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自从那晚从紫枫林回到衡阳城,已经有近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和刘菁单独的呆在一起过。刘府是衡阳的大户人家,家教甚严,两人虽然整日见面,可是一天下来,话也说不上几句,特别是曲洋走后,刘正风似乎突然爱上了“教师”这个职业,每天上午总在呆在练武场督促弟子们练功。
而天赋异稟、极具雕琢价值,是少有的可造之材的张勇霖,自然成了重中之重,是刘正风关注的焦点人物。向大年他们私底下开玩笑说:“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知道我们是该感谢你呢,还是应该臭骂你。”张勇霖不在的时候,刘正风授徒也算认真,却并不是天天监督,而现在则是天天监督,一方面师兄弟们的功夫大进,另一方面,却也是各个叫苦连天,谁也不敢偷懒。
今天下午刘正风恰好带着刘夫人去了衡山派。晚上刘菁就给自己写了这封书信。去,当然要去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对自己情深义重的,他用怎能硬下心肠来,说不去呢?
酉时的衡阳城外,月儿躲了起来,漫天的星星也被大块的乌云彻底的遮了起来,整个天地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天边似乎有点点滴滴亮光,一闪一闪的,不知道是灯光还是星光。张勇霖运起轻功,向紫枫林飞奔而去,天这么黑,不知道刘菁会不会害怕。
来到紫枫林旁的溪水河,河水依旧欢快的流淌着。张勇霖扫视了一圈,山也朦胧,树也朦胧,却是不见刘菁的人影儿。
张勇霖若有所失,心中有些焦急,大喊道:“菁儿……”
“看剑”忽的,一声娇叱从紫枫林旁边传来,接着就从那边闪出一个黑影,手中长剑泛出幽冷的青光,直直的刺向了张勇霖。
深更半夜出来幽会,那会带什么兵器来大煞风景呢。不过好在张勇霖太极拳已经练的很熟悉了,当下不慌不忙,左脚后撤,身子向左微微一斜,险险的避过了长剑,接着左掌上翻,从后向前对着那人推了过去,而右掌则下弯,用上“粘”字诀,将那人的长剑斜斜的带向左侧。那人一招走空之后,本来準备错步换招,哪曾想右手的长剑不听使唤的继续向前刺去,想扯都扯不回来,而对方的左掌却挟着掌风直直的沖着自己的右肩击了过来。她心中一急,上提一口气,身子轻轻一纵,越过了张勇霖。
她收回剑势,却也不再进攻,只是奇怪的问道:“九师兄,你这……这是什么功夫呀?这么奇怪?”黑夜里,只见这女子眼睛转动,犹如星辰一般,泛着点点光芒,却是刘菁。
张勇霖早猜到是她,不然刚才岂能容她轻而易举的就跳了过去呢,可他却故作正经的埋怨道:“幸好你出剑的时候,我已经认出你了。不然,伤了你可怎么办,还有你和别人比试的时候怎么能只打了一招,就立刻停了下来呢!万一,我要是敌人,你不就危险了吗?”
刘菁被张勇霖责怪,可她却一点也不气恼,如果张勇霖不是担心自己,又怎么会如此做呢。她走到张勇霖身后,一把抱着张勇霖的胳膊,娇嗲道:“我这不是在跟你比剑嘛,所以才会只打了一招啊。你进步好快啊,不仅剑法好,我感觉你的内功也比我强,还有你刚才的拳法是怎么回事呀?”
张勇霖个头颇高,有一米七八,而刘菁则只有一米六二的样子。她抱着张勇霖的胳膊,这胳膊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双峰的沟壑之间,手肘处传来丝丝女子的体温,暖暖的。张勇霖轻轻的动了动,感觉是一片柔软。他心中一蕩,反手搂着刘菁纤细腰肢,说道:“这个故事,说起来可就长了,不知道我们刘大小姐,有没有时间听啊。”
刘菁调皮的拍了一下张勇霖的肩膀,催促道:“快说,本小姐现在正好有空。”她眉弯如新月,眼睛泛着点点星光,嘴角含笑,两颊淡淡的酒窝异常的动人。
这刘菁在刘正风面前,是个典型的乖乖女,一副笑不漏齿,温和柔顺的大家闺秀模样,谁知道,这背后竟然是这样一副胆大的样子,平添了几分可爱,几分活泼。
张勇霖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笑道:“来,让老公抱抱。”他这下抱得突然,刘菁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却并不反抗,只是双手紧紧的搂着张勇霖的脖子。星眼如波,一闪一闪,好奇的问道:“什么叫做老公呀?”
张勇霖嘿嘿笑道:“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这不正好就是一对吗?”张勇霖抱着留情,走到河畔的大石头上坐下。刘菁脸上有些发热,嘴上却娇滴滴的问道:“师兄,我是不是很重呀?你腿疼不疼啊?”
张勇霖脸色一绷,说道:“叫老公。”说着伸手在她的翘臀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刘菁娇呼一声,低低的唤道:“老公。”张勇霖呵呵一笑:“恩。你确实有点重。”他话音刚落,却见刘菁猛地抬起头,粉脸一绷,葱白小手横握成拳,沖着张勇霖的胸膛就要捶过来。张勇霖连忙说道:“可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幸福。美人如玉,横抱在怀,这是多么让人羡慕的事情呀。”
刘菁咯咯的笑了起来,眉梢轻轻一挑,道:“算你变得快。你赶紧说说你的拳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想听吗?”
刘菁点了点头。
暗夜无声,星光依稀。张勇霖一笑,双手用劲,将刘菁紧紧的抱住,一张大嘴就凑了过去,说道:“先让我亲一下再说。”
刘菁笑着躲了两下,便老老实实的靠在张勇霖的怀里,朱唇很快就被张勇霖的大嘴俘获。张勇霖张大了嘴,就像要把刘菁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而又贪婪的进攻着,让刘菁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一阵长吻,仿佛就连刘菁肺部的空气都被吸走一般,脑袋就觉得一阵空白,幽夜花开,任君采摘。张勇霖的舌头伸了进去,调皮的在刘菁的舌尖上划了一个圈,点点的甜香传来,让张勇霖如癡如狂,右手忍不住按在了刘菁的左胸之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刘菁星眼微闭,娇喘道:“不要。”话虽如此,可她双手一翻,反而抱着了张勇霖的脖子,回吻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嘴上对付着刘菁的朱唇,右手却没有半分的清閑,他轻轻解开刘菁衣衫的绳扣,剥开绣花衬衣,推开贴身的肚兜儿,一只手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刘菁的左峰上,刘菁身子一颤,就连和张勇霖缠绵的舌头,似乎都有些僵直了。
张勇霖却并不着急着勇攀高峰,从柔柔软软的乳根处开始,婆婆索索,一点点的抚摸着,手中白兔好似翡翠碧玉,光滑而细腻,从下转到上,再从上转到下,犹如把玩一件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原本柔柔软软的玉兔,一点点硬了起来,刘菁呼吸变得异常的急促而沉重,嘴里含糊的吐着话语,却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慢慢地,右手终于攀上顶峰,入手处是一粒高跷凸起的葡萄,在幽冷的夜色下,俨然熟透了。
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刘菁无暇察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
唇闭唇分,张勇霖终于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葡萄。
刘菁“嘤!”又是一声轻吟,两手遮住了脸,却挺一挺胸,让张勇霖的双唇与舌尖如电击似的麻痹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刘菁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与极度的喜悦露无遗表。她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张勇霖的衣服。
突然,耳中传入几下幽幽的胡琴声,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紧接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仿佛一滴滴小雨落在树叶上。
刘菁一愣,猛地推开张勇霖,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急急的低声说道:“快走,莫师伯来了,莫要让他碰上了我们。”
张勇霖吃了一惊,也连忙跳了下来,心中忖道:这莫大先生,向来神秘莫测,他突然出现在衡阳城东郊,估计十有八九是看到了自己两人,因此才突然奏起曲子来,想吓走自己。当下,张勇霖心中难免有些不安,不过,他转念又想到:既然这莫大先生只是奏曲子来警告自己,想必也不会说破。心中略略安定了些,不过色胆却是被吓的无影无蹤,两人遂急匆匆的向衡阳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