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妃脸容回复平静,歉然道:“对不起。这等话说绝不可说出来,所以女儿失态了,究竟取到了东西没有?”
这可轮到韩星大感为难。
东西虽然在他手上,但他绝不愿意就这么交给陈贵妃,万一她真用这东西治好朱元璋那老阳痿,那不是更麻烦?虽说等他取得穿越时空的能力后,可以更改过来,可那么麻烦的事,能少来就少来一点。
更要他头痛的是:如何可以应付楞严这样的高手而不暴露自己真正的身分?
陈贵妃黛眉轻蹙道:“不是连这么一件小事,爹也办不到吧!”
她每个神态,似怨似嗔,楚楚动人,其是我见犹怜,难怪能把朱元璋迷倒。
韩星叹了一口气道:“若爹拿不到那东西,你是否以后都不认你爹了。”
陈贵妃秀目射出令人心碎魂断的凄伤,通:“爹是第二次问女儿同样一句话了,你若是关心女儿的事,为何还不把药交出来?”
韩星进退两难下,叹道:“药是取到了,现在却不在爹身上。”
说到这里,心中一动,感应到楞严正以传音入密的功法,同陈贵妃说话,忙运起无上魔功,加以截听。
所谓传音入密,其实是聚音成线,只送往某一方向目标,可是声音始终是一种波动,只不过高手施展传音功法时,扩散的波幅被减至最弱和最少,但仍有微弱的延散之音,碰上韩星这类绝顶高手,加上如此近的距离,便能凭深厚玄功,收听这些微不可察的“余音”只听楞严道:“好家伙,他察觉到我们的密谋,东西定在他身上,下手吧!”
陈贵妃仰起人见人怜的绝色娇容,往韩星望去,幽幽道:“娘临终前,要女儿告诉爹一句话,爹想知道吗?”
韩星暗呼此女厉害。若非他截听到楞严对她的指示,定看不破她的口蜜腹剑,暗藏祸心。因为她的表情神态实在太到位了,难怪朱元璋都给她迷倒了。
韩星装出渴想知道的样儿,踏前一步。靠到车窗旁,颤声道:“你娘说了什么遗言?”
陈贵妃双目一红,黯然道:“爹凑过来。让女儿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韩星心知肚明她要暗算自己,但他也不是光挨打不反击的货色,暗暗準备好随时出手,心中暗笑着挨到窗旁。
陈贵妃如兰的芳香口气,轻喷在他脸上,柔声道:“娘嘱女儿杀了你!”
同一时间,韩星小腹像被黄蜂叮了一口般刺痛,原来窗下的车身开了个小孔,一支长针伸了出来,戳了他一下。
这一痛更刺激起韩星的兇性,一掌打在马车上,震碎了车壁后,肉掌直接打在陈贵妃小腹上。
陈贵妃本来也是个身手不错的高手,但奈何她只想着如何暗算自己的‘父亲’,根本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袭击自己,匆忙之下根本没有任何防备。所以当韩星肉掌打到她小腹后,她根本来不及运功抵挡,便被韩星的真气传入体内,封住了周身大穴。
楞严和陈贵妃的本来计划是,由陈贵妃先出手暗算‘薛明玉’一招,楞严便立刻驱马离开,置身事外,毕竟他们的身份都比较敏感,所以在骚动出现前一定要尽快脱身。至于受了暗算的薛明玉,就由他们埋伏在附近的厂卫高手来收拾便足够了。
现在忽然出了这样的变故,楞严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一翻身向后,一指打出直刺韩星。
韩星微微一笑,一手抓着陈贵妃的衣服,将她扯了出来,挡在他和楞严之间。
楞严怎想到‘薛明玉’这么狠心,竟拿自己的女儿做挡箭牌,倏忽间收回全力打出的一指。
韩星早知楞严的计划有很多需要陈贵妃的地方,加上这样的美人儿绝对没男人愿意伤害,因此早就预料到楞严会有此反应。趁着楞严因强行收招而难受不已的时候,韩星一脚踢出,正中小腹。
这匆忙踢出的一脚,虽说不上多厉害,但楞严本来就处于强行收招而经脉受损的状态,这平平无奇的一脚,也足以使他连退两步,并落实他的伤势。
以韩星的眼力,自可看出楞严中了自己一脚,虽然伤势不算重,但今天之内都不宜再动手,否则必会加重伤势,需要更多时间疗养。
韩星大笑一声,抱着陈贵妃往桥下沖去。
这时埋伏在旁边的十多名大汉才反应过来,向着韩星和陈贵妃两人追去。
楞严虽然也想跟去,但看到‘薛明玉’抱着陈贵妃下,轻功还如此了得,深知自己这样的状态绝追不上。加上自己实不宜再动手,且怕自己和陈贵妃的身份同时被认出,会引起朱元璋的猜忌。当下只得迅速回到马车,驱马离去。
韩星也没要害陈贵妃的心,绑走她后,生怕她的样貌被人认出而惹来麻烦,一边用布遮着她的面孔,一边摆脱那十多名厂卫,还有混乱中认出‘薛明玉’然后跟着追来的江湖好手。
那些江湖好手,素质参差不齐自不用韩星多费心思对付,倒是那十多名厂卫着实花了他不少功夫,才摆脱得了。
摆脱那些厂卫后,韩星并没有得意,反而眉头大皱。
原陈贵妃先前刺中他那一针,淬了一种奇怪之极的药液,以他的无上魔功,竟功差半点禁制不住,让它长进经脉里。
这还不是他奇怪的地方。
而是这种药液根本一些毒性都没有。这岂非奇怪之极,按理陈贵妃既打定主意要杀死他这个“父亲”为何不干脆把他毒死?
不过此时都想不到那么多了,毕竟他大费周章的劫了个大美人回来,可不是为了好玩的……
韩星带着陈贵妃无声无息的潜入离秦淮河不远处的一个大院的柴房里,心里想起当日一时戏言,说要装成薛明玉强奸他女儿,没想到今天竟真有这个机会,想想还真是兴奋呢。
当下掀开遮着陈贵妃相貌的小布。
陈贵妃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道:“你劫我出来,到底想做什么,不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韩星叹道:“女儿啊,爹这么千辛万苦劫你出来,并不是要你原谅我。那种事我早就不指望了。只是想尽一尽父亲的责任,稍微教你一点东西,也顺便讨回一点父亲的权利。”
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双柔荑,上身前倾将她诱人的身体重新压在了墻壁上,结实的胸膛紧紧的挤压着她胸前那饱满高耸的乳峰。
“喔……”
韩星这个充满侵犯意味的动作,让陈贵妃的身体敏感地打了一个哆嗦。她的心芳惊慌失措起来,胸前传来了阵阵来自于‘父亲’的强烈心跳声。
为了掩饰自己慌乱的心,陈贵妃恶狠狠的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教教你怎样做女人而已,……没想到你做了朱元璋的贵妃这么久了,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唉,当了皇帝又怎样,到了不行的时候就是不行。不过,幸好如此,否则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就这么便宜了别的男人,实在不服气。”
韩星一边说着,俯下头去,一口含住了这一个陈贵妃那精致的耳垂。
“什么?”
尽管从韩星那个充满侵犯意味的动作,陈贵妃就已隐隐感觉到‘父亲’对自己的觊觎之意,但他这么毫无愧疚的说出这么禽兽不如的话,还是让陈贵妃吃了一惊。
陈贵妃微微睁开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眸,扭过头看着自己的‘父亲’,一直以来对‘父亲’表现得心如冷铁的她,终于露出软弱的一面,眼角隐隐有一丝湿润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女儿!你……快点让开!我要回去了!”
侧着头的陈贵妃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那雪白脖颈细长纤美,下颚尖尖如美丽瓜子,白嫩的冰肌玉肤微微显露,她那逐渐急促的呼吸牵引着胸前丰满的雪峰轻轻的摇晃,一晃一蕩的,阵阵蠕动强烈地沖击着男人的眼球!
“你从小就不在爹的身边,所以才不知道,其实在爹的族规里,父亲不止拥有女儿的初夜权,而且可以随意享用未出嫁的女儿的身体,这是为了教导女儿如何服侍男人。你自小不在我身边,我无法教你,现在你虽然嫁人了,但现在再教也还来得及。”
韩星边瞎编出一个邪恶到几点的族规,一边出其不意地一手搂住了她的玉背,另一只手则是搂住她的柳腰,俯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深深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唔……”
陈贵妃只觉得自己的嘴唇一下子变得火辣辣的!被男人重重的吻住,她的理智瞬间作出反应,可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多年来从没有跟男人亲热的她现在的大脑一阵空白!
完了……娘亲……我……对不起你了!……我要被爹侵犯了……你就是知道爹有这么一条可怕的族规……才离开他……还嘱女儿一定要杀了他的吧!
而韩星此时却趁着陈贵妃微微失神的那一刻,他的舌头探进了她的檀口之中,灵活地撩拨着她甜美的丁香妙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美香津!
而放在她粉背之后的那只魔爪则抚摸着她背部光滑如丝的冰肌玉肤,一点点向下摸索,最后将她的翘臀抓在了手中把玩着!
“嗯……”
在男人那强力的雄性气息的熏陶之下,在那无比狂野的热吻之下,和那不住侵入她娇体的魔气的刺激下,未经人事的陈贵妃却竟然发出了一声让男人无比销魂的呻吟!
韩星此时更是兴奋!跟朱元璋见面老是让自己那么压抑,那么自己就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出口鸟气先。
在这一种邪恶的思想之下,韩星紧紧地抱着香陈贵妃,一只爪子终于不顾她的反抗而攀登上她的酥胸之上,尽情揉弄着那饱满又弹性十足的乳峰,轻轻的揉捏,又左右的挤压着!那傲挺的峰峦硕大却坚挺,没有一丝的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