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直接开出了小镇,离开了比较热闹喧哗的夜生活区域,开始行驶在比较偏僻的郊区里。
古城保持着古色古香,不过城外倒是灯火通明,旅行经济的发展让四周都布满了在日夜开工的工地,或是兜售所谓的度假小区黄金房源,或是在建造可以满足越来越多旅客进入的酒店。
后座上朱曼儿意识模糊间身体的扭动更用力了,除了喘息声外还有含糊不清的哼声,就如是催情的魔音一样让人感觉混身上下燥热不安,似乎是恐慌的询问,又是无力的呓语,那充满了甜美的童音在此刻停起来是如此的撩人,光是听觉上的刺激就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遐想连连了。
明显醉酒的她药效也开始发作,酒醉的状态下也无法抵抗身体的燥热带来的不适,那轻微却又穿头力十足的呻吟许平听得是欲火中烧,恨不能直接把前边那个货色踢下车去然后和这小尤物来个激情四射的车震,直接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给她开胞给她留下特殊的回忆。
无奈许平的欲望不只是占有她那么简单所以不能操之过急,许平只能咬了咬舌头强忍下欲火,为了不被继续折磨所以把朱曼儿放在后座上任由她无意识的扭动呻吟。
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诱惑确实少了一些,但听着那呢喃软语依旧让人欲火中烧,就如魔音入耳般让许平坐立不安,混身上下没一个细胞能安份下来,每一个都蠢蠢欲动十分的狂躁。
三辆轿车开到了一处还在施工的建筑工地前,这里已经属于县城外围的偏僻地带。许平这才喊她们停下车来,菲姐虽然还很恐惧不过面色上已经难掩情动的潮红,明显过量的服药让效用提前发作了。许平顿时冷笑了一下,吩咐第二辆车里那几个女人一起下了车后带着她们一起走进了建筑工地,药效开始发作这些女人不同程度的有些发骚,但在这个阴森森的怪人面前她们也不敢有半分的放肆。
就算姿色再不行,但那满面潮红的动情模样还是满撩人的,几个女人虽然长得不行但还算会打扮,在这种比较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惜的终究够不上能让许平色心大动的档次。
工地上的建筑工人正忙碌着,可以说这是城市里最辛苦的工作,即使有不菲的收入但会干这活的一般都是穷苦出身的人。因为看似收入很高,但高强度的劳动以后晚年的时候会落下一身的劳损,伤痛是在所难免的,所以除非是家里急需用钱的人否则谁也不愿意干这种容易落下病根的苦活。
大明虽然是个盛大的王朝,百姓们的生活有各种的保障和福利,不过在时代进步的步伐之下贫富差距是难免的。现代科技的进步其实也就意味着欲望的繁多,人活着已经不是只为了简单三餐一宿,用时髦点的话来说如果吃饭只是为了活着的话,那不是饭而是饲料。
当然了,贪慕虚容还有好逸恶劳一向这一行无关,这辛苦的行当容不下任何一个好吃懒作的人。会来这工作的十有八九都是有苦衷的人,为了钱来做干强度的工作,甚至是透支自己的身体只为了那一点晚年都不够买药的加班费。
但没办法,社会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的,对于一些身无所长又没其他倚仗的人而言,只有付出这种强高度的劳动才能获取他们所需要的回报,而往往从事着最繁重工作的他们经常得不到社会该有的关注和重视。
建筑工人们听见脚步声纷纷的停下了动作,目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行来人,在这工地上出现女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尤其是好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起出现,这在只有男性才会活跃的工地上简直是亘古未有,一时间所有的工人全都傻了眼了。
虽然这些女人在许平的眼里是庸脂俗粉,不过说到底是出来混的,打扮得很新潮而又特别的曝露在普通人的眼里绝对算得上是上乘货色了,而且她们化妆以后还是有一定的看头,最起码对于凡夫俗子或是那些禁欲已久的男人眼里已经算得上是上天的恩物了。
在这群工人的眼里这些女人可比那些廉价的中老年野鸡强多了,这些强壮而又黝黑的男人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个个眼睛瞪得都要裂了。他们是最受忽视的群体,性格老师只会默默的埋头苦干赚点辛苦钱,去找那些廉价的中年老鸡都是一种奢侈,对于这些漂亮又时尚的女人除了意淫意外连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深怕这些女人会嘲笑依靠苦力赚钱的他们。
进入工地的一共有六个女人,这六人有的穿着深V露胸装,有的直接穿着小抹胸,无一例外的短裙黑丝把自己最诱惑的一面都打扮出来了,外露的雪白皮肤对这些已经久未发泄的壮汉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但在深夜莫名其妙的出现这么多女人情况又十分的诡异,这些老实的家伙大眼瞪小眼的谁都不敢凑过来。
明明已经谗得咽口水了,但这些处于社会弱势的老实还是不敢乱动,即使这些女人们露出的粉肉已经让人垂涎三尺,但在这个群体里养成的那种自然而然的自卑和本身就老实本份的性格让他们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们都是老实人,碰上这莫名其妙的情况心里也发憷,害怕这些女人是来坑害他们的。
这些发情的女人尽管很是忐忑,但在这满是泥水的地方,看着这一地混身泥沙的男人也是下意识的露出了厌恶之色。
一直跟在后边的许平早就隐去了身形,冷笑说:“脱了衣服,把这些工人都叫过来,晚上你们的任务是让他们爽得起不来床,要是谁敢不听话的话,试试看。”
说话间许平心念一动,潜伏在她们体内的真气立刻作祟,六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一阵阴森的寒意遍布全身,甚至这种寒意瞬间就压迫住了她们因为春药发作而燥热的身体,身体里的怪物似乎是在狞笑着鼓励她们用死来抵抗,这一刻的感觉让她们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今晚的诡异本就让她们心志崩溃,加之这都是一些视性爱如无物的放蕩女人,尽管工地的环境很脏,这些建筑工人的身上满是尘土很是狼狈,在过去是她们眼里老土的象征。不过在许平的威慑之下她们还是哭喊着求饶,迅速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直接站在空旷的空地中央呈现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体,那在夜场里都被人奉为恩物的肉体。
有的女人哭喊着,只脱了衣服却留下了丝袜和高根鞋,似乎是害怕碰到地上的泥土。殊不知她们这愚蠢的举动只会带来反效果,那些工人中有的是丝袜控也不乏恋足癖,一看这一幕顿时就口干舌燥起来,心里已经生起了那种哪怕是犯罪也在所不惜的勇气了。
“这些女人晚上是你们的,这是你们辛勤劳动的汇报,放心吧,不管是口交还是后边,她们绝不敢反抗,还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们。”
虽然隐去了身形,但许平还是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将话传了出去,每一个在场的建筑工人都能清晰的听见这不知道哪来的声音。而且在传声的同时许平用了点小手段,声音在他们听进去的同时带着一点副作用,除了具有引导的诱惑性之外,也会让他们的心性开始暴躁起来,控制不住的抛弃那平日里最让人欣赏的老实本份,会被人性里本能的欲望所主宰。
甚至许平还玩了个阴的,不只是在场的建筑工人,还故意把传音的范围扩大让那些在宿舍内休息的工人也能清晰的听见这些话,哪怕是处于睡梦中的人也会立刻醒来,不管他的身体在高强度的劳作之下已经疲惫到了什么程度都会睁开双眼。
六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任由身体曝露在几十个陌生而又混身脏兮兮的男人面前,尽管她们多是水性扬花之辈但还是觉得屈辱无比。身体里的寒意已经安分下来了,但也提醒着她们身体里还有一个恐怖的家伙存在着不能反抗,来自未知的威慑效果强大无比,远比拿一把刀架在她们脖子上还强。
她们战战兢兢的模样让许平做恶的快感得到了满足,有时候杀人一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但恶性心起的玩弄却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尤其今晚这么乱来是为了日后安慰朱曼儿,许平顿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在这几个骚货的耳边下达了命令。
六个裸女身体不约而同的一震,有的眼含委屈的泪水,有的则是面色惨白。尽管她们对于性事看得很开,但依旧保有一定的羞耻心和自傲,可是体内再次的异样让她们没有矜持的权利,她们清楚这时候根本无法违抗这个可怕的怪人。
“请玩弄我们的肉体,作为这个社会对你们的感谢。”六个裸女同时鞠躬,即使有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但还是异口同声的说:“今晚我们是属于这里的,不管你们有任何的要求我们都会满足,苍天见证,在太阳升起来之前请不用对我们有半分的怜惜。”
春药的效果再次暴发,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脸色潮红骚性渐显。她们不安的站着不敢乱跑,那些老实的建筑工人也是有些手足无措,这时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中年人赤着上身,丢下了手里的铁楸跑了过来,他狠狠的盯着眼前六个脸色潮红的裸女,呼吸粗重的问:“你们,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他身上虽然没什么泥土,不过一身都是酸酸的汗臭味,难闻至极但在药效发作的情况下竟然让这群骚货也感觉到有些迷离,因为那是男人身上清晰无比的味道。她们感觉腿间潮湿不堪,尤其闻见这味道以后更是双腿酥软,混身上下如有蚂蚁在爬一样可以说是痒到了极点。
六个裸女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这时一个胆子大些的已经受不住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又因为想发泄身体的欲望和被吓了一晚上的压力,她猛的蹲在了这中年大叔的面前,扒下了那宽松的裤子后一下就把半软不硬的阳物含住吞吐起来,甚至还抬起眼来媚眼迷离极尽讨好之色。
眼见她津津有味的样子,大叔舒服之余是吓了一跳,其他女人一看也压抑不住了,如饑似渴的围了上来。中年大叔惊叫了好几声,被这六个裸女一缠上顿时感觉摸哪哪都是滑的,手掌胡乱的一挥也不知道抓的是谁的乳房一捏,立刻就有不同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
“操你妈的,今万就是死了也值了。”中年大叔兴奋的怒吼着,一双黝黑又布满伤痕的手四下乱抓着,抓住每一颗乳房肆意的揉弄着,这种滋味已经爽得让他彻底的兽兴大发了。
“恩,大叔,你好硬哦,下边有味,你包皮有点长了哦。”那个为她口交的女人恩哼着,不过一点厌恶之色都没有,反而有几分挑逗的意味。其他女人也被摸得兴起,压抑的药效一发作顿时不管不顾了,开始亲吻着这黝黑结实却又带着泥沙的身体,甚至这时候这种汗臭味都能让她们兴奋不堪。
“妈的,是真的,这群骚娘们是来献身的。”
“狗日的老憨,妈的一把年纪了还搞五个,你他妈的想马上风啊!”
眼见这激情的一幕,女人们的呻吟就如是吹响战斗的号角一样,这一群久未发泄的男人欲望被彻底的激起来了。他们这时也不管这些女人什么来历,不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艳遇,纷纷丢下了手里的工具红着眼沖了过来,这时候她们眼里只剩这一个个白花花的肉体了。
老实本份就意味着压抑自己,在这工地上的人个个都被欲望憋惨了,有老婆的都常年夫妻不能相聚更何况是那些单身汉,看见这一个个白花花的肉体谁还忍得住,那可是往日里多看一眼都怕被嘲笑的时尚女郎。
几十号人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在六个女人身上乱摸着,他们根本没任何的温柔可言,甚至手上的动作一激动用掐来形容更加的恰当。这粗暴的行径让女人们的呻吟声更大了,但嘴一张开立刻就有一根鸡巴将之塞住,随即就叫不出声来。
数十个男人围住,这六个女人在药效的作用下根本无力抵抗,嘴,阴道都被填满的情况下,后庭也被粗鲁的攻占,三管齐下的粗鲁和压抑的兽性让她们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虽然满心的惊惧一开始也很疼痛,但在快感渐渐萌芽的情况下也忍不住陶醉在这种混乱而又澎湃的肉欲之中,失去了思考沉浸在本能的满足之中。
“操,真紧啊,没生个娃的,妈的太他妈紧了,还那么多水。”
一群男人兴奋的吼叫着,此时一瞬间就进入疯狂的状态,此时他们只想用尽一切办法享受这一个个年轻而又粉嫩的身体,那是往日里筋疲力尽以后唯一的奢求。
一瞬间数十个男人将她们包围住,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胡乱的摸着,脱下裤子只想在这一个个年轻的肉体上发泄他们饱涨的欲望,除了叫骂声之外那些小嘴被堵住后含糊不清的呻吟根本发不出来。
宿舍里休息的建筑工人也渐渐的惊醒了,出来一看这震撼无比的场面先是一楞,但随即在工友们兴奋至极的呼唤之下也加入了淫乱的阵营当中,肆意的享受着这六个裸女年轻而又雪白的身体,轮流的在她们身上每一个可以抽送的肉洞发泄着积攒已久的欲望。
场面一时是淫乱不堪,这些人身上有的粘满了泥土,有的身上还有水泥和铁锈,满身的汗酸味却又是一个个常年劳动变得很是强壮的身体。这六个原本还惧怕无比的女人渐渐的沉沦其中,没任何的排斥,在药物催发的淫性之下她们甚至开始控制不住的享受起了这种满身大汉的滋味。
阴道被插入后因为兴奋过度不足一分钟就射精对她们来说没关系,因为立刻就有另一根尺寸不同的阳物插入,而且不管是嘴里的酸臭还是之前的厌恶都没关系,甚至后庭第一次被开的疼痛也迅速的被快感淹没,这些粗鲁的男人野兽般的发泄让她们甘于沉沦,哪怕是做一件最低贱的泄欲工具也无所谓。
而这时许平已经是悄然离开,工地的大门不知不觉的锁上了,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同样安放着好几个隐蔽的监控设备,将今晚糜烂的一切都记录下来,这画面虽是淫秽不堪但日后肯定会派上用场。
剩余的两部车继续前行着,在另一处工地上另一部车的太妹们也被赶了下去,不同的是这些欲女的药效已经发作得很是厉害,厉害到让她们几乎失去了理智又忘记了害怕的地步。门还没等锁上她们就主动的勾搭上了里边强壮的建筑工人,又一出慌淫的大戏开始了,同样这些在夜晚的霓虹灯下混迹的女人赤身裸体的满足着这一个个强壮而又勤劳的身体,用自己身上的三个肉洞迎接着最原始的发泄。
连续两个工地了,现在就剩下菲姐一人开着车带着许平和朱曼儿,车子行进的速度有些缓慢。菲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后视镜,忍不住颤声的哀求说:“大爷,神仙,您,您该报仇的也报了吧,要不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这些年我多少有些积蓄,我可以把这些积蓄全都给您。”
说真的,今晚这事发展到这地步还真得谢谢她,不过这女人刚才用言语那么羞辱朱曼儿,许平自然是不可能放过她。菲姐也没那么傻,现在就剩她一人了,如果再到一处这样有上百男人的建筑工地,那不管她再如何的人尽可夫,肯定也会被那些兽性大发的男人活活干死。
想想菲姐都感觉不寒而栗,但对于这肉体凡胎的普通人而言,再怎么罪恶而又骯脏的事都不如体内有个邪门玩意来得恐怖,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总是占据了上风。
事实上许平也没多大的兴趣把她玩残,走这一趟最主要的是看看那春药的效果如何,一向善良的许平很担心柳四爷会被人坑了买到假药。不过从第二场的情况来看柳四爷这小地痞还满有能耐的,他弄到的这春药确实效果很强,是不是宫廷秘方不知道,但绝对有那种能让人饑渴到意识模糊的地步。
许平也没回答她,下意识的朝窗外一看冷笑了一下说:“到了,停车吧!”
这绝对是偶尔经过的一个地方,一处年久失修的破庙,大概是因为香火不旺的关系已经荒废了。不过这里地盘很大,可以遮风挡雨所以有很多的流浪汉聚集在这里,这样的流连失所十个九个是可怜人,即使大明现在的民生保障做得很足,但贫富差距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有太平盛世同样的也有这些无栖身之处的可怜人。
有病号,有伤残,有失意之人,亦有一些因为意外失去了家园的可怜人,再富裕的社会都不能缺少这一类的人。菲姐瞬间脸就绿了,即使她因为药效的作用刚才还面色菲红,但一看这地点已经吓得混身在颤抖了,。
春药的作用让她已经情动不堪,而且不只内裤连外裤都湿透了,身体再怎么欲动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因为这里的除了流浪汉,乞丐之外还有更多让她害怕的因素,有些是身上有绝癥的人,有些是伤残人士,甚至不少是身上带病的,这里在清山镇而言是那种正常人绝对不会靠近的地方。
菲姐眼神空洞,在许平的命令下还是下了车,许平将监控的小设备放好以后,冷笑着说:“你自己进去吧,天不亮不许出来,至于后果怎么样只能说看你自己的命数如何了。”
菲姐吓傻了,在她恶向胆边生準备冒死反抗的时候,许平嘿嘿的一笑,身边又出现了一个阴兵,狰狞的冷哼道:“别以为死是件好事,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或是自寻短见的话,到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是最痛苦的滋味。有人说是生不如死,但也有死了永远无法解脱的下场,你拖是敢违背我的话,我就让你生生世世入不了六道永远做一个鬼妓,不只是任何死掉的男人,就连那些猪狗之类的都可以肆意的在你身上发泄兽欲。”
这时菲姐的肚子动了一动,似乎是鉆入她体内的那个阴兵在作祟,许平走到了她的面前,面色狰狞的笑着:“当然了你有这勇气也可以,只要你敢死的话就行了。这座破庙里有的是遗憾而死的冤魂,到时候我就让这积累了几百年的恶鬼一起强奸你,嘿嘿,活人的话该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不过同是死人的话我就不知道有什么词了。”
菲姐已经是面色惨白了,脑子一片发晕那刚生起的轻生念头瞬间就没了,即使腿很软但还是迈着踉跄的脚步走进了破庙里,许平立刻隐去身形跟了进去。
夜里的露水比较重,破庙的偏房偏殿大多连瓦顶都没有,不过这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并不计较这些。破庙内可容身的地方不多,大多数人都集中在比较宽敞的大殿里,一走进来就可以闻见这里的酸臭味,扑面而来恶心得让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殿内大大小小数十个乞丐栖身于此,最中间的地方点着碳火,这些人三五成群的席地而卧。互相间谈笑风生,手头阔绰些的买点酒水畅饮一番,虽然贫穷不过也无拘无束,倒是有自己的一份逍遥自在。火光摇曳之下,不难看出这里是清一色的男子,想来若有女人的话也不敢在深更半夜来这种骯脏不堪的的地方。
许平悄悄的把那些摄像头安装在各个角落里就转身出去,临走的时候稍微搞了点小动作,许平心里笃定这个菲姐绝不敢玩什么花样,虽然看起来她心志比较强但说到底在许平眼里顶多是个会耍小聪明的女人而已。
因为许平有完全的自信,正常人或许会害怕死亡,但连死亡都不是解脱的话,任何的人都不会有那种敢于忤逆自己的勇气,更何况是她们从一开始就乖乖的跟自己出来,这更证明了她们心志孱弱连死都怕又怎么可能有勇气面对那些未知的恐惧。
趁着没人主意的时候,许平咽着口水抱住了已经开始无意识呻吟的朱曼儿火速的离去,长夜漫漫的许平可没兴趣在这欣赏自己送给别人的福利,当务之急自然是赶紧回去,看能不能按照计划将这对双胞胎小公主生吞活剥了。
至于停留在外边的汽车就一把火烧了得了,那个菲姐许平也没空关注了,因为许平有的是自信她绝对不敢对自己的话有任何的忤逆。
骯脏而又散发着恶臭的破庙内,随着菲姐这个成熟的御姐走入,刚才还高谈阔论的人都住了嘴,转头看过来时有的已经是眼泛绿光。全场瞬间是鸦雀无声的一片,死死的盯着夜里突然出现在这的菲姐,对于他们而言这种花枝招展的女人可是不可多见的尤物。
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眼光让菲姐混身一颤,春药在体内开始发作让本就成熟敏感的肉体燥热不堪,可这里的环境和味道却又让她粉眉微皱,难闻得有点想呕吐的沖动。
许平离开的一瞬间,少了那种无比恐怖的压迫感,菲姐情不自禁的松了口大气。可不知道为什么本能般的抬头一看时菲姐顿时是面露绝对之色,知道今晚无论如何是跑不了了,因为破庙的梁上有几个阴兵狰狞的看着她,明显是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逃不了,不过菲姐倒是眼前一亮,正主不在了她心知这些阴兵应该没什么智慧的。所以看了看破庙的环境,眼含迷离毫不畏惧的看了看这一个个眼睛盯着自己一眨不眨的男人,想想一会要被这些骯脏不堪的男人压在身下菲姐就一阵的恶汗。
尽管她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背着柳四爷也有不少的姘头,但那都是一些年轻帅气又强壮的男孩子。
而这里,一脸沧桑的老年人不说,就算是青壮年也是混身破烂不堪。有被知道多少年不洗澡了,散发着一股让人恶心的恶臭味,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她也知道肯定还有不少带病的人,什么脓疮恶瘤满脸麻子的应有尽有,要她和这样的人上床还不如去死好了。
可一想到那人的话,菲姐明白死可不是解脱,更何况越来越不安的身体也需要男人的慰籍。
一个成熟又会打扮的女人在深夜里出现,诡异的压抑中男人的兽兴在明显的膨胀,菲姐也感受到了那些小心翼翼的眼光开始变得灼热起来。她呼吸急促了一下,突然是灵光一现,从怀里掏出一耷钞票丢在了地上,娇喘道:“给你们半个小时,把这里洗干凈了,再把你们臭烘烘的身体给我好好的洗一遍。”
厚厚的一耷钞票无疑让在场的人眼前一亮,眼前这个女人傲娇的态度也是让人一头雾水,就在菲姐得意于自己的临危不乱之时,突然在篝火最中间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高大而又强壮,即使穿得破破烂烂的但不难看出那一块块的疙瘩肉。
他明显是这里的老大,走过来的时候其他人齐唰唰的让开了一条路,黑大汉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将脚下的钱踢到一边后走到了菲姐的面前,淫笑着说:“小妞,这么晚还送上门来,看来你是太他妈的想男人了是吧!”
“先去洗干凈了,今晚我是你的。”菲姐看着他强壮的身体一阵眩晕,不过心里却是暗暗的一喜,如果这个人是这里的头目的话,没準今晚可以伺候他一人就行了,不用被那些满身脏病的人玩弄。
“跟我来!”黑大汉哈哈的一笑,一把抗起了菲姐大步流星的朝后边走去,后边有一个露天的所谓浴室,不过用来洗菜多过洗澡。
当水声响起的时候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在夜里蕩漾开来听得人是心里痒痒的,没多一阵黑大汉就用熊抱的姿势抱着菲姐一丝不挂的肉体。一边耸动着腰抽送着那潮湿多汁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一边得意的笑着:“妈的,这身子白的,操了……”
在这骯脏的环境里,这女人白皙无比的身体就如玉一般的刺眼,菲姐这时候也忘了羞怯了。春药一发作在巨大的快感面前不知廉耻的呻吟着,任由黑大汉把她顶在一根柱子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朝里顶着。
直到黑大汉满足的怒吼了一声将欲望发泄出来时,菲姐也尖叫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黑大汉射完后把她按在跨下口交了一下,又忍不住怒骂了一声:“果然是欠操的骚货,口活这么好,妈的,那么卖的都没你这么熟!”
“操,大哥,你他妈爽完了,不会是想让兄弟们干瞪眼吧!”这时,一个与他交情不错的人跑了过来粗喘的瞪着菲姐雪白的身体,而他的手已经在跨下活动着。
“就是,妈蛋的,老子受不了了。”另一个胆大的也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菲姐那丰满又有点下垂的乳房揉了起来:“操,真软啊!”
“妈的,看你们那色鬼样,拿去吧!”莫名其妙上门的陌生女人又有几分姿色,黑大汉尽管想自己独占,不过看了看周围的人眼里的绿光知道他们也是饑渴难耐,身为这里的老大他知道要是不把这女人丢出去的话肯定服不了众。
菲姐这时已经是意乱情迷了,被春药折腾得没了意识,黑大汉享受完后虽然还有些不舍,但还是随手一推把她推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怀里。那人哇的喊了一声,立刻猴急的在菲姐身上上下其手,猛的扶住了菲姐的脑袋把那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插到了她的嘴里。
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的恶臭,包皮一翻开满是污垢,菲姐瞬间就被呛得一阵反胃,但那人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立刻抱着她的脑袋狠狠的抽送起来,兴奋的喊着:“妈的臭女人,快点舔,操,爽死了……”
有了黑老大的点头,其他人顿时是狼吼了一声疯涌而上,十多只又脏又黑的手在菲姐的身上摸着。所有男人在这时候都化身禽兽,脱掉了身上破烂的衣服后开始淹没着这个雪白的身体,强壮些的早就在菲姐的身后享受着肉洞的潮湿,而一些地位比较低的也不甘落后,脏脏的鸡巴在她身上胡乱的磨蹭着。
一瞬间这雪白的身体就被这群如饑似渴的男人淹没了,真正的诠释了满身大汉的意思,而菲姐也被摸得春情勃发,可嘴里不停的有鸡巴进出着让她叫不出来。
场面瞬间就失控了,黑大汉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场面,就连平日里身体虚弱,走个路都像要被风吹走的老大爷这时都开了挂似的往里挤,那生龙活虎的模样那叫一个老当益壮。
“我操,邓老瘸,你疯了啊,九十岁了还想搞女人,你小心一会脑溢血。”
“你看看三哈子,这货妈的被这女人舔了一下就射了,操,秒射男啊,之前还一直吹你妈的几个小时,那都是你幻想的吧!”
“哪个王八蛋把鸡巴往老子屁股上戳,小心老子给你掰断了。”
“小鬼,你他妈的尿精癥啊,妈的喷我腿上了,操你妈的!”
“我操,哪个王八蛋踩我脚了,日啊……”
场面顿时是混乱不堪,雪白的肉体被黝黑的男人们包围起来,几乎听不见任何的呻吟。那些往日里病恹恹半死不活的老家伙这时暴发出的生命力让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黑大汉已经是满面的震惊了。
一时间破庙里人声鼎沸,叫骂声,喊爽声此起彼伏。在淫乱的氛围之下已经没人在意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他们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肆意而又疯狂的玩弄着丰腴粉嫩的肉体,享受在她三个可供发泄的肉洞里轮流肆虐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