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自从王子扬来到我们小镇之后，算是跟孙建臭味相投了，刚开始他俩还只是在厂里玩玩小姑娘啥的，后来俩人拉拢了一帮閑散人员在镇上无恶不作。

  　　先是在小镇的南边开设了一个地下黑赌场，后来还开了一个小ＫＴＶ，说是ＫＴＶ，实际上主要还是容留閑散人员吸毒和嫖娼的场所。

  　　在我们这个小镇上自从有了这些东西以后，安宁的小镇瞬间变了模样。很多家庭因为赌博侵家蕩产，妻离子散。

  　　孙建甚至把小慧的老公小李拉拢了过来，小李自从沾染上赌博以后，根本停不下来，补一段时间，就把仅有的家产输的一干二凈。

  　　这期间，小李也发现了小慧跟孙建王子扬之间的奸情，但是这时候已经完了，小李已经在赌场欠下了很多钱。自知理亏的他，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甚至在家里，还鼓励小慧跟孙建王子扬处好关系，方便自己继续在赌场厮混。

  　　说起来这已经是一年之后的我才知道的，我那时候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说难听点就是个书呆子。

  　　我知道这件事还是偶然见听爸爸跟妈妈聊天的时候说起来的。记得那是周六的晚上，我在自己屋子里写作业，爸爸一个人在喝酒，妈妈在看电视。

  　　妈妈慵懒的倚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说「老张，你这几天咋整天喝酒啊，这东西有什么好喝？你看看你整天醉醺醺的，还怎么上班啊？喝坏了身体怎么办？」

  　　「哎，你不知道，我只是愁的，借酒消愁而已。」爸爸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又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你跟我说说，别自己光喝酒，憋在心里会憋出毛病的。」

  　　「还不是厂里孙建跟王子扬的烂事……」

  　　「他们又怎么了？」

  　　「你不知道，他们现在实在是无法无天了，他们不仅仅在咱镇上开设赌场，还开了个ＫＴＶ，在里面贩卖毒品，还容留一些小姐在里面卖淫。你说他俩小小年纪，怎么就会这么能惹事呢！」

  　　妈妈惊讶的瞪着眼睛，看来妈妈确实第一次听说这事，「真的吗？他这样做，难道镇上的派出所，镇政府的人就不管吗？」

  　　爸爸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管什么啊，我听说咱们镇长和所长还去他们的地方玩呢，肯定是穿一条裤子的。说不定这里面就有镇长和所长的股份呢。」

  　　「不会吧，要是这样，这俩孩子还真是，现在就这样，我感觉他俩早晚有一天能捅出大篓子。对了，他俩的事，你没参与吧？你可千万别跟着他俩胡闹啊。」

  　　妈妈捋了捋头发，虽然心中知道自己丈夫不会做这种事，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虽然他俩一开始也拉拢过我，但是我一口回绝了。说实话我非但不会做，我还要把他俩的事告诉王总，当初王子扬这孩子来的时候，王总嘱托我照顾好他，我怎么能眼看着这个孩子捅娄子呢！」

  　　爸爸端起酒杯，虽然酒杯里还有半杯酒，但还是一饮而尽。这时候的爸爸眼神坚定，看来爸爸已经决定这么做了。

  　　「哎，告诉王总也好，至少要让王总知道这些事，否则以后他俩真的惹出大麻烦，王总说不定还会怪你没跟他说。对了，这事宜早不宜迟，正好明天你不上班，明天你就去找王总，当面跟他说清楚。这种事，电话里不一定讲的清。」

  　　妈妈也赞成爸爸的做法，妈妈嫁给爸爸可能当时就是欣赏爸爸这种性格，刚正不阿，宁折不弯。果然第二天的时候，爸爸就去了县城，把这些事告诉了王总。至于王总具体怎么处理的我不太清楚。但是王总第二天就把王子扬跟孙建叫走了，直到一个星期以后他俩才回到厂里。我更不会知道，孙建跟王子扬因为这件事对爸爸怀恨在心。也因为这件事，几乎改变了我的一生。

  　　「操，孙建，你说这人怎么这么贱？这该死的老张，害的我被关禁闭，害的我被爸爸骂的狗血淋头。这个该死的，我算是记住他了，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付出代价！草他妈的！小慧，过来，给我舔鸡巴，操你妈的，害的老子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快点！」

  　　工厂办公室里王子扬怒气沖沖，一边骂一边把小慧拉过来，把小慧的头压在自己下身，把鸡巴插进小慧的嘴里，使劲按着小慧的头。孙建更生气，因为王总认为这一切都是孙建教唆自己儿子的，在家里的时候，用皮带狠狠地把孙建抽了一顿。

  　　「谁说不是呢，刚开始我还认为他是个什么好人，所想到他是个只会背后告状的小人，操！子扬这个仇咱们一定要报！」

  　　王子扬用力按压着小慧的头，根本没改小慧一点喘息的空间，小慧因为嗓子眼被顶着，胃里不停的反胃，口水加上胃液顺接鸡巴流出来。

  　　王子扬一边用力按压小慧的脑袋，一边说道：「啊，操你妈的，小慧，你妈逼的，操！真几把爽！啊！孙建，你说，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孙建说道：「还能怎么办，弄不死他，也要把他整的身败名裂，我们不是有小慧吗？要不我们这样…然后这样…」

  　　王子扬用力的顶着小慧的嘴，然后嘴里骂个不停，「操你妈的，小慧，操你妈的贱逼，操死你个骚货！啊，啊　啊　啊，要射了，啊啊啊」话音未落，王子扬的鸡巴射出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到了小慧的喉咙里。

  　　「咳咳，啊呕，」小慧咳嗽看着王子扬射出来，然后刚要起身，王子扬拉住小慧，小慧睁开迷惘的大眼睛，还以为王子扬还要自己给他舔鸡巴，刚要把嘴伸过去，谁知道王子扬一巴掌扇在小慧的脸上，「草你妈的，就知道舔鸡巴，让你舔了吗？操你妈的，没看你这个贱货把老子裤子和鞋子弄脏了？还不给老子舔干凈，都他妈是你嘴里的脏东西。」

  　　小慧委屈的看着王子扬，但也知道王子扬正在气头上，自己不敢违逆他，只能忍着呕吐，一点一点的把王子扬裤子上的还有鞋子上的脏东西一点一点的舔干凈，这期间小慧居然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没想到才一年不到的时间，王子扬居然把小慧调教到这种程度。

  　　「好了好了，起来吧小慧，我刚才也是气坏了，这是两千块钱，你先拿着。刚才孙经理说的你都听见了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办成之后还有你的好处，你要是办砸了！嘿嘿，你可是知道我王子扬的手段！我有的是办法玩死你！」

  　　王子扬邪恶的看着小慧把自己的裤子和鞋子舔干凈以后，严肃的跟小慧说着，「对了，我以前告诉你的你应该没有忘记吧？让你不要穿内衣，来把衣服拉开让孙经理检查检查！」

  　　小慧收起王子扬给的钱，乖巧的来到孙建身边，「请，请孙经理检查」说着，小慧慢慢拉开自己工作服的拉链。

  　　「操你妈的，慢吞吞的！你那里我没看过？你那个洞我没插进去过？」孙建看小慧这装模作样就生气，一下子扯开小慧的衣服，一把捏住小慧的奶子，用力的揉捏着。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小慧吓得赶紧想把衣服拉起来，谁知孙建非但没有放开小慧，还更加用力的揉捏小慧的奶子。

  　　「不用拉，在这个小地方，我看还有谁能管得了咱们。谁啊，进来！」

  　　爸爸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下，其实爸爸一开始就看见孙建开着车带着王子扬回来了，但当时没好意思上去打招呼。事后想了想，自己也是为了这俩孩子好，再说了这种事还是要跟他俩讲清楚才好，以后还要在一个厂里上班的。

  　　爸爸一直生活在这个小镇上，又怎么会理解外面的尔虞我诈，社会险恶呢？爸爸打开门，首先看到的就是孙建揉捏着小慧的奶子。虽然爸爸知道小慧跟孙建他俩的事，但是看到还是第一次。

  　　爸爸脸一红，刚想拉开门出去，王子扬赶紧起身，「张叔叔，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哦，啊，没什么，不对，要不我等一会再过来吧。」

  　　「不用了，就在这儿说就行，又没有外人。」王子扬走到门口，拉住爸爸，然后把爸爸让进沙发上。

  　　爸爸勉强的坐在沙发上，忍不住看了一眼小慧，说道：「子扬，我过来是想说跟你说说你爸的事情。你…」

  　　「等一下张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我跟孙建在镇上的事，是你告诉我爸的对吧。呵呵，其实我已经猜到是你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咱们是一家人。爸爸在家里教育我了，我也想开了，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会安安心心的工作的，不会再去镇上捣鼓那些违法乱纪的事的。还有就是再回来的时候，爸爸让我向你道歉，张叔叔，对不起了，因为我的事让你费心了。」

  　　爸爸听到王子扬这么说，心里美滋滋的，还道好心有好报。「没事，子扬，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来的时候，你爸爸交代我照看你，我还以为你会因为这事生我的气呢，你能想开了最好。那没事我先出去了。对了，按理说你们的私生活我不应还干涉，但是小慧，她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你们……」

  　　「哎呀，张叔叔，这种事你也要拿来说，这个我们会注意的。对了，我爸知道你爱喝酒，来的时候我爸让我给你带了一箱酒，你下班的时候记得带回去。看，就在这边上。」说完王子扬指了指角落里的酒。

  　　「那好吧，替我谢谢王总啊，我先出去了。」爸爸感觉解开了一桩心事，开心的走了出去。

  　　等爸爸走后，孙建帮小慧拉起衣服，朝着小慧招了招手，小慧自觉的出去了。

  　　「子扬我真是服了你了，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开开心心的和老张这孙子聊天，刚才我差点忍不住就想揍他一顿。」

  　　「你懂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点事都忍不了，能成什么气候？对了，通过这件事，我发现我们确实做得有点太明目张胆了，以后镇上的事，我们要幕后操作，一些不必要的事，我们就没有必要抛头露面的了。」

  　　王子扬坐会办公桌旁的沙发上，两手交叉，撑着脑袋半瞇缝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孙建看着王子扬，心里居然感觉有点害怕。

  　　「好的，子扬，我都听你的。对了，老张这孙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就按你说的办就行，但是这种事，不要说是我们传出去的。也不要太早就做，省得让人怀疑。」

  　　……

  　　一个月以后，工厂的仓库里，爸爸正在清点货物。这时候小慧推开门进来，爸爸抬起头看见小慧进来，爸爸老脸一红，想起来那天办公室的事情。其实那天办公室看到小慧以后，爸爸一直不怎么敢跟小慧对视，也一直有意避开小慧。

  　　突然看见小慧进来，爸爸惊讶了一下，说道：「怎么了小慧？有什么事吗？」

  　　小慧俏生生的看了看爸爸，然后就哭了起来，「呜呜，张哥，我，我其实一直想找你，但，但是有一直，一直不好意思见你，我其实，其实想求你件事。但，但是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爸爸看小慧哭了起来，赶紧放下手中的工作，「怎么了小慧？是不是工作受委屈了？还是什么事？」

  　　「不，不是，这不，这不是上次你撞见我跟孙经理还有王经理的事，我希望，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家小李，否则，否则他会杀了我的。」

  　　小慧两眼含泪，双手扭捏在一起，仿佛说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爸爸又忍不住老脸一红，「这个事啊，这个事你放心吧，我不会在外面乱说的，毕竟子扬还是我们自家的孩子，我也不想他身败名裂的。但你们，你们也要注意点，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墻，万一哪天，你说对吧，小慧。」

  　　小慧看了看我爸，然后擦了擦眼泪，「嗯，谢谢你张哥，你真是一个好人。但，但我们的事如果真的被发现了王经理跟孙经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我，我以后怎么办吶。我，张哥，我不是信不过你，除非…」

  　　爸爸疑惑道：「除非什么？难道你要我发誓？」

  　　「发誓倒是不用，除非你也跟我…」话未说完，小慧抬起手拉开自己上衣拉链，果然，小慧衣服里面什么也没穿。然后小慧一把抱住我爸，然后抬起脚抱着我爸的头就亲了起来，一边亲，还伸手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我爸被小慧的动作吓住了，活了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个？

  　　楞了一下以后，爸爸赶紧反应过来，一下子推开小慧。

  　　「你，小慧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嘛？」

  　　谁知道这一推，我爸双手刚好按在了小慧挺拔的奶子上，爸爸吓得连连后退，差点一屁股坐在货物上。

  　　「张哥，你看了我的身子，难道你不心动吗？你看我的胸，是不是比嫂子的更大？是不是比嫂子的更好看？我这年轻的身体，难道就一点也比不上嫂子吗？」

  　　一边说，小慧一点托着自己的奶子给王哥看。

  　　「小慧，你真是疯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快点把衣服穿上！滚出去！」

  　　爸爸严肃的看着小慧，兇神恶煞的说道。谁知道小慧又变了一副漠样，再度变得楚楚可怜，「张哥，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就只有这一副还算年轻的身体，我本来以为只有这样，你和我发生关系了，你才会不把事情说出去。」

  　　爸爸听小慧这么说，也没办法骂小慧了，起身把小慧的衣服拾起来，说道：「小慧，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多嘴的人。即使你不这样做我也不会给你们说出去的，快点把衣服穿上，否则再让人看见了，就更说不清了。」

  　　说着，爸爸帮小慧把衣服披上，小慧又自己把拉链拉起来。我爸不知道的是，这不止被人看见了，还被人录像了。在窗外，一个小伙子，拿着手机，把仓库里发生的事，全部录了下来。小慧穿好衣服，看着爸爸。

  　　「嘿嘿，好吧，西谢谢你，我相信你，张哥。」说完，小慧又低头想了想然后说道：「但你难道真的不愿意跟我做一次吗？不然失去了这次机会，你以后可就一点机会没有了哦！」

  　　爸爸刚要继续工作，听到小慧这么说，又抬起头，说道：「我不会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不会对不起自己的家庭的。」

  　　小慧没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出了仓库。打开门的一瞬间，阳光照进来，小慧的影子刚好遮盖的爸爸的身上。

  　　小慧帮爸爸关上门自言自语道：「张哥，你是个好人，但自古好人没好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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