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看到了韩星跟媚娘嬉戏的整个过程,忽然陷入了沉思里,不知想到什么问题。
侧门再开,六名盛装美女踏着轻快的步子、来到席前载歌载舞,演出各种曼妙无伦的舞姿,齐唱道:“休休,且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六女年不过二十,均上上之姿,艳色差可与朝霞柔柔相比。
韩星初时亦看得一亮,但细看下,发现她们跟淡施脂粉的媚娘不同,面上的脂粉其实擦了厚厚的一层。
媚娘面上只施了些许脂粉,下了妆后,估计姿色影响不大,搞不好还另有一番风情。但这六女,据韩星估计,下了妆后,能有中人之姿就不错了。
一时间,韩星兴趣大减,但鑒于现场热闹的气氛,所以尽管韩星无意与她们欢好,但跟她们逢场作兴调笑一番倒也无妨。
朱元璋虽没有韩星般心猿奔放,亦是嘴角含笑,心情大佳。
六女唱罢,在三人叫好声中,蝴蝶般飘入席里,填满了所有空位子,一时衣香鬓影,艳光漫席,娇声软语里,韩星知道侍候自己的两女分叫红蝶儿和绿蝶儿,其他四个便连名字都懒得记了。
众女连连劝酒,一番调笑后。叶素冬向韩柏笑道:“公子真是女人的心肝宝贝,我们媚娘本乃秦淮数一数二的才女,在最吃香时忽然退出,搞了这艘秦淮称冠的花舫,做起老板娘来。从才女到老板娘的这么多年来,我还是首次见她肯给客人一亲香泽呢!”
韩星心中暗喜,媚娘的媚术只怕已到了不用以声色惑人的境界,否则绝不能纵横欢场这么多年,半点便宜都不让人占到。
媚娘含羞道:“大人笑奴家,罚你一杯,奴家亦陪饮一杯,以谢大人多年来照拂之恩。”
朱元璋笑道:“要罚便全体受罚,饮!”
杯子交碰中,各人尽欢痛饮。
叶素冬向媚娘打了个眼色,媚娘纤手滑到韩星腿间,握着那根支起的雄枪套弄了一把,舒服得韩星倒吸了两口凉气,才站起来,告罪退了出去。
原本隔了一个媚娘的绿蝶儿立时移坐过来,挨在韩星身上,白他一眼轻轻道:“公子真可同时应付我们三个人吗。妈娘是出名厉害的啊!”
另一旁的红蝶儿掩嘴笑道:“妾身才不担心他,只担心自己会给他弄死呢!”
尽管知道她们的真实姿色不怎么样,但这种众美环绕,和刻意讨好的感觉,还是让韩星心情大佳,哈哈大笑地左拥右抱,每人香了一香腮后,向叶素冬叹道:“大人说得不错,真都是乖乖的好宝贝。”
席内这三个男人,竟数韩星最是狂放,叶素冬固是正襟危坐,朱元璋亦只止于调笑,没有像韩星般的口手齐施。
叶素冬闻言笑道:“公子还未真正领教到这两只美蝶乖到何等程度,不过明天起床时定会一清二楚了。”
众女纷纷娇嗔不休。
朱元璋韩星立时发出别有用心的哄笑。
有那个男人不欢喜用含有猥亵意味的双关说话调笑美丽的女孩子,一说起这类话,连皇帝和臣下的隔离都拉近了。
韩星口头上虽调笑不断,但心里却半点跟她们欢好的打算都没有。韩星的嘴早就养叼了,跟这种货色嬉闹一番,开心一下是没什么所谓,但真枪实战就算了。
媚娘这时又转回来,后面跟着两位美丽的女孩子,都是不施脂粉,却无减其清丽之色,含羞来到席前站定。媚娘道:“左边穿黄衣的叫秀云,另一个叫艳芳,陈大爷看看这两个闺女可否入眼。”
朱元璋故作颇有兴趣的打量起来,在两女身上巡视起来。
韩星见朱元璋虽装得很有兴趣的样子,眼中分明闪过厌烦之色,心中立刻确定朱元璋的阳痿绝对还没治好,不由得放下心来。韩星之前还担心过那万年参会不会治好了朱元璋的老阳痿,然后对陈玉真下手之类的,现在看来是不需担心了。
韩星并不知道的是,朱元璋的阳痿根本不是年老,或者其他疾病问题,导致那里的经脉运行不畅。而是被某人直接震断了。
要知道经脉断裂是最难治,若只是受了损伤的话,还能以药物调理康复,但震断了的话就必须逆天手段才能治好了。原着中秦梦瑶全身经脉被震断大半,就得靠双修大法加魔种道胎才治好。所以就算再多一百条万年参也是治不好朱元璋的阳痿。
只可惜,这个事实韩星不知道,而朱元璋自己也不知道,否则直接断了那些念想,安安分分做个好皇帝,搞不好还能过得充实点。
放心后,韩星当然不会放过看美女的机会,往两女望去,饱餐秀色。
秀云艳芳绝不超过十七岁,青春焕发,毫无半分残花败柳的感觉,身材丰满婀娜,肤白如雪,容颜俏秀,果然是北地胭脂里的精品。
朱元璋看了一会后,向韩星含笑道:“世侄先拣一个。”
韩星还未来得及欢喜,左右腿均给红绿双蝶重重扭了一记,故意“哎哟”一声惨叫起来。
叶素冬心中一震,暗忖定要通知庄节此事,朱元璋对韩星真的是另眼相看,连特别为他千辛万苦安排的绝色处女都肯让他一个,西宁派亦须调整对韩星的策略了,此人实不宜开罪。
韩星暗忖这两个女人都是不施脂粉,乃真实姿色,跟旁边两个靠化妆出来的可不同,而且还都是处女,绝对是值得完全占有的货色。二选一还真难选啊。
不过随即想起朱元璋的老阳痿,根本玩不了女人,带回去不过装装样子。只要他不吃,总有自己偷腥的机会,先随便选一个吧。于是随口道:“艳芳小姐愿意陪在下吗?”
艳芳欣然含羞点头。
秀云则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她早有预感,能陪韩星这么个风流倜傥、充满男性气概魅力的年轻男子,绝不会是苦差事。
媚娘娇笑着领两女去了。
韩星泛起醉生梦死的感觉,领略到为何叶素冬陈令方等如此恋栈权位和荣华富贵,连卑躬屈膝都完全不介意。眼前的一切特权和享受,正是其中一小部分。若非叶素冬的身分权势,谁可令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曲意逢承,就算有钱恐怕亦办不到。
红蝶儿和绿蝶儿两女立即缠着韩星撒娇卖嗲,直到韩星假意答应雨露均布,两女才肯放过他。纠缠间,韩星一对手如呼吸般自然的占尽便宜,弄得两女脸红耳赤,两对美目差点滴出水来。
朱元璋不时观察韩星,思索着,话亦少了。
那灰衣高手静坐一角,仿若老僧入定,对厅内一切视若无睹,很快连觉得他很面熟而一直注意他的韩星亦忽略了他的存在。
绿蝶儿给韩星在台下的怪手弄得浑身发软,撒娇道:“若你今晚不陪人,奴家死给你看。”
韩星邪笑道:“放心吧!我今晚定要你死给我看。”
心中则想着:“等我点了你的睡穴,让你睡得死死的就去找媚娘和艳芳那真正的美女玩去。”
红蝶儿伏在他身上呢声道:“那人家呢!”
朱元璋笑道:“放心吧!我这侄儿做人最是公道,绝不会厚此薄彼。”
朱元璋旁的美女立时不依道:“陈爷你呀!连侄儿都及不上呢!”
朱元璋还未有机会回答,媚娘婀娜多姿走了进来,叫道:“众位乖女儿,给娘去準备!”
众女娇笑着站起来出厅去了。
韩星茫然道:“发生了什么事?”
媚娘显然爱煞了韩星,挤入他椅里,摸着他腰背神秘地道:“是你陈大爷吩咐的特别节目,包保公子欢喜。”
韩星搂着她的腰肢,嘻嘻笑道:“只要有你我便欢喜了。”
媚娘喜不自胜横他一眼,轻骂道:“迷死人的甜嘴。”
朱元璋向叶素冬打了个眼色,叶素冬连忙站起来,还把媚娘唤了出去。
朱元璋道:“世侄!过来坐吧!”
韩星心中一凛,知道朱元璋必有紧要事和他说,忙坐到他旁。
这时整个大厅,除了他两人外,便只有远在一角的灰衣人和那群坐在另一角的女乐师。
乐声扬起。
红蝶儿六女再由侧门踏着舞步走了出来。
韩星暗叫一声:妈的!封建主义太腐败了!
原来六女全换上了仅可遮掩重要部位的抹胸和小胯,外披薄如蝉翼的纱衣,手中拿着两把羽扇,一时粉臂玉腿,乳波臀浪,纤幼的小蛮腰,妙相纷呈。
众女动作整齐,舞姿曼妙,羽扇忽掩忽露间,香艳诱人至极点。
韩星尽管知道六女的真实姿色不怎样,但这样看去确实性感得让任何正常男人扯起旗桿。想到这里,不由偷看了朱元璋下身一眼,嗯,没扯,果然是个老阳痿。
朱元璋还不知道韩星的想法,凑过来低声道:“韩星!朕要你做三件事。”
韩星一震醒来,顾不得听众女介乎叫床和歌唱间的动人歌声,道:“不是说好一件吗?怎么成三件了?”
在这种鼓乐喧天里,怕即管范良极的灵耳,亦偷听不到他们的耳语。
朱元璋没好气道:“也就你小子敢跟朕计较这点事。”
韩星叹了口气道:“行!你是皇帝,你说三件就三件吧。”
狂歌热舞中,朱元璋道:“朕要你杀一个人。”
韩星一边喝酒一边道:“行!不过先说好了,庞斑我可没本事杀。”
朱元璋差点忍不住要敲他脑袋一下,没好气道:“我当然知道!要是你小子有本事杀庞斑,那就算我是皇帝,怕也没资格让你办事了。”
六女正轮番双双舞至席前,作出各种诱人姿态,这时轮到红蝶儿和绿蝶儿,更是分外卖力,水汪汪的媚眼勾着韩星,展示出娇人的天赋本钱。
韩星表面装出色迷迷的样子,心中却飞快盘算道:“皇上是要我杀蓝玉?嗯,有点难度,不过还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