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个要求羞得我差点原地爆炸，但偏偏说这种话人是对我百般宠爱的妈妈，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慢慢地站了起来。

  　　在差不多两个月前，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下体开始长毛，而且小鸡鸡的颜色也开始变深，和周围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开始我以为是没洗干凈，特意多搓了几下，结果不光没效果，反而让它变大变粗了好几倍。

  　　我吓了一跳，不敢再洗，停下手想问问妈妈是为什么，却又觉得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

  　　幸好当时妈妈正在洗头没有看到，我匆忙擦干身上的水就逃出了浴室。

  　　从那天以后，我洗澡时都会用浴巾围在腰间，妈妈看见了也没问原因，就这样默许了我的改变。

  　　我红着脸光溜溜地站在妈妈面前，回忆着往事，想尽量减轻羞耻感，却没什么用。妈妈的脸也红得很厉害，但还是认真地观察着我的下身，甚至还用手拨弄了下那几根新长出来的稀疏毛发，似乎是在确认是不是头发偶然沾到了那里。

  　　她的手仿佛有魔法一样，只是指尖轻轻拂过，我的阳具竟然就飞快地充血变硬，硬邦邦地挺立起来。

  　　我吓得赶紧用手挡在小腹下，不安地看向妈妈。

  　　但妈妈却并没有生气，反而轻轻舔了下嘴唇，露出了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

  　　“彤彤不用紧张，这是健康男孩的正常反应，妈妈不会骂你的。坐下来吧！”

  　　我赶紧重新坐回温水中，摆脱了妈妈灼热的视线。我很想问问她这样做的原因，却又不敢开口。妈妈看出了我的疑惑，再次把我拥入怀中，低笑着亲了亲我的脸。

  　　“告诉妈妈，你有没有在夜里或是早晨……嗯……像尿床一样……射出过白色的液体……不是尿……是粘粘的像牛奶加了蜂蜜那样……”

  　　“……有过一次。”

  　　“只有一次吗？是什么时候？”

  　　“……上周二。”

  　　妈妈屈起手指，认真地计算了一番后，把我搂得更紧了。

  　　“是不是从那天以后，你就变得容易烦躁了？”

  　　“是的。”

  　　“这种情况是不是还越来越严重，所以昨天才差点和张枫打架，今天又……那样对妈妈？”

  　　“……好像是的。妈妈，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妈妈捧起我的脸，和我额头相抵，嘴唇几乎贴着我的嘴唇低笑道：“没有啦！彤彤没有生病，只是……长——大——了！”

  　　最后这三个字妈妈故意拖得很长，声音中充满了笑意，还有种我听不懂却让我心跳加快的奇怪感觉。妈妈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嘴唇上，热热地，痒痒地很舒服，像是火种一样，又一次点燃了我心中那片干燥的森林。

  　　我勉强控制着自己，追问道：“长大了就会变得很暴躁，很容易跟人争吵打架吗？”

  　　“不是的。彤彤只是……因为性欲……得不到满足……才会这样。一般男孩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因为身体里的生长激素增加，就会进入快速成长的青春期。”

  　　妈妈像发现了什么宝物似的，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脸，嘴唇也离我越来越近，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但那种将要失控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在青春期的时候，男孩会开始产生性欲，会在受到外界刺激或梦到喜欢的女性时射精……就是刚才说的那种白色的液体……精液中含有精子，射到女性的阴道中，进入子宫后和卵子结合，就会让她怀孕生宝宝了。”

  　　妈妈的手变得越来越热，开始沿着我的脖颈慢慢地向下移动，声音也不知不觉变得有些嘶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彤彤知道精子是怎么进入子宫的吗？不知道？妈妈告诉你好了。就是男性把他变大变硬的阴茎……就是你的小鸡鸡……插入女性的阴道……然后抽插并射精。这个过程就叫性交。你刚才硬邦邦地顶着妈妈，还来撕妈妈的内裤，就是在性欲的控制下想要和妈妈……你才13岁，居然就……哼！”

  　　妈妈的声音越来越低，喘息声却越来越大，柔软的小手也从我的胸膛不断向下，停在了我的小腹上，慢慢地划着圈。我有点不安，但又非常兴奋。因为母子俩离得实在太近，我已经无法看清妈妈的脸，看着她微张的红唇和不时在贝齿间划过的香舌，忽然觉得如果去舔的话一定会很甜。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得出这样的结论，思维明明已经又开始变得迟钝，渐渐丧失思考能力，却偏偏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

  　　“妈妈……对不起……”

  　　“没关系……妈妈不怪你。不过彤彤，你要记住，绝对不可以对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因为这是犯罪，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坐牢的哦！性交必须是双方自愿的，而且女性必须是成年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

  　　“彤彤真乖……告诉妈妈，你那天是因为什么射精的？是不是背着妈妈偷偷干什么坏事了？”

  　　“没有……只是做了个梦……”

  　　妈妈向后仰了一点，稍微离我远了一些，但左手仍旧紧紧的搂着我的肩膀，右手也停在了我的小腹下方。她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柔声问道：“梦见了什么？告诉妈妈好不好？”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我的心跳不禁再次加速，但梦中的情景实在是难以启齿，只好转头避开妈妈的视线。

  　　“彤彤害羞了呀？没关系的，大胆说出来吧！妈妈一定不会笑话你，而且绝不告诉任何人。快告诉妈妈，你梦见的女人是谁？和她做什么了？”

  　　说着妈妈的手小心地向下摸去，轻轻握住了我的肉棒，一阵强烈的快感瞬间击溃了我仅存的理智，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原本準备永藏心底的秘密。

  　　“我梦见和妈妈……和妈妈光溜溜地……抱在一起……然后就那样了……唔……”

  　　妈妈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忽然凑过来吻住了我，灵巧的香舌慢慢地滑进了我的口腔，卷住我的舌尖，轻轻拨弄着，同时缓缓地上下撸动着我的肉棒。

  　　我只在影视作品中见过男女接吻，却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初吻会这么快失去，而且是和妈妈！

  　　虽然我很喜欢妈妈，但从未幻想过和她接吻的情景。因为母亲是伟大而神圣的，即使是在潜意识中我也没有亵渎她的勇气。

  　　可是现在我却和妈妈亲密地吻在一起，还不是浅尝辄止的蜻蜓点水，而是唇舌交缠的激吻！

  　　从未体验过的兴奋让我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却本能地开始回应妈妈的动作。

  　　没有任何经验的我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牙齿甚至还因为太急切撞到了妈妈，但她并没有因为我的急色而生气，反而吃吃地低笑着，温柔地轻吐香舌，任凭我笨拙地卷弄、吮吸甚至咬啮。

  　　在妈妈的纵容和引导下，我贪婪地吻着她，慢慢变得熟练起来。似乎是为了表示奖励，妈妈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温柔。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终于慢慢地分开了。妈妈轻轻喘息着，笑瞇瞇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幸福和快乐。我也觉得十分开心，看着妈妈不停地傻笑。

  　　我的直觉并没有错，妈妈的吻确实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