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向梅体态婀娜、风情万种,倚门而立、含笑迎宾的样子,让张勇霖心里不住的转着龌龊的念头,莫非这位莫叔母闺房里还藏着男人不成,看她面色红润,眼神含着那种熟妇承欢后特有的成熟勾魂电波,只不过从她眼神、开门的动作中,似乎中觉得有点惊慌的意味,而张勇霖也觉得眼前这个成熟蜜桃型的莫叔母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疑念丛生,心中顿起警觉。张勇霖面上挂着淡定的微笑,耳朵却在努力的倾听者,莫叔母的卧房里似乎没有什么人躲着呀,里面并没有传来异样的呼吸声,除非这个人的功夫极高,不然万万没有不被自己发现的道理。不过她不可能认识那样的人啊?莫非她是自慰的?
见张勇霖迟疑的望着自己,莫向梅粉色的脸庞上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她的眼神登时有些错乱了起来,飞快的在张勇霖的脸上扫过,催促道:“张掌门,你不进来说话吗?莫非我们两个人要倚门而谈吗?”
张勇霖笑道:“红杏枝头春意闹,窈窕淑女倚门笑。若莫叔母愿意,小侄自然是求之不得。”
这话一出口,反衬出张勇霖的笑是十分的猥琐。不过,莫向梅终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浅浅一笑,并不在意张勇霖调情味儿十足的话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张掌门,请把。”
“叔母,您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啊?您就叫我勇霖好了。”张勇霖终于体会到莫向梅的一个变化,她不在叫自己“勇霖”这个比较套近乎的称呼,而改成了有点疏远之意的“张掌门”。
莫向梅剜了张勇霖一眼,眼神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羞涩、气愤、担心、无奈似乎包含着各种感情在里面,张勇霖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忽然,他发现了莫向梅另外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镂空薄纱的下摆处,穿着的是一条素色垂地紧身小摆裙,那薄纱的分叉处,素色长裙的上部,应该是两腿玉腿交汇的下阴部位,竟然是湿漉漉的一片水痕,而且那水痕似乎还有渐渐蔓延的趋势。
谁会閑着没事干往那地方浇水呢?而且从这水痕的走势来看,它不是从外面浇的水,十足十的是从里向外渗漏出来的,那……那这水是什么水?难道是爱水?
正在张勇霖思考的时间,莫向梅转了个身,迈着优雅的小碎步,一步三晃,摇曳生姿的向前走去。那曼妙的背影勾勒出一副极其诱人的春光景色,平直的玉背上有一个亮绿色的镶边条带,从过薄薄的轻纱时刻提请着张勇霖,那前面就应该是高耸、柔滑、细腻、极富弹性的乳房。透过那与脚步配合来回摆动的玉臂和后背的间隙,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挺翘乳房的边缘,而正是这种时隐时现的奇妙感觉,恰如其分的勾起了张勇霖还没有消退的欲火。芊芊柳腰随着步履左右的摇晃着,让上下“凹形”的曲线,惬意的改变着,极具线条的诱惑魅力;更妙则是那高高翘起的玉臀,被垂地长裙紧紧的包裹着,可以清晰的看出两个肉峰和中间的狭缝。和玉臀和柳腰相配合,左扭右晃,让人目不暇接,欲念顿生。更让人心生涟漪的则是,那滚翘浑圆的玉臀下方,还有一个湿漉漉的小圆片,那前面的那一团水痕交相回应,时刻的提醒着张勇霖刚刚发生的旖旎景象。若能将这个娇俏的小媳妇、成熟的美少妇狠狠的压在身下,干上一回,那该多好啊!张勇霖在脑海里迅速的将这个美艳的场景勾勒了一遍。
男人还真欲望的动物,想到这里,张勇霖胯下的大肉棒忍不住的硬了起来,心里沖动着,都要将这个美艳的莫向梅,紧紧的拥抱在怀中,狠狠的亲吻她的红润小嘴,用力的揉摸她的高傲乳房,拼命的抽插她的销魂溪洞。今天上午虽然和林夫人肉搏了一场,可惜,不断的有人搅局,林夫人是尽了兴,可是张勇霖却成了一个纯粹的服务生,彻底的给林夫人服务了一边,可自己却是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只能暗自压抑的时候,莫向梅这么一走,又成功的将张勇霖的欲望点燃了起来。
张勇霖“咕噜”一声咽了口涂抹,忍不住戏弄道:“叔母,你……你的玉臀上面怎么有一团水痕啊,是不是漏了?”
“啊?”莫向梅一声惊呼,她连忙伸出柔弱无骨的玉手在自己肥硕的屁股上摸了一下,入手的柔滑湿腻感觉,让妇人的芳心忍不住“砰砰砰”直跳了起来,犹如粉琢玉刻般的俏脸登时就变通红,她立刻就明白了那是怎么回事了,却是是漏了,可漏的却不是张勇霖嘴里“漏”的那个东西,而是欢愉之后畅快流淌而出的爱水。
她“哎呀”一声,头也不回的直沖自己的卧房跑去,脸红的犹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真想找个地缝转进去,一生一世也不要再出来。她这么一惊慌,人是匆匆忙忙的跑了进去,却连房门也忘了关了。
看着娇俏的小妇人被自己一句话,搞得芳心大乱,手足不错,张勇霖心中大乐。看着莫向梅跑进了卧房,傻子都知道她要做什么,更不要说张勇霖这样的老鸟了。没说莫向梅没有关房门,就算她关上了,张勇霖也会在窗户上弄出个洞来,好好的欣赏一下这成熟妇人的美妙娇躯。
张勇霖抬腿就走到了卧房门口跳开门帘,向里面张望起来。或者是过于惊慌失措的缘故,这莫向梅跑进里屋之后,对着镜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她陡然不发现不只是玉臀上面有爱水浸渍的痕迹,连前面的大腿根本也有水痕,在联想到刚才张勇霖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那……那他是不是全部都看清楚了。这……对了刚才自己爱抚自己身体的时候,他……他会不会在外面偷窥呢?
怀着这个心思,莫向梅心如鹿撞,又羞又骚、偷偷摸摸的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窗户。还好,还好。窗户是紧闭的,贴在窗格子上的壁纸也没有被人捅个大洞。莫向梅那“扑通扑通”乱跳的心房,终于安定了一会儿。她看着镜子里面那个面脸羞红,面红耳赤的自己,忍不住“噗嗤”一笑,两手拉着薄纱,像一支轻盈的娇媚蝴蝶,在镜子前面垫着脚优雅的转一个圈。今天的事情,真是讨厌,要怪就只能怪那个张勇霖,对了还要怪漠北双熊他们,如果不是他们这一个月来不断的闹事,也不会把王家吓得惶恐不安,搞得自己和丈夫之间已经有月余没有做过爱了。哎,可惜,现在他有受了伤,而且还变成了独臂人,这……哎……自己的命还真苦,要是像妹妹林宛彤那样就好了。
在卧房里,莫向梅突然对影自怜起来,她似乎忘了客厅里还有人在等着自己,似乎忘了衣服上残留着的爱水痕迹,似乎忘了自己突然跑回卧房的主要目的。她,一个人,正对着镜子,一会儿臀部像电动马达那样来回的轻摇着,摆出极具动感,极具魅力的蛊惑动作;一会儿又像自恋的美妇人,用玉手隔着乳白色的衣裳,轻轻的托起自己的乳房,扭动着柳腰,一会向左侧起身子,一会儿向右侧起身子,而娇俏的臻首则始终对着镜面,看着镜中那具成熟的身体。在这动作之中,那腰带上系着的小金铃,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响声,让人整个场面登时极富想象力。
“谁家有女腰如束,双眸剪水肌凝玉。裉红香汗湿鲛绡。低压娇花鬓云绿。春光激滟春画长,春风扑面春花香,一声环佩鸣丁当,自临莺镜匀新妆。妙……妙啊……”就在莫向梅搔首弄姿、自顾自怜的时候,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虽然是夸赞之语,却让莫向梅登时更加的羞愧起来。她侧头一望,不知什么时候,张勇霖已经来到房门口,正挑起门帘,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自己。天啊,那刚才自己的动作是不是都被看他看见了,本来,被他看见自己的衣服上沾着爱水痕迹,就已经够狼狈的,可是偏偏又让他看见自己照镜子时的窘态,这……这情何以堪,以后自己是再也没有脸面对他了。也就在此时,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是为什么要跑进卧房的。心里更加的惭愧,却又忍不住羞涩的想到,如果自己刚才不是在照镜子,而是宽衣,他……他是会看呢,还是退出去呢?呸……他这样的色胚,必然是偷看无疑了,还怎么可能推出去呢!
见莫向梅窘迫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张勇霖又笑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看莫叔母的样子不过二十许人,正是年华浪漫之时。像莫叔母这样美若天仙的女人,如果不经常的照照镜子,不经常的摆弄些诱人的体态,那真是镜子的一大遗憾啊!”
莫向梅现在最听不得就是照镜子了,见张勇霖又提,她忍不住的娇嗔道,“你……你还说。”,那眉目之间风姿万千,却不像什么长辈对待晚辈,更像是是两情相悦的小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莫向梅顿了下,又忍不住的问道:“人家都三十几岁年纪了,过几年都是当奶奶的人了,哪有你说那样什么二十许人啊。你凈瞎说。”
张勇霖颜色一正,声音深沉的说道:“莫叔母,你说的对极。侄儿现在发现,你不像是二十多岁的人,也不像是三十多岁的人,更像是二八年华的清秀少女。”
莫向梅一脸的不悦神色,不过嘴角却挂着浅浅的微笑,代表着她心里实际上是极其舒畅的。
“不过,我再一看吗?有觉得叔母不想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而是像……”张勇霖忽然买了一个关子。
莫向梅被勾起了兴趣追问道:“像什么?哈哈,莫非像几岁的小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