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绝艳的美貌少妇骑着白马,在官道上徐徐前行。她容色带有几分憔悴,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我……我竟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四哥……呜呜……”
这位少妇正是鸳鸯刀骆冰,她的脑海里不断回蕩着三天前所发生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儿。
明明已经泄了身子,解除了淫毒。但,但自己竟然主动的用嘴巴含住那人的肉棒,又吸又舔,简直如同青楼里的下贱妓女那般。
只是,只是又好刺激,好舒服。赵道长的那话儿粗壮、强悍、炽热、永不知倦,简直难以想象。那浓烈的雄性气味让自己都要疯狂了,吮着吮着,下面的小穴儿便又流水了,湿透了。
后来,自己还不知羞耻的主动捧起奶子,夹着那根大肉棒磨蹭,这本来是自己偷偷从一些房中术的书上学来,想用来刺激四哥的……赵道长似乎也很兴奋,他按着自己的双肩,粗壮的阳根便在自己双乳的缝隙中不断进出,那大肉菇甚至顶到了自己的下颚。
本来自己以为那书上写的东西是骗人的,都被自己的奶子夹住了,男子的那东西怎么可能碰到下颚?像是四哥身体健康时候,那话儿就是硬起来,被自己的奶子给夹住,就整根都看不见了。
没想到,那书上写的是真的,男人的那东西竟然真有这么长,这么粗。
自己迷迷糊糊的一边用手捧起乳房夹着赵道长的阳根,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硕大的龟头。
最后,他终于射精了,好多,好多滚摊的阳精,就这样射进嘴里,射满脸上,射到头发里,把自己射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那粘稠的液体腥腥的、臭臭的、烫烫的,我是疯了,就算是四哥,自己也没有让他颜射过,就算是帮他吹箫,也是把射进嘴里的阳精吐出来。哪里会像这样子,用舌头把唇边的阳精舔进嘴里,然后和着口水吞下去。
更惊人的是,赵道长就算是射完,那东西竟然还没有软下去,还是杀气腾腾的指着自己。
似乎,他也成为欲望的奴隶了,而我,也一样。
两人抛弃了一切的顾虑与道德,他是一直清修的有道之士,我是个有夫之妇,但两人就如同被本能支配的野兽一样,互相索取着,在这席天幕地的环境中不停的欢好。自己完全的放开,甚至如同雌兽般把男人骑在身下,淫蕩的扭腰摆股,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吞吐那粗大的阳根,不时把雪白的大奶送进男人的嘴里,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头,最后让他把阳精全部射入小穴深处。
骆冰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身子,荒废了差不多一年的成熟肉体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原来男女之乐竟可以让人如此快活,她只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门后有着无穷无尽的美好风光。
“四哥……呜呜……对不起……我……我竟然背叛你了……呜……”
欢好之后,骆冰的小穴稍微有点红肿,便又多呆了一天,顺便在野外埋葬了余鱼同的尸体。十四弟的事情要隐瞒下来,只好谎称他被异族的高手追杀,最终伤重不治。
临走之前,赵道长来送自己,他,他看自己的目光,却是已经有着欲望。
而自己被他火热的视线一看,竟也是心中悸动,一股渴求油然而生,下面似乎便已经有点湿了。
他突然抱住了自己,紧紧的抱住,自己反抗,挣扎,但他说:“今天之后,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日。”
自己便心中一软,想到此次金兵攻打重阳宫情势险恶,而听他的意思是全真教高层决意死守,那更是危险。
或许,或许以后便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就这样,自己被他脱光了衣服,等到他把那根硬起来的宝贝凑向自己的身子时,自己已经舍不得拒绝了……
好舒服,纯粹为了满足身体的欲望而去相拥和交欢,他那永不知倦的重重撞击,简直让自己神魂颠倒。甚至乎,他提出的那个羞人的要求,自己竟然也允许了。
他想干自己的后庭,天啊,我真是疯了,虽然那些书上也提到过女子后庭也可操弄,但,但自己怎么会允许?
他说,自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女人,想占有自己那个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
已经泄了几次身子的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任他摆布。
自己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他先是涂抹了一点润滑的油剂在自己后庭上,然后先是用手指探入,轻轻的抠挖。
弄了一阵子,他便用手掰开自己的股瓣,把那肉菇凑过来,然后,然后就这样捅了进去。
天啊,要裂开了,后庭处一阵剧痛,自己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开,但那人却按着自己的屁股不让自己动弹。
他的手好有力气,而自己却早就浑身发软了,根本就反抗不了。他按着自己的臀儿往后拉,阳根却往前挺进,弄得自己后面像是被撕裂一样,真的是要被干坏了,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口中喊着不要。
但他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哀求,那根可恶的大棒不停的挤入,救命啊,自己那小小的腔道竟然被他那根粗大得不可想象的阳根给全部插了进去。
自己满头冷汗,只好拼命的喘气,通过深呼吸来缓解后庭那剧烈的疼痛。
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娇滴滴的深闺少女,在江湖上打滚多年,多次深入险地,便是被敌人的刀剑加身,也没有哼过一声。
但这时却不知为什么会如此软弱,只觉得什么尊严,什么意志都完全的被粉碎,从那阳根插入屁眼的那一刻,自己就完全被恐惧所笼罩。感受着自己的后庭窄道被被男人毫不留情一丝一丝的缓缓撑开、扩大,自己的恐惧感也在加剧,甚至又痛又怕的眼泪流个不停,哪里还有半分纵横江湖多年的侠女风采?
幸亏他插进来之后缓了一下,那对大手一手抓自己的乳房,不停的揉捏。他的动作很粗鲁,把那对温香软玉都抓得变形了。哼,四哥摸这对奶子的时候每次都视如珍宝,细细品鑒,哪里会像他这么用力的。
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犯贱,被这样粗鲁的又抓又捏,直把奶子都揉得发红了,竟然还觉得舒服,甚至觉得比自己丈夫那温柔的抚摸更刺激。
难道,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喜欢男子粗鲁对待的淫蕩女子不成!?
待到后面稍稍适应了点,他就开始了抽插。啊,他不动还好,一动,那大棒的粗壮与滚烫,便被肛菊里面的嫩肉完全感应。特别是那大龟头,不断的进出,狠狠的刮着肛壁,又痛,但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真是让人要疯狂了。
他一边插,还一边赞叹:“好紧,文夫人,啊,你的屁眼好紧,夹得贫道好舒服,啊,好爽!”
哼,混蛋,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就是连后面这个最隐私的地方,都给了你。
还喊人家文夫人,呜,我还有资格当这文夫人么?
“啊……啊啊啊……嗯……呜呜……轻……轻一点……啊啊……人家……人家痛……啊……啊啊……”自己不停的雪雪呼痛,但那呻吟声中,却有着一丝媚意。
那模样,就像自己十八岁那年,第一次把身子交给四哥,新妇破瓜之夜,娇怯怯的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缠绵悱恻。
只是,这趟破处却是后庭,而那男子,也是丈夫以外的野男人……这时,骆冰心里面不禁对比起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自己爱着的无疑是那个如兄如父般爱惜自己,包容自己的四哥文泰来。但是,真正让自己明白到男女之乐的却是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
他那话儿比四哥的更长、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远。简直就是野兽,光是那充满魄力的狂野沖撞,就可以让自己完全忘却一切,到达那绝顶高潮。
不!不!怎么可以这样,文四哥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我怎么能在心里把他与别的男人相比较?
呜呜……呜……四哥,你的小妻子对不起你,我不但失去了贞洁,还,还主动的与野男人媾和。现在,现在还趴在榻上,被奸夫把阳根干进了屁眼里头。
呜呜……这是,这是连四哥都没有插过的地方啊……我……我竟然……呜呜……呜……
骆冰又是痛楚又是愧疚,但又有着丝丝的异样刺激。特别是随着鸡巴的不断进出,肛道渐渐适应,便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
那感觉开始麻痒与酸胀起来,一直紧皱着的黛眉似乎也渐渐的舒展。
好像,好像没有那么痛了,那感觉好奇怪,像是想排泄那样,但,但又不是,根本弄不懂……
小穴,小穴又开始往外滴着水儿,又开始有点瘙痒了。
嗯,他,他干的速度加快了,啊,好猛,把,把人家的后庭都要干翻了。
“啊……啊……啊啊……好激烈……啊啊啊……后面……后面好烫……啊……啊……干得好深……呜……啊……”
呜,自己,自己竟然叫得这么大声,明明是第一次被干后面,但,但竟然也觉得舒服了。呜,这噼噼啪啪的撞击声音好羞人,但是,但是又好刺激。
呜,小穴,小穴好痒,忍不住了,但是,但是我自己用手指去碰那儿,会不会让他看不起?
罢了罢了,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和脸面?
骆冰双眸紧闭,俏脸潮红,咿咿呀呀的大声淫叫,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却摸到了自己的阴蒂,手指不停的揉按着早已经硬起的红色小豆豆,配合着男人在她屁眼里头那强有力的快速抽插。
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呜,受不了啦,要,要飞了。
此时,骆冰骑在马上,想起自己那时被操屁眼操上高潮时的场景,美丽的俏脸顿时通红了起来,娇艳不可方物。
她转头四顾,周围并没有人,便含羞带俏的呸了一口,轻声道:“混蛋,射……射了这么多进人家里面,前面和后面都给他射满了,都,都不知道弄干凈没有。若是回去被四哥发现……”
一想到文泰来,她的情绪便又低落了下来,自己,自己只怕永远都忘记不了被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无边极乐。无论是小穴还是屁眼,似乎都残留着被那根大棒狠狠撑开扩大的感觉。
这样的自己,这样下贱的自己,又怎么去面对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难道自己真能把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骗自己丈夫一辈子?
骆冰心乱如麻,念头一转,又想起了金兵进攻的事。
赵大哥,你,你可不要有事啊。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俗话说阴道乃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被赵志敬痛快淋漓的操过后,骆冰心中虽然依然最爱文泰来,但也是有了这个为她带来至高享受的男子的影子。
不知不觉间,心中的称呼也是变成了赵大哥。
只是,她却不知,她心中的那位赵大哥却根本没有把她辛苦带来的信息告诉别人,全真教上下至今仍然对金兵进攻的消息毫不知情。
赵志敬在骆冰离开后便跑到了终南山脚下的小镇,陪程灵素过了一夜。此时的这位顶着毒手药王名号的小姑娘,却是已经完全把一腔情思完全系到了赵志敬身上,听话的不得了。
虽然以她的聪慧,也是发觉到自己爱人似乎有点异常之处,但她却是出身农家十分传统的女子,可以说是以夫为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早已认命。
只要,只要情郎是对自己好的,那么其他的事都没什么要紧。
赵志敬则交代了程灵素一个任务,让她赶赴大理,去无量山洞里起出里面的珍宝,然后换成资金,接着便呆在那边等待自己的命令。
那无量山洞里可是储藏着无崖子与李秋水倾数十年之力搜集的大量奇珍异宝,光是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就已经价值连城,简直堪称是个宝库。
如此大量的珍宝,程灵素也只能慢慢的变换,但距离自己需要用到大量资金的时机还有一段时间,也是正好。
现时的程灵素虽然武功依然一般般,但已经练成了凌波微步,拥有这样近乎必闪的身法配合她的施毒功夫,绝对是一大杀器,简直已经可以横行江湖了。所以赵志敬也颇为放心。
安排好程灵素后便到洪凌波,她这样的武功在金兵攻山时很危险,所以赵志敬在给了她半年期的解药后,也安排她先行离开。却是让她去找那姜铁山与薛鹊夫妇,先取一些银钱,然后让她以李莫愁的名义去各地送钱,补偿那些被李莫愁伤害过的人。
特别是沅江江畔那几十家姓何的船家,几乎被李莫愁屠杀一空,赵志敬更是着重要求洪凌波重点照顾。虽然是血海深仇,但毕竟事过多年,现在有人送钱,那些船家的亲属也只是穷苦人家,总不可能不要吧。
赵志敬抱着洪凌波那充满青春少女气息的赤裸身子,轻轻抚摸着,笑道:
“若那几十户船家都能放下对你师傅的仇恨,那其余的就好办多了。”
洪凌波皱眉道:“只是,我怕会有些死硬份子连钱都不要,那么该怎么办呢?”
赵志敬阴阴一笑,道:“那些不过是些不会武功的凡人,制造个意外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洪凌波连忙点头应是,顿了顿又问道:“老爷你要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赵志敬轻轻捏了一下女孩的臀儿,喝道:“本道爷做事难道要向你交代么?
听我说话把事情办妥就是了。”
洪凌波立刻装出害怕的样子,娇怯怯的道:“人家,人家知道了。”说罢,像是小猫咪般舔了舔男人的胸膛,娇声问道:“老爷,若是人家办妥了这事,可有什么奖励给人家么?你上次教给人家的玉女心经我已经记熟了。”
相处久了,洪凌波也发现其实赵志敬并不难相处,这人奖罚分明,甚至比喜怒无常的李莫愁更好。只要用心替他办事,他就不会难为自己。
虽然这人阴险好色,但自己却也并不讨厌和他欢好,此次都让他把自己干得高潮沖顶,舒服无比。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尽心办事,我又岂会吝于赏赐?事成之后,自有你的好处。”说罢,却是掰开了洪凌波那修长的双腿,把鸡巴凑过去,用力一插,淫笑道:“现在,本道爷先传你一招,名唤如来大佛棍!”
洪林波啊的一声淫叫,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际,双手搂着男人的颈脖,娇喘吁吁的笑道:“老爷明明是道士,怎么……怎么会有根大佛棍了?”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道:“老子化胡,佛道本是一家。本道爷现在正要化身欢喜佛,与你这小妖女共修欢喜禅。”
洪凌波则翻起白眼,呻吟着道:“啊……啊啊……老爷……啊……干死人家了……小妖女……小妖女投降了……请老爷饶命……啊啊啊……好猛……老爷……你的大佛棍好威猛……啊啊……”
过了一阵,被赵志敬命令去监察小龙女的李莫愁也回来了,便被赵志敬这无耻的淫魔拉到榻上,上演师徒双飞的戏码。
李莫愁虽然看似不情不愿,但被男人脱光衣服后,那敏感的内媚身子却是不堪挑逗,被欲拒还迎的玩弄了一阵子,便忍不住主动出击,与男人激情肉搏起来。
“可恶……啊……啊……嗬……啊……混蛋……我……啊……我……总有一天……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在小穴里穿刺,双手死死的握着拳头,一边呻吟一边咒骂,但那交合之处底下的床单却是湿了一大滩,显然是已经被男人干得无比舒服。
其实,李莫愁根本弄不清自己处于一种怎么样的心态之中。当年,她历尽千辛万苦杀尽陆展元的亲朋好友,得报大仇。然后把陆展元和何沅君两人的骨灰置于山巅水底,让他们永远不能相聚。
做完这一切之后,便觉得整颗心空蕩蕩的,根本不知道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目的。
后来,她想起师尊的绝学玉女心经自己并没有学到,便又涌起了心思,把重心放在了谋夺师妹小龙女的玉女心经上面,算是又寻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直到现在,她玉女心经到手,但却被赵志敬所强暴,更被奸得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虽然体内被下了毒药,但本来依照她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是不会受威胁的。但由于她在古墓里头的失败太过彻底,心底里如同被种下了心魔,不知不觉中却是已经对赵志敬有了天然的恐惧,下意识的不敢违抗这个人的吩咐。
而更重要的是赵志敬操她的时候实在是太爽了,每一次都是高潮迭起,回味无穷。所以,虽然嘴上喊得兇悍,心里面还是有点抵触,但实际上李莫愁已经被操得有点习惯了。那成熟的敏感女体已经习惯了赵志敬那兇猛的鸡巴,若是隔个几天不挨操,反倒是会浑身不自在。
她对赵志敬自然不会产生什么爱情,但那纯粹的肉欲却让她神魂颠倒。每当面对这个击溃自己一切的男人,李莫愁都会破天荒的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任由赵志敬肆意奸淫,在那像是施虐者与性奴的奇异关系中获得无上快感。
她对其他男人依然觉得恶心讨厌,但对于彻底击溃她自信的赵志敬,却是完完全全的被征服,没有反抗的意志。
某种程度上来说,李莫愁就是个有点虐待狂的歇斯底里精神病患者,行事容易走极端,但若是击破她的所有心灵障壁后,却是能把那隐藏着的受虐欲望开发出来。
赵志敬狠狠的操着她,听着她的叫骂声,便啪的一声用力打了她肥臀一下,直把那雪白肥腻的股肉打得泛红。然后怒喝一声:“杀?道爷现在就杀你,嘿嘿,干爆你的屁眼!”
说罢,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往上一送,一下子就捅进了李莫愁的肛菊里头。
李莫愁啊的一声惨叫,骂道:“混蛋……啊啊……啊……老……老插人家后面……可恶……啊啊……啊……拔出去……啊……”
赵志敬淫笑道:“你这淫妇,屁眼里头的肉又柔软又细嫩,还干干凈凈的,一定是听从道爷的吩咐,为了迎接道爷的大肉棒每天都有自己洗屁眼。你这个最喜欢肛交的淫妇,每次干你的时候不插一下后面你就不满足,真是淫贱。”
被男人一边操屁眼一边骂,李莫愁反而更觉得兴奋,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阜里快速抽插,一边喘着气道:“胡说……啊啊……啊……谁为你洗……洗后面了……啊啊啊……你这恶贼……啊……每次干完人家后面还要让人家含……啊……不洗……不洗怎么行……啊啊啊……混蛋……啊……”
一边骂,屁眼儿却是忍不住不停的收缩,细嫩的肛壁不停挤压着男人的肉棒,为男人带来极大的愉悦。
赵志敬最爱她这口嫌体正直的范儿,不禁笑道:“却是不知道你那师妹小龙女是不是也这样,一边爽得要高潮沖顶了,一边还口是心非的否认,嘿嘿,若是把她也抓来,让你们师姐妹一起翘起屁股让本道爷操屁眼,一定十分过瘾。”
李莫愁脑海里浮现出清丽脱俗的小龙女被这淫道脱光衣服,绑住双手压在地上,然后被大鸡巴插进肛菊里头的可怜样儿,竟是兴奋得浑身颤抖,小穴深处更是不断的痉挛,涌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沿着大腿根部不停的流下。
她娇喝道:“奸贼……啊……你……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混蛋……你……你若是不干她的屁眼……你……你就是王八蛋……啊啊……要到了……快来了……啊啊……”
赵志敬狞笑道:“你放心,本道爷不但会干她,还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挨操,哈哈,却是多得你这个当师姐的配合。哈哈,为了奖励你,便让本道爷在你屁眼里射精吧,啊!”
李莫愁也娇呼道:“到了……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混蛋……又射在人家后面……啊啊……啊……”
痛痛快快的结束了喷射,赵志敬缓缓的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把趴在床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李莫愁翻过身来,接着把鸡巴凑到她的唇边。
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的李莫愁便自然的张开檀口,任由男人把鸡巴塞进去,并主动用舌头舔扫,为这根刚刚操过自己后庭的肉棒做清理工作。
迷糊中,李莫愁心道:“这辈子都是战胜不了这个阴毒下流的淫道了,但若是能看着他把一个一个的侠女拉进地狱,倒也是有趣,哈哈,哈哈哈哈……”
又过了好几天,清晨,重阳宫内大批全真教的弟子正在做例行的早课,突然,一个三代弟子跌跌撞撞的闯入宫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主持早课的掌教马钰微微皱眉,问道:“何事惊慌?”
那弟子面色苍白,颤声道:“掌教,山下,山下来了好多金兵,正在杀上山来呢。”
马钰顿时色变,霍然站起,便以最快速度奔出门外,显然是去确认事情真伪。
而也在做早课的赵志敬则面色沉静,暗道:“终于来了。”
一会儿之后,重阳宫中便响起了紧急事态的撞钟声,全真六子以及赵志敬这个新任的首座弟子聚在一起,神色紧张肃穆。
丘处机火爆脾气,喝道:“金兵竟然胆敢进攻重阳宫,我们便和那些金狗拼了!”
马钰把目光望向郝大通,问道:“大通,你有什么意见?”
郝大通平时虽然话不多,但却是全真六子里头比较沉稳多智的一个。
他咬着牙道:“金兵势大,估计此次攻打我们的兵力不少于三万人,只怕,只怕我们守不住的。”
全真教虽然是北方最大的教派之一,但顶多也就一千多的弟子,而此刻在重阳宫上的更是不足千人。虽然说人人会武,但却也不可能抹平如此巨大的人数差距。
何况军队进攻重视方阵配合,就算个体实力不足,但配合精妙,依然能给那些乌合之众般的武林人士造成巨大的威胁。
赵志敬走上一步,视死如归的道:“掌教师伯,此次劫难本事因为我杀死鳌拜引起,不如让我自缚于阵前,让那些金兵捉拿也罢,乱刀杀死也罢,终究要让我派多一些回旋余地。”
王处一乃赵志敬师傅,此时开口道:“没有意义的,金兵这次攻来,显然是筹备已久。便是你自刎于那些金兵将领面前,也无济于事。”
丘处机也喝道:“我们全真教自重阳先师开始,便都是抵抗异族的英雄好汉,岂能如此卑躬屈膝,牺牲弟子性命来乞求对方!?哼!我丘处机就算流尽最后一滴热血,也要把那些金狗杀个够本!”
马钰沉吟了一下,叹道:“硬拼除了徒增弟子伤亡之外,并无益处。金狗处心积累要覆灭我教,这重阳宫怕是守不住了。为今之计,便只有放弃重阳宫,率领弟子从敌人包围圈薄弱处突围!”
丘处机瞪大眼睛,大声道:“师兄,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放弃先师传下来的的基业,不战而逃!?”
马钰沉声道:“只要我们的人还在,那全真教就还在!难道我们全部战死于此,与重阳宫共存亡,重阳先师就希望看到!?”
丘处机涨红了脸,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赵志敬暗道:“当年王重阳选择了马钰而不是武功最高的丘处机当这掌教,却也是颇有见地。武功高低先不谈,马钰这次临危决断颇有魄力,却也是有一个大派领导者的风采。”
马钰想了一下,对其余的全真五子道:“山路崎岖,金兵的马匹上山不易,我们先做好防守,阻延金兵的上山速度,并摆出一副要与重阳宫共存亡的假象。
拖到入夜,你们五人分别带领一支弟子,趁着夜色从五个方向往山下突围。”
孙不二惊道:“我们突围,那,那掌教师兄你呢?”
马钰微微一笑,道:“我便在重阳宫中,带着那些愿意留下来的弟子,尽量拖延金兵。不然的话,你们是很难突围逃离的。”
丘处机连忙道:“师兄,你是掌教,岂能如此冒险!?不如就等我留在宫中拖延,你带领弟子突围吧。”
马钰摇摇头道:“正因为我是掌教,所以才必须留到最后一个,你明白吗?”
马钰说话不带火气,但却掷地有声极其严肃,便是丘处机这样的烈性子也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孙不二却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留在这重阳宫中。”
马钰皱眉道:“不二,别任性,我也绝不是留在这里等死,待你们先行逃离后,我也会突围的。”
话须如此,但等金兵上山后再突围,危险性极大,成功的可能性很小,马钰却是拼命了。
孙不二摇摇头,眼里闪过泪光,柔声道:“马大哥,这辈子我都是听你的,但这趟,却不想再听了。”
马钰浑身一震,过去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眼前这满头银丝的女子似乎突然间变回了数十年前,那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洞房花烛夜,她一身红色嫁衣,披着红盖头,局促不安的等待着自己为她揭开头盖……
她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在得知自己决意出家修道,她竟然也跟着出家,成为了全真教的女弟子。
马钰不禁长叹一声,点头道:“好吧,你想留便留下吧。”
一旁的赵志敬此时插言道:“师伯,我也要留下,奋战至最后一刻。”
马钰摇头道:“志敬,身为首座弟子,武功更是三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可算是日后重建全真教的基石,又岂能白白浪费性命?”
赵志敬大声道:“此事本是因我而起,若师伯你一定要让我当个懦夫逃走,那便请先杀了我吧!”
丘处机不禁赞道:“好!不愧是我汉家好男儿!”
刘处玄也道:“若是所有弟子都能像志敬你这样视死如归,那又何愁我教不能再兴?”
此时,马钰又道:“把尹志平也释放出来,让他留在重阳宫中戴罪立功吧。”
又讨论一阵,便有了定论。
马钰,孙不二,赵志敬三人率领小部分愿意留下的弟子死守到最后一刻,其余四名二代弟子则在入夜后率领其他弟子分别突围。
此时,终南山脚下的金兵营帐,领军大将用略带讨好意味的声音对一旁的杨过道:“世子此次却是立下了大功劳,若不是你清楚终南山附近的情况,拔掉了几个全真教的眼线,我们未必能这样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完颜洪烈膝下无子,年纪也渐渐老了,继承人问题一直是个心病。现时突然蹦出个孙子来,鬼知道这家伙以后会不会继承王位,成为新一代金国之主?
所以那领军大将也是对杨过颇为客气。
杨过淡然一笑,道:“将军不必客气,我也要上山了。”
此次他跟来的目的就是想为小龙女报仇,并且寻访小龙女的蹤迹,自然是要跟着上山的。
他十分清楚,全真教的人仓促之下是绝不可能抵挡住这数万金兵的进攻的。
当然,若是全真教的人要突围,那金兵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留下。
其他人他不管,但那污辱了姑姑的尹志平却是一定要在今天杀死!
金兵一路杀上山,而全真教的弟子则利用熟悉地形以及单兵作战能力强的优势,不断狙击,导致金兵的行进十分缓慢。
挨到入夜,丘处机等几人分别率领弟子突围,而马钰、孙不二以及赵志敬则带领着小部分有必死之心的忠诚弟子留在重阳宫中,作最后的抵抗。
金兵将领见状,便把兵力分散开来,一方面追杀逃离的全真教弟子,一方面继续攻打重阳宫。
到了半夜,金兵已经杀上了重阳宫,到处放火,把这王重阳一手兴建的道教宝地烧得火光红红,黑烟处处。
马钰与孙不二两人披头散发,浑身浴血在金兵阵中沖杀,守着弟子的退路。
而那些留守的弟子,已经基本死伤殆尽了。
赵志敬与尹志平则被分隔开来,也是被金兵所围攻着。
赵志敬看似狼狈,其实身负凌波微步绝学的他,倒是并没有多大的危险,看着被围困于重围之中,已经受伤不轻的马钰与孙不二,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此时,马钰突然一声暴喝:“突围!”
然后提起功力又杀了几名金兵,杀出一条血路来,尹志平与赵志敬以及剩余几个未死的弟子便奋力聚拢过去,一起向后山的密林杀去。
马钰殿后,勉力提气杀了几个士兵后,便被一枪刺中了小腹,顿时一个踉跄,血流如注,几乎摔倒。孙不二大惊,此时剩余的弟子已经全部进入密林里头,各自往山下逃走。她连忙跑了过去,把那偷袭马钰的金兵杀死,然后抱起马钰,运起最后的功力进入密林之中。
此时,赵志敬也出现在此处,喝道:“孙师叔,我来助你!”说罢,便挡在了马钰孙不二两人身后。
孙不二稍稍松了口气,此时她与马钰都几近油尽灯枯,便在赵志敬的护送性下不断逃离。
她叹道:“志敬,谢谢你了。”
赵志敬杀退几个金兵,跟着退入密林里面,闻言则笑道:“不必客气,我是特来送你们上路的。”
孙不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背心要害被狠狠击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劲力瞬间涌入体内,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震得几乎粉碎。
而本来被她搀扶着的马钰,也同时中掌,被打得直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两人本已经身受重伤,此时被这样一偷袭,根本无力抵御。
孙不二惊怒交杂的看着脸上闪过金芒的赵志敬,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嘴里的鲜血不断喷涌而出,抽搐了几下,便死不瞑目。
马钰功力稍稍深厚,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偷袭自己的赵志敬,难以置信的道:“先……先天功!?”
赵志敬狞笑着走到马钰身边,点点头,道:“正是先天功。”说罢,便一掌重击在马钰的天灵盖上,顿时把这位全真掌教击毙。
这时,树丛里传来一声惊叫,赵志敬抬头一望,竟是自己的亲传弟子鹿清笃,自己杀马钰的一幕却是让他瞧见了。
鹿清笃其实并不是什么视死如归之人,本来是不想留在重阳宫中送死的。但他的师傅赵志敬已经留在宫中了,身为亲传弟子的他又怎么好意思提出要先逃跑?
所以也被迫留在重阳宫内死守。
但他在金兵上山后却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机缘巧合之下,竟是让他逃得性命,此时撞入密林,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看见师傅赵志敬杀了掌教后,竟像是若无其事般对自己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鹿清笃只觉得脚肚子在发抖,不禁颤声道:“师傅,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清笃,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我自然相信你。”
鹿清笃刚刚舒了口气,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赵志敬已经闪至身前,砰地一声,一掌打在他心口。
看着被震断心脉,半空中已经断气的鹿清笃,赵志敬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道:“只是,我更相信死人。”
接着,赵志敬拿起马钰的长剑,这乃全真教的掌教信物重阳佩剑,杀了几个闯入密林中的金兵,便运起凌波微步一路向山下疾奔。
刚走了一阵,便听见前面林中的呼喝声。
只见数十名金兵正围着一个道士,而包围圈中,一个身穿金国贵族服饰的年轻人正与那道士打斗。
竟是杨过与尹志平!
尹志平本来就不是练有玉女心经的杨过的敌手,此时更是本就受伤,很快就已险象横生。
而杨过则双目喷火,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玷污自己姑姑恶贼,恨不得一下就把他亲手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