么呆呆的站在洗手间里,好久尿意才重新涌上来。直到妈妈收拾完屋子下来,问我怎么了我也不说,也不想说。刚刚被自己一直崇拜的哥哥操了给了我极大的震撼。我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潮湿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那条孔变得从来没有过的空虚。
就像刚刚吃到嘴的一块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甘甜,张了嘴便掉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却再没有那般充实。尤其是我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肉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沥的淌下来,把下身打得一片溺滑,更让我的心发抖发颤:这是我崇拜多年的哥哥的精液!看着下体被浸湿弄得一片狼藉,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凈。
转眼快到深夜了,以前哥哥在家时总会滔滔不绝讲着他们中学发生的趣事,可是今天却出奇的安静。一贯奉行晚睡晚起政策的哥哥,今天则早早的回了卧室,给爸妈的解释是坐车坐得累了。期间只要和我的眼神稍微接触,马上转到一边去,嗫嚅着低下头,不敢看我。妈妈虽然不置可否,但是哥哥毕竟是大孩子了,也没多问,只是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并叮嘱我去睡觉。
爸爸要早起上班,在我回到卧室的时候他已经呼噜声震天了。我呢,虽然和父母住在同一间卧室里,但是在很小的时候爸爸就给我弄了一张自己的床,说是怕他们影响我睡觉。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其实是怕我影响他们。
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竟然睡不着,又想起了那事儿,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哥哥再一次用他那棍子在我身上打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涌上洗手间里被哥哥钉在墻上的感觉,让我心跳气喘坐卧不宁。
想着想着便再也躺不住,我轻轻跳下床,光着脚丫趁妈妈不备,来到了二楼哥哥的门口。伸手试着推了一下,门竟然在里边反锁了的。我心里纳闷:哥哥一向是不锁门的,难道他知道我晚上会来找他?
犹豫许久,我还是下定决心敲了敲门,因为怕客厅里的妈妈听见,下手倒是很轻的。
“谁呀?”
里边传来哥哥的声音显然有些慌乱,“哥……是我。”我小声说:“你开门啦,我想跟你说话。”
“蕾……蕾蕾……你咋还没睡呢?有啥话明天……明天再说吧……哥睡了……”
本来出口成章的哥哥此刻竟然变成了结巴。我心里虽然想笑,但哥哥拒不开门,并且态度坚决。我又轻敲了几下:“哥,你再不开门,我就下楼去和妈说你强奸我……”
我话刚说完,里边就“扑通”一声响,显然哥哥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听到哥哥一连串的脚步声,知道他来开门,我因为刚才被他拒之门外有些生气,心里想捉弄他一下,就隐身藏在门后的位置,待哥哥打开门,我闪了出来,小声的喊了一声:“哥!”
哥哥扭头看见我,吓得差点没扔掉手里的手机,哆嗦着腿说:“蕾蕾,刚才哥糊涂!哥错了!你千万别跟妈说啊!”说着就迈步欲关门,他刚进入卧室,我再他背后恨恨的说:“哥,你个傻子……你回头看看。”
哥回头一看,我早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灯光下向他展现了我那肉呼呼的缝隙。哥浑身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仍了手机在床上就飞奔回来……
哥哥用力一拉,我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跌坐在他腿上,他把住了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我只是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力度十分轻微,其实仅仅是想表达一种矜持的态度。
我半扭过身去看着他,急促的呼吸让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哥哥在我绯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蕾蕾,你长高了,可没沈多少。”不等我回答,又贴了过来亲住了我的嘴唇。
我没料到哥哥竟然这么直接亲我的嘴,有些慌乱地从鼻子里“嗯”的一声,却也不躲避,任凭哥哥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的眼睛自然的闭了起来,渐渐进入了状态,陶醉在哥哥的亲吻中。
手指张开和他紧紧扣在一起,用力和他紧紧相握。这一次亲嘴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分开我就长长出了口气,嗔怪着轻轻打了哥哥一下,说:“哥,我被你亲得喘不上气了。”接着我用手揉了揉自己扭得酸疼的脖子。
哥把头靠过来,和我光滑的脸贴在一起,双手从我的腋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双手。我很享受地把头靠向他,把玩着他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我低声问他:“哥,你那会在洗手间里干啥呢?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哥脸色微变,故意装作不明白:“我怎么对你啦?”
我使劲掐了哥的手掌一下,说:“当时我吓坏了,你插进来的时候我疼死了,你不怕我叫起来被爸妈听见?”
哥双臂回收,搂住我的腰,说:“蕾蕾,当时哥实在是忍不住了,谁让我小妹儿这么迷人,都因为你实在是太诱人了,哥就没想后果。”
我轻笑了一下,“哥,你真会说话,自己做了下流事,还赖我?”
哥的手在我的腰上摩挲,“哥知道你不会叫出来的,哥你知道小妹儿你心疼哥哥。”
他一边说一边扑倒了我,再不用费力气撕扯我身上的衣服。我已经主动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分着腿在等着哥哥进来。肉乎乎的中间,光滑滑得咧着一条细缝儿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哥哥伏在我身上,紧紧地贴着我的肚皮,嘴却在我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内衣找寻着我未发育的奶头,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来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