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深深地吻住,陈贵妃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晃忽之中受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牵引着她的行动,让她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只知道本能地迎合着,她一双雪白的藕臂环住了韩星的颈项,编贝皓齿微微轻启,好让在自己牙关之外徘徊的大舌头得以顺利进入自己的檀口之中。
“嗯……”
她的气息逐渐沉重起来,喷到了男人的脸上,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渐渐地,韩星亲吻的动作越来越狂热,他贪婪地吮吸着陈贵妃口中的芳香仙露,展转缠绵!
就在韩星準备梅开二度时,心中一股危机感渐渐升起,心里暗叹一声“为什么老是不让我梅开二度?”
才道:“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那……你放手!我的衣服!”
陈贵妃满脸娇羞地推开他,心中对他是恨死了!可是此时自己偏偏变得那么羞涩!
“我帮你穿吧!”
韩星不顾她的反对,从她的手中抢过了那一件飘逸的罗裳,温柔细心的为她穿着起来!而陈贵妃却说不出一句反抗的话,竟然乖乖地任由他帮助自己穿衣!
韩星为她整理好一身的衣服后,他的双魔爪却马上便握住了那双曾经被自己蹂躏过的雪乳之上轻轻揉搓,感受着它们在自己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陈贵妃“嘤咛”一声娇呼,却并没有挣扎,反而脸色红红地无力地瘫软在韩星的怀中,闭眼任由他揉捏着自己那充满着青春活力的一双玉兔。
而她的口中却呵气如兰:“别……别揉了……嗯……轻一点啦,有点痛!”
她按住了男人在袭击胸前的魔爪,但是却并没有将他推开,反而是将他的双手压在了自己的酥胸之上!
韩星的双手从陈贵妃的双峰之上收回,转而搂抱住那具丰满成熟的动人躯体,双手捧住了她的粉颊,柔声道:“爹就说等你跟爹做过后,一定会喜欢上爹的。”
他不说还好,他一提起这茬,陈贵妃也马上想起之前的疑惑,“你还装?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我爹?”
韩星一向不喜明人面前说暗话,加上从他出手到瞬间伤了楞严后,就没指望过还能假装薛明玉(他希望的只是不让人识穿‘韩星’的身份)所以也不管陈玉真是在诈自己,还是真的识穿自己不是薛明玉,便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爹。”
陈贵妃想起那羞人的原因,俏面一红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就知道你不是,他才没有你这样的本事。”
韩星以为她说的是自己表现出来的武功,心中还暗赞她心思慎密,这么快就察觉出他刻意模仿下,仍存在的差异。却不知道她说的其实是,让她在欢好中产生无比快感的本事。
陈贵妃继续道:“你为什么会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又为什么会赴我跟他的约定?”
想起师门流传的传说,又满怀期待的问道:“你是不是那个人?”
韩星皱眉道:“我不懂你说的那个人是哪个。不过你爹的秘密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娘亲大概也不知道,你爹其实长得很……一般,他跟你们生活的时候其实一直带着这种俊面孔的假面。顺带一提,我原本的面孔可是比这张俊面还要英俊的,所以你不需担心占有了你第一次的男人是个丑男。”
惹得陈贵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后,又道:“至于我为什么会得到你爹的面具,和为什么会替他赴约?简单来说就是他已经死了,而我跟他临死前有个约定,当然强暴你是我临时起意的。谁叫你这么美丽哩。”
陈贵妃冷哼道:“你跟他一样都只是个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
韩星耸耸肩没有否认,然后敏感的看了看四周,道:“看来只有我离开就可以了。”
陈贵妃知他就要离开,忍不住道:“你能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吗?”
韩星嘿然道:“怎么,对我的俊面产生兴趣了?”
陈贵妃故作冷然道:“谁对你有兴趣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面子,好找人追杀你而已。你要是不敢就算了。”
韩星笑道:“你就别用激将法了,你想知道我的真面目也简单,下次我会以我真正的样子去干你,到时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样子了。”
在她的朱唇上,轻轻一吻道:“好啦,我要走了,小宝贝。”
一掌打在她的小腹,然后便向房门走去。
陈贵妃蓦觉全身一松,原来韩星刚才一掌,输入了一道珍贵无比的内气,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
陈贵妃忽地想起什么,连向韩星叫道:“千万不要掉到秦淮河里。”
刚说完,便心中一惊,想到:“我为什么要提醒他?就让他中计死了不就行了?”
韩星听到陈贵妃的警告后愣了愣,尽管他不明白陈贵妃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听得出陈贵妃的好意,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了,小宝贝。爹,下次再找你玩,嘿嘿……”
陈贵妃娇嗔道:“别再自称是我爹了。”
话还没说完,韩星便已退出这间充满他跟陈贵妃旖旎的柴房。
韩星甫一走出柴房,便有七八道气劲直往他打来,要不是他早有準备,只怕也得吃个小亏。
他以精巧的步法避过这几下攻击后,看清来人,果然是楞严的厂卫手下,心中便不再担心陈贵妃的安危。心中暗叹:“这些厂卫密探的寻蹤手段确实一流,我留下那么多误导,还是这么快找上来,害我连梅开二度都不行。”
韩星在颜烟如和陈贵妃身上发泄了一通,此时心情相当畅快实在提不起什么杀意,加上也不想被楞严事后认出自己的身份,当下只是一路回避,寻求出路。
楞严身为厂卫头子,加上又是庞斑首徒,眼光不可谓不毒辣。若韩星谬然使出真功夫在这些厂卫身上留下伤口,就等于留下痕迹,很容易会被楞严发现韩星的真正身份。韩星之前踢楞严那一脚那么平平无奇,也是为了掩饰这件事。
被楞严识穿的最大麻烦,其实还是在陈贵妃身上。毕竟韩星征服女人的本领已经得到无数次证实,若楞严知道韩星跟陈贵妃有那么一大段时间独处的话,难免会怀疑起陈贵妃。
而陈贵妃虽然明着是为楞严他们做事,但韩星可以肯定她是天命教的人,这种间谍的身份,一旦受到楞严的怀疑,很容易会露出马脚。
韩星与那十多个厂卫纠缠间,竟不知不觉的又被逼回秦淮河边,心中不由得暗凛,这些厂卫一直有意无意间将他往这个方向逼的,然后又想起临走前,陈贵妃对自己的警告。
想到这里,灵光一现,一声长啸下,翻身跃往长流不休的秦淮河水里。
在跌进河水里前的剎那间,韩星已经完全明白陈贵妃的计谋。
她若非色目人,亦必与色目人有密切的关系。
百年前传鹰那个时代,色目第一高手卓和座下能人无数,其中有一叫美娘子的女人,精擅用毒。
她用毒的本领最使中原武林印象深刻和可虑处,是在于“混毒”的手毒。
亦因此使人防不胜防。
韩星跟怒蛟帮和范良极这些黑道中人打交道多了,渐渐也对这些往事有个了解。
在落花桥时,被陈贵妃注入体内的药液,他一开始完全摸不清究竟有何作用。尤其因它全无毒性,很容易使人不将它放在心上,以为自己的体质足以抗拒,当遇上另一刺激元素时,药液因和合作用化为毒,已无从补救。
而韩星在跃进河水前,已猜到另一种催发剂,正是秦淮河的水。
这正是敌人一直逼他往这个方向逃的原因。
而陈贵妃也因与他有了肉体之缘后,对他动了真情,忍不住给了他那个警告。
韩星运起魔功,将药液全迫出体外后,才落人冰冷的河水里,同时从容自若地接向他射来的四支弩箭。
每手两箭。
他早感应到水内殂击手的杀气。
武功到了他这种层吹,已不能以常理加以测度,达到玄之又玄的境界,连敌人心雾的讯息亦可生出感觉。
杀手其实藏在水里。
潜伏在水里的四个敌人,精确地掌握了行动的时间,强劲的弩箭恰好在韩星落进水里那一剎间,射向他身体要害,显示出东厂杀手的职业水準。
可惜对象却是韩星。
韩星倏地在水中一摆,迅速翻到二十多尺的河底下去,再贴河底往横移开,避开了水内敌人,到了岸旁,然后像条鱼儿般,瞬快无伦潜越了数十丈的距离,远远把敌人抛到后方。
这是黄昏时分,天色昏暗,河水里更难视物。
那四个东厂高手,在韩星巧妙的手法迷惑下,初以为韩星全消受了那四枝箭,死前发力挣到水底处去,到发现河水并没现出些许鲜血红色后,才骇然发觉目标影蹤渺然。
韩星凭体内精纯无比,生生不息的真气,再潜游了里许多的河段,在昏暗的天色中,由河水冒出头来。
一艘小艇破浪而至。艇尾摇橹者是个高大雄壮的白发老人,神态威猛。
韩星暗忖来得正好,双掌生出吸力,使身体附在艇底处。只有脸部露出在艇头水面之上,除非近看兼又角度正确,否则在这样的天色下。休想发现他的存在。
艇上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道:“船头风大,小婢为小姐盖上披风好吗?”
一把像仙乐般的女子语音嗯地应了一声,接是衣服摩擦的“沙沙”声,那声音非常悦耳动人的女子显在加添衣物。
她的声音有种难以描述的磁性,教人听过就不会忘记。
摇橹的声音在艇后传来。
韩星的心神转到楞严身上。
他们若发觉竟给他逃走了,定会发动手中所有力量来找寻他,想想亦是有趣。
艇上小婢的声音又道:“小姐今晚真的什么人都不见吗?燕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