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兰正在浴室里洗澡。白祎半躺在床上,对着手指甲发呆。
她在仔细琢磨着沉兰的话,又想起了自己刚刚粗鲁的行径,心里觉得一阵愧疚。
她不该那样对沉兰的,不是吗?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恶,白祎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她在床上发着愁打滚的时候,忽然想出了一个办法。
白祎推开了浴室的门,轻轻走了进去。正巧,沉兰已经洗好了。她的身上不着一缕,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再等我一会会,马上就好。”沉兰娇滴滴地一笑,沖着镜子里呆愣着的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
今晚她是做好十足的準备不睡觉的。
然而下一秒,少女便上前紧紧搂住了她,将头埋在她散着芳香的发间,贪婪地吮吸着。
“小祎……”沉兰呼吸一滞,身子酥软了许多,手上的浴巾便掉在了地上。
“我现在就想要你。”白祎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沉兰,眼底尽是虔诚。
沉兰微微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
白祎得了敕令,心底不由得擂起了小鼓。她亲了亲沉兰,将她放在了偌大的大理石洗手台上。
沉兰其实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準备迎接那粗大性器了。虽然是疼了一点,胀了一点,可是只要那孩子想要,自己好像从来都不会拒绝。
她也不想拒绝。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渴望的究竟是什么。
白祎蹲下了身子,缓缓分开了沉兰的双腿。沉兰蹙眉,闭上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瞬,白祎便托着她的腿弯,柔软而灵活的小舌趁虚而入,鉆进了她的小穴里,逗弄阴蒂,顺着花缝细细舔舐。
“嗯啊——”猝不及防的,沉兰弓起了腰身。双腿被白祎完全分开,腿心的敏感地带受到侵犯后的直觉便是合拢双腿。然而少女正埋头在自己腿间,努力地取悦着自己。
少女一边舔舐着,一边探索里面究竟是怎样的一番构造。对着阴蒂和两片颤巍巍的花瓣一通翻搅,少女方才福至心灵,找到了小小的正向外咕嘟咕嘟流水的一方入口。
沉兰无力地抓着洗手台的边缘,浑身发热,目光迷离地盯着腿间不停晃动的毛茸茸的头。她极为享受地倚靠在冰冷的墻壁上,享受的喟叹出声。
“哈啊……小祎好厉害……唔嗯……快一点……”
只是被灵巧的小舌一番舔弄,沉兰就有了高潮的欲望。她伸手抓着少女的耳朵,轻轻揉捻她的耳垂,力气却不大,恰好地给少女鼓舞。
少女心头一阵快乐,更加努力地抽插起来。她将小舌伸进所能达到的最里面,贪婪地攫取,因为阿姨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属于自己的。
“唔嗯……好厉害……要到了哈啊……”沉兰昂着头高叫了一声,随后便瘫软在洗手台上,无力地抽出身子,浊白的爱液顺着小穴几乎是喷涌了出来。
少女抬起毛茸茸的头,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角的爱液,站起了身子。
她在她的温柔伺候下失去理智,是最能让少女心情雀跃的事。
“小祎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呀。”面色红润的沉兰无力地伸出手,拍了拍白祎的脸,对她妩媚一笑。
“对不起。”白祎垂下头,嘴里咕哝了一句。
“什么?”沉兰看着白祎,眼里逐渐恢复清明。
“对不起,阿姨。”白祎抬头,愧疚地盯着沉兰看。而后蹲下身子,握住沉兰白藕似的脚踝,在上面印上轻轻一吻。
“我今天,好粗鲁的。”想着自己今天在店里的恶劣行径,白祎又红了脸颊。她还是选择望着沉兰水眸,向她真诚地道歉。
沉兰无力地勾起嘴角,脸上绽出了欣慰的笑容。
“没关系呀,阿姨喜欢小祎,喜欢小祎的一切。再说了,那只是误会不是吗?”
白祎“嗯”了一声,也不再说话了,只是蹲在地上望着沉兰,眨眨星眼。
高潮的余韵很快过去,沉兰的身体深处又蔓延着不知足的痒意。
好想让小祎的大肉棒进来操她,操到最里面去,将她操坏在床上。这样,她们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想到这里,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小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殊不知,小穴一张一缩的这番景象全被白祎看了去。
不能什么事情都让阿姨主动的,白祎想。她站起身退下裤子,轻轻托住了沉兰的腿弯,昂扬的性器跳了出来,直直地对着穴口。
“阿姨,我想让你舒服。”
沉兰轻笑,摸了摸手里的炽热肉棒,奖励似的摩挲着正向外渗出清液的铃口,惊喜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胀大了一圈。
“阿姨,很想吃小祎的肉棒呢。”
“那我要来了。”白祎低喘了一声粗气,下一秒就扶着肉棒挺动身体,将她送到沉兰小穴的深处去。
“哼啊……好烫……”沉兰蹙眉,轻声哼了一下。紧窄的小穴被粗长炽热的肉棒缓缓操开,强烈的异物感让沉兰哆嗦了一下身子。
“阿姨,放松,你夹得我太紧啦。”白祎抚摸着沉兰的后背,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舐,下身一点一点地将小穴肏开。
“嗯啊……小东西……是你的肉棒……太大了……”沉兰摇着头辩解道。她一点一点地吞吃着肉棒,终于在肉棒尽根没入的时候舒了一口气。
自己总算是适应了那孩子惊人的尺寸。
白祎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放松了许多,心头也轻松了许多。“不大怎么满足阿姨,嗯?”
沉兰含羞带嗔地瞪了一眼白祎,刚要拿话去堵住她的嘴,少女便肆无忌惮地抽送了起来。
“呀——好撑啊……好大……呜……”沉兰的双手放在少女的胸口作势要推开她,仰着头婉转呻吟。
“兰儿是谁的女人?嗯?”白祎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将沉兰整个人都圈进自己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
沉兰不自觉地浑身一抖,加上身体猛然被一顶,她哼了一声便抓住了白祎单薄的后背,无力承受着少女兇猛又温柔的操干,眼里有片刻的失神,
非常奇异的,小穴涌出了更多的水儿。
兰儿,是她的小名。怎么这孩子也学了去?
白祎以为沉兰在走神,心里颇为不满,又将肉棒退出半分,抵进去刮蹭了一下她小穴的敏感点。
“嗯啊——”沉兰呜咽了一声,手指紧紧嵌入白祎后背上的肉里,指甲都有些发白。
“我要你亲口说给我听,兰儿是谁的女人?”感受到肉棒忽然被紧紧咬着,白祎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知道,沉兰这是快高潮了。她一定要在沉兰大脑一片空白前,逼着她说出自己满意的回答。
“哈啊……是小祎……兰儿是小祎的女人……嗯啊……永远……永远都是……呜……”
沉兰含着眼泪呻吟着,小穴被肉棒狠命顶着,且每一次都顶到敏感点。酥酥麻麻的快感电流一般遍及她的全身,在濒临高潮,大脑空白的前一刻,她搂着白祎,在她耳边说出心里话来。
怀里的人被自己干得眼神涣散,白祎低下头,爱怜地亲亲她的发顶,而后更加迅速地操干。白祎抽送的每一下,都是奔着将她送上云端去的。
“哼啊——到了……到了呜……”沉兰抓着白祎的后背,在后面挠出一道道血痕,绷起了身子到了高潮。
“兰儿,等我一起。”白祎粗重地喘着气,重重的操干了最后几下,方才把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小穴深处。
第二天,白启明的车果然按时停在了沉兰家的楼下。
沉兰昨天被白祎折腾了一整晚,站着趴着,坐着躺着的姿势都试了。她现在浑身发酸,走路也如同踩棉花。
“我来,你进去躺着就行。”白祎笑嘻嘻地拿过沉兰手里的箱子,随白启明送到车上。
白启明亲自来接女儿和沉兰。他紧张地握住方向盘,胳膊都有些僵硬,眼神不由自主地向坐在后排的沉兰和白祎瞥。
“爸,你好好开车。”白祎发现了白启明的异样,无奈地笑笑。
白启明笑了笑,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方向盘。
白祎说完低头,手掌覆上了沉兰光滑的大腿,顺着她的裙摆向上。
沉兰呼吸一滞,紧张地攥住裙角。这孩子,已经大胆到这个地步了吗?
白祎将沉兰无力的手拿开,趁其不备便鉆到了群底,指尖隔着丝袜和内裤轻轻描摹着花缝,肖想着里面的春景。
“妈。”
白祎好看的眼轻瞇起,眼尾泄出几分邪意,玩味地叫了一声沉兰。
“我有一个暑假可以操你。”
白祎凑到沉兰耳边,轻轻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