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悠然地步入虚夜月的小楼,一个俏丫环含笑迎上来,闪着好奇的大眼睛瞧着他道:“小姐在房内,着大人进去找她。”
一双大眼睛却是越看越亮。
韩星并没有急着去找虚夜月,而是上下打量一下这俏丽的丫环,随口问道:“这位姐姐怎样称呼?”
俏丫环见韩星竟忽然跟自己搭话,却也没有惊慌,只是急忙道:“小婢翠碧,当不得大人那样的称呼。”
“哦”韩星点点头,又问道:“可是你家虚小姐的贴身丫环。”
“是的。”
翠碧恭敬的答道,那镇定功夫,看得韩星暗暗点头。
只不过,越是这样越让韩星禁不住的想看看她娇羞的样子,装作自言自语道:“那就是陪嫁丫头了……那你想不想你家小姐嫁给本公子?”
后面一句是直接问俏丫环翠碧。
翠碧终于手足无措起来,道:“小婢不知,小婢不敢妄自猜度小姐的想法。”
韩星没好气的道:“我问的又不是你家小姐的想法,我问的是你想不想你家小姐嫁给我?”
翠碧自然明白韩星问的其实是自己想不想嫁给他,大羞下额头差不多垂低至可碰到微隆的酥胸上去。
韩星没有开口催促,却也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含笑地看着她。
翠碧偷看了韩星的俊脸一眼,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得她又害羞的底下头去。知道韩星不肯轻易放自己离开后,心中开始思量起来。
她乃是虚夜月的贴身丫环,很得虚夜月的信任,在虚夜月这几天大发脾气的叫骂中,已经知道韩星的真正身份。韩星本身就有足够让女人心动的条件,加上如此惊人的身份,绝对不是翠碧一个小丫环能够拒绝。所以要翠碧自己说的话,她是绝对愿意嫁给韩星的。
她确定了自己的意愿后,心里又想起虚夜月今天的表现,暗忖只怕小姐还真对他动了情,而老爷也愿意将小姐嫁给他,这么一来只怕自己还真得跟着陪嫁过去。
翠碧这样的小丫环对自己的命运是没有自主权的,虚夜月嫁给谁,她都得陪嫁过去。既然没法选择,那事先讨好一下这未来姑爷,日后的日子怕也好过一点。再说了她心中对韩星也甚为满意,这样的人物根本是她梦寐以求的。
韩星一直看着翠碧,见她迷惘的眼神越发明亮,知道她已经有了答案,再次问道:“怎样,想不想你家小姐嫁给本公子?”
翠碧点点头道:“小婢自然是想的。”
说完想起自己这话的真正意思,又羞得底下头去。
韩星哈哈一笑,见左右无人后,快速凑到她脸颊处香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声道:“为了不辜负翠碧对在下的期望,本公子拼了一身本事也要将你家小姐娶到手才行。”
说完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去。
翠碧得韩星首肯,‘嘤咛’一声逃也似的跑了开去。
韩星看得哈哈大笑了几声,才轻车熟路的走往虚夜月的闺房,毫不客气推门闯入这男人的禁地去。
虚夜月背着他站在绣榻前,翻开了被子,指着床褥上两双黑脚印大喷道:“死韩星你看,装死来弄脏了月儿的床褥。”
韩星调戏完翠碧后,正志得意满,那会将虚夜月的责骂放在心里,走到她背后,想从后抱个结实。
虚夜月使了个身法,闪了开去,同时转过娇躯,双手放在背后,挺起骄傲优美的胸脯,含笑道:“你不是去找你的庄青霜吗?据探子回报,她整天都在等你呢!”
韩星捋起衣袖,露出精壮的小臂,装模作态地向虚夜月逼过去道:“虚夜月!我韩星已受够了你的气,现在应该是到了有冤报冤的时候了吧!今天,老子就在这里,把你奸了!”
虚夜月骇然往后退去,嗔道:“死韩星!不可以这样野蛮的。”
“砰!”
虚夜月粉背撞在墻上,浑身发软,看着逐步逼近的韩星,低叫道:“你再走前一步,我就召卫士来宰了你,噢!我要告给爹听!”
韩星两眼放光,嬉皮笑脸地微一抢前,把虚夜月动人的肉体紧压在墻上,低头审视着这意乱情迷的小美人的俏脸,又故意挤压几下她那不容冒犯的娇挺双峰,淡淡道:“你够胆便叫吧,你一叫我便吻你的小嘴,让你一深吻的醉心滋味。”
虚夜月娇嫩的脸颊和耳根,全给烈火烧红了,两手软垂在身旁,浑体乏力,全靠韩星压着,才不致倒往地上。偏偏所有祸乱的根源都是来自他的摩擦和挤压。
虚夜月的眼神虽蒙上了一片迷蒙的神气,但仍亮若天上明月,终显出她女性软弱的一面,柔声道:“求你不要再欺负人家好吗?”
她竟在这个暧昧的时刻露出充满女性娇柔一面,叫韩星那里还忍得住,再说了韩星早知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一震下便往她嫣红的小嘴吻下去。
虚夜月打了个寒战,一对纤手提了起来,紧紧缠上韩星的脖子,狂野地反应着。
所有冤仇都在这一刻溶解开来。
她毫无保留地吐出了灵活香嫩的小舌,任君品尝。
绣榻上的一双足印,正象征着韩星踏足到她无人曾破人的禁地。
这游戏并非到了终结,而是刚揭开了序幕。
韩星喘着气离开了她的香唇,然后把她拦腰整个抱起来,往绣榻走去。
虚夜月颤抖起来,在韩星耳旁哀求道:“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月儿吧!”
韩星在床沿看着这半身横陈榻上的美人儿,笑道:“不是要告到虚老那里去吗?”
虚夜月摇头道:“我投降啦!你可以去找庄肯霜丁。月儿以后都不敢管你韩大爷的事了。”
说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吐出小舌作惊怕状,其实她一点都不惊怕,还大感有趣呢。
韩星奇道:“看来你一点也不怕被我‘天妖’韩星占有你。”
虚夜月故意皱眉道:“不是叫‘星剑’么,是谁给你换了个绰号,这么难听?”
韩星没好气道:“不要岔开说话,快答我的问题。”
虚夜月不经意又懒洋洋地道:“横竖月儿迟早都要嫁你的了,给你提前夺了贞操又有什么打紧呢?”
韩星大讶道:“虚小姐似乎看準我不敢对你霸王硬上弓。所以不但有恃无恐,还在兴波作浪,尽说些挑逗性的言词,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认定我没胆子动你?”
虚夜月星眸半闭,故意在他的臂湾仰伸着身体,甩脱了叙簪的秀发水瀑般散垂而下,更把骄人的娇躯线条在他眼底下示威地不断耸动展露无遗,那种挑引,真使人被逗得心跳焦、喉干舌燥。
韩星却出奇地没有对她加以进侵,不是他忽然变了再不好色,又或虚夜月的吸引力不够,而是刚好相反,他希望能更好地欣赏虚夜月这刻的美态,而不是如囵吞枣的把她吃掉。
虚夜月忽又蜷缩起娇躯,纤手搂紧他的脖子和宽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脸移到他眼前两寸许处,秀目射出强烈的爱火。看着他变得无比广袤深遽的眼神轻柔地道:“爹曾给月儿看相,说月儿天生就一副媚骨,根源浅薄的男子无福消受,现在既然遇到了你这‘福将’,为何你却又要害怕呢?来吧!死韩星!有胆便来坏月儿的贞操吧!”
韩星失声道:“你竟认为我不够胆子,那我就是为了面子,也得把你奸了才行。”
虚夜月笑得花枝乱颤,娇躯后仰,由他的双臂滑往床上。
韩星顺势助她仰躺到床上,然后跨上绣榻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封上她的朱唇。
这次虚夜月已熟练多了,早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他吸吮品尝。
两人的情火欲焰熊熊烧起。
韩星被虚夜月的美色刺激,魔种的魔气自动自觉的传向虚夜月,把她弄得不住扭动、娇喘、呻吟,连半闭的美目都似流波喷火,春情泛滥。
韩星低呼道:“月儿!醒一醒。”
虚夜月被他一叫下,倏地停止了扭动,睁大了俏目,露出了深藏着无限憧憬和美梦的明眸,笑吟吟看着他道:“月儿知你是不会这么乱来的。”
韩星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没胆?”
虚夜月笑道:“月儿当然知你不是没胆,而是不想而已。你这家伙其实坏得很。不过想看人家投降的样子罢了。现在人家还未曾真的心甘情愿,就算给你占了身体,心中都不会完全服气呢。”
韩星对她的敏锐反应打从心底佩服出来。他身具魔种,对女性的经验又老练丰富。尽管有时候也会用强,但那只是喜欢那种刺激的感觉,而不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现在,在他心里跟虚夜月玩这种爱情游戏,远胜过强推她的刺激,自然不会囫囵吞枣般得到她的身体,而是要慢慢享受和她缠绵游戏的乐趣。
而且韩星实在很想看看,她还未亲口向鬼王表示投降和愿嫁他的样子。
韩星在她左右脸蛋各吻一口后,柔声道:“月儿!知道我韩星多么疼爱你吗?我会令你幸福一辈子,来!乖乖的和我去见你爹,告诉他你心甘情愿嫁我为妻。”
虚夜月给他哄得意乱情迷起来,不依道:“死韩星!月儿恨死你了,都是你,累得月儿以后不能在爹面前挺起胸膛做人。”
韩星大喜,拉着她跳了起来。
虚夜月早被他弄得娇躯软柔无力,全赖他的掺扶,才勉强站稳。
韩星在她耳旁轻叫道:“乖月儿,我们现在就去见虚老。”
虚夜月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以哀求的口气道:“给点时间月儿好吗?为了你装死累得人家为你哭了,早在爹前颜面扫地。人家为今找你来,本要讨回半分颜色。那知你这色鬼又这么对人使坏,弄到人现在神志都迷糊了,仍不满意,还迫人向阿爹认输,仍说疼月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