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杰此时布满血丝的眼神充满慈爱和幸福,我高考失利的打击对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娇妻宁子纯和我这个不怎么争气的儿子在身边才是他生活中最大的慰藉。
凌晨的输液室病人依然人满为患,可是此刻却寂静无声,所有人大概都在看着这幸福的一家人在表演。只是落在宁子纯身上的眼光形形色色,不少猥琐色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
邴杰和宁子纯背对着整个病房,只有我把这些目光都看在眼里。生活里宁子纯大概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吧。
我的高烧虽然退了,但是病因依然没有找到。生活在此刻给了我一抹亮色,父母的疼爱让我短暂感受到生命的意义,然而我还是浑浑噩噩终日无所事事。我没有在谁的生命里充当主角,世界不是为我而存在。我也不是谁生命里的调味料,为他们本就幸福的生活增添色彩。
我时常感觉自己是不是掉入了抑郁的魔掌,挣脱不出。我从小到大的生活富足且美满,我不曾缺失过物质和关爱,这种无病呻吟的郁郁寡欢不应发生在我的身上。可是,他就这么来了。
第二天,邴杰给我订了去杭州的飞机票。按照他的话来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正好我大病初愈,去那里休养一下。
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爸,你以前不是说想去西藏吗。」
「西藏留着跟你妈妈一起去吧。你病刚好,带你去西藏也不合适。」
接下来的日程就这么按部就班的进行,宁子纯回警校,邴杰带我去旅行。
到了出发那天,我跟在邴杰屁股后面走进机舱,才发现邴杰给我订的是头等舱,自己却订的经济舱,这样公司还可以给他报销一张机票。他可真是抠的要命。
然后游西湖、雷峰塔、灵隐寺、岳王庙……将近一周下来我累了,邴杰却兴奋异常。
「这个给你妈买一个。」
「那个你妈一定喜欢。」
……
邴杰的旅行不是为了自己,反倒是时时刻刻惦念着宁子纯。我不禁嫉妒起邴杰幸福的爱情来。我到邴杰这么大的时候是否也会有机会拥有这样的幸福呢。
掐指一算宁子纯应该也要放假了吧。不知道邴杰和我都不在家,她会干些什么。
旅行的最后一天,邴杰神秘兮兮的给我另外开了一间房。
「咱们明天十一点半的飞机。你今天白天好好睡一觉。别再把你累病了。」
邴杰给我把行李搬到新房间之后就打车走了,说是接人,晚上回来。
等到我自己吃完晚饭,突然想起来我的房卡忘在了邴杰房间。找前台补了一张邴杰房间的卡,我打开门,看到了邴杰的行李箱敞开在地板上。
邴杰和我出发时特意带了一个超大的旅行箱。他带的东西却连旅行箱的一半都没装满。
我原以为他会带上一堆旅行的土特产。现在看来,我错了。
完完全全的错了!
邴杰的旅行箱里放满了形形色色的情趣内衣!
最上面的是一件透明蕾丝的女仆装,镂空的布料肯定是什么也遮不住。搭配在一起穿的还有一个发卡,上面是白色的缎带。还有白色蕾丝臂带、腿环这些小零件,更让这件精致的女仆装显得俏皮可爱。
另有一件是白粉色的护士装,样式是半身短风衣式的,只是这下摆和女仆装一样,也太短了吧。这件也有一个腿环,也是白粉色的皮质材料,还有一个针筒套在上面。不过也不能说是针筒,因为前端没有针,而是一个流线鹅蛋型金属材质的东西,顶端还有孔洞。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日式水手学生装,纯白色的上衣,胸前是灰色的领巾。这件上衣长度适中,不过明显是贴身的立体裁剪,穿上肯定是特别显身材。下身一条蓝色方格百褶裙,自带打底裤,不用说了,同样是短到只能遮住屁股。
我翻了翻行李箱,还有兔女郎的、教师的、军装的一共有十件各式情趣内衣,都是布料简单不能穿出去的那种。
不过也是有例外的。最好看的是一件亮绿色真丝旗袍,杜鹃花的纹饰纷繁复杂。我拿起来放在手上抚摸,清凉的材质十分的贴合肌肤。上半身无袖,小巧可爱的立领用复古的盘扣扣住。比起其余几件来下身倒是不短,大概到膝盖以上十公分的位置,不过开叉几乎到了腰间。我拎在手上都能看出来裁剪完全是3D立体的贴身裁剪,胸部和腰部做了特殊的处理,肯定能把硕大浑圆的酥胸和纤细柔弱的腰肢完美的展现出来。和那几件市场货不同,这件肯定是高端定制的。不管是质地、裁剪、款式还是针脚,都是一等一的精致。虽然没有刺绣,但是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我拉开旅行箱头层的拉链,是各式的丝袜。粗略数了数大概有三十几条。肉色、白色、黑色的连裤袜每种透明度的各一条,心形花纹的、凯蒂猫、黑白条纹等等各类高腰连裤袜也得有十几条。黑白灰紫各类颜色的吊带袜也是相当多。不管是种类还是数量,丝袜都远远胜过了情趣内衣!
丝袜的下面是几款情趣玩具,还都包装完好没有拆封的痕迹。
有两个跳蛋,一个是普通的那种圆头圆脑的,有一根线连出来到接收遥控信号的盒子上,另外一种包装盒上写着「音乐跳蛋小怪兽」,头部粗大可以看出来形状像是男人的龟头,不过更流线更圆滑,尾端有个天线向上弯翘,最尾端还有一个信号灯。
一个金属拉珠,手指钩住的部分有一个小按钮可以控制拉珠的直立和弯曲,由头到尾节节变粗变大。我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看得出这个玩具各个连接的部分都精心遮盖和打磨了,十分的精巧。
一根没有包装的电动黑色胶质蒙皮的假阳具被邴杰放在最下面,尺寸小巧,大概只有十一二公分左右,龟头还有青筋都栩栩如生。龟头上带肉棱,和我那天跟琳琳姐做爱时自己的龟头有那么些相似,只是更小巧。
情趣内衣、丝袜还有情趣玩具要么吊牌没剪,要么没有拆封,只有这根假阳具没有吊牌也没有包装。
邴杰带这些东西干什么?今天下午他就神神秘秘的,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我差点忘了我来邴杰房间是要拿房卡的。房卡放在我换下来的短裤里。我打开壁柜,看到短裤被压在一台单反相机下面。
这家酒店的壁柜格外的宽大,底部比地板还要低一些,也不知道这样的设计是为了什么。
邴杰一直都喜欢摄影,家里各种单反和镜头一堆。这台日本品牌的单反只是他单反里面的中端货。好的他平时不舍得用,这台是他用的最多的一台。不过好好的单反,他放壁柜里干什么。
我拿起来摆弄了一会,相机里都是这几天拍的风景照还有我和邴杰的合影。我把相册调成缩略图快速浏览起来。
一星期前……
两星期前……
三星期前……
一个月前……
等等!
我拿着相机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再也离不开了!
屏幕里的宁子纯笑意嫣然,贝齿皓白,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站在不知是哪里的宽大阳台上,右手端着一杯红酒,左手拢着被风吹散的乌黑秀发,半倾臻首,眼睛弯成了月牙。一个温情甜蜜的笑容令她散发出醉人的女人味。
这样的妈妈我从未见过!她美得像是经典隽永的油画,像是美神眷顾的宠儿。一种奇异的感受涌上我的心头,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既熟悉又陌生。她是我的妈妈,也是所有男人所渴望憧憬的尤物。
我翻到下一张照片。
宁子纯依旧笑得温情甜蜜,右手端着红酒不动,左手伸向自己胸口的扣子,轻解罗衫。温柔的美眸向着镜头绽放出绮丽闪亮的光芒。
我死死盯着敞开领口中露出来的冰肤雪肌,可是相机显示屏的像素就是那样,什么都看不清。
下一张照片,宁子纯把扣子已经全部解开,左手捏住两边衣襟以使衬衫不至于敞开,贝齿咬着下唇,嘴角的笑容多了一份媚意,眸子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
我完完全全被震惊了!三张照片已经让我的鸡巴硬到钢管一样,直直顶着裤裆。小腹里的胀气把我的丹田撑裂开一般疼痛。那种一直令我困惑的热气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向我的小腹。
我的手不听使唤的抖起来,只好跪坐在壁柜里继续看下去。随着我的动作,两扇壁柜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光透过壁柜门上的横栅照了进来,相机屏幕显得更亮。
我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不让我的心脏蹦出胸口。
我用力按下方向键。看到下一张照片,我的头甚至都晕了。
这张照片里的宁子纯放下了红酒杯,朝向镜头,两只柔荑抓住两侧衣襟,自己向两边拉开!衬衫大敞开来!
宁子纯衬衫里雪白的上半身暴露在了镜头前,细腻的肌肤找不到一点瑕疵。她柔和的脖颈、瘦峭的锁骨像是少女一样纤巧,但是奶子却极其饱满挺胀。两块鹅黄色连半个巴掌大都没有的布料,被几根亮银色的肩带连了起来,堪堪遮住妈妈乳房顶端的软肉,激凸的形状却隔着这点布料清晰的显露了出来。
这两个硕大的大奶球白皙、饱满,沉甸甸的坠着这件小得可怜的情趣胸罩,被挤的向四周鼓出来。乳肉上有澹澹的青筋透过晶莹的肌肤。肉乎乎的小腹衬着她曼妙的腰肢,肚脐都显得那么可爱。
邴杰一箱子的情趣内衣、丝袜还有玩具,可能都是给宁子纯买的。
我继续按下方向键,屏幕变黑了。
相机坏了?还是没电了?
大概过了十秒,一个读取进度的圆环在屏幕中央打转。
还在转……
还在转……
这是一个格外大的视频。因为占用内存太大了,所以迟迟加载不出来。
我的好奇心促使我耐心等待下去。
终于相机里有了画面和声音。
「啊~ 你的手太凉了~ 」
宁子纯的一声尖叫从相机里传了出来。
「别捏~ 啊~ 痒啊~ 哈啊~ 坏死了你~ 」
视频里的宁子纯还是站在刚才的阳台上,一只手出现了,从宁子纯鹅黄色的小奶罩伸了进去,五指张开抓住妈妈的一只大奶球揉捏起来。
「嗯啊~你别乱捏~痒~啊~啊哈~」
宁子纯的娇喘骚媚入骨,臻首昂起,身子也扭动起来。
那只手变揉捏为抓弄,狠狠攥住满满一手的乳肉,左右拉拽。妈妈奶子的嫩肉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粗暴的拉扯,可怜的小奶罩中间的细带啪的一声断开两节。
「啊呀~邴杰你赔我内衣~」
妈妈的左奶子被邴杰抓在手里大肆抓弄。右奶子随着小奶罩的掉落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嫣红的奶头迎风翘了起来,乳晕像是瓶盖大小,完全和少女一样的娇憨可爱。
邴杰粗声粗气地说:「赔,赔就是了。我给你买一箱子情趣内衣回来。到时候就怕你害羞不好意思穿。」
宁子纯轻咬朱唇,笑骂道:「你变态~ 上次~ 啊~ 上次买的那件内衣~ 全是镂空的~ 什么都遮不住~ 啊~ 」
相机被放到了远处的窗台上,宁子纯的全身出现在了镜头里。她的衬衫大敞开着,上半身被清晨的微风吹拂着,显出了点点绯红。妈妈下身只穿了一条轻薄的透亮肉色高腰丝袜,姣好修长的两条美腿紧紧夹在一起,大白屁股拼命向后噘起,两只包裹在黑色亮皮细高跟鞋的嫩脚成内八字站立,不想腿缝的私处暴露在镜头中。可是这根本无济于事,乌绒的阴毛还是透过轻薄的丝袜看的清清楚楚。
邴杰出现在了镜头里,上去就把妈妈的衬衫扒开,扔在地上。
「啊!邴杰你疯了!楼下有人!」
妈妈顿时羞愤无比,脸色潮红。狠狠拍落了邴杰揪住她硕大白奶子的右手。她赶紧用右臂遮挡住两个大奶球,左手伸进腿缝里挡住私处,蜷身在角落里。
邴杰探头向楼下看去,回头说,「一个过路的,走了。现在是凌晨五点,这个酒店阳台朝着人造湖,下面是密林小路,有人路过也看不到什么。」
邴杰说完没有给宁子纯反应的机会,上去把她压在墻角,抓住她的两个大奶球搓弄起来。宁子纯嘤咛一声,抓住邴杰作弄她的手,不住扭动起来。
「啊嗯~ 你每次都这样~ 一点都不体谅我~ 唔~ 」
邴杰踮脚吻上宁子纯水润的红唇,含住妈妈的小香舌呷弄起来。
妈妈的娇躯像是水一样瘫软下来。邴杰用一只手托起宁子纯的大白屁股,不让她坐到地上去,大嘴一路向下落到那条深深的乳沟中。
宁子纯抱住邴杰的头,娇躯不住颤抖,臻首高昂,美眸半闭,嘴里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老公~ 啊~ 给我~ 我想了~ 」
邴杰大嘴含住妈妈的乳头软肉,含煳不清的说道:「我就知道一含住你的奶头你就绝对受不了。」
妈妈娇躯挺起,把酥胸塞到邴杰嘴里,高腰丝袜里的两条长腿夹紧,大白屁股高高噘起,高跟鞋里的双脚再也站不住,不停地转换地方,鞋跟敲击地板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邴杰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鸡巴,搓弄了两下。他的鸡巴十公分左右,不甚粗大,但是龟头却长着粗大的肉棱,和我的简直一模一样。看来我是完整的遗传了邴杰的龟头形状,当然论粗大,邴杰远远不如我。
刚才在行李箱中看到的那根假阳具,很可能就是用邴杰的鸡巴为蓝本定制的。
邴杰把妈妈翻了个面,令她双手扶墻,大屁股高高噘起,纤腰下沉,美腿挺立。妈妈轻薄的肉色丝袜被肥美的屁股撑到几乎脱线,柔和的色泽让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去搓弄、抓揉。
邴杰两手抓住妈妈丝袜的裆部,撕开一道口子。白腻的臀肉从丝袜里露了出来。
这时候妈妈大白屁股正好侧对着镜头,肥厚白滑的大阴唇饱满丰润,小阴唇颜色略深呈红色,略微外翻,上面沾了些许汁水,应该是宁子纯动情渗出的淫液。绒绒的阴毛长在阴阜之上,乌黑浓密,但是形状规整,大阴唇上白白嫩嫩,显得十分干凈。这就是被无数人吹捧的馒头逼!
邴杰挺动腰身,带着又韧又厚肉棱的大龟头在妈妈的大阴唇上磨蹭了几下,咕唧一声插了进去。
宁子纯「呜」的叫出声来,嗓音又甜又浪。
邴杰把鸡巴插入时也撕吼了一声。
「你最近做瑜伽,下面真的是越来越紧了。」
「你的~ 你的~ 那么大~ 怎么会觉得不紧~ 啊~ 」
邴杰的鸡巴不过才十一二公分长,这也算得上是大吗?或者是妈妈的阴道就是这样紧窄,被邴杰操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适应。
「唔啊~ 你动~ 动~ 的时候轻一点~ 」
「我一下都还没动呢!」
「你~ 你~ 龟头上的肉棱~ 一下一下的~ 每次都刮~ 刮~ 到我的肉了~ 」
「是这样吗!」
邴杰边说边慢慢向外抽出鸡巴。
「啊~ 啊~ 嗯~ 就是这样~ 又疼又舒服~ 」
「那用力点呢。」
说着邴杰抓住宁子纯的纤腰,用力耸动了几下。
「啊啊……疼……你用力会疼……」
宁子纯大屁股扭来扭去,躲着邴杰的抽插。
「那这样呢。」
他把身子压到妈妈的身上,两只手揪住宁子纯的大肉球,又轻轻挺动了几下。
「这……这样……刚刚好……特别舒服……嗯哼……」
我的目光集中在妈妈两条长腿上。她穿着细高跟鞋,美腿比身高一米六的邴杰长的多。为了迎合邴杰的抽插,妈妈把白皙的大腿夹紧,膝盖并在一起。纤秀的小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温软柔嫩,大大叉开,连带着两只穿着高跟鞋的晶莹小脚丫外八字站立。
这样一来妈妈的屁股就和邴杰的鸡巴一样高了。他心里还是爱惜妈妈,每一下都轻插轻拔,但是他的龟头上带着反角的大肉棱还是把妈妈刮得浪叫连连。
「老公……这样好舒服……嗯……啊……」
邴杰的鸡巴已经沾满了白浆。每次拔出鸡巴,龟头的大肉棱都从妈妈的阴道里刮出一汪淫水,也惹得妈妈一次次尖叫。
「老公……我好爱你……嗯哈……嗯……嗯……嗯……」
邴杰用拇指跟食指揪住妈妈的奶头,往下拉扯她的大奶子。宁子纯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浪叫声更大了。我看到妈妈的双腿不住的颤抖,又被邴杰抽插了十几下,终于承受不住趴在了地板上。
「老婆,我也一样,好爱你。」
邴杰顺着妈妈的姿势,全身压在她的的身上,鸡巴依旧温柔的耸动着。
「唔唔……我好舒服……嗯……嗯……」
即使是趴在地上,妈妈的大屁股也是又圆又翘。邴杰的鸡巴在她的臀缝之间进进出出。妈妈的白屁股也一下一下向上迎合邴杰的鸡巴。
「插死我了……老公……操死我吧……哈……啊……操死我……哈……啊……」
「好!好!我操死你!我这就操死你!」
邴杰加大了力度和频率,双手抓住宁子纯的肩膀,伸出舌头舔弄起她的耳垂,「咕唧」声大作。
妈妈这时不住摆动她曼妙的腰肢,大白屁股更勐烈地打摆子。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露天的阳台上,邴杰把妈妈操了个半死。她把头从地板上高高昂起,腰弓了起来,像虾米一样蜷缩。
一声高亢的呻吟传来,妈妈的屁股停在了半空,紧紧贴上邴杰地小腹,开始痉挛起来。邴杰也僵硬地停滞住动作,把鸡巴使劲挺进妈妈的阴道里。我能看见邴杰的卵蛋一鼓一鼓地收缩,大概这样收缩了七八下,他俩一起趴在了地板上,不再起来了。
邴杰拔出鸡巴,拿起相机,镜头给了宁子纯臀缝一个特写。
她白皙的大阴唇一片狼藉,白浊的乳液沾湿她的私处,小阴唇张开,刚才邴杰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过了半晌,妈妈才发出一声呻吟。
「好……好……好舒服……老公……我好喜欢这样……啊……」
邴杰在旁边大口喘着气,又把相机放到地上,把妈妈翻了个面,伸出舌头跟宁子纯的香舌交缠在一起。俩人互相吃着唾液,口中不断的发出吮吸声,鼻息也沉重了。
俩人休息了一会,听到宁子纯娇声呢喃道。
「老公……抱抱……」
喉音娇软,酥酥麻麻的。
邴杰把妈妈公主一样抱在怀里,走出了镜头。
「这次你没用皮子呢……哼哼……」
什么意思?我听到妈妈的话一头雾水。邴杰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不过随着开关门声,他的声音消失了。一会邴杰走了出来,关掉了相机。
屏幕上显示着刚才视频的截图,妈妈穿着丝袜噘着屁股对着镜头,扭头望向邴杰,手在拢着秀发。图片是中间一个透明的播放键。
视频终于播放完了,而我的鸡巴也直挺挺地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帐篷。还是像从前一样,我的情欲燥热又沖动,心跳急速跳动。内裤被超大号的鸡巴顶到几乎撑开。我不得已,松开腰带,把鸡巴掏了出来,好令他放松一下。鸡巴从内裤里蹦出来,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小腹上,摇头晃脑的炫耀着自己的韧劲。
我看着那一圈和邴杰一模一样的肉棱,看起来格外突兀,像香菰的伞盖一样。我用手比量了一下鸡巴的长度,比我的手掌还要长。
我低头看了一下相机,这里面一定存满了妈妈的照片和视频。
我想看!
一瞬间我的脑海就被这个念头死死攥住。鬼使神差般,我抠出了内存卡,想要复制到电脑里再看。相机的屏幕像素太低了,许多细节根本看不清。
我伸手想要打开壁柜门,却听到了房间门锁「滴」的一声开了。
「我给小刚开了另一间房。刚才给他发消息他没回。等等给他打个电话。」
是邴杰的声音!
「小刚还不知道我来了吧。我把生日礼物给他带来了,明天给他个惊喜。」
是宁子纯的声音!
明天是我的生日!可是我完全记不得了!
我手忙脚乱的想把鸡巴塞到裤子里面去,可是越慌越乱,根本就塞不进去!
咔哒咔哒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来不及了,我干脆在壁柜里别出来了,这个样子被他俩看到我该怎么解释!
我透过壁柜门的横栏向外张望。宁子纯上身一件一字肩纯白色针织打底衫,香肩和锁骨全都露在外面,能看见微微的乳沟。下身一条高腰浅灰色方格A字裙,两条美腿上是跟视频中一样的轻薄透明肉色丝袜。脚上一双裸色尖头细高跟鞋。她拖着一个旅行箱,进门之后放在角落,高跟鞋也没脱,一转身就扑到了床上。
「老公……我路上好累啊……」
邴杰哈哈一笑,坐在床边,手搭在妈妈赤裸在外的香肩上,帮她按摩起来。
「飞机上没怎么休息吧!」
「嗯。今早上一早就起来了。飞机上也没补觉。我现在浑身酸疼。」
「那你趴好。我给你按按。」
邴杰拉住宁子纯一字肩的两角,一把褪到了腰上。
「啊呀!你干什么!」
妈妈侧起身子,面朝着邴杰,两只大奶子被一个乳胶材质的肉色隐形胸罩包裹着。她拧着邴杰大腿肉,娇嗔说,「天天就知道操我,都操不够吗。」
「嘿嘿,我把小邴杰带走了,这两天想坏了吧。」
「就你把我想得这么淫蕩!坏死了!」宁子纯说着更狠狠拧了一下邴杰的大腿。
「嘿嘿,你敢说你一点都不想?那次是谁被小邴杰玩得把床单都弄湿了?」
「不想就是不想!流氓!」
邴杰翻身,抓住宁子纯的裙子下摆,向上提到了腰间,用手来来回回摩挲着妈妈的丝袜大腿。嘴开始在她的脸蛋上一下一下轻啄。
「可是我好想要你!」
「老公~ 商量商量好不好~ 我今天好累~ 」
「那你不动,就躺着享受好吧。」
「你每次用小邴杰玩我,我都要缓好几天……」
「怎么了,这个定制的不舒服?不是你说的要跟我的尺寸一样吗。」
「不是啊……是太舒服了……每次我玩完我……我都好累……」
我听明白了,小邴杰就是那个照着邴杰鸡巴定制的假阳具。
邴杰吻上了宁子纯的娇唇,一只手插进妈妈的丝袜腿缝里,在柔嫩的腿心大肆猥亵,另一只手在她丝袜屁股缝里作弄。
刚刚看完他俩人做爱视频的我眼睛睁得熘圆,心跳越来越急速,没想到现在可能要看一场真人秀。
我的鸡巴还露在外面,完全塞不回去了,硬的像是铁棒。肉棱像是雨伞一样撑开了。
「哎呀……老公~ 我不想动……也不想做……」
邴杰不说话,架起妈妈两条丝袜长腿,边用手摩挲,边把脸深埋在她的屁股肉里,然后从她浑圆柔软的大白屁股开始亲吻,一寸一寸移向她的大腿,又移向妈妈的腿心,直到妈妈纤秀小腿的丝袜也沾满了邴杰的唾液,又开始用手握住那双裸色细高跟,用舌头舔起高跟鞋外裸露的白皙脚背。
「老婆!你腿真香!」
「哎呀……不要……」
宁子纯还在拒绝,可是邴杰却开始脱裤子。
「老公……我……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嘿嘿,行。我刚才就像说,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我就躺着给你口好不好……嗯……你等等……」
邴杰坐到床头,两腿跪在妈妈肩头,不由分说把鸡巴捅进妈妈的小嘴。
「轻点啦……唔……哼啊……」
妈妈含住邴杰的龟头,那大肉棱被她全部吞咽到了口腔中。她呷弄了一会,用小嘴对準了马眼,严丝合缝的吸吮起来。一会又伸出香舌,在龟头的肉棱深处挑动。她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小嘴变着花样的玩着龟头。
「老婆,你嘴上技术越来越好了!」
「呜……嗯……还不是……还不是……被你~ 天天变着花样玩出来的……」
「含住,全含到嘴里去!」
「嗯……」
「我要动了!」
「唔……嗯……」
像是得到了妈妈肯定的支吾声,他把妈妈的小嘴当作是女人的蜜穴,耸动起来。妈妈的隐形胸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下扔在了地上。两只大奶球即使在平躺的状态下也十分厚实丰满。
「用牙,啊,用牙抵住,抵住龟头!」
「呜……好……嗯……」
邴杰抽送了几十下,把屁股一沉,用力抵住宁子纯的小嘴,僵住不动了。抽出鸡巴时,马眼从宁子纯嘴里带出一丝精液,挂在了妈妈的嘴角。
宁子纯大喘了一口气,用手刮取嘴角的精液送到口中,咽了下去。
「啊,老婆,我怎么就和你做不够呢?」
「谁知道你个变态……」
我鸡巴上的青筋蠕动不止,血液随着急速的心跳泵感清晰。我的头开始晕了,就跟那晚和琳琳姐做完爱一样。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内炸开了,口干舌燥,嘴里凭空生出一股澹澹的苦味。鸡巴也有了变化,肉棱不仅反角变得更大,肉也更厚实了。又一次被情欲折磨成这样,我浑身的欲火简直可以把肉体点燃。
壁橱外,妈妈又和邴杰滚成了一团。她的丝袜不知何时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了膝盖。高跟鞋甩在了地上。邴杰一只手里拿着那根定制的阳具,脸正埋在妈妈的屁股之间,用舌头伺候妈妈的需求。
「老公……啊……坏死了……坏死了……哦哦……人家都说了不想要……不想要……你还这么作弄我……弄得我……弄得我……我又想要了……」
妈妈半是痛苦半是快乐的脸正对着壁柜,小嘴一张一合,眉头一松一紧都尽收在我眼底。这个我生平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用她性爱时绝美的容颜,把我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她玉臂向上抱住枕头,两条挂着丝袜的大腿夹住邴杰作恶的头不肯放开。
「想用小邴杰吗?还是别的?」
「啊啊啊啊……用皮子……我要皮子……小邴杰刺激太强了……」
皮子?刚刚视频里宁子纯也提到过皮子。
邴杰放下手中的假阳具,深吸一口气,用鼻子上的大肉瘤上下磨蹭起妈妈的小阴唇和阴蒂,然后噗呲一下顶了进去。
是鼻子!不是皮子!邴杰的鼻子又高又挺,鼻头上还有一个大肉瘤,我怎么就想象不到还有这作用!
「哦哦哦……你的鼻息……鼻息……好热……好舒服……」
我看到邴杰的鼻孔都插进了宁子纯的阴道里,他用嘴巴吸气,用鼻子呼气,把热气呼到妈妈娇嫩的阴道里,直接刺激起里面的媚肉,他还用拇指按压起她的阴蒂,妈妈显然很吃这一套,半裸的身子扭动更勐烈了。邴杰什么都没做,仅用呼吸就让宁子纯娇喘连连。
「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
宁子纯突然就高潮了,一连大喊了几声,屁股抬起悬空,全身一抖一抖的痉挛,蜜穴一张一翕像是小嘴在呼吸一样。
妈妈躺在床上不再动弹了,嘴里喃喃:「老公……老公……你坏死了……坏死了……」
「用用小邴杰吗?想不想?」
「不行……不行……我不要……我爽死了……够了……够了……」
宁子纯已经像滩泥一样躺在床上不动了。
邴杰抱住她,吻遍她天使一般的面容,满足的抱紧她的娇躯。
壁柜里的我却再也再也支撑不住了,强烈的眩晕感令我双眼昏花,浑身即燥热又无力。我的鸡巴胀到不能再大,却丝毫没有出精的迹象。迷迷煳煳,我用力把鸡巴塞进裤子,浑身再也没有力气,一头撞在壁柜门上。这两扇门无法承受我的体重,我从壁柜里滚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老公!有人!」
我耳边响起宁子纯尖叫声,就再没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的床上,邴杰和医生正在讨论我的病情。
「体检结果一切正常。脑部没有肿瘤,血液化验正常,血压、血糖、血脂都在正常范围。心脏、肝功能、肾功能也正常。你说他头部受过外伤,我们做CT也没有发现淤血。你问他为什么晕厥,我想我用所学的专业知识也无法解答你了。」
「大夫,那他要是下次再晕厥怎么办?」
「我建议你带他定期体检,最好每周一次或者每两周一次。」
「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我们医院有业界最权威的专家。他的结论也是定期体检。哦,对了,他的血液激素水平较高,但其实也是在正常值范围之内。哎,你儿子好像醒了!」
邴杰和医生齐刷刷的望向我,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爸,我昏了多长时间了。」
「两天一夜。」
邴杰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说。
这么说我错过我的生日了。
「妈妈呢?」
「她在家给你联系最好的医院去了,想要给你做一个更全面的体检,顺便住几天院,观察一下。」
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有数了,我的晕厥、发烧很可能都和我不能射精有关。包括我的鸡巴这几天发生的奇异变化,都来源于我旺盛的情欲和由此而来的那股体内游走的热气。可是听刚才医生的说法,现代化的西医无法发现我的生理变化,甚至根本没有一个假说来解释。
一股悲观的情绪涌上我的心头,或许我就根本无法摆脱这种困扰。
「你怎么会在壁柜里?」
来了,邴杰问起来了。
「呃……」
我的大脑飞速转动正在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我去拿房卡。我房间的房卡落在我换下来的裤子里了。」
「那你怎么晕倒的?」
「我也不知道,就好像找房卡的时候没了意识。」
既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只好装傻充愣了。
我勐然想起那张相机的内存卡来。那天我从相机里把它抠出来,就随手放进了裤兜里。也不知道,给我换衣服时,邴杰发没发现这张内存卡。如果被发现,邴杰可能就能猜出来我看了里面的内容,到时候该怎么解释呢?
还好他没有发问,我长叹一口气,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