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不多,韩星没时间卖弄他花样多多的结合姿势,就这样一直保持着后入式的抽动起来,而且不是轻抽慢插,而是大起大落的轰击着身下的美艳人妻!
势大力沉,势如破竹!
每一次沖击都让她的身体崩紧了一点,舒服得她闭着眼睛,沉重的鼻息以及她的小嘴之中间或发出来的娇吟却把她现在的状态表现得一清二楚。
韩星深入撞击,她则是娥眉颦蹙,韩星退了出来,她的娥眉也跟着舒展起来。
最后,韩星在快感的刺激下,动作越发狂肆。
韩夫人刺激得一双玉手抓紧被单,嘴里发出屈服而低声的哀求:“啊……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好吗……啊……我要不行了!……”
韩夫人被韩星弄得魂游天外没感觉到,但韩星却明显地感觉到船已经再次起航,所以韩星便没有多忍,直接将生命的精华射入她体内。
受到韩星这一击后,韩夫人浑身一颤,泄身软倒床上。
韩星舒爽地吁了两口气,才在韩夫人耳边低声道:“船已经开动了,我们的方向不同,我要立刻离开了。”
听到韩星这句话,被弄得全身发软的韩夫人心中一颤,情动地抱住了韩星。韩星也是一愣,想不到韩夫人竟会主动抱自己,但很随即便明白韩夫人是确实对自己动情了,换了平常情况她有诸多顾忌才压抑住自己,但现在一听到自己要离开,她一时沖动没考虑那么多就抱了过来。
韩夫人也想起自己在做什么,之前韩星硬来,她无力反抗就算了,现在她可是主动投怀送抱,那强奸就不再是强奸,而是通奸了。本来只是韩星一个人的责任,但现在根本就是她失德了。一考虑到自己平时最注重的妇德,韩夫人就匆忙地放开了韩星,尴尬地道:“你别误会……”
韩星少有地没借此机会发起进攻,而是充满情意地在她额头上轻吻一口,柔声说道:“放心吧。我不是去跟敌人拼命,所以不会有太大危险的。”
然后便转身溜出房外。
只留下韩夫人一个人怅然若失地呆坐床上,想起自己那个情不自禁的拥抱,想起韩星那充满情意的一吻,那感觉是那么美好。然而正是这种美好的感觉却严重地沖击着她的传统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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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由水里冒出头来。左右都见不到怒蛟帮的船只,看来那场重夺怒姣岛的大战已经打完,而且看情况应该是怒姣帮打输了。
怒蛟岛在里许外的远处,沿岸泊满了水师的战船,由这方向看去,还见到好几艘黄河帮的船舰。使韩星知道那场大战必有黄河帮的人参与。看来黄河帮原帮主蓝天云死后,他的后继者也继续为方夜雨一方效力。
不过这些韩星都无暇计较了,他现在只想打听一下怒姣帮的情况,怒姣帮新败肯定已经再次潜伏起来。韩星跟怒姣帮虽然相熟,但对于怒姣帮那些隐藏的据点却知之不详。所以要打探情报,韩星只能找胡节的水师,最好是有点地位的统领之类的官儿。
远近的海域无数巡逻快艇穿梭往来,又有斗舰怕在湖上新装的浮泡处,占的都是战略性位置,船上当然有人放哨,要潜往岛上真是难之又难。
离开了韩夫人后,他以重金在附近买了一艘小风帆,利用怒蛟岛东南的小岛屿群往怒蛟岛驶过来。到了最近怒蛟岛的一个小岛屿时,为了避开巡艇的耳目,干脆把船凿沉,由水底往怒蛟岛潜游过去。
现在看到怒蛟岛的森严防卫,禁不住眉头大皱。
还好他的先天境界早就能做到先天胎息,就像婴儿在母亲体内时,完全不需要使用心肺呼吸。所以这一里多的水路他也还是可以潜游过去的。
只要回到怒蛟乌,他便有把握神不知鬼不觉登岛。
凌战天当年设计怒蛟鸟时,早想到有暂时弃岛的战略,所以特别在沿岸处设了几个入口,接连在怒蛟岛下的秘道。
这些入口秘道,均有精心安排的伪装,不虞敌人发现,尤其水师只占领了怒蛟岛不到半个月的短暂时间,忙于防务和输运弹药粮草,应未有閑暇去查理这等事。
韩星作为外人虽然无法完全了解这些秘道的路线,但他跟戚长征相熟,戚长征对他也没什么顾忌,所以以前来怒姣帮时,戚长征曾带他走过其中一条秘道。
当韩星不断接近怒姣岛,心中暗为怎样犯愁时,乌云遮盖了晴日。
韩星暗叫一声天助我也,继续朝怒蛟岛潜游过去。
才游了十多丈,天上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点哗啦啦打下来。
韩星运转真气,趁这人人找地方避雨的时刻,倏忽间潜到了东岸主码头处,这角度看上湖面,尽是水师战舰的船底。
韩星虽然有心帮一下怒姣帮,把这些船逐一凿沉,但他这次前来并不是为了做这些事。所以只能忍住这种沖动,一咬牙,往更深的湖底游下去,穿过美丽的水草和礁石,在一口气将尽时,摸到主码头下纵横交错的巨木柱内,浮了上去,再换了一口气,不敢逗留,又深进水底,转眼到了岸旁一个入口处。
入口是密封的,表面看去,与岛脚黝黑的石头全无分别。
韩星勉力回忆起那才戚长征带他走过这段秘道,所用的特别手法,扭动其中一块巖石,把仅容人过的密道秘门拉开。
由于湖水的阻力,若非像他如此功力精纯之士,纵使启了开关,亦很难把门拉开来。
湖水把他涌进了洞里。
他趁势把门拉上,截断了涌进洞内的水。
秘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韩星仍闭着气,他知道密道长年关闭,内里必然充满腐臭和有毒的沼气。要知道凌战天为了保持秘秘密,连通气口都没有设置。
还好韩星的先天胎息可以支持很长时间不呼吸都没问题,而且当进入先天内呼吸的时候,耳目也会变得聪灵起来,于是他便听到了秘道上的人声。他本就是为打探消息而来,自然用心倾听起来了。
秘道上传来跪地之声,接着有人高呼道:“胡节大人到!”
他丝毫不奇怪胡节含在上面的大厅出现,这正是凌战天当时设计这秘道的用意,其中一个出口特意通往主码头最大和最具战略价值,名为腾蛟堡的建物的核心处。
若怒蛟岛真被敌人攻占,敌方主帅自然会以这最利防守和望远的堡垒作指挥部。通过秘道,怒蛟帮的反攻部队便可一下子制着敌人的主帅,握着对方的要害。
只是韩星却忽地感觉到人生的奇妙,上次见胡节还是在宴会之中,想不到现在却在这种情况下跟他发生交集,搞不好等下还有机会把他宰了。
秘密集的足音响起。
接着胡节骂道:“你们真没有用,费了许多工夫竟然找不到凌战天、戚长征和上官鹰三个叛贼,若不是擒到翟雨时,我怎向皇上交待?”
韩星又惊又喜,惊的是翟雨时落人敌人手里,喜的是凌战天、戚长征和上官鹰三人安然无恙。他虽然想过翟雨时他们身为黑道中人,每天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即使死了也应该早有準备,但此听到翟雨时被抓,还是想要去把他救出来。他跟翟雨时的关系没戚长征那么好,但终归也是一场朋友,不救说不过去。
众将默然受责,不敢辩驳。
要知明朝刑责最苛,不但朱元璋随意杖责大臣,大臣武将亦动辄杖责下属,所以胡节在气头上时,没人敢作声。
胡节又痛骂一番后,出了点气,语转温和道:“现在翟雨时交给了夫人迫问口供,一到戌时她就要把人交来,我们立即把他手筋脚筋全挑断了,火速送上京师,这事为最高机秘密,若有任何差错,你们都不用活了。”
众将领命。
下面的韩星非常苦恼,这么大的怒蛟岛,他就算逐间屋去查,亦不能在戌时前找到翟雨时。
怎么办才好呢?
上面的胡节沉吟了一会后道:“陈雄!你率领一千精兵,加强那里的防卫,怒蛟帮一向无法无天,说不定会趁机潜来救人。”
韩星大喜,那一千精兵等若指路明灯,让他知道去那里救人。
至于怎么救韩星也无暇多想了,当即施展轻功,记着那次戚长征带他走的路线,来到怒姣岛一间名叫远观楼的酒楼的藏酒地窖。
戚长征那次带韩星走这条路其实只为了偷酒喝,不过此时却有点歪打正着,试问在这等紧张时刻,谁敢违背军令到这里喝酒。所以这间酒楼除了厨房处有声音传出,其它地方都渺无人迹。
一会后他来到观远楼的二楼,贴到窗旁,透往外望去。
原本热闹繁华的大道变得冷冷清清,只间中有官兵的运货车过,把物资移入岛内去。
楼房高处均有放哨的人员,监视着每一寸的地方。
沿岸处不时传来人声和号角声,战船移动布防,巩固防卫。
怒蛟帮用作哨站的高塔,更满是兵员。
气氛紧张,使人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时韩星注意到酒楼的正门前停了一辆骡车,后面载货的地方空空如也,显然正等待着运载某种货物。
改往刚才胡节说话的腾蛟阁望去,只见一批官兵策马由广场鱼贯而出,往乌南的方向开去。
韩星暗叫麻烦,岛南乃怒蛟帮领袖人物的住处,房舍都颇有规模,戚长征他们就住在那附近,只不过他对秘道的路线并不熟悉,不能再从秘道过去了。这叫他怎样方可神不知鬼不觉摸到那里去呢?
若由秘道退回水里,当然可潜往那里,但问题是只要一旦爬上岸去,会立即被人发觉,那还怎去救翟雨时。
此刻离戌时只有两个许时辰,再没有时间等待入黑才行事了。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砰砰”响声,似在搬运着东西。
接着有人大喝道:“快给我把饭菜送到帅府去!”
有人应了声是。
韩星记起了酒楼前那辆骡车,心中一动,再往下望去。
只见两名一身烟油的伙头兵,正把几桶饭菜抬到骡车后盛贷处,心中一动,扑下楼去。来到厨房旁暗处。
只见那两名伙头兵再走出来,只有一人挽着桶子,另一人两手空空,不用说这是最后一桶。
韩星待两人走过时,由背后闪了出去,两指点出。
两人应声向后软跌。
韩星一手接着一个,同时右脚伸出,刚好挑着那跌往地上的桶子。
桶子黏在他脚上就像着地生根般动也不动。
韩星把人和桶全带入左旁的大堂里,以最迅速的手法,把两人送入地窖去,换了其中一人衣衫,并带上一张从鲁妙子那里敲诈回来的人皮面具,使他的相貌显得极其平庸,才回到大堂里,拿起桶子,大模大样踏出楼外,把桶子放好后,不理这些饭菜原来要去的目的地,策骡朝岛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