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是好穴,可惜对张勇霖这样天赋异稟的人来说,反倒不能尽兴,因为她不堪挞伐啊。当长枪入穴之后,大肉棒上不断传来松紧有度,张弛有节的快感,让张勇霖心中的欲火倾泻了不少,整个脑子登时也清醒了许多。陡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的,他故意装出不敌的样子,就像想从蓝凤凰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来。
可没想到,一来蓝凤凰身体异常惹火,让正常的男子难免有所意动;二来,蓝凤凰伸出险境,居然孤注一掷的用出勾魂催情大法,想通过迷惑住张勇霖来脱困,可没想到,勾魂催情大法之下,两人都是心飞魂蕩,让两个原本有点敌对关系的人,竟然变得情意绵绵,“哥哥妹妹”的缠绵了起来,一心一意的追求那生活中最原始、最销魂的巅峰。
现在,张勇霖有点清醒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坏了一个女子的清白,说张勇霖心中没有一点点的愧疚,那自然是假的。不过,这点愧疚,也确实是太小了一点,以至于张勇霖很快就抛之脑后。
自从到了古代张勇霖那颗冷酷的心,陡然变得博爱起来,变得充满了爱心,即便是一个普通女子,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张勇霖也不会轻言抛弃,更不要说蓝凤凰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了。张勇霖的心里七分的窃喜,如果不是还有三分的紧张感。一声“缘分啊”,恐怕就要脱口而出了。
为什么张勇霖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感呢?原因自然是因为任盈盈了,种种迹象表明,任盈盈和蓝凤凰的关系颇好。自己糊里糊涂的就把蓝凤凰给上了,万一任盈盈知道了,那岂不是坏了自己的计划。而自己今天下午的一番努力,岂不是全部化为乌有了嘛。
追任盈盈的法子,本来张勇霖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借用令狐沖的法子,在任盈盈面前装纯情,摆出一副纯情专一男的样子,博得美人的芳心。可事实证明,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随着张勇霖就任华山掌门人,江湖上关于张勇霖的传闻也是越来越多,总结起来无非有二,一是风流,初出江湖就娶了那么多美女,不是风流是什么?在江湖人人羡慕的情况下,自然不会给张勇霖留下一个“风流但不下流”的辩驳机会;第二剑法好,岳不群虽然不在了,可是华山派依旧不是好欺负的,张勇霖继任掌门,华山派不但没有什么损伤,而且由于气剑两宗合二为一,整体实力大增。再过个七八年,等华山派在培养出一些新人来,五岳剑派的掌门人,说不定就被华山派给重新夺了回去。
这两条江湖中人基本上是人人尽知,任盈盈自然也是知道的。因此,张勇霖要另辟奇径,再想新办法。什么办法呢?套用一句21世纪的话,就是实现正道和魔教的关系正常化,维护整个武林的和谐。要走这条路,自然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先人后己,先天下后个人的英雄气概来,可是,如果让任盈盈知道自己持强凌弱的上了蓝凤凰,那自己的英雄形象岂不是砰然崩溃了吗?
张勇霖心里有点犯难,虽然说自己是受了蓝凤凰迷魂大法的影响,可是,如果蓝凤凰跑到任盈盈面前哭泣,肯定不会说是自己渐入佳境的顺奸了,肯定说污蔑说自己糟蹋了她。不行,不能让蓝凤凰到任盈盈那里乱说。
一个念头,陡然从张勇霖的脑子里划过。他低下头看着烛光下,香汗淋淋,浑身透红的蓝凤凰,心中忍不住的想到:不如就此征服了她吧,有她在任盈盈那里做卧底,自己做事情也顺利的多啊。
征服?怎么征服,那当然要用枪、用手、用嘴、用脑子了。看自己的长枪能不能勇探花穴,将里面搅得津液四溢;看自己的双手能不能勇握高峰,将那双峰紧扣在手,忽而成柱状儿,忽而成饼状;用嘴,那自然是做口头交流了。用枪,那大肉棒坚硬如铁,一望而知,就是阳刚多于温柔;而用手,能满足触觉的欲望,却失之销魂动魄;而用嘴,那就灵活多遍了,吻、舔、咬、吹、吸、磨、夹……有种种方法可供选择。枪、手、嘴是外在,是工具,而脑子却是灵魂,是否能征服女人半靠工具,半靠思想了。
在冥想之中,张勇霖不知不觉的加快了抽查的速度。
蓝凤凰平直的眉毛,陡然紧皱在了一齐,红艳欲滴的小嘴中,忍不住“依依呀呀”的呻吟了起来,在呻吟的间隙里,还悄然诉说着:“疼……疼……”
随着大肉棒的活塞运动,点点殷红的鲜血,顺着阴道和肉棒滴落在床上,看着似乎触目惊心。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在意。蓝凤凰没在意,那是因为新瓜初破,让她暂时忘记了一切。刚才销魂的感觉,被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替下,让她恨不得将压在身上的这个男子给一拳打到。她身为苗疆之人,耳濡目染的多了,自然知道女人第一遭都会是这样的。可是,当着痛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明白那是多么的难以忍受。
可惜,男子在这方面似乎天生就站着便宜。张勇霖居高临下,轻而易举的就支付了蓄意反抗的蓝凤凰。而这两下有意识的扭动,更是增加了阴道里的疼痛,让蓝凤凰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两声,嘴里哀求道:“疼……疼……”
张勇霖嘿嘿一笑,故作不懂的问道:“妹妹,你那里不顺服了啊?是不是这里?”说着,张勇霖一双大手轻轻的捉住前后晃动的酥胸,拇指扣着食指,轻轻的涨的溜圆的乳珠上轻轻一弹。
异常娇嫩的乳珠,在那一霎那间,仿佛有一道电流闪过,苏苏麻麻的感觉陡然就传遍了整个酥胸,将那下体的触痛生生打断,蓝凤凰神色一松,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哦……”
她舒适的感觉,一下子就被张勇霖捕捉到了。张勇霖笑了,他不再去玩弄蓝凤凰的花蕾,一双大手顺峰而下,紧紧的抓住蓝凤凰的柳腰,双手和臀部配合,一松一拉,一抽一推;看着蓝凤凰再次皱起了眉头,张勇霖轻轻的趴在蓝凤凰的耳边,轻轻的将她耳边的那缕儿青丝吹开,低声笑道:“妹妹。你那里不舒服啊。要告诉哥哥啊,你不说,我哪里知道啊。要是伤了你,哥哥会心痛的。”
在这触痛之中,蓝凤凰的思想显然是不能完全集中的,张勇霖的话,让她仿佛身在苦海之中,听到救命声音一般,无意识的回答道:“下面好疼!”
“下面是那里呀?”张勇霖邪笑着问道。
不管是再放蕩的女子,她总有着一丝羞涩之情的,至于她什么时候才能够表现出来,那就看你能不能恰如其分的击中要害。张勇霖这么一问,让蓝凤凰一下子警觉了起来,妙目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啊,真是讨厌,他……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哪里疼呢?
蓝凤凰赌气的不再吭声,可在下身阴道中作怪的大肉棒,却老实了许多,它不再猛沖猛打,不再每次都要一触到底,方才罢休;它别的轻柔了起来,缓缓的插进来,慢慢的抽出去。狭窄的溪口,被大肉棒硕热的顶端慢慢的挤开,然后在潮湿的阴道里,在爱液的润滑下,一点一点的向着花蕊前进。紧闭的阴道,一点点被轻柔的顶开。撕裂般的感觉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哪难以名状的充实感。
“妹妹,顺服点了吗?”张勇霖在蓝凤凰的耳边说道。他说完,一张嘴悄然将蓝凤凰的耳垂,一下子含在了嘴里面。温暖的舌头伸了过去,一前一后轻轻的舔弄着。蓝凤凰半边身子都酥了,一点力道都没有。
“哥哥……好麻,好痒……”蓝凤凰说道。
张勇霖猛然抖动了一下屁股,大肉棒挟着雷霆之势,斩荆披棘,突然直插入洞,一枪中的。
“啊……”蓝凤凰尖叫一声,不过尖叫之后,却没有听到什么哀求的声音,她自己反倒将手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两条修长的玉腿,也仅仅的缠在了张勇霖的虎腰之上。
张勇霖瞟了蓝凤凰一眼,幽篁的烛光下,蓝凤凰那微黄的面庞,不是何时已经飞红一片,犹如夕阳西下时天边的火烧云一般。原本平直的剑眉,顺着身体的前后晃动,似乎也渐渐弯曲了,那清澈的双眸,也半睁半瞇着,一双眼睛本想直盯盯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可是,在长枪来回的抽插之中,在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之中,这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变得飘忽起来,变得迷离了起来,这眼神儿随着心神在空中蕩来蕩去,感受着苦尽甘来的甜蜜。小巧的瑶鼻之上,流淌着细细的汗水,偶尔反射着烛光,映出七彩,更加的勾人心动。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绯红的双唇,充满着温和的光泽,让人不免向狂吻一阵。
低头向下看,那傲然对峙的双峰,似乎也在抽插中来回摇晃,乳波激蕩,让人目不暇接。蓝凤凰显然是动情了,那不断上扬下凹的酥胸上可以看出,她的呼吸渐渐加剧了。而在双峰之间的沟壑,而在晃动中,时而狭长,时而宽大,穿过着沟壑,偶尔看见那尽头两人结合之处,黑草亮泽,黄花娇艳。
初生牛犊不怕虎,激情涌来不怕疼。蓝凤凰显然没有什么忆苦思甜的安逸精神,竟然是想再接再厉,从一个高峰滑向另一个高峰。如果说刚才的张勇霖是主力,他主动地坐着一切能做的事情,而现在,蓝凤凰则投入了进来。她的玉腿不再是紧紧的缠着张勇霖的虎腰,反而撑在了床上,自腰部到臀部,微微上斜,以利于大肉棒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